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的舔狗只配被男神踩几把踩到射
幽绿与幻紫的灯光从无数个方向投过来,将薄清河困死在一张没有孔眼的蝴蝶网里。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嘴角噙着一丝稍纵即逝的笑意。一缕带着凉意的白烟从他的唇边逸散开来,缓慢地跳升、消失,露出那张漂亮到令人惊诧的脸。 那张脸冰白到失血,如同一座精美绝伦的冰雕,在交错变换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惊心。许多闻声望来的人都被这等容色慑了一下,想说的话一概卡回嗓子眼里,只留满腹猜测—— 这是……捉奸现场? 被戴了帽子的那位表情好凶,怕是气疯了吧。 过来了过来了! 要打架了吗! ——当然打不起来。刚刚伸手摸腿的那位色批被陈衡的体格吓了个半死,早就趁乱跑了,物理杜绝了一切被单方面乱杀的可能性;而事件中心的另外两人只隔空交换着视线,气氛看似一触即发,但陈衡自己知道,他看起来凶只是因为他天生就长那样,本人在男神的美貌攻势下只剩了一层血皮,堪堪维持着所剩不多的脑细胞继续运转。 至于打架这个选项,压根没在他的脑子里出现过,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可能对男神动手。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男神抛过来的问题。男神问他,他怎么这么生气。 问得好。他为什么生气? 他也不知道。 他应该生气吗? 完了!好像轮不到他生气! 陈衡心神大震,表情也跟着更凝固了些许。薄清河颇为玩味地看着他僵硬的身影,也不催促,抽着烟等他开口。陈衡被那双平静而湿润的眼睛注视着,脑子像坏掉一样给不出反应,身体却遵循着本能大步上前,欻地一下把人摁进怀里强吻起来。 “……” 薄清河已经被他创习惯了,冷不丁被扑了一下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围观群众倒是发出很意外的叫声,显然没想到这位惨遭老婆当面ntr的哥会选择angry sex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不过也是非常可以理解的,没有人会对外貌值90+的人动手吧! 见状,人们很有素质地移开了视线,继续各玩各的。主要也没什么可看的了,陈衡把人挡得很严实,只能看见一只细长雪白的手搭在座椅上,手指微微蜷起,指间还夹着那根未烧完的薄荷烟。 这么漂亮,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啦。 “唔……” 薄清河被陈衡困在手臂里,深觉自己要被压断气了。他微弱地挣了一下,可惜使不上劲,身体被压得死死的。 可恶。 他深吸了一口气,攒出全部的力气往上一顶,把人从身上掀了下去。但陈衡又不依不饶地缠上来,单膝跪在座椅上,重新搂住他的腰,趴在他身前猛亲。 ……行吧。 薄清河懒得再动,干脆躺平任亲。他半闭着眼,睫毛在下眼皮上投下圆弧形的阴影,在迷乱的灯光下微微扑闪。 陈衡用力扣着他的后脑,努力伸着脖子舔他的舌头,像头饿了很久的疯狗。男神的唇很冰,如同甜品店里刚做好的北海道布丁,口腔里面也是冷的,还带着淡淡的酒味,让人情不自禁地心醉神迷。陈衡抱着人不知道亲了多久,嘴巴都亲麻了,才迟迟想起自己还在公众场合。 这。这。这。 他在干什么。 陈衡的脸慢慢地红了。怀里的男神好像被他亲得有些缺氧,苍白的脸庞多了几分血色。颜色浅淡的薄唇也被他咬得略微肿起了一些,饱满的唇珠上还带上了……他自己的牙印。 陈衡的脑子嗡嗡作响,紧抱着男神的手臂松卸了下去。他血气上涌的大脑短暂地冷了一瞬,开始思考自己此举是不是太过冒犯。 不用想……简直太是了。 男神难得有空出来喝个小酒约个小炮,却被他这个啥也不是的网友冲出来搅了局,估计现在只想给他邦邦两拳。 陈衡难过极了,除却悲伤外还有些发涩。他垂头丧气地低下头,拱在薄清河的脖颈里,不敢抬头看他:“对不起啊……我还以为你被绑架了,脑子一热,就,就……过来了……打扰到你了,对不起……” 他说着说着,眼睛又开始酸酸的,好像又有了掉眼泪的趋势。他艰难地抑制住抱头痛哭的冲动,心里的小人一边尖叫一边发疯乱跑—— 不能再哭了!!啊啊啊啊啊啊!! 薄清河没说话,不知是听见还是没听见。陈衡很怕对方被自己亲晕过去了,怯怯地抬头去看,却发现男神一直在静静地看着自己。 陈衡难过到停跳的心脏重新开始跳动,砰砰的,一声接着一声。 对方面上带了些醉意,眼神也不怎么清明。他微微动了动,换了个姿势,不怎么高兴地托着脸:“你把我的快乐周五毁掉了。” 陈衡被训斥,自责地垂下脑袋,却感到有什么东西送到了自己唇边。薄清河将自己抽了半天的烟抵在了他唇角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色意味不明:“得赔我才行。” “!” 陈衡呆愣愣地张开唇,往里一吸,只觉剧烈的凉意直冲头顶,忍不住重重呛咳起来。薄清河刚要笑他,却被人一把抱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向外冲去,将满酒吧的喧嚣远远甩在身后。 薄清河打了个哈欠,用对方的外套挡住脸,索性随他了。算了,社死就社死吧,跟陈衡呆一块儿总要习惯这一点。 陈衡抱紧了怀里那具凉凉软软的身体,用最快的速度冲回了自己住的大平层。他住的地方离学校很近,那家酒吧离学校也不远,用他这个跑法没几分钟就到了。薄清河醉得有点厉害,产生了一点幻觉,以为自己正在非洲大草原上骑着鬣狗毫无形象地飞奔。 呕!! 他从陈衡怀里下来的时候差点吐了,眼睛都聚不起焦来。陈衡把人拢在怀里,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亲吻他,薄清河没回应也没反抗,像具人偶一样任他摆布。等到陈衡把他放到床上时,他才隐隐找回了些许神志,用脚把裤子脱下来踢到一边,将光裸的双脚踩在床上。 他现在不怎么清醒,只能意识到自己正在干什么,但推断不出后果。他想了想,发现事情的所有结果都在他可以承受的范围内,于是就没有再动。 薄清河闭上眼,把一旁的被子扯散,蒙住了自己的脸。两个人同时看不见对方的脸也是件好事,起码让他感到自己的头没那么痛了。他张开腿,膝盖向两边分开,将流着水的嫩批完整地露出来,任人观赏亵玩。 呵呵。可惜陈衡是狗,他给忘了。 陈衡倾身压过来,摆出一副准备直入主题的模样,但只是把他的眼镜从枕边拿到了床头。接着,他又把薄清河衬衫上的纽扣逐粒解开,显然是吸收了第一次的教训,绝不让对方再面临没衣服穿的窘境。 再然后,他又把薄清河的袜子脱下来,用热毛巾擦了擦他的下身。 薄清河感觉自己批里流出来的水又要干了。 他等啊等,等啊等,等到以为陈衡下一秒就要捅进来时,却听见了对方远去的脚步声。 ……真行。 睡了。 他妈的!!!! 就这么睡了他会在梦中杀人,或是心梗而死。 薄清河一把掀开头上的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却发现陈衡去而复返。对方眼巴巴地看着他,手里还端着一杯蜂蜜水,耳朵也红扑扑的:“起来喝点这个吧,胃会舒服一些。” “。” 他又消气了。 薄清河顺从地张开唇把那杯水喝掉,躺到床上闭上了眼。陈衡大概没想到他会直接入睡,臊眉搭眼地在他脚边蹭来蹭去,浑身都写着他不想走。 ……男神想睡了耶。 可他还没有好好补给男神一个快乐的周五夜晚。 还以为男神想跟他做呢。 原是他不配。 他伤感地把脸埋下去,在床尾滚了两圈,最后还是没忍住,用几把隔着被子蹭了蹭男神的脚,悄摸摸地向对方传达自己委曲的暗示。 男神没有反应。睡着了? 陈衡凑上前看了一会儿男神的睡脸。薄清河好像真的睡了,呼吸平稳而绵长,对外界的刺激没有任何反应。 那……他就上手了……! 他大着胆子掀开对方的被角,将自己的几把挤到男神的脚心处,小幅度地蹭了起来。没过多久,薄清河的足心便被他的几把操出了一层细汗,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雾蒙蒙的,多了几分油画般的细腻质感。 薄清河的脚长得太漂亮了一点,脚型修长,趾骨纤细,指甲盖也圆圆润润的,泛着浅粉色的光泽,简直逼着他往恋足癖的方向发展。他一早就想这么干了,但又怕男神觉得他变态,只能在做爱的时候偷偷多摸两把,聊以解馋。 陈衡越操越忘形,腺液蹭得男神满脚都是,甚至没留意到男神的脚面始终紧紧绷着,完全不是睡着后该有的模样。 薄清河还准备美美体验一番睡奸,没想到体验进了阴间。他痒得忍无可忍,对着陈衡的几把踩了下去,踩得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直接给人踩射了。 该死的M。有批不操来操脚,都是些什么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