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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宿舍揉摁阴蒂自慰,绞颈高潮喷水

    ……这人精神不太正常吧。薄清河沉默地想。

    他动了动手指,准备把人再次拉黑,但没忍住又瞥了一眼那张高清大图。

    人是不太正常。

    不过,几把长得可真大。

    薄清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长的几把。众所周知,神经病常有,大几把不常有,所以薄清河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好大,再看一眼。

    薄清河干脆点开大图,放大细看。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距离这几条消息的发送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四个小时,所以对方应该是白天拍的,看背景像是个洗手间。照片上的光线很好,每个细节都拍得分毫毕现,连伞冠上反着光的晶莹腺液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一条条缠曲的青筋环绕在浅粉色的皮肤表面,柱身在刻度尺的衬托下显得尤为笔挺,看上去很是惊人。

    这个人蠢归蠢,几把倒是不错,看着很干净。薄清河细细欣赏了一番,感觉自己有了点反应。

    好像湿了。

    S大的研究生宿舍都是单人单间,隐私性很好。他拉上窗帘,把脱下的睡衣往椅背上一搭,只穿着内裤坐到床上,在对话框里回道:不用了。

    按下发送的那一刹,陈衡的手机响了响,显示特别关心回他消息了。陈衡人还在浴缸里泡着,听见提示音后激动得差点把玻璃隔断砸了,飞一样地从水里钻出来,光着脚跑去摸手机。

    嗯,陈衡虽然也是S大的研究生,但他不像薄清河一样住宿舍,而是自己在外面住——住的房子是买的,不是租的。陈父得知陈衡考上S大的研究生后,高兴得连夜去给祖坟烧了堆纸,隔天就在S大旁边给陈衡买了个大平层。

    富二代的身份好像暴露了。

    不过没关系,这不是重点,起码现在还不是。陈衡擦了擦手,看见消息内容后有点迷惑。他往上翻了翻消息页才反应过来男神是不用他重新量了,不由得又紧张又忐忑。

    不用量了是什么意思?男神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不会对他的几把毫无性趣,看一眼就够了吧??

    陈衡大惊失色。他擦了擦额角的水迹,勉强定住神,给男神发了一条:所所以您觉得它怎么样?

    落河霜杀:不错。

    陈衡大叫一声,被这个轻飘飘的“不错”砸得两眼冒星星。他一头拱在沙发上,一边摇不存在的尾巴一边打字:(欢呼)(欢呼)好耶!那就行!您要是有需要随时可以找我!!直接给我发消息就好!!!我什么时候都有空!!!!!

    薄清河揉了揉眼,被对方满屏斐波那契数列式的感叹号吵到了眼睛。他感觉和对方沟通简直是种精神污染,好在屏幕上那根几把有着足够的吸引力,让他没有当场把人二次拉黑。

    他发了个“嗯”,然后放下手机,抽了两张酒精湿巾,给手指仔细地消了个毒——意思是他要自慰了。

    薄清河在这方面的作风颇为原始,一直靠手解决。他也用过工业革命的产物,但每次用完后批都会感到非常疲惫,像跟无情智械进行了一番殊死搏斗。

    还是用手比较爽。他绕过身前的性器,用指腹轻轻蹭了蹭腿心处的嫩肉。那处早已湿意泛滥,将内裤浸得一塌糊涂。他咬住下唇,绷紧了修长笔直的双腿,用指尖摁揉着敏感的阴蒂。

    “呃……”

    薄清河的喉间发出微弱的轻哼,苍白的脸泛起了情动的潮红,令俊秀的眉眼间多了一分姝丽。他蜷起双腿,膝盖往外分开,手指快速地在阴蒂上揉搓、拉扯。嫩粉色的阴蒂经不住这样的蹂躏,因充血而变得肥大透红,不断迸发出让人头晕目眩的快感。

    薄清河失控地战栗着,清透的淫水顺着阴道不断流出,流得满屁股都湿亮亮的。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往上抬起,细削的肩胛骨勉强撑在床面上,像一对从根部折断的羽翼。他神志模糊地伸出手抓紧枕巾,胡乱往脖子上缠去,然后单手用力,将毛巾一点点拧紧。

    他虽然不是变态(确信),但有个不为人知的小性癖,那就是必须处于窒息状态才能高潮。这就有点危险,因为很可能玩着玩着就把自己玩死了,然后第二天被人发现赤身裸体地死在了床上。

    为了避免这种物理死亡后的社会性死亡,薄清河认为自己很需要一个固炮。

    一个能让他爽到又不至于让他爽死的固炮。

    现在,这个可能的固炮人选正源源不断地给他发消息,让整张桌子随着手机不停地震来震去。薄清河听不太见,剧烈的快感与窒息感让他耳边嗡嗡作响,只能听见自己逐渐轻下去的倒气声。

    快感越堆越多,一层层累积在下腹处,等待着一场山崩。薄清河恍惚地闭着眼,嘴唇微张,一副意识不清的模样。潮热的汗水从冷白的肤肉上一点点渗出来,让他全身都汗淋淋的,修长的四肢抖个没完,像罹患了某种难以根治的病症。

    “!”

    他无声地发出一声尖叫,抵达了最后的高潮。极致的快感刹那导通一切知觉,大量的淫水像喷泉一样从双腿之间喷出来,像是失禁了一般。湿润的阴唇被淋得像雨后的花瓣,不住地打着颤,滚出一串串透明的水珠。

    薄清河缓缓松开手指,喘了口气。绞紧的枕巾在他的肩颈上散开,脖颈的肤肉上终于迟迟地产生了些许痛感。

    冲完了,床单也湿透了。

    薄清河软着腿站起身,拖着筋疲力尽的身体把喷湿了大半的床单换掉,重新铺上了新的。而此时,陈衡正光着身子在湿了一大片的沙发上滚来滚去,像等主人回家的狗一样等男神回消息。

    好伤感,男神又又又不理他了。

    呜呜呜呜呜。

    他悲伤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忘记把体检报告发过去了。他一拍脑门,连忙把文件传过去,静候男神审阅。

    男神这么谨小慎微,他一定要做到面面俱到才行!

    薄清河换完床单,把手机重新解锁,点进了和这个粉几把男的聊天窗口。对方在这段时间里给他发来了一排翻不完的消息,最后面还附上了一份体检报告。粉几把男并没有给姓名打码,而是将它坦荡荡地暴露给他,让他觉得意外之余,还觉出一分眼熟。

    ——陈衡?好像在哪听过。

    但这实在不算什么很稀有的名字,薄清河也没细想。他翻了翻相册,把上个月学院统一体检的检测报告发过去后,便直截了当地问:这周末有时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