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狼族城堡,目睹强X过程,肉棒和假阳具同时捅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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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城堡是整个沃夫的“心脏”,以这里为中心向外扩散,构建了等级森严的沃夫王国。 行驶在路上,周围的景色由远郊的树木笼罩渐渐变成工致雕刻下的华丽富饶,柏兔扒在窗户边往外看,脸上一抹好奇的神色。 虽然之前宗狼已经带他逛过市中心,但这次是去狼王的城堡,他害怕的同时心里却也有些兴奋。 蓦地,车一个猛地急刹,毫无防范的柏兔差点从位置上冲出去,幸好宗狼眼疾手快地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拉回来。 耳朵差点蹦出来,柏兔惊魂未定地吸了吸气。他平静了两秒,忽而想到什么似的,脸上一闪紧张,随后露出痛苦而隐忍的表情,眯起眼睛发出“嘶”的一声痛呼,被宗狼拽住的胳膊瑟瑟发抖起来。 宗狼愣了愣,连忙松开他,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怎么了?” 柏兔眼眶红红地看向他,见他完全不在状态,郁闷地皱了皱眉,小声提醒:“大人,这个地方有伤,我们之前模拟过。” 宗狼听到他的话,这才反应过来之前两人说好的演戏。他暗自松了口气,微微一笑——看来小兔子把他的话都记住了。 “我这样演可以吗?”柏兔乖巧地看着宗狼。 宗狼欣慰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嗯,一会儿就这样表现。” 柏兔用力点头,朝宗狼露出笑容。 …… 轿车很快在市区的一处别墅群停下。 这是市里唯一一处以狼族为主要居民的住所,住的都是狼族精英,以及狼王的家人。而被别墅群包围的正中央,便是狼王的城堡。 柏兔本以为宗狼住的地方就够富丽了,却不曾想还有这般奢华的别墅城堡。 才刚踏进花园区,柏兔就被迎面而来的狼族气息震得双腿发软,他感觉脖子上传来阵阵凉意,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沦为獠牙下的一摊死肉,任人吞食。 宗狼察觉他的惧意,深深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怜惜和关照。 自从踏进这个地方,宗狼周身的气场就跟之前完全不同,那种越生俱来的嗜血和冷漠,让柏兔越发紧张。他明知道宗狼是在演戏,但心里却还是战栗生寒。 两人很快穿过别墅群,来到城堡门口。一名略微年迈的仆人笑着迎上前,“宗狼少爷。” 他的视线很快在柏兔身上扫了一眼,随后又看向宗狼,毕恭毕敬地半弯着身子。 宗狼冷声询问,“父亲呢?” “老爷和两位少爷还有桓鹰先生在大厅喝茶。”仆人恭敬地回答。 宗狼微微点头,冷冽地往身后看了一眼,示意柏兔跟上,随后走向大厅。 金碧辉煌的长廊冒着森冷的气息,柏兔咽了咽口水,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恐惧。 少焉,两人来到大厅前,大门打开,一阵骇人的压力从门内传出来。 柏兔被天性控制着,迟迟不敢迈出步子,宗狼回过头,冷若冰霜地看着他,“走啊。” 柏兔惊怖地看了他一眼,委屈地缩着脖子。 面前的宗狼突然散发出他不熟悉的气息,跟屋内的狼一模一样。他开始猜疑,是不是之前的宗狼都只是一种假象,而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他没有演戏。 用力甩了甩头,柏兔回忆着宗狼在家的点点滴滴以及临走前跟他说的话,鼓起勇气走进去。 …… 大厅中间的高级沙发上坐着四名男子。 正中间的男子魁梧硬朗,岁月的痕迹丝毫没有显现在样貌上,而是给他带来了沉淀的气势和威严。他悠然地喝着茶,却给人一种可骇的震慑力。他应该就是宗狼的父亲,狼王。 狼王的两侧分别坐着大儿子青狼和二儿子冠狼。 青狼的长相比较清俊,跟冠狼和宗狼比起来似乎更像母亲。他的眼睛里没什么情绪,看起来冷漠而内敛。 冠狼跟狼王长得很像,眼睛里的狂傲气焰毫无遮掩,坐在人群当中也是最为高调的那个,张扬跋扈。或许是他太像年轻时的狼王,才最得狼王的宠爱,将他视为继承人。 两人的后面坐着一名矮小瘦削的男子,他长着一双精明漂亮的眼睛,眉眼含笑,视线不断游走在兄弟二人之间,似乎在观察他们。他是狼族的常客,鹰族的小少爷,桓鹰。 宗狼进来的时候,几人闻声看过来。 桓鹰一看到宗狼,原本还溢满算计的眼睛转瞬染上发自内心的喜悦。他小跑着来到宗狼身边,略显害羞地挽住他的胳膊,“宗狼,好久不见。” 宗狼冲他露出宠溺的笑容,暧昧的视线在他的嘴唇上徘徊了一阵,随后落到他的眼睛,轻声道:“好久不见。” 桓鹰好似被击中了一般,迷恋地看着宗狼,要不是现场的人太多,他立刻就会顺着宗狼发出的信号亲上去。 柏兔看着两人之间暗昧的互动,尴尬地站在一旁。 他的存在很快引起桓鹰的注意。桓鹰猛地转过头,脸色变得阴沉,“你就是那只兔子?” 柏兔紧张地往后退了一步。 看到柏兔唯唯诺诺,被宗狼“打”的鼻青脸肿,桓鹰心里豁然畅快,眼底带着几分讥讽,却没有要继续刁难他的意思。 宗狼这时瞥了柏兔一眼,抽开胳膊走向狼王。 柏兔见状,连忙跟上。 “父亲。”宗狼站在狼王跟前,微微低头。 狼王看向他,嘴角浮现一抹并不真心的笑容,“小宗来了啊。” 宗狼目不斜视地同他对视,眼底满是桀骜冷漠。 狼王像是习惯了他这般态度,嗤之以鼻。 明明宗狼跟冠狼性子很像,他却怎么都喜欢不起来宗狼,总觉得宗狼的内心并不如他看到的这般纯粹,因此他才时时刻刻打压宗狼。 视线越过宗狼落到柏兔身上,狼王故作怜悯地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几丝责备,“小宗啊,你看你,怎么把柏兔弄成这样了。” “来,过来。”狼王冲柏兔招了招手,脸上带着笑意。 柏兔胆怯得手足无措。虽然那人在笑,他却从中看出了极大的恶意,仿佛他脸上的伤痕于他而言,是用于取笑的乐子,带着玩弄和讥讽。 柏兔低下头,颤颤巍巍地走到狼王跟前。 狼王拉住柏兔的胳膊,给青狼和冠狼介绍,“这位是柏兔,小宗的配偶。” 青狼看向柏兔,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冠狼则是露出看好戏的神色,调侃道:“这么貌美的配偶,是小宗的福气啊。” “什么福气?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桓鹰嫉恨又嫌恶地砸了咂嘴,那股杀意让柏兔脚下发软。 狼王倒是开心,对准柏兔脸上的一处青紫狠狠按上去,重重地揉搓,脸上却带着心疼的表情。 柏兔吓得差点忘记了演戏,幸好他脑子里满是宗狼的叮嘱,狼王碰到自己的“伤痕”时,他立刻颤抖着呜咽起来,咬着牙好像在忍受极致的苦楚。 狼王见柏兔难受,冷然地笑了笑,随后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摆了摆,假装查看他的伤势,唉声叹气地责怪宗狼,“小宗啊,这是你的配偶,你下手也太狠了。” 宗狼冷笑一声,并无多言。 狼王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柏兔露出虚伪的善意,“委屈你了。” 柏兔咬着牙,故作痛苦地摇了摇头。 等到狼王对两人“嘘寒问暖”过后,宗狼径直走到一旁沙发上坐下。柏兔默默站到他身后,警惕着大厅里的每个人。 桓鹰黏到宗狼身边,挨着他坐下,两人的身体紧紧挨在一起。 狼王看到桓鹰的举动,无奈叹气,“小桓,我知道你从小就爱慕宗狼,但他马上是有家室的人了,你不能一直这样。” 桓鹰不悦地皱了皱眉,“叔叔,您明知道我一直喜欢宗狼,为什么不肯成全我们?” 狼王的脸霎时黑下去,“原因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需要我再多重复吧?” 桓鹰怕狼王生气,动了动嘴却不敢顶撞,不甘地低下头沉默。 “小宗,你跟柏兔的婚礼打算定在什么时候?”狼王的双手放在膝盖上,手指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手背。 “随便吧,都可以。”宗狼敷衍地回答。 柏兔听完狼王的话,心里微微一惊——婚礼?我跟宗狼大人还要举办婚礼吗? 狼王点点头,“婚礼的事我会吩咐你的管家去办,你呀,除了吃喝玩乐也要为未来考虑考虑,向你的两位哥哥学习。” 宗狼微微一笑,讥讽的视线从青狼和冠狼脸上划过,“家里有两位哥哥就够了,我能做什么好事呢?你说是吧父亲。” 狼王怒其不争地摇了摇头,甚至不想多看宗狼一眼,转头同冠狼聊起来。 大厅里的氛围很是奇怪,明明是一家人,却形同陌路,各怀心思,柏兔不理解这样的亲情。他的村子里,亲人们都关爱彼此,相互扶持,是爱意将他们牢牢相连。 不久,狼王站起身,大厅里的众人也跟着站起来。 宗狼转过身,冷漠地看着柏兔,“等我回来,别乱跑。” 柏兔分不清宗狼是在演戏还是在生气,畏惧地矮了矮头,“是……” 随后,四人跟在狼王身后离开。 …… 大门关上,大厅里顷刻只剩下柏兔一人。 他惶惶不安地站在原地,雕栏玉砌的空间泛着阵阵寒意,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方才被那几人审视的时候,他差点没控制住自己,将尾巴和耳朵弹出来。 正回忆间,大门再次打开,一名长相严厉的中年男子走到柏兔跟前。 柏兔咽了咽口水,慌张地往后退开一步。 男子的眼球有些浑浊,看着柏兔的眼神里透露出轻蔑,“你好,这里不接待陌生人,请离开。” “可是……宗狼大人让我在这里等他。”柏兔小声回应。 男子并不理会柏兔的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柏兔进退两难,刚想再争辩一下,方才在门口接待的那名仆人走进来,两人一左一右拉住柏兔的胳膊,将他轰了出去。 柏兔牢牢记着宗狼的话,被两人碰到时装作剧烈疼痛的样子。他们对视了一眼,不知是碍于宗狼的面子,还是出于对弱者的同情,稍稍放轻了力度。 …… 一路被人冷眼驱赶,柏兔在城堡里寻找宗狼,走着走着,却迷路了。 他不知不觉穿过几条走廊,蓦然间,一声惨叫传进他的耳朵里。他紧张得一激灵,脚下的步子顿住。旋即,一名赤身裸体的男子从黑暗里跑出来,很快被后面追出来的两人扑倒,狠狠禁锢住。 他们将男子的双腿大力分开,柏兔惊恐地睁大眼睛,这才看到男子的屁股里正插着一根骇人的假阳具。 一人坏笑着搅动那根假阳具,搅得男子哭泣不已,随后他握住自己的肉棒,不由分说捅进男子的后庭。他的肉棒尺寸太大,很快便将男子的菊穴撕裂,血水顺着穴口流出。 “啊!!啊!!”男子痛苦地叫着,屁股里的肉棒和假阳具同时进出,一下一下猛烈操动,精液混着血不断喷出来。 另一人笑得开心,揪住男子的头发,将肉棒插进他的嘴里,配合着另外一人的频率和方向,在男子的嘴里挺进。 “呜!唔唔!唔!!”男子难受地呜咽,泪流不止,身体里的肉棒同时往里狠操,他的后背在地板上来回摩擦,菊穴和嘴巴里同时发出淫靡的水声。 “啪啪啪”的声响让柏兔后背发麻,他的腿像是被什么东西定住了,颤抖着一动也不能动。 男子遭到强奸的画面让他惊恐万分,他悄悄挪动脚步,刚想离开,其中一人却眼尖发现了他。 猛地狠冲几下射进男子的嘴里,那人小跑几步,一把抓住柏兔的衣领,“你是谁?在这里游荡……” 看清柏兔的脸,男子当即吹了声口哨,性致大发。 柏兔的嘴唇抖了抖,吓得无法发声。 这时,另一人也带着好奇走过来,看到柏兔的瞬间,眼前一亮,“这谁?” “不知道啊。”那人贪婪地舔了舔嘴唇。 两人相视一笑,不用说便达成共识。 男子下流地摸上柏兔的屁股,猥琐道:“你也来陪陪我们,刚刚你看到了吧?他多舒服,你也想做做舒服的事吧?” 柏兔惊恐地退开,脸色苍白地摇头,“不……我不想……” “你不想?”男子一把将柏兔抓回来,凶恶地将他扑倒在地,“你不想?我看你个骚货想的狠!” “不要!!我不想!!”柏兔惊恐地叫起来,“砰”的一声,耳朵和尾巴跳出来。 两人迅速将他禁锢,下流地摸向他的乳头,抠挖揉搓,“哟,是只可爱的小兔子。” “不要!!不要碰我!!”柏兔惧怕地扭动着身子,眼泪霎时间涌出来,惊慌失措地大叫,“宗狼大人!!宗狼大人!!” 听到宗狼的名字,两人手下一滞,似乎是有所顾忌,却又不想放弃到嘴边的美味。 正犹豫间,柏兔越发拼命地挣扎,声嘶力竭地吼叫,“放开我!!宗狼大人……呜……” 两人似乎笃定了宗狼不会因为一只兔子向他们发难,其中一人伸手摸向柏兔的下体,另一人则是发狠地扇向柏兔的脸。 柏兔反射性地闭上眼睛,然而,巴掌并没有落到他的脸上,摸着下体的手也停了下来。 柏兔瑟瑟发抖地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宗狼凌厉的眸子。他面若冰霜地垂头看着他们,一只手抓着那人的手腕。 “你们想强奸我的祭品?”宗狼冷冰冰地问,手上一使劲,绝情地掰断了那人的手,将他踹到地上。 “啊!!”那人撕心裂肺地握着手腕在地上打滚。 另外一人脸色大变,瑟缩地收回手,刚想解释几句,就被宗狼一脚踹翻,恼怒地踩住他的手,“往哪儿摸呢?我的祭品弄脏了我玩什么?” 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那人痛得大声哀嚎,不停地朝宗狼求饶。 宗狼冷冽地笑了笑,转身走向柏兔。 柏兔还在害怕当中,被宗狼一把揪住耳朵拎起来,暴力地按到墙面上,“你有没有被他们弄脏?” 柏兔被他的举动吓坏了,眼眶含泪罔知所措地发抖。忽地,他放在身侧的一只手被握住,宗狼的指腹轻轻在他的手心里画圈。 柏兔感受到宗狼的温柔,委屈顿时涌上心头,不受控制地大哭起来。 “大人……呜……”他因为刚刚的遭遇而害怕,又因为确定宗狼只是演戏而安心下来,眼泪止不住地流,“没,没有……没有……呜……” 宗狼深深地看着他,随后拎着他的耳朵往前一推,抬脚揣上他的屁股。当然他并没有真的踹上去,而柏兔也非常配合地往前踉跄,痛苦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