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天下潮(下)H
回归一个黄文的主旨(。) “他俩什么关系。” 轮值工作体A67来自中央塔台,仿真肌肤里透出不经阳光的苍白:“大约是情侣。指挥官。” 青川将彦面无表情,往椅子里一躺两条腿叠放上操控台,军靴上的流苏朝两侧分垂而落:“你挺会嗑啊。” A67笑意盈盈:“多谢夸奖,指挥官。” “……。” ——嗑得好,下次不要再嗑了。 青川将彦黑着脸按开监控,接着看见一根钢笔朝摄像头飞过来——他眼睁睁地看着试验用记录仪被生生敲碎,寂静房间里只剩满屏的雪花还在喀啦喀啦地跳跃,“……。。” Alpha咬住后槽牙,“A67,你说医生有敲碎防弹特制摄像头的力气吗?” A67表情不变,“我认为没有呢,指挥官。” 青川将彦:“你或许可以说点别的。” A67鞠躬:“抱歉,指挥官。” 青川将彦按住眉心:……。 ◆ 森鸥外几乎是卡着福泽谕吉的反应速度把晶子从刀口下抢了过去——被强行终止了安抚的Alpha惯如往常的冰冷表情此刻崩溃碎裂,连眼眶都熨上了一层燥动的红。女孩细碎的呜咽极大地激发了他心底暴虐的一面、忽然闯入的甜味让心底的迟疑尽数变成了兴奋,福泽谕吉的信息素恣肆迅速的膨胀、翻卷、蔓延、幽林起雾般布满了整个空间! ……跑。 快跑! ——会死的!会被他杀死的! Omega扯断晶子项圈上的铁链,就地翻滚闪到墙侧。电光火石间Alpha已经跟上了他的速度,森鸥外自知差距,抓着晶子的胳膊往外一甩,把她像是断了翅膀的蝴蝶那样扔出去,“关门!!” 预料中的疼痛并没到来。女孩扑腾一声落在门外的工作体怀里,满脸惊魂未定,“什、什么……?”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森医生那句话不是对她喊的。门外和森医生穿得一样的人还不待森医生命令就已经按下了开关——不对、不对、等等—— 小晶子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森医生还在里面!” 工作体的发音腔呛出一声不耐烦的闷哼,把她托起来架在肩膀上往救护舱里走。奶糖从小晶子的口袋里掉出来,零散落到地上。 不对——这场实验一开始就不对、他们开门是因为她差点死掉—— ……他们一开始就是为她而来的。 ◆ 森鸥外感觉整个世界都嗡了一声。 额角到颊侧满是鲜血,他被按着头磕在墙上。身后无可控制的Alpha信息素当头催下来,福泽谕吉把鼻尖贴进他干燥白净的后颈,拱了两把就一口咬下去——苦涩的草木气从深处托起熟悉的甜香,腺体深处一阵一阵发热,森鸥外摸索着往后一探,准确的握住了对方胯间鼓胀的性器:“稍等……啊!” 福泽谕吉威胁似的低呜一声,叼着他的后颈肉不舍得松嘴,整个身子覆上来,带着森鸥外一起往前顶了顶。粗糙的指尖隔着一层布料碾上他的乳尖,大力得好像对待一件死物。森鸥外心道不妙,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手指从口中随便抽插几下就伸向后穴。Alpha滚烫的裆部顶住他的手背,Omega急得眼眶泛红,胸膛剧烈起伏几下,干脆并了三指进去转圜按压。他扩得又快又生,穴口很快感受到了和青川将彦上床时特有的疼痛:指腹摩擦、探寻、按压、朝着记忆里模糊的地方触碰—— 福泽谕吉牙齿难耐地咬着他的腺体磨了磨,攥着他的手腕把手指从里面抽出来,力道大得几乎要握碎他的腕骨。森鸥外下意识挣动几下,因为脊背因为这个类似于擒拿的姿势绷成了一弯细细的白月:“诶?…阁下!!” ——他要进来。 医生不仅很久没有接吻,也很久没做这种事。年轻又紧致的内里轻易塑不出形状,Alpha越是用力,嫩肉越是把他的性器往外推挤。Omega两条大腿止不住地打颤、断断续续地张口喘息,反复塌腰试图让两个人都能舒服一点。福泽谕吉嗓子里含着一声焦躁的愠怒,挺身时箍在森鸥外腹部的小臂用力。被挤出的滑液从契合处滴落,肠肉与性器之间的罅隙狭窄到连液体都难以容纳。Omega干呕一声,蜷缩的手指无力打开,在墙壁上敲出微弱的声响,“阁下……换个位置、监控……监控……啊!” Alpha从身下人胸口的工程服中摸出一支钢笔,咬掉笔帽抬手掷了出去——墨水在半空飚出一轮飞溅的半弧,监控机里刚刚闪过细微的启动声响,画面还未校准就被金属笔尖戳烂了摄像头。 福泽谕吉收回目光、伏低身子、把医生的脸掰过来、压眉、垂眸、对视——森鸥外眨眨眼,识相地把两条腿分得更开:“拜托……轻、轻点……” . 废话有两个定义标准,说出来没用和说了也没用。Omega失神地低下脖颈,示弱般暴露出红肿的腺体。他的裤子没完全脱下去,前面射出来的都黏在衣服上,两轮过后就渗开一大片乱七八糟的水渍。福泽谕吉越发兴奋,森鸥外能感觉到最开始的信息素已经触底反弹,但更多的、源源不断的苦味从腺体处注入他的身体,把他那点软而甜的信息素全逼到角落里,恍惚间Omega有了一种被完全占有的错觉——或许不是错觉。Alpha咬住他的腺体,整个性器都顶进去,碾着他闭合的生殖腔腔口射精。 “啊啊……嗯……出、出去……别都进来……!!” 太放肆了。他在挣扎的间隙中想到,防住了神经病,没防住老实人。实在是太放肆了,怎么能在那里……出来呢?战争还在继续,这个人还要继续去前线的……万一误打误撞永久标记了,Alpha死在战场上怎么办? 自己怎么……不觉得讨厌呢? 森鸥外自暴自弃地绷紧小腹,偏过头一口咬上福泽谕吉撑在他耳侧的小臂。下身淅淅沥沥的精水被拦在布料里,晕开一片崭新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