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下:傻子弟弟睡奸哥哥/清醒后强奸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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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然亲过哥哥的嘴巴,湿热的舌头往下舔他的脖子,他学着视频里的人弄他的哥哥。视频里的人好像被这样弄得很舒服,会发出很好听的声音,身上都红红的,傅然觉得很漂亮,很喜欢,他想要看哥哥这样。 傅然把哥哥的衣服掀上去,埋在他的胸口吸他的奶头,哥哥的胸口很白,奶头很小,粉嫩嫩的,他含在嘴里什么也吸不出来,吐出来的时候变得很红,他用手捏了一下,觉得有点没意思,往下去脱哥哥的裤子。 裤子被傅然扔到地上,傅展的下半身赤裸裸的,哥哥的鸡鸡没有他的大,但是边缘没有毛发,光溜溜的,看起来有一点可爱,傅然想到哥哥为他摸了那么多次鸡巴,伸手去揉哥哥的鸡巴,湿淋淋地摸了一手。 哥哥没有醒,但是雪白的脸溢出一点潮红,耳朵尖红红的,傅然看着他,把傅展射到他手上的精液舔了一点,不是很好吃,他皱着眉想着视频里的动作,把湿漉漉的手伸到他屁股底下,傅然打开傅展的腿,手指往他的穴口插。 傅然借着精液的润滑把手指插入了一点,感受到傅展体内的温软,傅然的阴茎硬到胀痛,他的后背都是汗,但是看着哥哥屁股那个小洞,也知道现在是插不进鸡鸡,红着眼睛往里插入手指,想把哥哥的屁穴弄得更大一些。 傅然牵着哥哥的一只手放在他的鸡巴上,另一只手往哥哥的屁股里弄出湿黏黏的水,小穴被他捅得软和许多,已经捅进了四根手指,傅然看着哥哥屁股被他撑出来的洞口,隐隐能看到内里红软的穴肉,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他把手指抽出来,学着视频里的姿势,按着哥哥的腿,鸡巴插入他的屁股。 被手指捅得湿软的穴很顺畅地吞进了龟头,傅然舒服极了,一边哼哼一边猛地把鸡巴整根插入,囊袋撞在他被淫水淌得湿淋淋的屁股,哥哥被他撞出很好听的声音,是和哥哥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声音,很软,听得傅然的鸡巴在哥哥的屁股里又胀大了。 傅展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即使被傅然插入顶撞也没有醒,只是眉头紧皱,看起来不是很舒服,直到被彻底操开、才慢慢舒展双眉,满脸潮红,从喉咙里本能地发出呻吟。 傅展以为自己做了个春梦。 他的梦刚开始很沉重,因为那时候傅然压在他的身上,他感觉到被吸吮舌头,被舔弄奶头,被抚弄阴茎,他晕乎乎的感受到屁股里有很明显的异物感,细细长长的一根,他昏沉沉地反应不过来,直到又被插入一根,才意识到是手指。 他想,大概是在梦里,所以他的后穴那么轻易地被打开,淫水滴答,连屁股底下的床单都湿了,手指往他穴里填进,只是用手指插,他就浑身发软,底下潮热热的又涌出水来。 他的手被牵起来,放到一根粗长滚热的阴茎上,他被牵着从龟头摸到底部,那种长度和粗度,像极了傅然的阴茎,傅展很快意识到,这就是傅然的阴茎,他没有想到自己春梦的另一个对象会是傅然。 更没想到的是梦里的他竟然并不觉得有多可耻,甚至还隐隐的因为这根阴茎感到饥渴,因为实在是很大,他的手移开阴茎的时候他还反射性地抓了抓,但只抓住手。 他被按着手插入了,另一只手握在他的脚踝上,握着他的手很大,很热,插入他的阴茎也很大,很热,傅展感觉那根阴茎捅进了他的小腹,他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真实的春梦,他感觉到爽,也感觉到痛。 傅展被穴道里横冲直撞的阴茎插得发颤,被从处女插成熟妇,漫着红潮的脸被他顶得摇摇晃晃,甚至落下泪来,傅然低下脸亲他,阴茎因为这个动作进得更深。 傅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他浑身酸痛,屁股里流出粘稠的精水,被过分操弄的穴根本合不拢,张出红艳艳的口,腿根腰腹都是被按压出来的鲜红掌印,左边的奶头被吸得红肿,好像还被咬了,碰到衣服都痛,他几乎浑身僵硬,而傅然也醒了,半闭着眼睛从后面抱着他的腰,脑袋搭在他肩膀上。 傅展才意识到昨天的春梦根本就不是梦,而是傅然睡奸了他,他射进去精液从傅展的屁股里往外流淌,他把傅然甩开,冷冷地盯着他,“你恢复记忆了?” 傅然的神情很茫然,他听不明白傅展的话,因为傅展把他甩开又黏糊糊地贴上去,几乎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笑眯眯自说自话,跟他撒娇,“哥哥,鸡鸡插在你屁股里好舒服哦。” “哥哥你怎么不教我插屁股哇?鸡鸡插屁股比用手更快出来哦。”傅然的语气还是那样的天真,即使在说下流话也是一副懵懂的样子,傅展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还是傻的状态,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被幼傻的弟弟强奸。 傅展命令他不能再做这样的事,傅然很委屈,一边哭一边把鸡巴往他身上蹭,又硬了。 因为傅然插了傅展的屁股,所以傅然失去了被哥哥摸鸡鸡的待遇,甚至晚上都不能睡一起,不过后者在傅然的哭嚎之下傅展还是没坚持住。 傅然又哭又求,希望哥哥像以前一样,傅展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傅然哭着说知道错了,又说脑袋痛,傅展冷眼看了一会,问他真的知道错了吗,傅然抱着他连连点头,眼泪都掉到他身上,但其实并不知道,当天晚上就忍不住去舔哥哥的屁股。 傅然想的是,他射进去之后被发现,那么不射进去哥哥就不会发现了。傅展的睡眠很深,被他弟弟接连逼奸了一个星期都没意识到。 傅然偶尔会脑袋痛,但是哥哥不管他,其实是因为傅展以为他在装,所以后来没再跟哥哥讲过,也没讲过他的记忆渐渐恢复的事。 傅然已经不是那个智商低幼的小孩了,但是很明显在他哥这里,小时候的他待遇更好,甚至他强奸了他哥,他哥却轻飘飘地放过! 所以傅然继续装作小孩,享受着傅展对他的关心,在夜里玩弄他的肉体,把他调教到能被操射,甚至能从后面高潮。傅展被他干得汗津津的,傅然不敢用力地碰他的身体,只能轻轻地玩,精液也不敢射在里面,而是射在他身上,胸口,腰腹,大腿根,或者直接插在他嘴里,灌进他喉咙。 傅展会关心四岁的傅然,可是他不可能和小孩恋爱,他会因为傅然是小孩而轻易地原谅他,也轻易地忽视傅然对他深浓扭曲的爱恋。 小孩没有那么好装,十七岁的傅然看他的视线和四岁的傅然不一样,傅然可以装一时,但一直装是不可能的,傅然没装到两天,傅展就看出来了,因为疫情,傅展没赶傅然走,但态度一下子冷淡了。 傅展不和四岁的傅然计较强奸,但是会算在十七岁的傅然头上,他认为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傅然这个欲望旺盛的身体造成的。 傅然总是用湿淋淋的眼睛看着他,时刻一副快哭的样子,傅展视而不见,傅然忍不住冲上前强吻了他,压制住傅展的挣扎把手伸进他裤子里。 傅展的嘴被堵着说不出话,傅然的手熟练地摸他的阴茎,傅展越是挣扎,傅然就压的越紧,把他的阴茎玩到射了,裤裆里湿淋淋的,傅展的动作停了,不是他适应了,只是他认命了。 他挣扎不开,这只不过是浪费体力。 傅然的手指就着精液捅他屁股,因为夜里不间断地操,所以他的穴很容易被捅进去,一进去就出水,咕啾咕啾地往外冒,傅展浑身都绷紧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乖巧的傅然会突然转性,也没有想到他的身体会这样的淫荡。 他被傅然强行侵犯,只脱了裤子容纳进他的阴茎,傅然一边操他一边哭,他怕傅展骂他,所以捂住了傅展的嘴,傅展半垂着眼,很冷淡地由着傅然操他,紧咬牙关还是偶尔流泻出一点呻吟。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被傅然操,和睡梦中被操的感觉完全不同,他清楚地意识到他们在乱伦,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在操他,小三的儿子在操他,他的阴茎几乎插入了他的小腹,傅展眼底发热,他很痛苦,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时好心会有这样的结果。 傅然的阴茎在他身体深处灌进了滚热的精液,傅展被他内射到发抖,傅然的阴茎略微往外抽了一点,很快就又全根插入,已经再次勃起了,气势汹汹地在他的穴里抽送,穴口浮出一点精沫,混着湿答答的淫水,泥泞不堪。 傅然看着傅展忍耐的表情,眼泪滴下来,他轻轻地说,“其实,哥哥,也不是第一次了,你被我操得很舒服不是吗?”傅然把“操”字说得很轻,傅展对他的话没有反应,他泪眼朦胧,低下脸,长发扫在他胸口,“哥哥,你看看我吧,你别不理我,你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