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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追到家里来操他

    与一切还算正常的徐宁相比,占了便宜的邴玉树就不那么正常了。

    发泄过后,邴玉树平静了一段时间,只是在下班的时候,发现了徐宁的袜子。

    徐宁的袜子是奶白色的,被扔在办公桌的桌腿后面,难怪徐宁一时间没有找到。

    他捡起了袜子,鬼使神差地看了一会儿,还送到鼻端闻了闻,当他闻到属于徐宁的气息时,莫名的竟然觉得很好闻。

    要是以前的邴玉树做出这种行为,一定被自己恶心死了,可现在他不但不恶心,反而连将这个袜子扔掉都舍不得,转手就珍惜地将它放进了口袋里。

    回到家,未婚妻尹倩语做好了饭菜,袅袅婷婷地走过来替他褪去了外套,挽着他的手臂走到了餐桌边:“上班辛苦了,尝尝我做的饭菜吧,有你喜欢的酒酿圆子。”

    邴玉树向来对尹倩语是很满意的,不仅漂亮,还有巨额财富,但现在他一点都提不起兴趣。

    “怎么了?”得不到回应的尹倩语问。

    邴玉树回过神,笑了笑:“没事,在想工作而已。”他打起精神,“让我尝尝,你做的东西一定很好吃。”

    尹倩语娇笑起来。

    吃了饭,洗了澡,尹倩语很早就上床了,等了半天,也没见到邴玉树。

    此时的邴玉树躲在书房里,随着时间流逝,方才在办公室的香艳画面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脑海,与此同时,是他心里的渴望在疯长。

    到底怎么回事?

    邴玉树正在烦恼之际,尹倩语推门进来了,从背后抱住邴玉树,轻声唤道:“老公~”

    邴玉树心烦意乱,拿开了尹倩语的手:“我出去有点事。”说完不等尹倩语说话,转身就离开了。

    尹倩语愣了好一会儿:她这是被拒绝了?

    又羞又恼的她视线一转,看到了邴玉树的西装外套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走过去拿起来一掏,竟然从里面掏出一只乳白色的男人袜子,立刻嫌弃地丢在地上。

    她非常肯定这不是邴玉树的袜子,那么,别的男人的袜子怎么会在邴玉树的口袋里?

    尹倩语打了个寒颤。

    邴玉树开着玛莎拉蒂回到了公司,调出员工档案,找到徐宁之后,迫不及待地往徐宁家里赶。路上他给徐宁打了个电话,不过对方没接。

    现在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匆忙赶路的邴玉树没有注意,原本应该车流不息的城市现在空了不少,以至于他从城西赶到城东,一路上除了等了几个红绿灯之外,都没有等过车。

    而他所经的几个交通路口,不时就有人因为交通事故、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就连负责维持交通秩序的警察也显得暴躁不安,有的甚至开始以暴制暴。

    邴玉树风驰电掣地往徐宁家里赶,内心的焦灼让他忽视了这些诡异的画面。

    与邴玉树相比,徐宁就过得安逸多了。他躺在床上,准备排几把游戏就睡觉,可今天排一把游戏好难,都轮空了好几把了。

    怎么回事?今天又不是情人节之类的,玩游戏的这么少?

    好不容易排齐了,他刚开始打怪,门就被啪啪啪地敲响了。

    门被敲得又重又响,吓得徐宁差点没拿稳手机,大着胆子问:“谁、谁啊?”

    “我。”

    这个声音听着有点耳熟啊。

    “邴玉树。”门外的人又说。

    我靠!

    徐宁蜷了蜷腿:“你有什么事吗?”

    “开门。”

    我不。

    “开门!”邴玉树等得不耐烦了,“徐宁,你再不开门,我就踹门进去了!”

    徐宁租的这间小房子的门是很普通的钥匙锁,还真经不起成年男性的一脚,于是左思右想,徐宁果断拨打了报警电话,同时向门外道:“你稍等,我换件衣服。”

    门外安静下来了。

    电话拨通了,但是没人接线。

    徐宁看了看手机,肯定自己没有拨错,但是没有人接线是什么情况????

    “好了吗?”门外的邴玉树又开始了。

    徐宁哭丧着脸,叫了一声“来了”,在屋里飞快地巡视了一圈,拿了一把用来开快递的美工刀在手里,走去开了门。

    邴玉树一脚先跨进来,好像生怕徐宁又把门关了似的,整个人进来后,连门都不记得关,抱住徐宁就开始亲。

    徐宁:???!!!我特么%¥#……&#@

    出租屋面积小,客厅就是卧室,徐宁被邴玉树抱到了床上,压在床上,开始扒衣服。

    还来?!

    徐宁推拒着邴玉树,美工刀刚伸出来要抵邴玉树的脖子,就被邴玉树准而快地抓住了手腕,然后一扭,徐宁就疼得哇哇大叫,刀子瞬间落地。

    徐宁:T-T

    邴玉树笑了笑,一把撕开了徐宁的睡衣。

    徐宁被这野性的开端搞得人都不好了,哭喊着:“总经理、树哥,你到底怎么了嘛,要折腾能不能换个人?你去折腾你那个漂亮娇妻?”

    似乎是嫌他吵,邴玉树开始逮着他的嘴猛亲。

    凭良心说,邴玉树吻技高超,亲得徐宁有点晕晕乎乎的,而且邴玉树长得够好,身材也是没得说,做一回就当是风流了,可这一而再的,就有点夸张了。

    “树哥……呜……你是不是……”徐宁想问邴玉树是不是中邪了,但邴玉树一把将他抱得坐了起来,从下而上地将性器捣进他体内。

    粗长的性器挤进了刚被蹂躏过的柔软甬道,立刻就被温柔而紧密的包裹。

    两个人同时叹息了一声,徐宁爽得头皮发麻,撑着邴玉树结实的胸膛呻吟着:“啊……”

    邴玉树火热的目光落在徐宁的脸上,耸着腰把性器捅到最深处,然后大开大阖地操干起来。

    “……啊……啊……”徐宁被干得淫叫。

    邴玉树一只手摸到了徐空的胸,用力地揉着胸前的软肉,操弄得更加疯狂。

    “啊啊……”徐宁受不了了,“慢一点……不要……太快了……邴玉树……”

    听到这个名字,邴玉树就像触到了某个开关,情难自抑地翻身把徐宁压在身下摆成跪地的姿势,用力地快速操弄。

    徐宁被疾风骤雨似的操干弄得神智都飘了,只知道随着操干呻吟,高潮来得又汹又急:“……啊啊……要到了……啊……不……要……要到了……啊……”

    徐宁猛地射出精液,把床单弄湿了好大一块,而邴玉树却还没有,但他等了一会儿,等到徐宁射完了,才重新操干起来,同时把软得像泥鳅的徐宁捞起来放进怀里,换了个姿势,抵着墙再操。

    徐宁的身体很快被操得苏醒了,有气无力地捶打着邴玉树:“不要了……唔……射光了……没有了……”

    邴玉树低笑了一声,亲了亲徐宁的嘴:“宝宝乖,让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