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未曾想到的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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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警官发现毛利小五郎暂时靠不住之后,询问鉴识课人员:“凶器上面有采出指纹吗?” 拿着放大镜的鉴识课人员回答道:“没有,上面有被擦拭过的痕迹。” 江户川柯南听到这话,楞了一下,奇怪了,如果凶手有时间把指纹擦掉,为什么不把凶器拿去丢掉呢? 目暮警官没什么怀疑,只能去问被召集到这边的剧组人员:“你们当中,有人在十点到十点半之间离开这家旅馆吗?” 岛崎裕二先站出来:“这个,我,我那个时候出去买香烟了。” 目暮警官问他:“大概是几点钟呢?” 岛崎裕二想了一下,有点不太确定。 “是九点四十五。”江户川柯南替岛崎裕二回答了这个问题。 目暮警官看着说话的江户川柯南。 江户川柯南淡定的解释道:“那个时候我刚好看了一下手表。” 目暮警官看见江户川柯南说的非常肯定,也就跳过这个问题:“那么,岛崎先生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岛崎裕二说道:“大概三十分钟之后吧。” 目暮警官稍微算了一下:“这么说,是十点十五分咯?” 岛崎裕二:“是的。” 问完自己想知道的,目暮警官转向站在一旁的那智真吾:“那智先生,听说只有你不肯住在旅馆,自己跑去主帝丹饭店是吧?” 那智真吾理所当然的说道:“那是因为帅哥的自尊心不允许我去住那种二流的旅馆啊。”说完,还自以为帅气的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目暮警官可不管那智真吾这套“帅哥论”,公事公办的继续发问:“那么,今晚十点到十点半之间,你人在哪里?” 那智真吾很快的回答了目暮警官的问话:“十点之前,我在饭店的酒吧里面,还有一大堆人为我作证。” 目暮警官强调:“我是说十点之后!” 那智真吾看了目暮警官一眼:“我待在饭店的房间里啊。” “证人呢?” “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没有证人。” 江户川柯南在旁边全程听完了外景队的人的证词,默默思索,犯罪嫌疑人应该是外景队的人了,线索是被害者写下的“石狮子”。 看着站在一旁脸色发白的豆垣妙子,说起“石狮子”,有关系的好像就是豆垣妙子小姐了,但是,她外出的时候,和被害者擦身而过,再回到旅馆的时候,看到被害者,为什么那个时候会有惊吓的表情呢? 江户川柯南又看着低头皱眉的岛崎裕二,岛崎先生是在九点四十五出去的,回到旅馆的时间是在十点十五分,非常有可能犯案。但是我们在神社内看到人影的时间是在十点半,那个时候岛崎先生已经回到了旅馆了。wap. 最后看向那智真吾,那智真吾是在十点之后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也有可能犯案,因为那智真武好像被死者勒索,就以动机而言,也是这里面最可疑的。所以看到的那个可疑的人影,最有可能是那智先生。 辻苋钰跟随着江户川柯南的视线转来转去,看着江户川柯南最终锁定了三个嫌疑人:“统子,三选一剧情来了,要不要猜一下谁是杀人凶手?” 【我选那智真吾!】 辻苋钰:“那智真吾!” 【宿主的理由呢?】 辻苋钰:“可能是他骚扰过毛利兰吧,总觉的死神光环不会让他好过了……统子你的理由呢?” 【因为他是帅哥吧……】 一名穿着棕色西装的警官挤出人群:“警官,从被害者的房间找出了这种东西。”他手里拿着的是几张照片。 看见这个,那智真吾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目暮警官接过照片:“嗯?这个,是那智先生正在和一名女性从宾馆里走出来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有点眼熟,但是目暮警官有点想不起来。 毛利小五郎大惊小怪的声音响起:“这个女人,是女演员秋山律子啊!” 站在不远处的人都听到了毛利小五郎这句话。 熟悉业界内的人就有些惊讶:“可是,她已经结婚了啊!” 目暮警官倒很是淡定:“这就是偷情的证据吗?” 那智真吾一下子被人捅破这么大的秘密,脸色更加难看了。 毛利兰也跟着加了一点料:“这么说的话,我傍晚和柯南看到安西先生正在恐吓那智先生。” 听到这个爆料,众人都吃了一惊:“什么?那智先生被恐吓了?” 毛利小五郎立刻看着那智真吾:“果然你就是凶手啊!” 那智真吾气急败坏的反驳到:“我已经说过不是我了啊!” 辻苋钰看着毛利小五郎认为那智真吾是凶手,有点错愕:“统子,根据毛利排除法,那智真吾安全着陆了,我们两个竟然猜错了!” 系统也不相信。 【说不定这次毛利小五郎误打误撞呢?】 辻苋钰打起精神:“果然还是有悬念的戏才有意思啊!” 系统准备好了瓜子。辻苋钰摆出吃瓜专属神情。 那智真吾看着毛利小五郎,咄咄逼人:“如果说我是犯人的话,那么那个‘石狮子’又是什么意思呢?” 毛利小五郎不慌不忙的揣手:“那会不会是你的绰号呢?” 那智真吾不容许自己“帅哥”的尊严被冒犯:“笨蛋!像我这种大帅哥,怎么可能有‘石狮子’这种粗俗的绰号呢!不、可、能!” 辻苋钰:“统子,这个人对自己的外貌还真是在意呢。” 【这个理由说起来,还真是和毛利小五郎的推理一样,给人一种旗鼓相当的感觉呢。】 辻苋钰:“是旗鼓相当的无法理解吗?” 江户川柯南不理会毛利小五郎那边的闹剧,又走过去看“石狮子”这个讯息。 看着面前的石狮子被溅上了血迹,江户川柯南感觉到了一丝违和之处,为什么要特意留下“石狮子”这个信息呢?如果是在石狮子面前被杀害的,只要指一下就可以了,没必要写文字啊! 江户川柯南蹲下身,仔细的看着地板上留下的文字,福至心灵的想到了原因。 那边,那智真吾还在和毛利小五郎掰扯:“其实啊,这里也有我曾经来过的证据啊!” 没等那智真吾指出是什么,就听见了江户川柯南的声音:“啊咧,这个字好奇怪啊!” 辻苋钰:“统子,出现了,江户川柯南的‘啊咧咧’!” 系统比较冷静。 【宿主,需要提供录像功能吗?】 辻苋钰:“统子,我只是听个新奇,你已经准备录制黑历史了?” 【需要吗,宿主?】 “当然要!” 被江户川柯南的话语吸引的大人们向出声的地方看去,江户川柯南小小一只蹲在尸体旁边:“这些字的写法是错的耶!” 毛利小五郎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小鬼,怎么又来?!” 立刻跑过去,准备教训江户川柯南:“你这个小子,要我说几次啊?!” 江户川柯南赶在毛利小五郎到达之前,赶快说道:“这个人,明明就是大人,片假名的书写方法怎么错了呢?” 毛利小五郎果然被这个发现吸引住了:“书写方法错了?” 江户川柯南指给毛利小五郎看:“你看这个字嘛,在写这种地方的时候,应该是要连写才对,可是这些字他都没有连续写耶!” 毛利小五郎仔细看着地上的字:“的确是啊。” 江户川柯南继续引导:“这个字旁边的一撇,也没有连接在一起哦。” “什么?”毛利小五郎仔细的看着。心中逐渐浮出猜想,“该不会是,这一竖和那一撇,都是犯人后来才补写上去的吧?” 毛利小五郎在心里去掉这后来添加上的笔画,片假名的“石狮子”就变成了“帅哥”。 “说到‘帅哥’,那不就是经常把‘帅哥’挂在嘴边的那智真吾吗?” 目暮警官看着大惊失色的那智真吾:“决定性的证据好像已经出现了哦,那智先生。” 辻苋钰走过去看着地面的字,叹气:“统子,这么潦草的推理,真的能作为证据吗?” 【在这个世界里,江户川柯南就是神!神的推理不容质疑!】 辻苋钰:“可能是他们这里没有杠精存在吧。” 【宿主,你不就是吗?】 辻苋钰:“嗯?重新组织语言!” 【宿主,你的逻辑碾压这个世界!】 辻苋钰:“倒也不必如此浮夸……” 那智真吾矢口否认:“不,不是我,不是我!我的确是和安西先生约好十点半在这里碰面的,可是,可是,我来的时候,安西已经死掉了,真的,警官你相信我!” 目暮警官对于这种证据甩到面前,却还在狡辩的人没什么好态度:“好了,你不必再狡辩伪装了!” 听目暮警官的口气,好像准备把自己押回警察局,那智真吾大喊:“真的不是我啊!我说的都是真话,那个时候他真的已经死掉了!” 眼看着自己再不说真话,就要被当成杀人凶手,那智真吾只能吐露当时的情形:“我看到他的尸体,慌张之下,我本来想逃走的,可是我看到地上写着‘帅哥’,一瞬间就以组合火柴棒的要领,在字上加了几笔。” 毛利小五郎问他:“如果你不是犯人的话,为什么被害者要写下‘帅哥’这几个字呢?” 那智真吾没好气:“那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啊?!” 江户川柯南本来以为犯罪嫌疑人找到了,但是看着那智真吾的表情不似作伪,仔细联想了一下,突然想到另一种可能,想要伪装血迹留言的人,一定是为了留下不在场证明的证据,难道,所谓的“帅哥”是犯人设下的圈套? 辻苋钰看着江户川柯南在尸体旁边上蹿下跳的找线索:“统子,真的没人觉得小孩子不应该出现在案发现场吗?小孩子的心里健康就这么不被重视的吗?” 【宿主,你要想看江户川柯南被教训,只能在案件结束之后了。破案中的江户川柯南好像自带“合理化”的buff。】 辻苋钰:“那行吧,等结束之后我再提醒一下毛利小五郎。” 【宿主,江户川柯南一定会“感谢”你的提醒的。】 辻苋钰谦虚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江户川柯南仿佛感受到了什么,瑟缩了一下身子。 但是区区寒意,不足以阻止江户川柯南查找线索的行动。 很快,江户川柯南就看到戴在安西守男左手上的手表,奇怪的是,这个手表并没有沾上血迹。 那智真吾已经被警员围起来,准备带回去仔细审讯了。 那智真吾无力的挣扎:“不是我,我已经说了不是我了啊!” 毛利小五郎站在那智真吾面前,说着风凉话:“你真丢脸啊,帅哥先生。” 殊不知,江户川柯南已经开始绕后行动了。 瞄准,射击,目标是毛利小五郎的后颈,命中,毛利小五郎失去意识,代打开始! 毛利小五郎退后几步,靠在了身后的树上,姿势完美! 目暮警官没察觉到身后毛利小五郎的动作,对还在着挣扎的那智真吾说道:“好了,详细的情形到警署里面再说吧。” “稍等!”毛利小五郎阻止了目暮警官的下一步动作。 目暮警官看着倚靠在树干上的毛利小五郎:“嗯?” 毛利小五郎说道:“目暮警官,那智先生并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目暮警官看着这个刚才还和自己统一战线的毛利老弟:“你说什么?” 毛利小五郎:“因为命案是发生在十点之前的!” “这怎么可能呢?!” “你在说什么呢,爸爸?差不多十点左右,我们还看到安西先生出旅馆的啊!而且也听见了安西先生的手表的闹铃声啊。” 毛利兰主动提起安西守男的手表,正中江户川柯南下怀:“警官,请你看一下被害者的手表。” “手表是吗?”目暮警官小跑着去查看安西守男的手表。 “死者的左手明明就沾满了血,为什么手表上面却没有沾到血迹呢?”江户川柯南给目暮警官指出疑点。 目暮警官仔细一看:“的确是啊!” “也就是说,被害者被杀害之后,有一个人把他的手表从死者的身上给拿下来了。” 目暮警官重复一声:“有人把手表给拿下来了?” 江户川柯南继续说道:“凶手想要把实际的犯案时间往后延,浴室想到把手表带回旅馆去,在被害者的房间里面,故意让闹铃响起来。但是,在回旅馆的途中,因为发现有血迹,所以就把手表上的血给擦掉了。” 冲野洋子有点害怕了:“那么,我们在旅馆里看到的是……?” “没错,那并不是安西先生。在安西先生房里设定闹铃的人,把放在房间里的帽子和背心穿起来,乔装成安西先生的样子离开了旅馆。” “离开旅馆的那个人,急急忙忙的回到神社,把手表戴回死者的手上,把帽子和背心放在死者的身旁,然后,为了嫁祸那智先生,就写下来‘帅哥’,来迷惑警方。” 目暮警官提问:“如果要嫁祸给那智先生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写‘那智’呢?” 江户川柯南给出答案:“他没有办法写‘那智’啊。” “为什么?” “因为被害者已经把暗示凶手的文字,全部写到地板上了!” “暗示凶手的文字?” “没错!被害者所写的文字,再补上几笔,就可以变成‘帅哥’了。” 目暮警官受不了和毛利小五郎这么一来一往的问答了,直接发问:“那么,被害者最初写的文字是……?” “就是‘豆垣’!豆垣妙子小姐,凶手就是你啊!”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 豆垣久作看着自己的孙女:“怎么可能是妙子啊?!不可能!” 毛利兰:“不可能的!” 辻苋钰在心里大喊:“统子,这不可能!毛利排除法竟然失效了?” 冲野洋子提出疑问:“可是,毛利先生,妙子小姐是和乔装成安西先生的人擦肩而过之后才回到旅馆的啊,不可能是她呀!” 岛崎裕二更是直接冲出人群:“是我!是我杀死了安西!乔装成安西的人也是我!地板上并没有写着‘豆垣’的文字!” 江户川柯南不为所动:“岛崎先生,乔装成安西先生的人的确是你,可是你并不是犯人。” 然后给大家说出了排除岛崎裕二的理由:“死者周围到处的喷撒着血迹,那么凶手身上也应该喷到血才对。但是,岛崎先生你的身上却连一滴血都没有,在这里有时间换下血衣,并且把身上的血迹洗掉的人,就只有妙子小姐了。” 岛崎裕二还想为自己的未婚妻顶罪:“不是的,人是我杀的……” 豆垣妙子站出来,小声说道:“裕二,不要再说了。” 岛崎裕二看着自己的未婚妻,眼神悲伤:“妙子……” 豆垣妙子看向毛利小五郎:“毛利先生说的一点都没错,安西,是我杀死的。” 看着豆垣妙子认罪,毛利兰和冲野洋子都不敢相信:“妙子小姐,不会吧。” 目暮警官看着主动认罪的豆垣妙子:“那么,你并不知道岛崎先生会替你乔装成安西先生出现咯?” 豆垣妙子:“是的,所以,当我在旅馆的入口看到安西的时候,真的是吓了一跳。觉得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毛利兰看着豆垣妙子:“可是,妙子小姐,这又是为什么呢?” 豆垣妙子没有说话。 江户川柯南倒是出声了:“妙子小姐,我看你也是被安西勒索了,对吧?” 豆垣妙子听见名侦探这么说了,自然没什么可否认的:“是的,我念高中的时候,父母因为事故去世了,那个时候刚好处在叛逆期,每天也不去上学,整天和一群坏朋友混在一起,安西就是那个时候我交到的朋友之一。” 说着,就看向豆垣久作:“爷爷,那个时期,我们神社曾经发生过高价的祭祀用品被偷走的事件,还引起过一阵骚动,您还记得吗?” 豆垣久作点头。 “那一切全都是我害的。”豆垣妙子忏悔,“我在不经意之间把祭祀用品的事情告诉了安西,可是,那个家伙……” 豆垣久作听懂了:“什么?你当时为什么不马上说出来?” 豆垣妙子握紧双手:“我是想说的,可是那个时候,看管仓库的杉山先生非常自责,并且因此而自杀身亡了,我真的好害怕,无论怎么样都说不出口了……” 稍微平复一下情绪,豆垣妙子继续坦白:“从那之后,我就决定和安西他们断绝往来。也很认真的到学校上学,这些痛苦的往事,我全部都埋藏在心中,希望把一切都忘掉。” “因为,我想和裕二结婚,和他一起创造幸福美好的家庭!” 岛崎裕二悲戚的看着自己的未婚妻。 豆垣妙子怒眉睁目:“可是,安西那个家伙,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后续大家也都可以猜到,目暮警官看着豆垣妙子:“然后,你就被勒索了,是吧?” “是的。他说那件事情我也是共犯,杉山先生之所以会自杀,我也必须负责。有好几次,我都想着,我和裕二的婚姻会被这样毁掉。” 豆垣妙子说着今晚的情形:“因此,我和安西约好,今晚九点半左右,在这里把钱给他。然后,我拿着刀子,反过来威胁安西,我叫他不要在出现在我面前了!可是,那个家伙却很生气的向我扑过来,等我回过神,那把刀子就已经……” 豆垣妙子说不下去了,腿一软,跪倒在地面上,哭泣道:“我真的没有打算杀他的啊!” 岛崎裕二过来抱住自己哭泣的未婚妻,语气哀伤:“我发现妙子出去的样子有点奇怪,因此就借着买烟的名义跟上来,到了神社,发现安西已经死了,手边的地板上还写着‘豆垣’,所以,我想应该是妙子杀了他,于是我就做起了乔装的工作,后面发生的一切都如毛利先生推理的一样。” 被岛崎裕二抱住的豆垣妙子崩溃的哭喊:“我对不起你,裕二,对不起!” 岛崎裕二只能紧紧抱住怀中的豆垣妙子。 豆垣久作看着自己的孙女,也默默低下头。 最后,豆垣妙子还是被警方带走了。 辻苋钰则是从豆垣妙子开始诉说的时候,就换上了冷漠淡然的表情。 【宿主,不觉得豆垣妙子很可怜吗?看着周围的人都在为豆垣妙子的处境悲伤呢。】 辻苋钰冷漠回答道:“统子,吃瓜而已,不要太真情实感。豆垣妙子要是可怜的话,那么那个被逼死的杉山先生呢?他们看似可歌可泣、不离不弃的爱情,不也是建立在安西死亡的基础上的吗?我为什么要为杀人凶手悲伤呢?” 【宿主,你不也……】 辻苋钰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晰:“是啊,杀人者,人恒杀之。从我决定活下去的那瞬间,我就知道自己已经在不归路上了。”八重罗浮的柯学世界不好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