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章 配合礼物食用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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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地被季寒城推进客房,江凛怔愣了一下。 这房间……还真是非常有凌陌的风格。 华丽到骚包的欧式装修,铺着绣着向日葵的长毛地毯的地面,透明的卫生间,圆形的穹顶配着圆形的大床,床头的栏杆一看就很适合拴东西。 墙上的几个高度恰好的圆环,可以被理解为装饰,但是捧着一个叮咣作响的盒子,不想歪都不行。 还有床边的落地镜——不是说按照风水角度讲,床头最好不要放镜子么。在这种地方放镜子是想要看什么? 江凛下意识就想拔腿就跑先离开这个越看越不对劲的房间再说,却被季寒城一把拖回来,锁紧了门。 “礼物打开看看?” “不……不要了吧。”江凛崩溃地捂脸。“凌陌绝对不会送什么好东西给我……” “嗯,他只送好东西给我。”季寒城低声笑。一只胳膊把他在身前揽紧了,另一只手抓着江凛的手,拖着他的手放在皮革箱子上的金色蝴蝶结上。“看看?” “……”江凛破罐子破摔地叹了口气,季寒城在他身后紧紧贴着,下午被撩拨起来没有发泄的欲望此刻又精神起来,热烘烘地贴在他腰后。 这种气氛,他自己也觉得血液加快,喉咙发干,下面不听话的地方开始抬头。 手指几乎不受自己控制地拉住了蝴蝶结的丝带,扯开。 ……就是他猜测的东西,一点不差。 皮革礼盒里是大量干燥的玫瑰花瓣,簇拥着一瓶润滑液和几件一看质感就十分好的皮革与金属制成的玩具。眼罩,手铐,带着长长金属链条的项圈,连着细小金属铃铛的乳夹,细长的尿道堵,以及一根皮革散鞭。散发着淡淡皮革香气的鞭身下,是圆润冰凉的握柄。 江凛感觉自己喉咙轻轻地滚动了一下。 “……他怎么知道你喜欢这个?”在他身后贴着的季寒城语气忽然不对劲起来。 “逛论坛被发现过……”江凛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猛地把盒子盖了起来,动作大得欲盖弥彰。“我不喜欢,今天我过生日,我想好好睡个觉……” 他精神得不像话的下身被身后的青年隔着裤子伸手握住,传来一声低笑。 江凛只觉得自己耳尖烧得厉害。 本以为狼崽子的手要继续扒他衣服,季寒城却放开了他,伸手拿起了礼盒上的丝带。 江凛有些意外地在床边坐起来,转头过去,这个高大俊俏的青年把那条金色的丝带绕在了他自己骨节清晰的修长双手上。 “没有准备礼物给你。”季寒城漆黑的眼睛凝视着他,微微笑着。“那就只好把我自己送给你了。随便你怎么用,按你喜欢的方法用,好不好?” “盖被子纯聊天也行,如果你想。当抱枕抱着睡,踢到床底下,怎么都行。”狼崽子眨着那双睫毛漆黑的漂亮眼睛。“不过我觉得这么用有点浪费?” “生日快乐。”季寒城把捆着丝带的双手送到了他眼前,“拆礼物?” 江凛定定地盯着他,只觉得自己呼吸愈来愈急促,心底压抑着的那点渴望轰隆隆地燃成了燎原的火。 虽然到现在也不大知道季寒城对他的这种执着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与这位少主私下里相处的时候,这个长得十分合他审美的青年确实几乎就是令他心动得没法抗拒的情人。 ——而且今天这小子一直在拼命地撩他,往死里撩他。 他一只手猛地扯开了季寒城手上绕着的丝带,另一只手按住了青年生着漆黑头发的后脑,亲吻了上去。 “……干我。”在热烈的亲吻的间隙中,他喘息着说,“那些,给我试试……” 先是眼罩。 微凉的皮革覆盖在眼睛上,强制隔绝了光线,皮革的带子扣在后脑,喀地一声轻响。江凛觉得自己下意识地颤了一下。 不知道下一步会被碰触哪里,不知道会被怎样对待——这样的念头在黑暗里引燃期待,几乎连周遭的空气都是粘稠的情欲的味道,身体兴奋得更加厉害。 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口,轻轻把他向后推。江凛踉跄几步,随着身前传来的力量被推倒在身后的床上,上半身陷在了柔软的床垫里。 腰部传来触碰感,他身上的高领线衫被从腹部一点一点往上卷,卷到胸前,那只手捏上他的乳尖。 “…啊,嗯……”江凛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黑暗似乎把感官放大了数倍,只是乳尖被手指揉一揉,他的腰就忍不住向上弓。 乳头被手指捏硬,捏肿,随即细密的铃声响起,胸前倏地一痛,痛楚又变得闷胀。铃铛被手指拨动,坠着乳尖摇晃。 上衣被往上推,从头顶扯开。一片黑暗中,那只有力的手又握住他的手臂往上拉,皮革绕上手腕向头顶扯。铁链金属的响声撞着床头的栏杆。他试着扯了扯双手,听见一阵金属的响——皮革手铐中间的金属链子被挂在了床栏上,他被捆住了。 裤子也被利落地扯掉,耳边响起在盒子里翻找东西的窸窣响声,接着,膝弯被温暖的手抓住,套上皮革,被链子向上扯。 他意识到他的膝弯与手上的镣铐连在了一起,锁链被收紧,他只能向上抬起腿。 全身赤裸,手臂被向上拉起锁在床栏上,双腿分开,膝盖套着皮套分别从两边往上扯,以将身体完全打开的姿势,敞着下体,等着对方为所欲为。 “唔…”江凛忍不住短促地呻吟了一声。他几乎不敢想自己在季寒城眼里的模样。然而他几乎能感到对方浓烈得仿佛有型有质的视线,自己正在被专注而热烈地注视着。 “你真好看……”季寒城的声音轻轻说。青年的声线很低,震得他耳廓发酥。 好看吗……江凛稍微有点怔忪地想。真论好看是这位少主好看才对,浓烈的五官,张扬的气势,刚刚成年的年纪,身居高位,他想要多漂亮的小公狼都有得是,哪怕小十三都比自己年轻好看得多。自己到底有哪里值得他这么认真……或许是新鲜劲儿还没过完? 虽说仍旧忍不住胡思乱想,然而不能否认的是,他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确实是期待的。 季寒城把江凛的手和腿都固定好,退后半步,欣赏着面前完全赤裸的、只被漆黑皮革在手腕、膝弯装饰着的身体。 那句“你真好看”是发自肺腑。江凛的身材好得惊人,腰细腿长,每一条线条都像是精心雕刻出来的,肌肉清晰流畅,又不会过分夸张。他的肤色不白晰,是那种健康结实的麦色,此刻浸着一点薄汗,有一种浓郁的蜜糖的观感。 他被蒙着眼睛,似乎是由于一点紧张和期待,薄唇稍微分开些许,呼吸急促。他抬着手臂,锁骨显出漂亮的凹陷。乳尖上夹的银色铃铛随着呼吸轻轻地颤,隐约有细碎的声响。 他的腿被膝弯的束具往上扯,令他只能分开腿,把臀往上提。他的身体完全兴奋着,阴茎挺立得几乎贴在小腹上,穴口方才在另一个房间内被反复揉弄,此刻看起来还是柔软的,边缘还挂着一点白色乳液暧昧而粘稠的痕迹。 他看起来惊人地美味,季寒城觉得,他任何一个部位尝上去都应当是甜的。 但季寒城并没忘记今天他把自己当“礼物”送了的事实。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问:“想要什么?想要我……摸摸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欺身过去,手掌握住了江凛欲望的中心,轻轻滑动一下。 “啊……”江凛猛烈地喘息,痉挛般地在他手中弹动腰。 而他只摸了一下,就收回手,湿漉漉的手指抚上他下意识张合的柔软穴口,轻轻探了探。 “还是先上你?” “或者……”他拿起那柄散鞭,用纤细皮革的鞭身从江凛的欲望上滑过,扫过腿心脆弱的皮肤。“试试鞭子?这种好像不太疼。” “自己说。”他低低地笑,俯下身,亲了亲江凛颤抖的唇,“想怎么玩,我听你的。” 眼睛还被蒙着,视线一片漆黑。季寒城的身体半压在他完全打开的双腿间,高大的青年强势而温柔地掌控着他的欲望。明明没有被堵着嘴,但江凛觉得自己无论呼吸、说话还是思考的能力都快要被完全剥夺了,他简直不知道自己更想要什么,喉咙里只发出一声全然崩溃的喘息。 “什么都行,别问我了……”他好久才乱七八糟地呻吟了一声。 是什么他都很想要,被摸一摸,或者干进去,或者给他一顿鞭子,让他抖动着身子哭出声来,什么都行。 “那就慢慢玩……”季寒城又在他唇边啄了啄,起身去取了些什么东西。黑暗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带着光滑的水声,他不由得微微战栗。 倏然,冰凉光滑的金属湿漉漉地碰触到阴茎头部,他猛地哆嗦了一下。 他记得方才盒子里有一根细长的尿道塞…这种东西,完全没有玩过。 “我会轻一点。”随着青年的语声,冰凉的金属沿着马眼向内侵入。他的身子下意识地绷紧,却意外地并不算痛,大约是润滑剂用得足够的缘故,只是把最敏感的器官内部撑得酸胀。 冰凉酸胀的感觉越来越深入,他忍耐不住地呻吟出声。对方的动作停了停,似乎是捻住了金属棒的前端,在里面轻轻转了转。 “啊!”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那种感觉仍旧不算是痛感,冰凉酥麻地在欲望中心内部磨过,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猛地沿着脊椎往上窜。明明被蒙着眼睛,一片漆黑的视线里,头脑里却仿佛是烟火炸开。 温暖的手指又触上了阴茎的前端,他后知后觉地知道大概是整根都插进去了。 “疼吗?”对方轻声问,手指在湿漉漉的龟头和马眼摩挲。 江凛张开嘴,只发出一阵破碎的呻吟,喘息着摇了摇头。 而烟火般的刺激并没有结束——他听见季寒城又起身去取了什么东西,有破空声和落在肌肤上的声音,大概是他在自己的手臂上试了下力道。 完全算不上痛的酥麻击打散碎地落在腿根,他猛地弹起腰,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呜咽。 他被束具拉得仰面朝天,分开了双腿,而散鞭一下下落在了被迫大大张开的脆弱腿间。 那种地方不是没被责罚过……但散鞭并不算是责罚。痛楚几近于无,比起责打更像撩拨。再说,一点点的痛楚本来就只会让他兴奋。 他猛烈地喘息着,一片漆黑,看不见鞭子的落点。有时稍重一些落在腰间和大腿,有时轻轻扫过会阴和囊袋,每一下都像带着电流和烟花。极轻的一鞭扫过阴茎头部时,他猛烈地弹起来,几乎以为自己会因为这一下而射出来——如果不是因为被闷胀地堵住了欲望。 “啊…”他几乎狂乱地喊出声音来。“求你… ” 漆黑的视野,绑缚的姿态,轻柔的鞭打,堵塞的欲望,几乎将全身的感官极致地唤起。他破碎混乱地祈求,却几乎不知道自己在求些什么。 他得到的回答是一个深重的吻,几乎要剥夺所有的空气,炽烈地侵占他的口腔,堵住他全身上下最后一点自由。 季寒城的灼热身体覆了上来,双手压住他的腿弯往上推,热楔几乎粗暴地顶进了穴口。 江凛长长地喘息一声,几乎难以理解自己这一瞬间感受到的餍足。他被撑满了,酸痛热胀,灼热的肉棒在身体深处微微跳动。——被同性压在身下亲吻侵入,他居然…会这么喜欢,这么渴望。 季寒城稍稍停顿了一下,感受着怀里结实强韧的身体颤抖着迎合他,甬道几乎痉挛地绞上来,长长吸了口气,随即几近粗暴地动作起来。 没见他的日子并不算太长。但思念不安混杂着焦躁,异样地难熬。季寒城紧紧盯着江凛没有被眼罩覆着的下半张脸,他急促地呼吸着,被啃咬得一片水光的唇间不住溢出哭泣般的喘息,喉结不住地滚动。 每狠顶一下,他的手臂就狠狠扯着床头的锁链,在哗啦的声响中沁着汗的肌肉线条绷紧再放松。他被顶得向上窜,胸前的铃铛发出细碎的响。 他是我的。季寒城把他的双腿用力向上折,几乎将这具修长紧韧的身体折叠在一起,又发了点狠干进去。 死缠烂打,死皮赖脸,巧取豪夺,什么都行。反正他是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