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N批】被折腾成渣渣们的老公在线阅读 - 37、大糖暴力脐橙/过分的舔泬咬泬对镜肏完强行脐橙被容容狠抽

37、大糖暴力脐橙/过分的舔泬咬泬对镜肏完强行脐橙被容容狠抽

    唐蕴安先起,憋了半天方松开轻咬的唇瓣,连自己都眼露犹疑:“要不……就叫容安?哦,不行。”——你哥叫容宁,听起来简直像跟你哥平辈一样。这句话唐蕴安含在嘴边立时吞了回去。小少爷偷偷观察着容铮神情平和的脸,看出对方没多想才暗自松了口气。

    这辈子第一次在某个人面前说话如此小心,唐蕴安却不觉半点委屈。他滚进对方怀里,心中甜滋滋的。“咳,那就叫……容蕴安?”

    “容蕴安?亏你想得出来。”抱紧开始乱蹭乱舔的人,隔着睡衣容铮又在唐蕴安软乎乎的小奶头上轻揪一下,引得唐蕴安又害羞又酥软的低咛。“以后她也叫蕴安,你也叫蕴安,你俩在一块玩儿,我在后边喊一声,你俩都不知道我在喊谁。”“那正方便嘛!一句‘小安’把我和宝宝一起就叫回家啦!啊……你、你又……呜、我的奶子要被捏坏了,呜呜……”收拾完小少爷,容铮沉吟片刻,想着唐蕴安提出这两个名字时暗含的心思,他提出自己的建议:“不如叫‘蕴桢’吧?她长大后一定是最美的小姑娘,是像你一样漂亮的小天使。希望她模样美而内蕴刚强。也带了你名中的一个字,如何呢?”唐蕴安却感觉桢显得太“硬”了,过于男孩子气。容容是他心中的第一自不必说,可是这个宝宝,在她真正出生的那刻,在他心里的分量就改变了。她绝不再是他用来锁住容容的工具,她是他们共同的重要的珍宝,“宝宝会不会不喜欢呢?她是小女孩儿,要不改成‘蓁’嘛?”他执起容铮的手,发现比起几月前这只白皙的手掌上更多几分殷殷血色,不由更感到喜悦而心安。他现在最牵挂的就是容铮的健康,这几个月没法细心看顾容铮的饮食和起居,他生怕对方又随便打发三餐或者忙太过导致气血亏损。他用自己苍白的小手在对方掌心写下这个字:“‘蓁’。希望她健健康康,生命力旺盛!”

    讨论了会儿还是容铮最后拍板,“那就等孩子再长大点,能听懂我们说话了,让她自己决定,现在先按你的来。”然后容铮去找了唐涵义,提出要将生产完尚且虚弱的唐蕴安带去I国住一段时间。本来还预备了好些理由说服唐涵义,“小安现在身体这么差,留在国内也帮不了你什么,不如……”“你把他带走就是了。”

    唐涵义竟是截断他的话,毫无犹豫就答应了。而且神情跟他来时所见的截然相反,唐涵义相貌本就偏于妖娆,嘴边此刻挂着的淡笑更衬得那张脸有些邪气,“笨蛋侄子在我身边,我还得费心照顾他,”对方纤长的手指夹着烟卷吸了一口,缓缓地吐出:“这么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臭小子,你爱要,那就拿去吧。”

    “我会好好照顾他的,”必要的招呼已经打完,容铮跟唐涵义委实没别的可说。若非看在唐蕴安的份上,还有自己的地盘尚在稳固期他一定把唐涵义抓起来好好回报对方此前的殴打和凌虐。相信唐涵义对他也是一样。他从沙发上起身,“之后几个月我就不再回国了。你也可以放心做你想做的事。”两人都心知肚明,唐老爷子死后唐涵义再无顾忌,而旧仇尚未被遗忘,只待一点引燃它的星火。容铮的意思是,他不会趁火打劫。

    “不再回国了……那你不带他回来,我可以去看他么?”

    容铮将惊诧的目光投向唐涵义。唐涵义依旧是笑,轻轻吐出一口烟圈。

    是失去了父亲,忽然开始珍惜仅剩的亲人了?然而唐涵义如此要求,想到他跟唐蕴安的关系,容铮态度也略微缓和:“当然。就像我来参加葬礼和看望小安,你到底没把我拦在门外一样,你是他唯一在世的长辈,这点不因为我们之间的仇怨而改变。”本来面带笑容的人听到最后,忽地神情冷若霜雪,用力揿灭了烟卷:

    “哼!真是个君子,而且你还真是没变啊——对亲缘这种东西,依然保留着你可笑又偏执的看法。”

    容铮没把这句讥嘲听进耳中,也没把对方最后那个要求当真放在心上,毕竟唐涵义接下来有的忙,又能有多少时间来看唐蕴安,来个一两次算不错了,再之后,是有没有命来都不一定。结果出乎意料地,唐涵义没多久就来到I国,而且一呆就是一个多月。这天他处理完酒店里的一些事回到家中,听唐蕴安说叔叔又来看他,今晚睡在隔壁那幢专为访客准备的楼里了——他新买下的住处临近海滩一共有四幢房屋,他跟唐蕴安住一幢,另外三幢分别住着访客,佣人,扈从,还有他们可能携带的保镖和亲眷。看见唐蕴安开心成朵花的模样,容铮第一次觉得如果唐涵义没把自己玩死,他可以不补刀将唐涵义杀了。至于唐涵义留宿在防备相对稍弱的这处宅院围墙之内,他想着他跟唐蕴安住的这幢有精挑细选的保安队守卫,有连接报警器的极其严密的监控设备,也不必担心唐涵义发疯找事。

    从结果看,唐涵义这一个多月的付出简直物超所值,不但在保安队那里混了脸熟人人知道他是老板的亲眷,连带容铮都在唐蕴安的温柔乡中不自知地,对这个危险分子放下了一丝警觉。于是这天晚上跟唐蕴安欢好之后沉沉睡去,容铮再醒来,是被唐涵义用冰酒泼醒的。

    房内监控系统运作的标志,那个以固定频率闪烁的红灯灭了。四周没见唐蕴安的身影,只在他的身旁放着一个放射出无机质白光的雪亮床头灯,映出唐涵义鬼魅般精致的脸庞和唇边一抹嘲弄的冷笑。看着对方扔在他脸旁的金色钥匙卡,容铮试图扭转脸颊躲过那只揉弄他嘴唇的手,却发现连这个动作都无比艰难。

    “小安把他的卡给你了?你要干什么?利用了自己侄儿的信任,莫非就是想来泼我一脸酒,”他没在唐涵义手上看到任何武器,且如果他死,对方也不能活着回到S国。正如最初的最初,他手握利刃而不敢杀唐涵义一样。“还是打算用你仅剩的左手,揍我一……”

    “啪——”

    这记耳光,唐涵义没有留手。容铮薄而白皙的脸皮上浮现出通红的五道指印。

    “为什么故意找打?容铮?知道我不敢杀你,所以有恃无恐了,都懒得再装怂了?”

    故意戳他残废的痛处。不可能不知道对于他这样一个骄傲的人来说,断手是多么不能提起的禁忌!唐涵义左手扭过容铮被打偏的脸,直视容铮的眼睛,那双眼竟是意外地狠厉冰冷。唐涵义感到好奇且兴奋:“原来是因为你生气了。哈,为什么啊?你现在可是又落我手里了,我记得以前你处在弱势时,不是最能忍的了吗?”

    “你在小安的身体上弄了什么东西?”

    唐涵义却不想浪费时间为已经落网的猎物解惑,这会儿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容铮的睡袍。故意不把容铮扒光,只是在睡袍里用力地抚摸,交替搓捏两颗柔嫩的凸起,很快那两点就在他手中变硬高挺,当他换边揉捏时,被冷落的那边会把漆黑柔软的睡袍顶出一个小小的尖,很饥渴地想手指再次爱抚上去似的。“你的奶子是不是很久没被人摸过了?嗯?瞧这骚劲儿!”用力地一边奶头狠揪了一把,容铮疼得胸膛汗水涔涔。唐涵义手才从胸前抽出,他自下方将睡袍撩高,一直推到胸膛。他低头去舔容铮无力的腰腹和大腿,最后才舔过细软的一团绒毛来到关键部位,一口叼住,用牙齿狠狠地磨砺性器上娇嫩的皮肤。

    这个被虐待的过程中容铮一直难受地侧过脸,低低喘息着,不时从喉间漏出忍耐疼痛的闷哼。

    而这种喑哑的,许久都不曾听到过的软弱声音,只使唐涵义动作越发失控粗暴。啃咬的同时跪上床去,他将容铮双腿不容抗拒地顶开,颇为不舍地缓缓扯开被汗水濡湿的凌乱睡袍,直至苍白而线条流畅的男性躯体从喉结到脚趾甚至最隐秘的私处,都在冰冷光芒的照射下,再无庇护地映在另一个形貌同样优越的男人眼中。唐涵义怎么舔舐都觉得不能尽兴,容铮焦躁地又问了一次,他才敷衍答道:“没有直接涂在笨蛋侄子身上!我放在他的浴后护肤品和口腔香水里。”他把容铮无力的双腿掰开,因为右臂不太方便他索性将那两条长腿扛在肩上,丝毫不顾容铮被硬生生反折身体的痛楚,湿热柔韧的舌头舔进干燥的腿间。

    “你该庆幸今天晚上洗完澡,小安没再去抱宝宝……”无论经历过多少次,容铮还是很抗拒被男人舔那里。他恼恨地想要回击,指尖只微微蜷缩了一下,更别提攥拳打向唐涵义。因为侧着脸,更显出他那眼尾修长微扬锐如刀锋,然而气得绯红一片,意外落在舔弄着他大腿内侧的唐涵义眼中竟是异样地艳媚,“不然就算看在小安的面子上,也一定让你有来无回!”唐涵义本只是含住他细嫩的腿肌嘬吮,闻言狠狠地将牙齿咬进!

    容铮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硬是没有吭声。

    “原来是怕那药牵连到你的宝贝女儿?可是,小安、小安、小安——”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的笨蛋侄子?他不是跟我一样也欺辱过你吗?看在他的面子上所以打算饶过我?这回我要把你干死,也饶过我么……就因为那个小女娃儿?!说不出这些暗含幽怨的质问,唐涵义只是恼怒地,满含酸气地在心底反复念着侄子的名字。

    感觉到随他往肉缝那里舔去,肩上两条大腿愈发失控般地轻颤不止。尽管竭力扼住呻吟,容铮还是暴露了自己的弱点,唐涵义不免得意,越发用力地舔进,舌尖在已经被舔到湿润的肉道入口浅浅地戳刺,拔出时恶意地从下而上舔遍整个肉缝,发出“滋溜”一声黏腻的淫响。容铮羞耻欲死,奋力扭动双腿和腰身,在唐涵义感觉却不过只是发骚般故意在用腿间嫩肉和被掰开的柔韧圆丘蹭他的脖颈和肩膀。“你怕被人舔这里?”他根本不是要容铮回答,居高临下地睥睨了容铮,他蓦地发出一声轻笑。这次直接将舌头整根重重捣了进去!

    “啊、不……”

    太久没人敢这样冒犯他,容铮几乎忘记这种被唇舌亵玩那里的羞耻感觉,而自从被容宁那样过他就对此尤为抗拒,甚至比起被肏弄他更害怕被舔。下身的快感和心里的羞耻拧成无数条细蛇在血管里左右奔突,他运尽体内游丝般的气力终于将身体略略撑起,刚向后爬了半寸,就被唐涵义再次重重按倒在床垫。没有力量,容铮还是不断挣扎,唐涵义被激怒,容铮又挨了一耳光,然后被强行翻了过去。唐涵义在他柔韧的臀尖重重咬了一口,留下深可见血的一圈齿痕。容铮在被酒液浇湿的冰凉的床垫上趴着,从唇齿间泄出沉重的喘息,双手被皮带捆在背后。他再也无力反抗了。

    “骚婊子!还TMD敢给我乱爬是吧?”

    唐涵义呼吸早已变得粗重,本就欲火澎湃这人还不知死活地给他挣扎,擦来蹭去他的jb都要被摩擦爆炸了。他在另外一瓣白皙的圆丘上同样深啃一口,留下连血迹都对称的齿痕,最后甚至咬在了花瓣上,那软嫩的肉瓣顿时充血肿胀,反而方便牙齿更狠厉地凌虐。唐涵义把疼得隐隐痉挛的容铮翻过去。“乱蹭、乱蹭、”他一边用手去像是揉搓小棉花那样猛揉花瓣,一边怒气欲火同时冲天地骂道:“叫你乱蹭、还TM不知死活地给我蹭啊、看老子舔烂你的骚逼!”腿间的花瓣已经被他舔得闪闪发亮又被他揉搓得凌乱不堪,随着他把容铮的双腿再度掰到最大,小小的穴眼也暴露出来,他单手抻开红肿渗血的花瓣,直接对准里面的阴道口快速狂舔起来!

    “呜……出去。”

    里面被舌头疯狂磨弄的同时,唐涵义挺直如峰的鼻梁还会狠狠摩擦到穴眼顶端的小肉珠。还不如直接插进来。这样被舔,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流的水全都被对方吃掉,更别提还有对方故意舔出的“刺溜刺溜”的频率极快的淫响,简直叫人羞愤欲死。“你、要肏,就快肏!不要……不要舔了……不、啊……”

    容铮越是语气中含着万般屈辱,呻吟越是破碎断续、愤怒又可怜,唐涵义就越有征服的快意。舌头一时在媚肉里肆意翻弄,快速地捣搅摩擦数十下,将穴肉打出滋滋啧啧的水声,骚汁都喷溅到他鼻梁和眼底,最后直接将整朵嫩穴都含在嘴里大力吮吸;一时又从穴眼里拔出湿滑滴水的软舌,毫不客气地抵住阴蒂用舌尖蹂碾,他单手掰着通红发肿的穴眼,无论容铮怎么扭动腰腹他的舌头始终牢牢撵着那点猛舔乱舔。容铮被这样过分地舔了十多分钟已经连求饶都再说不出,只是垂着头无助哽咽。他表现得更软弱不堪,唐涵义反而更狠地舔他吸他下面,直到后来容铮也发现了这点,于是连低微的抽噎声都尽量忍住,只是气息凌乱神情难过地摇着头,希望唐涵义能快点腻了。唐涵义岂会如他所愿,舔得容铮快要承受不住地晕迷,还是念着接下来要进行的事一个人可完不成,唐涵义才流连不舍地吐出嘴里火烫红肿的嫩肉。

    他先是箍紧容铮的腰腹,把已经有气无力的容铮抱到腿上,对着镜子jb从后面肏入。

    镜子中,在冷色的白光里,容铮俊美的面容显得越发惨淡狼狈,黑发凌乱而濡湿地贴在额角,侧过的半边脸上神情只余厌恶和疲惫,眼底和双颊却是红的,睫毛湿漉漉地低垂。淡色的薄唇和胸口都被咬得流血,唐涵义的左手正在他胸口揉捏,双腿被从中间强行顶开,唐涵义的膝盖将它们分成大张的姿态,一根深色粗长的性器在水亮反光的嫣红嫩穴里快速地进进出出,交媾的部位糊满了白沫,还不断有新鲜的被插到喷溅的淫水雪亮亮地乱飚。这样抱着容铮狠肏了近百下唐涵义在他汗湿的颈项上重重一舔,随后换了姿势。把容铮推倒在床上,唐涵义只是稍微用手指粗暴地插弄了几下自己的后穴就跨坐上去。容铮这时候意识都近半模糊,只感觉下体骤然一阵被什么橡皮套似的东西紧紧箍住,生生又疼得清醒,却见唐涵义正往他阳具上坐。似乎察觉容铮有了反应,唐涵义腰身下压的动作稍顿,抬头看向容铮。

    唐涵义眼角有一颗非常微小的泪痣,这般险而柔地一笑,看起来魅惑非常。可惜容铮没有余力细细欣赏,他感觉自己下面要被勒断了。颤巍巍地长出一口气:“别……”声音响起容铮自己都惊了一下,沙哑得几乎无法听清。他低低咳了一声,“……润滑剂……在床头柜里……”这个时候容铮一边也在思考唐涵义疯子般的行为。不是不知道明天等待他的是什么,唐涵义想必有所觉悟了,可他为何突然强行献出后面?还献出之前,特地要把自己干一回?越想头越疼,容铮懒得再想,以前是干不过唐涵义,只能忍他发疯。现在、不,明天就干回去——仍旧无可忽视的自下体传来的剧痛打断了容铮的思绪。唐涵义同样不好受,可他就算勉为其难地决定主动付出些代价换取容铮的心,也是要先把对方踩到泥巴里,再以施舍之姿:“喏,赏你的。”他绝不能忍耐一秒自己露出弱势的样子。于是越痛,他越难以沉湎于情欲,他反而越舒爽畅怀。在容铮看来这人就是彻底疯魔了。

    容铮的脚跟在床上胡乱地蹭动着,把床单蹭得更加凌乱,唐涵义却完全不顾他的挣扎只管加快速度摩擦,容铮只觉下体要就此强行被摩擦到坏掉。唐涵义望着容铮痛苦的脸笑了,笑得越来越妖异惑人,他饱满结实的双臀在容铮半软不硬的jb上起伏得越加快速,润滑液和淫水和血一同四散飞溅,两人同样素白如雪的胸膛,结实漂亮的腰腹上,尽是斑斑的血点,本来因为情欲起的那点粉色早都在唐涵义这样一通不管不顾的抵死摩擦中褪去,两具赤裸的躯体上皆是因痛和过激到近乎痛的快感,而渗出的在光下冷冽晶莹的汗水。床单上则除了流淌的红色酒渍,也都是容铮之前全身被咬出和唐涵义屁股里被插出来的血。若是有第三者闯入乍一望去定会受惊,整个房间里的画面介乎做爱与凶杀现场之间。

    “……咳……咳咳。”

    容铮抑制住咳嗽,执起布满鳞片的硬鞭。嗓子和下面统统肿得几天都难以恢复,也不必多说,他扬手就是一鞭,狠狠抽上面前被吊高的赤裸躯体!

    唐涵义闭着双眼,精实矫健的躯体被锁链捆绑而后吊高,在凛冽的鞭影中胡乱晃动,其上的血痕越来越密集。然而,只偶尔被抽打到敏感处时,唐涵义才低吭一声。

    挨打的同时唐涵义心里其实有些意外,容铮第一没有卸掉他的假肢,第二更是在鞭挞他时,即便多次抽打过他的jb、屁股、乃至大腿内侧,却独独避开了他的残臂。唐涵义意识到这点时心中有点讲不出的滋味,麻麻苦苦的,又有点似曾相识,但他同样没有说话,他怕一开口自己就会痛叫出声。没想到容铮力气不足手段却比他当初要毒,这鞭子上是抹过盐水的,抽在身上一鞭能抵他当初十鞭。

    不过按他当初抽容铮的数儿,就算再除十……他今天能醒着出这间地下室就不错了。他的预料不错,在痛到快要晕迷的前一刻容铮才叫人把他解下来。“这次我没有杀你的人,你今天就给我带着他们从我家里滚出去。以后也别再来了,永远地。”他的下巴被容铮染满血的手指捏紧,用力地抬起。那些血是从鞭梢流淌到鞭柄再流淌到容铮手上和抽打时溅上的,是他的血,而整个惩戒他的过程容铮并未假手外人,一如之前虐待容铮的他自己。血红的、微朦的视野里,容铮的神色认真而毫不留情,乌黑的眼中像是凝着雪川里终年不化的严峻的寒冰:

    “如果再来,你就死吧。”沙哑却极为阴狠的威胁传入耳中。唐涵义反而微微一笑,只是还不待开口,意识已在瞬刹间离他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