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m潜质初显被打屁股失禁/抱起来肏/把尿/后入/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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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我要洗澡。”盛祈伸手推他,催促郑朝阳赶紧拔出来。 “哈?凭啥你爽了就完事?老子一次可不够!” “什……”盛祈双眼蓦地瞪大,就这么几分钟的工夫,郑朝阳的性器竟然在他体内再次硬了起来! 这人的精力怎么像牛一样用不完的! 郑朝阳就着下体相连的动作将他翻了个身,硬挺的性器像滚烫地烙铁般摩擦着内壁,盛祈在巨大的刺激下发出一声淫叫。 男人像是把尿一样,结实的双臂撑着他的膝窝,除此之外盛祈浑身的重量都被放在了与之紧紧相连的粗大性器上。 盛祈体型中等,但在郑朝阳强壮身躯的对比之下就完全不够看了,原本细得出奇的腰肢被衬得更加细薄,肚皮在男人的撞击下隐隐可见肉棒的形状。 即使背后就是男人宽阔雄厚的胸膛,悬空的姿势还是很难让人有安全感,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挣扎着离开男人的桎梏,却被郑朝阳仅用一只手臂就捞回。 盛祈修长白皙的小腿在半空中一荡一荡,被插得汁液横飞,郑朝阳的汗珠在空中滑出野性的弧度,黝黑的肤色和浑身白皙的盛祈形成了鲜明对比,手臂上爆裂开来的大块肌肉像牢笼一般死死禁锢住怀里的男人,两人浑身赤裸着尽情交配,构成了一副世界“淫”画。 这个姿势使得郑朝阳的肉棒前端上翘,直直顶到盛祈从未被染指的身体最深处,如此恐怖的深度让盛祈喉结止不住地滚动,前列腺被不停撞击的快感一波波冲上大脑,深埋体内的异物几乎连他的膀胱都顶到了,盛祈小腹一阵发麻。 “停一下……我想尿尿……先让我去……” “那不是正好?走,我带你去!” “别——”拒绝还没来得及出口,男人就擅自动了起来。 “呃呃……唔啊~”走动中男人的肉棒一蹦一跳,每一下都精准撞到了盛祈的敏感点,他已经不会说话了,在灭顶的快感中无力地往后靠,汗湿的头发紧贴男人的胸膛。 “厕所在哪?” “……放我下来……” “问你呢!厕所在哪?”郑朝阳威胁地作势要将盛祈往空中一抛,失重的感觉令人心惊肉跳。 “啊——!那里……那里……”盛祈吓得尖叫一声,忙抬手指了个方向。 “喂不是那里……”他瞪大双眼:“你,你走楼梯干嘛……” 郑朝阳竟然往他手指的反方向走去,赫然是要上楼,如果自己被他用这个姿势带着上楼…… “对不起啊盛总,老子耳聋——” 这人幼不幼稚!不就是被自己骂了一句,还非得找回来?! 盛祈很想骂人,可他几乎失去了说出一句完整句子的能力,每当他眼神凌厉起来,郑朝阳都会一个重顶,将他的话撞回肚子里。 “别……太……远……远了……” “还不是因为你家太大了,你说说你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干嘛?晚上不怕闹鬼吗?” 郑朝阳说着开始爬楼梯,随着上楼的动作,他的性器也在盛祈穴里进进出出,停步的时候全根拔出,膝盖向上顶的时候肉棒也跟着向上,一下下冲击着脆弱娇嫩的肉壁。 郑朝阳还刻意增加颠簸,任火热的性器占据那鲜美穴道的每一寸,狭小的角落深处被不断小幅度变换位置的肉柱尽情冲击侵犯着。 盛祈感觉自己像是坐进了一辆开在石子路上的公交车,被司机按在操纵杆上,随着路况起起伏伏被蹂躏肏干,酥麻一片…… 盛祈被折腾得一丝力气也没了,就这么一颠一颠地,终于被男人抱紧厕所,在穴里作乱的肉棒也停了下来,盛祈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隙,郑朝阳还贴心地将他偏向一边的性器摆正:“尿吧!” 盛祈大口喘气,这辈子都没被人用这样羞耻的姿势把尿,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挣扎:“放我下来,我自己……” “啪——!”郑朝阳根本不听他废话,已经被抓住弱点的男人早已失去自主选择的权利,这下用了七成力的巴掌猛地呼到了盛祈已经被蹂躏地红肿不堪的臀尖,连穴口的肉都被重重牵扯到! 盛祈脑子都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一步尖叫着喷发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濒死的快感,微黄的水柱从男人硬成铁棍的性器中猛地爆发,威力大到几乎越过马桶,狠狠冲击到墙壁上! 等他尿完郑朝阳也没有要放下他的意思,盛祈完全没有力气和他争辩了,羞耻感与快感交杂,他无力地抬手捂住脸。 郑朝阳又沿着原路返回,盛祈再次经受了一遍快感的煎熬,男人的臂力简直非人,托着一个男人来回走了这么长一段路依旧稳稳当当。 他将盛祈放倒,引导他跪趴在床上,盛祈四肢无力,只能勉强颤抖着支撑住自己。 郑朝阳将人摆好,自己也舒舒服服调整到了最适合动作的体位,还没等盛祈这口气缓过来变以陨石撞击地球的力度一个深顶!毫无反抗之力的盛祈被彻底肏开了,身子东倒西歪没个正形,只能跟随肉棒的韵律舞动,淫穴成为了郑朝阳性器的形状。 有了前车之鉴,这回郑朝阳刻意延缓了射精的时间,盛祈感觉自己快要被肏坏了,后穴都被肉棒研磨到酥麻至顶对方却还没有要射的意思,不禁开口催促:“快点射……” 郑朝阳下巴搭在他肩上,沙哑低沉的声音顺着骨骼共鸣传到盛祈耳朵里:“你叫我一声老公,我就射。” 叫一个男人“老公”这种事在他看来蕴含着很强的服从意味,他当然不愿意,但对方提出的交换条件又十分诱人。 盛祈紧抿嘴:“真的?” “嗯。” “……”实在受不了,再被干下去他难耐地晃晃屁股,向后扭头望着郑朝阳,快速开口:“……老公。” 含糊到几乎听不清的两个音节却像给男人打了鸡血一般,“哼——!”郑朝阳一记闷哼,肉棒动作猛地加快,以无限接近于大功率打桩机的频率努力耕耘着盛祈身下的水田。 骤然加快的速度肏得盛祈立都立不住,四肢瘫软,铁杵猛冲小穴的力度让他向前栽倒,脸部和床来了个亲密接触,金属镜框重重砸地勒得他颧骨一疼。 骗子!说好的叫老公就射呢?!盛祈恨不得转头朝郑朝阳那玩意来一口,咬得他再也威风不起来! 脱口而出后的羞耻感使得他的肠道在一瞬间收缩紧绞重挤,也许是盛祈被干到迷离发懵的眼神过于性感,又或许是彻底征服盛祈这样他接触不到的精英阶层带来的心理快感太强烈,郑朝阳感到下腹一阵发紧,紧绷的肌肉一弹一弹,终于再次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郑朝阳爽到五官都皱成一团,第二波精液以完全不输尿柱的力度狠狠拍打着盛祈脆弱的肠道,盛祈吐着舌头发出高亢的媚叫,在后穴被猛烈冲击的快感下紧跟着达到了高潮。 微疲的肉棒顺着穴口褶皱沟壑滑落,被巨龙撑到无法合拢的淫媚肉穴随着主人呼吸的频率一吸一缩,液体顺着股沟滴落到床单上,棉质床单很快便被浸湿到淫靡不堪。 “呼……呼……”郑朝阳趴在盛祈身上,手掌抚按在他胸口,两人一齐向前躺倒在床上,大口喘息着,两人都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闲适,温暖的体温顺着肌肤相贴的位置传递,那感觉太过美好,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人都没有动作。 过了一会儿郑朝阳又恢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凑到盛祈耳边,轻轻舔舐着细小绒毛包裹着的耳廓:“对了盛总,你家有没有监控啥的?视频给我一份呗,我想回去看着撸——” “没有!” …… 盛祈戴上眼镜,又恢复了那副不近人情的样子,他打开钱包甩下一沓纸币。 “你可以走了,今天的事一个字也别往外说。”说着便脚下发软地走进浴室。 盛祈费力自己掏着穴,看着白浊的液体一个劲往下掉,怎么都清理不完,脸都黑成炭了。 太可怕了,和这个男人做爱的快感实在太可怕了,他竟然一到床上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爽到无法思考!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真的把那个号码播过去了,那人不仅来路不明,还不顾劝阻地内射自己,呼——不能有下次了,他想着。 过了许久他终于收拾好自己,推开门看见郑朝阳已经不在了,松了口气。 床头的纸币还在原地,那男人竟然没有拿走? 盛祈惊讶走近,看见那红色纸张竟被人叠成了两个球体加一根圆柱,另外一张叠成了两瓣圆弧的形状,两张纸紧紧相连,他伸手往外抽,无数白色纸巾碎屑顺着掉落出来——虽然是简易折来的,竟也活灵活现、画面感十足。 盛祈一拳锤在桌上,气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