车震play,被掰开屁股透穿子宫内射到潮喷
沉重的SUV一路贴地狂飙,平平稳稳地飞进了陈衡家的车库。陈衡飞快地熄了火,拔下钥匙,然后嗷呜一声扑到男神身上。 薄清河惨遭重击,平静的表情差点没绷住,只得扯出一个生无可恋的微笑:“。”呵呵。 陈衡一眼不眨地看着他,很想往眼睛上装一个截图功能。男神向后靠在座椅上,黑暗中的面容只剩下一个俊秀的轮廓,只有眼睛是亮的,里头噙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像郊野里一闪一闪的磷火。 尽管已经相处了这么久,陈衡还是会被男神好看到精神失常。他甩了甩供氧不足的大脑,刚想说些什么,却见男神伸出手,用冰冷的手指碰了碰他额头上的擦伤,轻柔地问:“还痛不痛?” 陈衡愣了一下,立刻铿锵道:“不痛!” “哦,那就行。”薄清河应了一声,掏出酒精湿巾,不轻不重地按了上去。 “嘶!” 陈衡痛得一激灵,一脑袋撞到了车顶上。薄清河用另一只手揉了揉陈衡撞痛的头顶,移开酒精湿巾,将凉丝丝的嘴唇贴到了他破损的额角上。 柔软的嘴唇细致地触碰着新鲜的伤口,将渗出的血丝一点点刮走。陈衡觉得自己的前额叶好像突然消失了,空出来的位置被人塞进去一大把鲜薄荷,又痛又麻又冰,还带了一点奇异的快感。 ……果然,他已经完全变成M的形状了! 陈衡晕乎乎地想着。他收紧手臂,把鼻尖埋到对方的肩颈上,闻到一阵很淡的花香。小苍兰的气息弥散在潮湿的空气里,清淡柔和而不可捉摸。 “你知道我今天去见谁了吗?”薄清河忽然开口问道。 陈衡沉默了两秒,摇了摇头。 薄清河察觉到他的停顿,很轻地一笑,然后道:“我去见我妈了。我妈在我刚上高三的时候点煤气自杀了,到今天正好六年整。” 他这么说着,手上动作却纹丝不停。纤细的手指娴熟地握住颜色浅淡的阴茎,将它从裤裆里慢悠悠地拉出来。 性器乍一落入冰雕似的手掌里,陈衡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几把也跟着抖了抖,变大了许多。他本能地察觉到对方的情绪不对,想安慰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而薄清河的表情依旧很淡,还很温柔地给他把湿衣服脱下来,将毛毯披到他身上。 两个人光裸着挤在同一张毛毯里,蜷缩在后排的座椅上。SUV的车座虽宽,但同时挤入两个成年人还是略显勉强。薄清河把自己团了团,塞到陈衡的胸肌里,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渐渐暖和起来。 狗勾牌暖宝宝,谁用了不说好。 陈衡感觉自己的脑袋和下体像是处在两个世界,眼睛又酸又烫,下体又冰又爽。他看着怀里缩成很小一只的男神,小声问:“那……你很想她吗?” 薄清河歪了歪头:“我?我不怎么想。”他注视着陈衡瞳孔里的身影,突然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因为我每次看见自己,就像看见了她一样。” 他这个表情看上去有些神经质,漆黑的瞳仁一动不动地盯着陈衡,很像某种伏行丛中的冷血动物。但他很快恢复了往常面无表情的模样,并伸手把陈衡的脑袋向下压了压。 陈衡感觉自己的耳廓被牙齿咬住了。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从脸侧生出来,飞快地向全身各处蔓延。薄清河垂下眼睫,在他耳边模糊道:“她本想拉着我一起死,但我没死成,被抢救过来了。她死之后,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当我从病床上睁开眼时,她的灵魂是不是已经寄居在了我身上。” “但是,非要说的话,有些东西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决定好了。我很不想变成她的样子,可我总不能把我身上一半的基因抽出来吧。所以渐渐也就不想了。” “我今天看她时跟她提到你了。她要是见到你,一定会很喜欢你,”说到这里,他微不可察地勾了下唇角,“因为我们真的特别像。” 陈衡猛得起身把他按在身下,紧紧抱住了他。薄清河被他压得很不舒服,扭动着想往外爬,却被卡住腿根,直直地捅入了身体中最隐秘的地方。 仅被简单扩张过的甬道骤然被庞然大物撑开,异样的快感混合着痛感沿着脊椎直窜而上。薄清河这辈子都没说过这么煽情的话,还没来得及抠地,先被人掰开屁股捅了批,气得开口骂人:“你他吗能不能别忙着……” 却忽然感到一串热乎乎的东西掉到了自己的脸上。 睁开眼,陈衡正用一双红红的眼睛看着他。察觉到他迷惑的视线,陈衡赶紧把脑袋拱进他的脖子里,开始呜呜咽咽地操批。 薄清河简直无话可说:“怎么又哭了?咬痛你了?” “……”陈衡抽抽嗒嗒地讲不出话。男神的经历好悲惨,稍微一想,他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 “别哭了,”薄清河真无语,一边挨操一边抽了张纸给自己擦了擦脸,顺手按在陈衡脸上:“受不了了,以后不咬你了行了吧。” “不,不是因为这个啊……”陈衡哭得无法自拔,抽咽着解释:“你咬人一点也不痛,跟小奶猫似的,我喜欢被你咬。” “……”薄清河吸了口气,尽量把语气放缓:“那你别哭了,我没纸了。” “我后备箱还有,你要吗?” 薄清河想叹气,但忍住了。他重新闭上眼,摸索着扣住陈衡的脖颈,吻上对方温热的唇。 陈衡的眼泪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液体,由他身下的人为他分泌出来。 暴风雨下的窄小空间里,人类变回植物,将根茎牢牢缠在一起。枝叶搡动的声音细细密密地响起来,在风雨中低得几不可闻。 陈衡伸手环住男神的腰,把两人蒙在同一张毯子里。薄清河热得要死,忍无可忍地从毯子里钻出来,又被穴眼里快速耸动的几把操得一点点滑下去。 漂亮的眼睛开始涣散,眼睑逐渐被泪水装满。窄嫩的肉道顺从地向外打开,热情地吮住不怀好意的异物。 勃起的肉具在无数重褶皱里准确地找到了最敏感的那个小点,将伞冠用力地碾了上去。薄清河失控地叫了一声,抓紧了陈衡的肩膀,发出破碎的呻吟:“不行……别顶那里……” 他剧烈地喘息着,发出推拒的字句,身体却诚实地向上打开,期待着更粗暴的贯穿。形状圆润的屁股如同一只白里透红的脆桃,肉缝里翻出汁水丰沛的果肉,被锋锐的刀尖彻底贯穿。 被全部撑开了。 硬挺的阳具塞入肉道深处,将皱褶扯平。肉道急促地收缩、抽搐,分泌出无数的淫液,将青筋密布的阳具淹入大量腻滑的液体中。 脆弱的子宫缩在阴道深处,每被顶到一次就会抽动一下,摇头摆脑、似拒还迎地等待着异物的侵入。等到胀热的肉缝被阳具顶住,猛然抵入深处时,它便剧烈地痉挛起来,颤巍巍地套在阳具上,不住地流出快活的眼泪。 薄清河神情恍惚地咬住下唇,眼睛不受控地往上翻。肚子好像被操穿了,变成一个堵不住的破洞,一刻不停地往外流水。 太深了。 怎么可以顶到那么深的地方…… 又要潮吹了。 胡乱挥动的手指下意识地拉住黑发,攥出湿哒哒的液体。紧接着,它们被收拢在更加宽厚温暖的同类里,然后用力握紧。 用力的位置远不止这里。被龟头撑开的子宫徒劳地收缩着,却被越撑越满,将小半截柱身吮在其中。这种感受无论经受多少次也无法完全习惯,只能收紧小腹,被迫感受着骨盆都被撑开的恐怖快感—— 薄清河被顶得眼前发黑,空虚的胃部几乎生出了作呕的感觉。他自觉变成了一根僵硬的木头,实际却像绸缎一样软塌塌地垂在座位上,四肢使不上一点力,只能任人尽情地索取、顶撞、亵玩。 真的要被操坏了。 他空白的大脑里慢腾腾地浮出这个想法,很快又一次没入情欲的海洋。下一秒,子宫中快速打桩的物什忽地加重了力道,堪称暴烈地撞击着那团不堪一击的软肉。 “……” 薄情河叫都叫不出声,虚软地倒在对方身下,抬起的膝盖不断撞在驾驶位的靠背上,泛起些许薄红。潮吹了数次的穴眼已经挤不出更多的液体,无力地翕张着,被反复撑开,变成阳具的形状。 “——!” 大量的白精一泄如注,猝然灌入宫腔之中。薄清河无声地拱起了背,哆嗦着含住满肚子的凉液。肿烫的淫穴再一次迎接了高潮的到来,痉挛的腿心剧烈地抽搐着,崩溃地吐出大团湿滑的淫液。 陈衡拔出肉具,那些东西就再也含不住,稀里哗啦地泄了一地。怀中人轻微地抖了抖,细长的脖颈向后仰去,散乱的湿发盖在眼睛上,只露出下半张雪一样的小脸。 他低下头,拂开对方脸上的碎发,闷闷地说:“我要是十七岁遇见你就好了。” 黑暗中,很久才传来很低的笑声:“……那你完了,十七岁的我疯的一比。”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那时我也挺疯的。说不定你还会对我相见恨晚,一下把我引为知己,咱俩就可以一起疯了。” 薄清河试着想象了一下,发现对方装人的神功已经大成,一时居然想象不出对方发疯的模样。他往下扯了扯陈衡的腮,把对方扯成一只面容凶恶的沙皮狗,冷漠无情道:“那更完了,我肯定一早避着你走,别给我染上狂犬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