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总受与白月光的第一次/他将月亮拉下泥潭
吻,一开始轻而缓慢,只能感受到鼻息交缠与唇瓣相贴的轻柔,像是蜻蜓点水,不声不响,点到即止。随后细雨扶风变成狂风巨浪,呼吸不知不觉被人撰取,舌根被含得发麻,身体逐渐不受控制地瘫软。 欲念像是星星之火,将空气燎得一干二净,不断烧干,就连呼吸都变得奢侈。 苏鹤一被吻得逐渐失了态,他清冷的眸子抑制不住地泛起水雾,呼吸被对方全权把控,他只能在对方炽热贪婪的深吻中携取一丝丝喘息。 “图南……” 他喘息着轻唤一声,轻轻推开对方,想要喘口气。 温图南总算饶了他,接下来却目光痴迷地吻上他的眼眸。 “阿鹤,阿鹤……” 他一想到这双向来清冷的眸子因自己染上绯色,蒙上氤氲水雾,他就躁动不已,更加迫不及待地将他的月亮染上他的气息,抹上他的颜色。 理智告诉他他已经有了三个爱人,他不该招惹他明月清风般的阿鹤,可他是个俗人,他轻易被欲望所打败。 他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他今晚喝醉了。 他不想停下。 他将苏鹤一眼角的泪水舔舐干净,又吻向对方的耳朵,那精巧犹如工艺品的耳垂被他含弄在嘴里,他的舌头肆意妄为地侵犯着对方的耳蜗,耳孔…… 苏鹤一只觉得酒的作用似乎更大了,他几乎失了力气,无力地倚靠在沙发,被温图南抱着,耳边是舌头搅动的水声,舌头侵入耳朵搅动的感觉很奇怪,那黏腻的水声直接传进他的脑海中,带起酥酥麻麻的电,让他难耐地蹙起眉头。 “图南,不要了,好奇怪……” 苏鹤一轻喘着制止对方,他想往后躲开,但身子却十分软,直接摔倒在沙发上,这下子更加方便温图南做接下来的事。 温图南半跪在苏鹤一的身上,他目光直直锁住对方的神色,眼底幽色涌动。 阿鹤,他的阿鹤…… 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啊…… 他声音温柔喑哑,眸里的情意几乎溢出:“我可以继续吗,阿鹤?” 苏鹤一怔怔地望着俯身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他觉得此刻的温图南有些陌生,让他有些惧意,他眼睫颤了颤,随后闭上了眼。 “嗯……” 温图南得到首肯,心脏跳得越发快了,他觉得他整个前半生,唯有此刻是他最珍重,最激动的时刻,他得到了他最想要的珍宝,他想将所有最好的都捧给对方,想费劲一切努力,让对方开心,快乐。 他颤抖着手解开青年的衬衫,只见那如凝脂般的白皙肌肤映入眼帘,他欣赏着上帝精心打造的绝美工艺品,视线描摹其每一分线条。 明明前不久看过,他却像第一次看到,鼻腔热意涌动,他赶快捂着鼻子。 在这关键的时刻,若是流了鼻血,那就太破坏氛围了。 温图南深吸几口气,他郑重缓慢地再次吻起苏鹤一的嘴唇,相比于之前的狂风骤雨,这次就显得温柔许多。 他的手滑过那细腻的肌肤上,爱不释手地抚摸,揉捏,直到落在那凸起的粉色茱萸上。 手指暧昧又色情地揉捏,小心翼翼又夹杂着想要破坏的侵占欲,他的舌头纠缠住那香软舌头与自己交缠共舞。 下身已然勃起,仅仅是亲吻,抚摸对方,他就兴奋得不能自已。 苏鹤一从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一切都是奇怪的,身体传来很奇怪的感觉,似乎有电,从温图南温热的掌心中传入四肢百骸。 他不由发抖,他的乳尖被人捏弄的感觉更是奇怪,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有些害怕,他不由自主发出喘息声,生理盐水也在抑制不住地流下。 “图南,不要摸了……” 苏鹤一求饶道,但很快他嘤咛一声,他感受到更刺激的滋味。 温图南听他的话没再摸那乳尖,他转为舔舐,他用舌头在那粉红的乳粒上打转,画圈,又很快用牙齿轻轻叼住,转为吸吮。 乳头被人吸的感觉让苏鹤一轻叫出声,他不受控制地挺起胸膛,但又觉得羞耻至极,他用手背盖住眼睛,不想看到自己变得奇怪的样子。 温图南看到苏鹤一害羞了,他不由弯起唇,他亲吻了下苏鹤一的手背,笑道:“阿鹤,不要遮住你的眼睛,我想看。” 他想看那眸子因为自己而动情。 苏鹤一在这些上面意外得乖巧,他迟疑了片刻,便移开了自己的手,眼神乖巧又无助地看向对方。 温图南心里像是装了许多棉花糖一般,又甜又软,他含着笑又吻了吻对方的眼睛。 阿鹤怎么能这么招人爱…… 温图南又开始舔吮起苏鹤一的乳头,等到一边变红立起时,又开始欺负另外一个颤抖的小可怜。 很快两边乳头变得一样水红,湿淋淋的,十分可爱。 温图南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又往下进攻。 青年的肚子十分平坦,肌肤比刚剥了壳的鸡蛋还要滑嫩,温图南怎么舔都不够,他恶意地在那洁白如玉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水印,像是在一张无暇白纸上,肆意涂抹自己的色彩。 苏鹤一所有的感官都被那舌头给牵引,他感觉浑身都很热,只有那舌头是清凉水润的,带给他一丝丝清醒,却又将他引入更深的火热地狱中。 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直到那隐私的部位被人拿捏在掌心之中,苏鹤一才回过神来,睁大了眼睛。 他感觉十分羞耻,想往后退去,可那处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温图南掌控着。 温图南眼神炽热地盯着苏鹤一的阴茎,果不其然,阿鹤的阴茎长得也跟他本人一样秀气,毛发极其稀少,因为他而微微勃起的阴茎虽然长却不夸张,颜色偏粉,一看就从未用过。 温图南轻笑一声,他半跪在苏鹤一的脚边,俯下身朝那处吹了口气,笑道:“阿鹤竟然也硬了。” 还好硬了,他还担心阿鹤那般清朗高冷之姿,会不会性冷淡。 他一想到这处是因为他硬起来,他就忍不住内心的澎湃。 苏鹤一从未自渎过,就连青春期也不曾产生过欲念,更因为他清冷淡然的姿态,从未有人敢跟他聊这些荤话,谁都怕玷污了月亮。 所以他的阴茎被温图南抓起时,他真的开始不知所措了。 他只知道要加入对方的后宫,是要与对方亲近,却不曾想这些亲近这么磨人。 他已经开始产生退缩之意。 正想说些什么来组织着越发失控的局面时,他感觉那处忽然被湿润潮热的地方包裹住。 苏鹤一睁大了眼睛,一瞬间的酥麻电流直冲大脑。 图南竟然将他的那处含在嘴里? 苏鹤一急得眼角通红,他阻止道:“不要,那,那里脏……哈……” 可对方依旧不容置疑地继续含弄。 口交带来的刺激远比之前被抚摸身体,亲吻,苏鹤一又是没做过那档子事的人,身体自然要敏感得多,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卸了力气,浑身无力地任由对方舔吮含弄。 他急促喘息着,性的刺激使他像只无助的羔羊,双腿颤颤,想要逃跑,却被陷入情欲的牢笼中,无法逃脱。 温图南轻笑一声:“阿鹤一点都不脏,而且很甜呢。” 他像是品尝到美食般,舔得津津有味,啧啧作响。 他探索着苏鹤一身上的敏感点,从腰间到腿上,一点敏感的地方都不想错过。 他想带给阿鹤极致的快乐,又怕吓到对方,他尽可能温柔,尽可能让对方舒爽。 温图南不曾这般主动并渴望地去给别人口交,但只要这个人是苏鹤一,哪怕他给对方舔脚,他都甘之如饴。 他想用他的舌头一寸寸描摹对方的全身,他想将他的珍宝,粘上只属于他的气味。 温图南与其他人的性爱几乎都是粗暴,酣畅淋漓,肆意的,但在苏鹤一身上,他小心翼翼地收敛自己的欲念,他不想伤害对方一分,他想让阿鹤因他快乐。 他的目光扫过苏鹤一身下那处隐藏在股缝里的蜜穴,虽然心里在叫嚣着操进去,但他还是压抑了自己的欲望。 他一边为苏鹤一口交,一边熟练地给自己扩张后穴。 苏鹤一衣衫凌乱地躺在沙发上,沙发的黑衬着他肤色极致的白,他的乳尖透着红晕,急促的喘息让他的胸脯不断起伏,那乳尖如熟透的果实,招人采撷。 他水墨画般的面庞染上淡淡的绯色,看上去生动许多,又十分色气。 许多人都会想象苏鹤一这样一个光风霁月的人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但又不敢过于想象,总怕是对其的亵渎。 这样的盛景如今只有温图南一人所见,若是他人知道,怕是不知道该怎样嫉妒。 苏鹤一很快就被温图南舔得交代出去,射精的那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高潮的余韵让他失神许久。 直到他的阴茎再次被含硬,随后,不是唇舌的包裹,而是一个更加紧致干燥的地方。 苏鹤一愣愣地看着坐在他身上的温图南,他的阴茎被裹得十分紧,紧得他不管喘气。 他有些懵此刻的状况,随后他才发现,自己的阴茎竟然在温图南的肠道里。 ……原来男人都是这样做爱的? 温图南虽在下位,但看着苏鹤一脸颊泛着红晕,清眸呆愣的样子,他有种侵犯对方的既视感。 他在侵犯他的月亮,他在将月亮拉下泥潭。 但是,他好兴奋。 他意动不已,以往他在性爱上十分被动,如今他如同一个掌控者,他扶着沙发背开始上下起身,用后穴包裹缠弄那刚射过精的粉白鸡巴。 他在用自己的后穴,狠狠地侵犯阿鹤…… 苏鹤一第一次感受鱼水交欢的滋味,他的阴茎被那湿热紧窄的肠道裹住,吞吐,他直愣愣地看着他最好的朋友坐在他身上起身,坐下,下体相撞的啪啪声让他无暇思索其他。 清冷白玉般的美人被迫染上欲色,那般动人。 温图南哪怕不刻意顶在自己的前列腺点,他光是看着阿鹤被他侵犯的失神表情,他就激动不已,他的阴茎胀得通红肿大,他动情地发出一声声喘息。 他不是爱叫床的人,但此刻,为了看阿鹤更加害羞的模样,他放纵地喘息,用沙哑的声音描述他的深沉爱意。 “阿鹤好棒,我要射了,阿鹤操得我好爽……” 苏鹤一耳朵赤红,他没想到温图南床上竟这般放浪,他羞得恨不得捂住耳朵,阴茎在肠道的刻意蠕动交缠中变得更加灼热坚硬。 他快受不了了。 “阿鹤,阿鹤……” 在那满含爱慕的一声声名字中,苏鹤一流着泪,射出了今晚的第二股精液。 温图南也终于射了出来,他被操射了,在极端的情绪和爱意中,仅仅被操后穴,就被操射出来。 精液从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落在身下青年的身上。 一点白浊准确落在对方殷红的唇瓣上,温图南瞳孔深缩,他看着那明月般的谪仙青年,被他带入红尘,堕入泥潭。 他赤红着眸子,再次俯下身,亲吻在那粘上白浊的红唇上。 贪婪的人一旦得到月亮,就再也舍不得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