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逼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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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昨晚,今天的雌虫似乎更加紧张慌乱,虽然保持着标准的跪趴姿势,但腰甚至有些颤抖,临对于韩青仍然允许自己服侍仍感到有些难以置信,每晚请示主人是雌虫该做的事,但对于一只没有了生育能力的雌虫,雄虫们一般都不会有耐心浪费时间。以主人的情况而言,随时可以有优质雌虫送上,临本来根本不抱有希望,他甚至做好了请示后主人直接把他丢出公寓送回调教所的准备,没想到,却被允许进入主卧等待主人使用。 临犹豫了一下,伏下身爬到韩青身边,不论如何,哪怕马上就要被雄虫丢弃,只要身份仍是雌奴,就要满足雄虫的需要,这是作为雌虫的职责,更何况、、本就没有雌虫可以拒绝雄虫“要使用”的要求。 韩青看着身下的雌虫跪在地毯上,近乎虔诚的用唇瓣摩擦着他的阴茎,小心的观察他的反应,那双碧绿的眼睛还带着没有完全消退的绝望,但还是遮盖不住最深处的一丝、、期待。热热的冠顶散发着灼人热的压迫感,在军雌脸上戳弄着,军雌碧绿的眸子盯着眼前的巨物,像水波一般滚动了几下,张嘴试图含入,韩青恶意的抽走,临扑了个空,有点惊慌的飞快看了韩青一眼,韩青有点无赖的扯扯唇角,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临下意识吞了口口水,呼吸急促了起来,乖顺的服从了主人的戏弄,羞耻的继续张口追逐阴茎。作战时反应敏捷的军雌在这件事上显然不怎么擅长,张开的口唇已经做好了被巨物狠狠侵犯的准备,却始终与快感的源泉一触即分,嫣红的舌微微伸着,不敢缩回去,韩青可以看到自己的信息素从蹭了军雌满脸的淫液里进入他的口中,军雌的全身都开始泛起情欲的潮红,双眼紧盯着自己的阴茎,一脸痴态,不断摇晃着脑袋想要含入,像一只吃不到骨头的狗。 已经被标记过生殖腔的雌虫既是雄虫的所有物了,韩青将手指在临蓬松的金发里穿插,对这个认知感到有些满意。身下的雌虫已经被吊的有些眼神迷离,“哈、哈”的轻喘着,韩青微微勾起唇角,示意临可以吞进去了,身下的雌虫立刻伸出舌头急切的讨好舔舐起来。 当然,临并不知道韩青在想什么,甚至他也无暇去想了,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个几乎要灼伤他嘴唇的滚烫阴茎上,昨晚雄虫的信息素太过浓烈,他口的时候只觉得嘴巴跟喉咙被塞得满满的,敏感的上颚与喉口被操的爽的不能抑制,今天雄虫没有刻意释放信息素,他才能直观而仔细的打量这个昨晚在他虫穴里不停进出的巨物。 舌头接触到龟头的瞬间,临狠狠打了个哆嗦,身体的记忆被主人熟悉的味道轻而易举的唤醒,被雄虫标记过的雌虫,身体的所有权就不是自己的了,无论是从虫族法律意义上讲还是生理意义上讲,雄虫的体液充满了信息素,被雌虫吸收,潜移默化的改变着雌虫,将其塑造成最能取悦自己的样子,临急切的舔舐着主人的阴茎,下面不可抑制的硬了起来。 “唔、、嗯嗯、、咕、、“吸允着阴茎里的军雌努力保持保持清醒,让自己不至于显得太过淫荡,他试图用那层薄纱遮住自己硬的发疼的乳尖和蹭着地毯不停吐出淫水的阴茎,把重点都放在口中的巨物上。 临小心的收好了牙齿,尽力回忆着雌侍课上学到的技巧,他的侍奉课成绩并不能算顶尖,何况面对的巨物比授课道具又大得多,他发昏的脑子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往下吞,吝啬的每次只肯浅浅的吐出一些阴茎根部,就又深深的捣进喉咙,韩青几乎能感受到临的鼻尖轻戳他的小腹。 临的眼神迷离了起来,口中巨物的存在感过于强烈,顶端分泌的液体涂满了他整个口腔,他用舌头一遍遍的描摹着粗壮茎身上暴起的青筋,舌尖围着巨大的冠顶打转,不时的狠狠捣进去,喉腔里的软肉食髓知味的拥上来,好像整个已经变成了新的性器官,临前前后后动起脑袋,让主人的阴茎像肏自己雌穴一样肏干着自己的嘴,雌穴自发的回忆起被填的发胀的感觉,阴茎已经在地毯上摩擦的有些充血,临忍不住轻微的摆动着腰摩擦,韩青微微一动,赤脚踩上了那根虫吊。 “唔!”绿眸突然睁大,强大的军雌弯起脊背,眉头紧紧皱起,原本深含进去的阴茎因为刺激滑出一半,湿淋淋的插在临的嘴里,临下意识的看向韩青,看起来有些可怜的样子,即使跪在脚下也显得挺拔的军雌倒显得有些狼狈。 流着淫水的阴茎在主人脚下,临动也不敢动,他能感受到自己不知廉耻的阴茎非但没有因为主人的踩踏变软,反而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打湿了主人的脚掌,诚实的表示自己多么激动。韩青抽出阴茎,饱满的龟头在军雌潮红的脸上游弋着,留下色情的水痕,临清醒了一点,半张着嘴努力压抑着自己粗重的呼吸,乖顺的任韩青打量他脸上的痕迹。可能是工作性质使然,雄虫其实笑得不多,但此刻漆黑的狭眸里的嘲讽和戏谑让临仿佛被冰凌刺穿了心脏,顿时清醒。 自己是在干什么?明明、、明明昨晚才是第一次被主人、、今天就表现得这么饥渴,没有雄虫会喜欢一心沉浸在欲望里的雌虫,那会让他们觉得是雌虫在使用自己,自己刚刚、、是有多淫荡 ? 韩青有点惊讶的挑眉,不太满意的发现自己的雌奴好像在、、跑神儿?但下面这根东西在他脚心一勃一勃的跳动,似乎激动得很,韩青脚下轻轻捻动起来,临立刻咬住了牙齿,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一根修长手指抚上军雌抿的紧紧的唇,“不许咬,”手指伸进了他的唇缝,“把嘴张开。” 三根手指在军雌的薄唇中搅动,津液从下巴一直滴落到胸口,薄纱般的雌侍服被轻而易举的打湿,胸口上两点深色更加突兀,临试图忍住呻吟的意图被击溃的轻而易举,手指戏谑的追逐软舌,享受着舌尖艰难的讨好和顺从,偶尔抽出来,勾引着嫣红的舌尖狼狈的追逐,临的脸红得滴血,眼看着柔软的舌尖被捉住玩弄的羞耻感简直要将他逼疯,而下身的刺激更是让他臀尖都抖起来,军雌的脚趾蜷缩起来,他必须用上全部的注意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淫荡的抱住主人的脚摩擦自己的阴茎,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即使在调教所,用上各种松弛剂和发情剂,军雌的忍耐力也可以让他忍住冲动,但现在他悲哀的发现,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眼前的雄虫,即使明知道被主人嫌恶,马上就要被抛弃,身体还是忍不住摇尾乞怜,更悲哀的是,他对此甘之若饴。 “嗯、、哈、、唔哈啊——、、唔、主、主人、、”临小声的呻吟从合不拢的嘴里断断续续的冒出来,他吸舔着韩青的手指,眼角染上一丝若有若无的媚色,情欲的热浪在他体内翻腾,身体谄媚的越过他的理智自发的渴求主人的体温。 韩青在他脸上擦干净被舔的湿漉漉的手指,将临拽上了床。 床上的雌奴跪姿标准,将肥软的臀部送上供雄虫使用,雌侍服刻意的剪裁使衣服下摆堪堪盖在臀尖,雌虫早已经湿淋淋的两个小穴紧张的收缩着,争相勾引着身后的雄虫赐予快感。 军雌的大腿柔韧修长,有着漂亮的肌肉线条,皮肤包裹下结实的肌肉微微鼓起,臀缝中隐隐透出水光,两个温软肥美的小穴已经激动的一塌糊涂,临支撑着身体的手臂微微颤抖,他知道主人正在身后看着他衣服根本盖不住的雌穴、和刚才被踩踏后硬的直抵小腹的阴茎,临悄悄地从双臂之间看过去,看到雄虫伸出手,握住了自己那根。 “呃嗯——”临将呻吟声压在喉咙里,对雌虫的调教相对集中在两穴,嘴巴和胸部,对于阴茎的调教大多是为了满足某些具有“特殊爱好”的雄虫,所以相对来说,雌虫的阴茎并没有别的部位敏感,但韩青顺着自己雌奴形状大小也颇为可观的阴茎,从根部一路摸到坚硬的冠顶,顺手摩擦了一下顶开包皮的龟头,就发现自己的雌奴已经激动的抓紧了床单。 这么敏感嘛、、 韩青微笑起来,另一只手按着军雌漂亮的肩胛骨将他上半身摁趴在床上,将那件碍事的雌侍服一股脑的推到他的脖子下面,军雌动了动埋在枕头里的脑袋,微微侧过头,压抑的小声急促的喘息,金色长发散乱的盖住脸颊,眼角的红色浅浅的刷到了耳根,长长的金色睫毛半掩着,看起来忍得有些辛苦。 韩青伸手拂上军雌紧翘的臀部,此时暴露的后穴就成了雌奴全身的最高点,一副等着挨肏的样子,韩青感受着军雌火热的皮肤,在心里感叹,不得不说,设计雌奴守则的虫真的很懂雄虫。 以虫族的体型差来说,雄虫要比雌虫娇小的多,即使临的体型相对于大多数军雌来说已经算得上时靠近亚雌了,但还是有比韩青发达得多的肌肉群,而这个姿势很好的隐藏了对于某些雄虫来说过于又压迫感的肌肉,又将雌虫最脆弱的部分坦露出来出来,极大的增强了雄虫的安全感和性欲。 手里的阴茎在掌心搏动,不停的吐出透明的液体,被摩擦成半透明的粘液,让韩青的手前后撸动的更加顺利,雌虫的精液并没有生育功能,而是带有一些“划地盘”的性质,在荒蛮时期对自己的雄主起保护作用,而现在,能够在自己雄主身上留下味道,则是雌虫受宠的表现,韩青掐住军雌的腰,将他拉向自己,军雌一点也不反抗这种钳制,乖顺的任他摆弄。 空虚的雌穴被粗长抵上,临忍不住舒爽的发出一声叹喟,但很快,他就发现了雄虫根本没有轻易满足他的意图。 雌穴上两篇阴唇变成深红色,包裹着敏感的阴核,被身后雄虫用茎身挤入,温软的吮吸着巨物,韩青拍拍军雌分开的大腿,示意临将腿夹紧,临动作有些不稳的照做,火热的阴茎在腿间的嫩肉上缓缓抽送,捻磨着小小的阴核。 “哈~啊、、嗯、、”敏感到极致的阴核被直接摩擦,临的腰身一下紧绷起来,甚至弹跳了一下,韩青好整以暇的压住他,故意加快了速度。 “呜啊!、嗯,,嗯、、”临感觉一股电流从最致命的地方直击大脑,尖锐的快感让他甚至扭动臀部想要逃离,但腰上的手就那么不轻不重的虚按着,让他不敢放肆,他有点自暴自弃般的呜咽一声,将脸埋进枕头里,咬住枕角咽回呻吟。 花穴一股一股的分泌着淫液,充分的包裹了韩青的阴茎,韩青大发慈悲放过被磨的有些肿起来的阴核,安抚性的用手指揉了揉。 临抬起一点头,大口大口的呼吸。 手指顺着阴核向后游走,浅浅的戳刺着花穴口,伸进一根指节,搅弄起来,雌穴委委屈屈的吐着水,沾湿了大半手掌。 要进来了吗?临有点迷迷糊糊的想,被开过苞的雌穴早就受不了之前的隔靴搔痒,被玩弄了半天,淫水流满了大半个屁股。 感受到主人的手指最终伸进了后穴,雌穴早已被磨的火热的的雌虫忍不住发出一声苦闷的低哼,很快又被后穴被侵犯的感觉逼出压抑的呻吟,欢欣鼓舞的迎接手指的到来。后穴细密的褶皱不停收缩着,括约肌像贞洁烈妇似的假模假样的抵抗了几下,就放任手指闯进来,扣弄着湿热的肠壁,紧紧含住。 “呵。”韩青动了动被绞得紧紧的手指,恶意的伏下身凑到军雌通红一片的耳畔,语调斯文有礼,吐出来的话确嘲讽至极,“怎么?你是有性瘾吗,咬的那么紧?是之前被虫干多了吗?” 刺穿心脏的冰凌似乎融化成了冰凉的雪水,流淌到临的四肢,在调教所公调都不曾有过的巨大屈辱感席卷了临的全身,他拼命的眨动眼睛阻止泛上来的水汽,心头酸酸的,军雌觉得自己有一丝莫名其妙的委屈。 军雌被辱的抬不起头来,屈辱的低声辩解,“不是的、、哈!啊、、奴里面、、嗯、没有,没有被别的虫、、碰过、、,奴,是、、”干净的。剩下的字梗在临哽咽与呻吟混杂的喉间,被调教过如此淫荡的身体,现在紧紧夹着主人手指的后穴,他无法流畅的为自己辩护。 羞辱感让临全身出了一层细汗,摸起来像一块顺滑的油脂,韩青抽出手指,将龟头顶在不停瑟缩的穴口缓缓顶弄,“是么?那你说说,你在调教所都干了什么?你有多‘干净’?” 身后的巨物一寸一寸强硬的顶入,被扩张开了的穴口展平每一寸褶皱,艰难的吞咽巨大的冠顶,临被扣着腰压在床上,没有半分挣扎的余地,雄虫趴在他的后背上,将他的两只手握在头顶,玩味的从侧面盯着他羞耻的脸。 临逼自己开口:“他们,嗯、、把奴捆起来,,嗯、、哈啊、插上按摩棒、、、还有,啊鞭子、、呃!” 最粗大的龟头挤进了狭窄的甬道,随后长驱直入,狠狠顶在雌虫温热肠道内一处小小的突起上,雌虫声音一滞,臀部肌肉痉挛着夹紧了。韩青向下摸去,雌虫的那根东西压在他小腹与床单之间,肿胀不堪。 临被这一下肏的有些恍惚,不自觉的继续描述,“他们、唔,还给我喂药,我不知道是什么,啊、哈啊、、嗯、、好痒,屁股好痒啊、、我,,用,道具,,啊,,嗯,没有,,虫碰过,,嗯唔,,”回忆与现实似乎重叠起来,他有点分不太清过去被喂过药后绑在架子上含着按摩棒被迫高潮的自己,和现在被主人压在床上,不知廉耻的用肠道自发的吸允着主人肉棒的自己。 韩青当然知道苏奕那里的规矩,不干净的虫,苏奕是不会往他床上送的,不过这只雌奴的反应实在有趣,羞耻又淫荡,明明是很想被干到高潮,想被精液塞饱肚子的样子,又强忍着不敢叫出来,本来只是想逗逗他,让他后面放松一点,没想到却又露出这样沉溺与快感却又好像快要被辱的流泪的神情——不过,既然已经问到这了、、 全根没入的肉棒开始肆无忌惮的开拓疆土,在敏感的肠道内横冲直撞,比起雌穴的肥美多汁,后穴没有那么多的淫液分泌,也没有穴口腻腻歪歪的软肉,也就是说——更紧,韩青舒服的眯了眯眼,轻轻的喘息,雌虫的后穴与雌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后穴的温度更高,敏感点却更浅,每一次进出都能蹭过一点突起,让雌虫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而且更有趣的是,韩青尝试着挪动一下方向,向着一个刁钻的角度突然进攻,身下的雌虫尖叫般呻吟起来,是隔着肠壁顶到了前穴的生殖腔。 双手双脚被牢牢压制在床上,临简直要费劲全身力气才能不丢脸的淫叫出来,雌虫的强悍体魄在雄主的信息素笼罩下简直不堪一击,临感觉手脚从来没有这么软弱过,后穴是被巨物填满的肿胀感,体内致命的突起被不停的撞击,快感绵延不断的在体内积累,临咬住嘴唇,在雌虫戏谑的注视下拼命抓住仅剩的理智。 不过韩青没有轻易放过他,身下的雌虫身材相当之好,他能感受到胸膛下压着的肌肉随着他的每一次肏干紧绷再松弛,他忍不住低下头啃咬漂亮的肩颈肌肉,含含糊糊的继续发问:“那么,军事法庭呢?是让你光着身子站在那让别人审判你么?” 临被雄虫描述的画面辱的面红耳赤,回答的断断续续,“不不,不是、、法庭,嗯啊、、我,奴不记得了、、” 不记得?韩青挑眉,也没逼问,只是伸手覆上雌虫胸前还没被碰过的乳头扣弄起来,在不停缩紧取悦着使用者的肠道里深埋的巨大肉棒残忍的抵住最致命的一点,故意研磨起来。 唔!雌虫的呻吟立马拉高了一个调,无力的蠕动腰部想要逃跑,韩青好整以暇的用力顶弄一下,雌虫就发出无助的呜咽,流着泪生生承受着绝顶的快感。 临觉得自己简直被肏的快要晕过去,粗大的阴茎极为可恶的擒住那一点玩弄,快感让他觉得头皮发麻,他明白自己的回答没有让主人满意,但现在,他宁愿好好挨上一顿鞭子,也受不住被这样折磨。 绿眸开始涣散,甘美的呻吟终于冲破理智,雌虫无力的挣扎,丢脸的又哭又叫,“主人,呜、、啊,嗯、、饶,饶了奴吧、、哈、啊,项圈,,啊,哈啊,,清除记忆、、呜嗯,,奴,真的、、真的不知道。” 清除记忆?韩青皱了皱眉,这个他倒是不了解,不过,、、感受着口中咬着的肌肉开始轻轻痉挛,金发雌虫已经被逼的有些神志不清,看向他的眸子已经有些失焦,开始小声的说着“好痒”,“求主人肏肏奴吧”之类的话,看起来可怜极了,韩青有些心软的停下来对雌虫死穴的折磨,梳拢了一下临被汗水浸湿贴在面颊上的金发,覆在雌虫耳边落下一个奖励性质的吻,“乖孩子,暂且相信你。”临恍惚的感受着雄虫的温柔,又被身后突然猛烈的顶弄逼出乱七八糟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