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当一个变态试图玩纯爱那套/深喉射/微h
粗大的阴茎在肠道里操干,肠肉推搡,在抽离时带出短短的一截媚肉。 时间似乎都变慢了,过度的快感成了难以忍受的煎熬,唐陌紧绷着身体,有意无意地让自己的敏感点与燕朝的下体贴的更紧。 像是被剥掉了皮肉,性器直接和快感神经摩擦。 冯鹤堵着唐陌的龟头没让他第一时间射出来,尽可能延长高潮前令人无法自拔的快感。 燕朝则是痛痛快快地泄了身,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唐陌色情的表情。 杜将年拔屌无情,洗完澡趴在床上打游戏,只偶尔看一眼床下的乱遭遭的场景,一副和他毫不相干的模样。 冯鹤抱着精疲力尽地唐陌走进浴室,让青年倚在自己身上,腾出手帮唐陌抠挖身体里的浓精。 那玩意一直留在身体里不好,冯鹤勾着手指伸到里面,即便被食髓知味的肠肉勾引,也耐着性子帮唐陌做好事后工作。 要知道他自己还一次都没干进去过,下身不知硬了多久,硌得唐陌有些不舒服。 “你干进来吧。” 唐陌的脑袋靠在冯鹤的肩上,一时想象不出那双修长白净用来读书的手是怎么样捅进自己的菊穴。 冯鹤却拒绝了。 “我知道你并不想这样,等你什么时候真的愿意了,再跟我说也不迟。” 迟迟没有射精,唐陌有些难耐地呜咽了两声。 冯鹤处理完后穴,俯下身帮唐陌口交。 和自己想象的一样,尝起来没有异味。这是他的白月光,他淫荡肮脏,又皎洁的月亮。 内心的占有欲不断放大,冯鹤只能更用力地舔舐来发泄。 唐陌爽得将手指插进冯鹤的发缝,摁着对方的后脑勺让冯鹤吃的更深。 冯鹤如他所愿,给唐陌做起了深喉。 至少这一刻,他是属于我的。 冯鹤用喉管亲吻唐陌的性器。 要到了,唐陌闭着眼想将下体从对方嘴里拔出来,但冯鹤制止了,他握紧唐陌的跨部,将嘴里的阴茎吞吃进更深处。 滚烫的精液碰射在脆弱的喉管里,冯鹤甘之如蚀,悉数吞进了胃里。 看着冯鹤胯下狰狞的阳具,唐陌于心不忍,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 “我帮你吧。” “好。” 冯鹤哑声回答,让唐陌背靠在瓷砖上,下体在青年的两腿间摩擦。 唐陌夹紧了大腿方便冯鹤抽插,上半身靠在对方身上。 后穴又出水了,仅仅因为摩擦。 唐陌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胡思乱想着转移注意力,等他感觉自己皮都快磨破的时候,这场荒唐的性事才算进入尾声。 冯鹤抱着唐陌帮他重新洗了一遍早,一条龙服务到帮唐陌穿衣服穿鞋。 看着冯鹤抬起自己的脚踝,另一只手还拿着拖鞋,他浑身不自在,搞得好像自己一夜之间生活不能自理了似的。 “我自己来。” 话刚说完,冯鹤抬起了唐陌的另一只脚,妥帖地擦干足底,然后抱着唐陌从浴室出来。 要不是因为抱着人爬梯子不方便,冯鹤甚至想直接把唐陌抱上上铺的床。 见唐陌安稳地躺在床上休息,冯鹤又任劳任怨地处理一片狼藉的现场。 洗毯子,拖地,还帮唐陌把换下的脏衣服洗了。 其实当燕朝捂住唐陌嘴唇的时候,冯鹤就开始后悔自己答应了杜将年的提议。 如果自己当时拒绝,哪怕和那两个人发生争执甚至动手,也总好过和其他人分享唐陌。 这一夜冯鹤失眠了,唐陌作为当事人倒是睡得很香。 路行舟花了几年让唐陌适应做爱,给唐陌人工干预做了一个淫靡的舒适圈。 相比起成为自由之鸟,唐陌也许更适应当一个被日日夜夜调教玩弄的小宠物。 只是他强烈的自尊心,一直在欺骗,更确切的说是在扭正他自己早已畸形的价值观。 毕竟没有人告诉他,一个正常接受教育的人,会是怎样明媚美好。 从他被买进路家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只能成为下水道玫瑰。 艳丽无比,却永远无法从阴暗里逃脱。 再漂亮又怎样,还不是注定和污泥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