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装醉后殿外压在宫墙上野战,被过路的百官点评淫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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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邻国交战的这场战役,说快也不快,说慢也不慢。 毕竟邻国现在的兵力是周围几个小国家一起聚集起来的,若是不能完全跟杜风他们一决高下,恐怕也不会轻易出动。 变数最终还是出在了邻国朝堂之上。 原本应该在敌军那边被玩弄地没有人型,根本不知道除了床上那些东西之外的什物的程欣然,突然在皇帝突发奇想御驾亲征之后,派人将其在半路暗杀。 那些潜伏在朝堂上的暗棋纷纷站出来说话。 顺理成章地,程欣然穿上了那一身玄衣,成了他们国家的新任帝王。 邻国突如其来的改朝换代让这场战事被迫中止,原本守在边境的两军已经身心俱疲,如今有了这个机会,纷纷迅速派人前去阵前议和。 最终,在各国都要给杜风他们划分一座城池的条件下,和平解决了这场维持了将近一年的征战。 时隔一年,京城之中已然变了模样。 邻国程欣然夺权的动静那么大,皇帝根本不可能不知道。 但偏偏,在杜风回到京城之后,皇帝似乎根本没有把程欣然当成一回事儿一般,只是说着杜风戍边有功,要给他大肆开办一场庆功宴,不能辜负了朝廷的功臣。 当然,根据皇帝的一贯作风,这庆功宴,恐怕是凶多吉少。 但让杜风出乎意料的是,皇帝并没有直接在庆功宴上说些什么,反倒还将他偷偷把程欣然放走的事情拿出来大肆称赞,说杜风这一招放虎归山做得好! 当然,这自然是被杜风否认了的。 伴君如伴虎。 谁知道你现在说出来的一句话,会不会是你下一刻杀头的理由? “我们能有现在这样安稳的生活,还全要靠杜卿一个人在边境征战的整整一载春秋,朕这杯酒,便替天下黎民百姓敬杜卿一杯!” 调子起高了,之后再上来给杜风敬酒的人便不胜枚举。 各种各样的理由都让这些文武百官给找了个遍,每一个人几乎都要在杜风手上过几杯才算得上是功德圆满。 即便杜风的酒量其实还不错,也禁不住满朝文武这么一个劲儿的灌酒。 很快,杜风端着酒杯的动作已经开始黄起来了。 “杜卿征战一载,之前也曾经辅助朕良多,这些年来确实是过于劳苦了。”看到杜风已经隐隐约约开始醉了的表现,皇帝幽幽开口,“又要让杜卿掌管兵权,又要让杜卿操心政事,朕于心不忍,特意与众臣商议,让杜卿身上的这些担子暂时交到别人手上,修养半年再说。杜卿意下如何?” 先前百官都不少在杜风面前说那些恭维的话。 而杜风本就是那种不怎么谦虚的行事作风。 面对别人的称赞,他会尽数应下,并想对方致谢。 皇帝看中的就是杜风这个反应! 被佳酿迷糊了的脑子根本无法思考皇帝那么长一段话语中暗藏的陷阱,只要杜风依旧按照他之前习惯性的反应,直接把他的话给应下。 那么,岂不是与杯酒释兵权有异曲同工之妙? 然,接下来的发展却并没有让皇帝尽兴。 本以为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却不料百官们灌酒的时候未曾掌控好这里面的那个度。杜风显然根本没听懂皇帝说了一长串什么话,在皇帝闭嘴之后,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只是他来到这庆功宴上之后就光顾着被灌酒了,此时吐出的也都只是清澈的酒液,并没有什么食物残渣。 “还请皇上恕罪!” 见状,原本在杜风身后站着的侍女立马上前,搀扶着杜风摇摇晃晃的身体的同时,也艰难地冲皇帝行了个礼谢罪。 “今日凯旋,主人与各位大人都很高兴,不觉间便多喝了几杯,殿前失仪,实属无心之过。还望皇上奴婢带着主人先行回去,明日主人醒了,奴婢会提醒他立马进宫面圣。” 好聆听皇帝的谆谆教诲。 侍女的碰到杜风身体之后,杜风整个人便再没了力气,整个人都压在侍女身上,让她那纤细的身体也跟着摇摇欲坠。 眼看今天已经不可能再掏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皇帝即便心中不悦,却也只能挥挥手让他们先行离开。 压在身上的沉重身躯让侍女的步伐有些踉跄。 直到二人离开了灯火通明的范围,挂在侍女身上的杜风却突然开口了。 “一国之君不在自己国家呆着整治基业,却化成侍女悄悄潜入我们皇宫,就不怕我把你告发了,顺带着推倒你们国家刚刚建立起来的主心骨吗?” 耳边传来的话语口齿清晰,哪里有半分醉酒的模样? “我赌你不会。” 即便杜风已经开口,程欣然却依旧没有把人从自己身上放下来。 完全趴俯在自己背上的重量让程欣然的心再次有了些许实感,他既然敢只身一人深入敌国京城,并且还特意在这种时候站出来帮杜风一把,自然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对策。 而这个对策之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杜风对他的心。 去年此时,杜风愿意送他一匹快马助他回国,今年今日,他赌杜风依旧愿意顺着自己的伪装,默不作声继续将这条悠长的宫道走完。 “你怎么……” “我想你了。” 根本不用杜风把那句询问说完,程欣然就已经先一步给出了答案。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1]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2]” 一年过去,程欣然的声音依旧带着之前的黏腻。 即便是正儿八经在这里诵读诗词,也如同一个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子一般,令人有些忍俊不禁。 带着酒气的吻蓦的落在了那张还未曾关闭的嘴上。 方才还趴在程欣然身上的人,此时已然转了个位置,将程欣然压在了旁边的宫墙上,“既然如此,那便如你所愿。” 跟先前程欣然穿的那些薄纱不同。 侍女的衣服显然更加繁琐些许,让杜风解得有些烦躁,干脆直接大力一撕,完整的衣服变成了两片破碎的布片,松松垮垮挂在程欣然的双臂上。 明明赤身裸体暴露在这还带着些许凉意的夜里,程欣然却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热意,双手也不知何时环住了杜风的脖颈,忘情地在这深宫一角体验春宵。 杜风的手很快便顺着腰间滑到了程欣然下面。 小穴早在杜风吻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湿了,待到他手掌摸上去,滑腻的触感让杜风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即直接将自己的阳具释放出来,抱住程欣然压在墙上便往小穴中插去。 这一年之中,杜风一直都在边境征战。 而至于回到自己国家的程欣然,也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夺权以及上位之后的维稳上。 曾经那个随随便便就能肏进子宫深处的小穴,此时已然变得如同处子般紧致,给杜风插入的动作带来了无限的阻力。 杜风本想停下来为程欣然扩张一下之后再说。 却不料,就在程欣然觉察到他的意图之后,盘在杜风腰间的双腿一个用力,直接压着自己的小穴套在了杜风的阳具上,硬生生将它吞进去了一半。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刺激地程欣然的眼角溢出几滴泪水。 宫道幽静。 程欣然喉中压抑不住的喘息在这深深的宫墙中回转悠扬,最终变成袅袅余音,连绵不绝。 禁欲了一年的人如同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很快,黏腻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在这个幽静的角落中连绵不断。 二人几乎都没有克制自己的冲动,发出来的声音自然也丝毫不加掩饰。 另一头,没了主角的宫宴很快便也散去。 除了一些还想要在宫宴上交流交流感情的,其他大臣们都三五成群结伴而行,往宫门口走去。 他们现在所在的这条宫道是出宫的必经之路。 之前之所以幽静,是因为几乎所有人手都被派去了宫宴那边,自然就没什么人在这里闲杂游荡。 但现在不一样。 “啊……他们快来了……” 那些大臣们吐槽杜风的声音愈来愈近,让程欣然的精神也不由得跟着往外面分散了些许注意力,沉浸在快感中的身体愈发紧绷起来。 但偏偏,这样的行为让他整个人的敏感度都提升了不少。 注意到那些即将到来的官员的同时,程欣然只觉得自己几乎要将杜风阳具上的青筋都细细感受到。 他尽力推着杜风的肩膀,试图让对方从欲望中稍微分出些许精力,注意一下那些即便发现他们在这里苟合的大臣们。 但,跟去年一样。 程欣然的推拒对于杜风来说没有任何用处。 不仅如此,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的小穴似乎让杜风食髓知味,恨不得将程欣然那口令人心动的小穴凿穿一般,更是加快了肏弄的动作。 强烈的快感从下体传来。 耳边那些官员们嘴碎的声音随着快感的冲击变得模糊,但却不影响程欣然一直在惦记着这件事儿。 蓦的,他们所在的这条宫道上似乎飘过来了一个衣角。 程欣然的眼睛蓦的瞪大,紧绷的身体就在此刻到达了极限,在他尽力压制的呜咽声中,哆嗦着达到了高潮。 温热的淫水浇在杜风的阳具上。 就在衣角飘过墙头的那一刻,杜风抱着怀中的程欣然立马往旁边转身,迅速步入了下一个弯道。 而至于那些过路的官员,则皱着眉头嗅着空气中奇怪的气息,盯着墙上那明显的湿痕不住摇头。 “也不知道是哪个娘娘宫里的小猫,被抓到恐怕又要被骂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