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友]1被强奸/英俊出众攻x平凡双性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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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理解不了祝泽鹰和江平的好关系,因为他们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不管从什么方面看,他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祝泽鹰是长相家世能力都出众的富二代,他看起来和谁都处得好,但只要看过在江平面前的祝泽鹰,就知道祝泽鹰对江平是不一样的。 但是江平看起来没有半点可取之处,长相普通,气质更说不上,在外的时候还总有些瑟缩畏怯的样子,很拿不出手,性格软弱,乏善可陈,连江平都不喜欢自己,更不知道为什么祝泽鹰会对他那么好。 江平原来除了祝泽鹰还是有一些朋友的,但是渐渐地就只剩下祝泽鹰一个朋友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去问原因,可是又不敢,他怕难堪,而祝泽鹰说朋友都只是一时的,没有必要太在意,江平心里有点难过,但还是接受了这件事。 他想,是不是有一天,祝泽鹰也会离开?江平只是这么想想,就觉得快要哭了,因为祝泽鹰比他所有的朋友都要重要。 他总是很笨,而祝泽鹰很聪明,一副很好依赖的样子,江平什么都跟他说,然后听他的意见。他已经离不开祝泽鹰了。 江平和祝泽鹰原本是大学舍友,毕业之后,祝泽鹰把江平介绍到自己家里的公司。江平的工作是做祝泽鹰的秘书,其实只是挂名,他做的活是给祝泽鹰端茶倒水,具体处理事务的活都没到他手上。 但江平能和祝泽鹰上同一所学校其实可以说明江平还是有能力的,只是没有人在意,连江平自己都忽视了这一点。 公司有提供住宿,但祝泽鹰已经把他安排到自己在附近的小区里,他们依旧做舍友,有很多房间,但是祝泽鹰说其他的房间不能住,他说不好意思,说他们挤一挤,江平当然没意见,祝泽鹰说什么他都不会有意见的,因为他知道祝泽鹰都是为了他好。 祝泽鹰其实不是很理解自己对江平的情感,因为江平怎么看都和他的择偶观扯不上关系,但是他对江平有强烈的性欲和占有欲,他不动声色地驱赶江平的朋友,把江平圈养在他的世界,不过他没有碰江平,即使他在梦里已经把他翻来覆去操过无数次。 梦里的触感很真实,江平的泪和汗都是热的,他的嘴唇很软,舌头很湿,底下甚至长了一张女人的嫩批,又窄又小,被他的鸡巴顶破了处女膜,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他那张乏善可陈的脸微微皱起来,露出痛苦而忍耐的表情。 祝泽鹰记得很清楚,明明只是梦,但他却能清楚地记得江平穴里的触感,湿热而紧致,抽插之间涌出温热的水流,江平渐渐地被他操开,小穴吮着他的阴茎,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轻松了一些,祝泽鹰低下脸和他接吻,把舌头捅入他的口腔,把他亲得呼吸急促,口水乱流。 他的梦是连续的,第一次是破处,第二次他刚把鸡巴顶上江平的批,江平就有些慌张地往后退,用手握住他的鸡巴,把脸贴上来,湿淋淋的眼睛带着软弱的讨好,求着他,说先用嘴好不好,祝泽鹰嗤笑了一声,没说话,江平有些惴惴地把他的龟头往嘴里含,刚含进去,祝泽鹰就挺腰把整根阴茎都插了进去,下腹浓密的阴毛撞到江平的脸上。 祝泽鹰长得雪白英俊,毛发却很旺盛,但在某种意义上,这些毛发也是一种男人味的象征,他看着江平埋在他胯间的脸,看着他被阴毛剐蹭到泛起红潮的脸和眼睛,阴茎又更胀大了一些。江平被他捅得发出含糊的呜咽,他吃得很不熟练,牙齿偶尔会碰到他的鸡巴,但看着江平那卖力的样子,祝泽鹰就已经能够爽到射精,江平吸吮着他的阴茎,祝泽鹰猛地把阴茎又往里捅了捅,灌进腥浓而热的精液。 江平慌乱地吐出鸡巴,微低着脸直咳嗽,他吞下了大部分的精液,但还是被呛到,眼睛越发的红了,祝泽鹰捏着他的下巴仔细地看他,觉得他这样子有点好看,刚射过一次的阴茎又翘起来了。 江平的表情很柔顺,他把插在阴道里的手指抽出来,只剩下两根插在里面往两边拉开,把那潮淋淋的小洞拉得更大一些,声音带着一点哑意,他跟祝泽鹰说,现在,可以插进来了。 江平声音哑大概是因为他刚刚把阴茎捅到他嗓子眼了,而江平的手指,祝泽鹰是才发现原来江平是一边给他口交一边扩张自己的阴道,他把阴茎抵上江平湿漉漉的小口,若有所悟地说,原来你在我的脑子里是这样的淫荡。 江平浑身一僵,下一秒,他的阴道就被填满了,祝泽鹰的阴茎很大,很粗,即使他扩张过,但还是吃得很费劲,额头渗出汗来,祝泽鹰垂着眼盯他的穴,用手摸他被撑开的阴唇。 这一次没有血了。是了,处已经破掉了。祝泽鹰这么想。好小,好烫,祝泽鹰的声音带着笑意,他摸到江平细伶伶的阴蒂,用力地揉,揉得他底下直出水,穴肉痉挛,腿根发抖,江平几乎是搂着他的脊背缩到他怀里,连眼泪落到他肩膀上的触感都那样的鲜明,祝泽鹰醒来的时候甚至觉得肩膀还留着那一滴泪。 祝泽鹰在夜里做这样色情又真实的梦,不可避免地在第二天会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江平,他知道自己对江平有企图,但他还没说服自己真正下手,而梦里的江平却有些过分的美味了。 江平看起来很正常,毕竟他操得只是梦里的江平,祝泽鹰这么想着,可是总觉得有一些不对劲。 梦里的他从阴道操到屁眼,江平趴着翘起屁股,被他顶得摇摇晃晃,连前面红肿的批都在滴水,腿根湿答答的。 祝泽鹰贴着他的背咬他的后颈,江平突然开始剧烈地挣扎,他哭着让他别咬,这是江平第一次反抗他,于是祝泽鹰笑着咬得更重了,松开的时候留下深深的齿印,江平大哭起来,穴却控制不住地绞紧,祝泽鹰一边笑一边抓着他的腰操他的屁眼,把手伸进他潮热的口腔,玩着他的舌头问他哭什么。 江平不管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都从来没有反抗过他,江平对他的指示连一点质疑都没有提出过,所以他没办法容忍江平一星半点的反抗,哪怕是在梦里。 江平说不出话来,他不再挣扎了,后颈的牙印带着一点热疼,底下的批被操得热乎乎的,甚至有些隐隐的疼痛,因为祝泽鹰操得很凶,他从来没有这么凶,江平颤着声音求饶,但祝泽鹰只是笑,一面笑一面继续操他,把他操到连精液都射不出来,哭着流出尿,腥臊的尿液还带着一点热气,打湿了他们的床单,然后落到地板上。 江平被操到昏迷,阴道和后穴都兜了满满的精,精液把小腹灌到鼓胀,祝泽鹰用手去按,粘稠的精水就从他的穴口喷涌出来,两张批都被操得红肿,显出一种熟烂的淫态,祝泽鹰的阴茎又勃起了。 祝泽鹰把阴茎插到了江平的嘴里,龟头深入到喉口,即使在昏迷,但江平喉咙的软肉却很熟稔地吮吸他的阴茎,祝泽鹰在快要射的时候往外抽,射了他一脸,雪白腥稠的精从他脸上往下滑,落到他锁骨的凹陷,祝泽鹰的脸上带着笑意,因为觉得这样的江平很好看。 但因为祝泽鹰操得太凶,江平没办法提前醒来收拾,所以祝泽鹰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被他操得精尿一身的江平,缩在他旁边,脸上还带着精液,连头发上都有。 祝泽鹰差点以为自己又在做梦,但他很快就意识到,那些所谓的梦根本就不是梦,他真的操了江平,他破了江平的处,把他操到尿失禁,祝泽鹰的鸡巴硬了。 江平是被操醒的,他的脸上黏糊糊的,一摸都是精液,祝泽鹰在他上方带着一种古怪的笑意,江平有些茫然地看着他,祝泽鹰说,“这些天被我操得爽吗?” 江平浑身发抖,鸡巴直接流出精来,他恐惧到说不出话,祝泽鹰揉他的阴蒂,笑嘻嘻地问他,“怎么不跟我说呢?我都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在操你呀,如果知道的话,我会对你负责的。江平,我们恋爱吧。” 江平知道祝泽鹰这个梦游的毛病,只不过以前没有发展到操人,只是会到他身边抱着他。第一次要操他的时候,江平怕得发抖,可是他不敢拒绝祝泽鹰,他只能颤抖着在他面前裸露畸形的下体,然后被插入。 他没有想过和祝泽鹰坦白这个,因为他有喜欢的人,他其实之前就有过喜欢的人,但每一个都被祝泽鹰搅和了,祝泽鹰不让他谈恋爱,不让他喜欢别人,甚至不让他交朋友。江平说着祝泽鹰都是为他好,可偶尔心里也会想别的,因为这样的“好”还是很另类,但是他习惯了祝泽鹰对他的管束,他适应这样的生活,他不知道自己挣脱出去还能不能活。 他被祝泽鹰养废了,他自己不知道。江平有喜欢的人但是不敢讲,不敢追,他想着能每天看看就很开心了,他不敢和祝泽鹰说每天晚上都在被他操,他怕祝泽鹰和他恋爱,把他关起来,这都是他在床上说过的,江平害怕这个。 而祝泽鹰真的这么说了,他也只能藏着自己的恐惧,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