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论如何教导小少爷房事(美弱攻强受)在线阅读 - 15春日合欢散(微h/淫贼被仇人囚禁/新cp上线)

15春日合欢散(微h/淫贼被仇人囚禁/新cp上线)

    第十五章 春日合欢散(微h/淫贼被仇人囚禁/新cp上线)

    出了房门,看到船上负责打扫的杂役,影十五想到被他和少爷弄得乱七八糟的房间,顿觉尴尬。给了杂役一些银两,吩咐好千万不要走漏了风声,扶着少爷拖着淫贼上了甲板,等待船只靠岸。

    甲板边有一华服青年毫不避讳地用眼光打量影十五,影十五也不觉奇怪,毕竟要是有人左手抱着一个少年右手又像拖一条死狗一样的拖着一个人,大刺刺的站在这甲板上,他也会忍不住的打量。

    转过头和青年打量的目光对上,影十五眼里毫无退缩之意,甚至开始反过来打量青年: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衣着考究身形高挑肤色白皙,一看就是出生在富贵之家的公子,眼睛突然被闪了一下,是青年腰间悬挂的一枚腰牌。影十五定睛一看,金黄的腰牌边上雕着龙纹,牌面刻着龙飞凤舞的“刺桐”二字,略微一诧,没想到面前的青年年纪轻轻,竟是刺桐城的父母官!还是当今圣上亲封的那种!

    段白裕见黑袍男人把怀中的少年安抚在原地,右手提着那昏迷的人朝自己走了过来,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没想到他没过去,这男人竟自己送上门来。

    影十五把谭松摔到段白裕脚边,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大人,此人是在下捉到的淫贼,专干些奸淫掳掠的勾当,还请大人和在下回一趟衙门弄清事情的缘由,将此淫贼绳之以法!”

    段白裕一听,有些苦恼地撇了撇眉,对于难得的休假时光被打断有些不满,心想早知道就不把腰牌戴出来了。用脚把地上像死狗一样昏睡的青年翻了个面,看到青年脸的那瞬间,段白裕薄薄的眼皮一跳,竟然是他......

    想起往事,段白裕嘴角勾起凉薄笑意,心道果然天道有轮回,如今这混子不但没死,还落到了他手里。

    “嗯知道了,公子你就不必跟着去衙门了,本官认识这淫贼,不是头一回犯事,待会儿本官自然会缉拿这贼人归案。”

    开玩笑,要是真有证人跟着回了衙门做了案宗,他想再把这混子提出来打击报复,可就不太容易了。

    段白裕和谭松,算是老相识。在段白裕还年少的时候,被脚边这条死狗看似儒雅的外表蒙骗,信了这混子海誓山盟的鬼话,甚至抛弃整个家族也要跟这混子私奔。可这混子偷了他段家武功秘籍的第二天居然就玩了一场“感染风寒去世”的戏码?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失踪,就是六年。

    段白裕自从六年前被打个半死赶出家门,身无分文甚至还被段家的仇敌追杀,一度沦落到连乞丐都可以踢上两脚啐上一口唾沫,能撑着活到今天完全就是因为心里憋着一口恶气,不叫谭松付出应有的代价,他绝不会咽气!

    “大人,在下还是跟着去...”

    “不必了,本官自有分寸。”

    影十五见面前青年如此笃定,心想这可能就是青年办案的风格吧,也没再坚持,等船只靠岸,和青年匆匆告别之后,就扶着墨风离开了。

    段白裕让两个小厮架着昏迷的谭松,也下了船,租了辆马车便马不停蹄地朝府邸奔去。

    ﹡

    “呜!”谭松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眯着眼摇了摇头,试图让还在胀痛的脑袋清醒一些。他记得他马上就要和美人春宵一刻,后来发生了什么来着?为什么后颈这么痛?这是哪里?前面好像站着一个人?是美人?努力让眼睛聚焦,打量站在昏暗房间中央那人。

    等终于看清了,谭松被吓得浑身血液倒流,“段......段贤弟?”

    站在中央的华袍青年低声一笑,声音说不出的幽冷阴寒:“谭大哥,好记性,六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听着青年森冷的嗓音在空旷地牢里回响,谭松被吓得脸色发白。

    完......完了......

    强烈的求生欲让谭松强扯起嘴角,用惯常诱哄的语调开口:“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我这些年来总念着贤弟,看到贤弟如今已是出人头地,出落得也是越发芝兰玉树,我这做大哥的真是深感欣慰......”

    动了动胳膊,铁链发出刺耳的叮当声,谭松估摸了一下自己的武功,是半分出逃的可能性都没有的,巨大的恐慌笼罩在心头。

    “总念着我?巧了,白裕这些年来也是没有一日不想念大哥的,考取功名,游历宋国,为的就是再见大哥一面。哪个地方有大哥的消息白裕就会赶到哪里,功夫不负有心人,白裕终于又再一次见到了大哥。”说完还极愉悦似的轻笑了两声。

    谭松听到这话,原本绝望得快凝固的血液又开始活络起来,他,他好像看到了生的希望??赶紧献媚的扬起笑脸,正准备捡点好听的话安抚一下面前的人,就又听到青年带着讥讽笑意的森寒嗓音:“毕竟,白裕只有亲手把大哥你剥了皮,刮了筋,骨肉都喂给了狗,才能放得下过去,和大哥和解的。”

    这番话直接把谭松吓得魂飞魄散,嘴角讨好的笑凝固在脸上。看到华袍青年抽出一把短刀朝他走过来,谭松吓得浑身抽抽,手脚并用的往后爬,束缚住四肢的铁链发出刺耳哗哗声,惊得谭松如同惊弓之鸟。

    “贤弟!贤弟!不!老爷!段老爷!有话好好说!咱们先把刀放下!”

    地牢总共就那么大,谭松很快就贴到了墙角,可华袍青年轻微的脚步声犹如死神的喘息,还在不断逼近,青年手中的白刀成色极好,在昏暗的房间里仍然闪着明亮白光,晃得谭松双眼发疼。

    “段老爷!是小的错了!求老爷饶命!小的下半辈子给老爷做牛做马!求老爷留小的一条贱命啊!!”谭松此时已是痛哭流涕,脑袋不断磕在冰冷地板上,毫无尊严地乞求。

    看到男人吓得快要尿裤子的懦弱模样,段白裕心里一阵唾弃,既是唾弃面前不停扣头的男人,也是唾弃曾经的自己。就这种人,当初自己是怎么上了他的当的......

    缓缓蹲下身,段白裕用刀尖挑起男人的下巴,白皙的脸上扬起一个讥讽笑容:“就你这种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藏奸卖俏的烂人,给我做牛做马?你配我喂你的那口米饭吗?”说着用冰凉光滑的刀面拍了拍男人的脸颊。

    脸颊上冷硬锋利的触感让谭松心脏差点骤停,“段老爷饶命!当初秘籍不是我自愿去偷的!是被贼人胁迫的!真的和小的无关,小的也是被逼无奈......”

    “哦?那当时怎么不说清楚?装死还失踪了六年也是被逼无奈?”

    谭松心里苦啊!当时段贤弟虽说才刚满十七岁,可性格已是十分强势暴戾,去解释?不存在的!早点逃之夭夭说不定还能多活两年!

    段白裕右手掐住谭松的脖子,缓缓使劲。谭松两手抓住那只捏住自己咽喉的手,可不管怎么挣扎,喉头还是被越掐越紧,让他呼吸逐渐困难,涨红了脸,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正当谭松以为自己就要被这么掐死的时候,喉咙上那只修长有力的手突然松懈,让他跌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咳得撕心裂肺。

    “咳咳咳!贤弟......段老爷饶命......”

    咳着咳着,谭松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一些异样,浑身滚烫不说,在这危急关头,他下身居然支棱起来了?!

    等趴跪在地上的男人稍微缓了一口气,段白裕又粗暴的掐上了男人的脖子,打算如法炮制,再次让男人品味生命慢慢流逝的痛苦。

    可手刚碰上男人的肌肤,段白裕就发现了不对劲,触感过于灼热,用力掐住咽喉,听到的不是男人痛苦的呜咽,而是有些暧昧的喘息。

    垂眼一看,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谭松,就算有长衫的遮掩,下身鼓鼓囊囊的突起还是异常显眼。

    段白裕眼皮一跳,心里没由来地生出一团闷气。

    这个淫棍!

    听着匍匐在地上的男人喘息越发粗重,段白裕俊脸铁青。粗暴的抓起男人的头发,逼迫男人布满情欲的眼和他对视,段白裕有些恶狠狠的逼问:“你这么贱的吗?啊?这种场合都能发情,你是一条公狗吗?”

    谭松见面前一张红唇开开合合发出好听的声音,手指不受控制的抚上那张火热的唇,指腹色情地摩擦揉按。

    段白裕一惊,愣了两秒才“啪”的一下打开了那只猥亵自己的手,气得直哆嗦,本来看到这混子哭叫哀求他还有些心软,没想到这混子居然还敢轻薄他,看来是完全不知悔改!那他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非得好好教训这混子一番不可!

    转身走到刑具旁挑挑拣拣,段白裕感到有些烦躁。这些刑具用了就算不会致死,也多会伤残,他现在对那个混子居然还有怜悯之心!唾弃了一下心底这种懦弱的想法,冷脸青年僵直站立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美人......”谭松此刻已是神志不清,浑浑噩噩的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身体被过量春药勾得欲火焚身,看到不远处的那道高挑的身影,也想不起来这是哪个美人,罢了罢了,只要是现在供他泻火的美人,那就是好美人!

    美人听到了声,转过身来。

    “段!段贤弟!”废了好大力气终于看清美人脸的那瞬间,谭松被吓得一哆嗦,昏昏沉沉的脑袋想了好半天,也搞不清现在的状况。抬手掐了一把手臂,指尖无力,掐着手臂自然不疼,谭松大喜!心想自己真是艳福不浅,做梦都能梦到这春宵一刻,对象还是他日思夜想不敢亵渎的段贤弟!

    想到这里,谭松彻底放松了警惕,这可是他的梦里,自然是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挣扎着往前爬,嘴里不住地泄出一些油腔滑调的调戏话:“贤弟!白裕!大哥好生想你!这么些年不见,贤弟出落得越发标志可人了啊!快过来给大哥抱抱,让大哥看看贤弟长了哪些地方!”

    见美人朝自己走近,谭松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心道这个梦好哇!他何时见过段贤弟这般主动乖顺的模样?扬起脸张开双臂等待美人入怀,等来的却是一个响亮的巴掌。谭松被打得跌在地上,捂着又疼又麻的左颊,有些震愣,怎么,难道梦里只是自己打自己不疼,别人打自己还是会疼的?

    可下一瞬火辣辣的左颊就升起了一股无法言喻的爽快,舒服得谭松轻哼出声,突然想通什么的谭松又傻乎乎痴笑起来:他真是傻!要是梦里什么感觉都没有,那还怎么享受和段贤弟的鱼水之欢?这梦真是完美极了!连贤弟打他,都这般爽快!

    想通了的谭松又挣扎着坐起来,拉着段白裕的下袍,扬起脸露出一个献媚的笑容:“贤弟打得好!是大哥该打!只要贤弟高兴,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大哥绝不说半个不字!”

    段白裕皱了皱眉,十分嫌恶地扯出自己的下袍,对着地上那人的肩头就是重重一脚。

    “呜啊!!”被踹出去半米,谭松捂着锥心一般疼痛的左肩,感到一阵兴奋,居然这么痛!这梦境也太过真实了,等一下一定很爽!

    又挣扎着坐起来,谭松脸上弥漫着服用过量春药带来的不正常红晕,额头因为刚才的剧痛冒出一层细汗,濡湿了额前鬓角的碎发,浅色长衫也被揉得凌乱,喘着粗气红着眼的模样十分情色,和平日里那个人模狗样的白面书生大相径庭。

    “只要贤弟能出气,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只是贤弟要小心自己的身子,别太用力把手脚给崴着了,崴着了大哥会心疼的!”说着环顾一圈,手脚并用的爬去找了根铁棍,塞进段白裕手里,然后端正跪好,一脸期许等待挨打的模样。

    段白裕看着谭松这幅近乎享受的模样,心里憋得慌,他突然就不想揍脚边这混子了。一把丢开手中的铁棍,铁棍撞击在坚硬地面,在空旷地牢中发出“哐哐”的回响。

    谭松见美人丢了铁棍,大喜过望,以为美人消了气,随即张开双臂又是恬不知耻地诱哄:“贤弟莫委屈,快来大哥怀里,大哥擦擦贤弟的眼泪,有什么委屈尽管给大哥说,大哥去教训那恶人,给贤弟出气!”

    听到这般厚颜无耻的话,段白裕气得嗤笑一声,声音依旧森冷,可中间夹杂了一丝连他都没发现的委屈:“呵,能欺负我的还能有谁?还不是你这混账!”

    “是是是!都是大哥的错!大哥该打大哥该打!”说着抬起手不轻不重地往自己脸颊拍了几下,又一脸媚笑地拉住段白裕下袍:“嘿嘿好弟弟,别生大哥的气了,大哥保证这辈子都对你好,疼你,宠你!”糊弄的鬼话谭松是张口就来,在现实里比这肉麻得多的鬼话他都没少说过,更何况是在梦境中?

    听到“这辈子”三个字,段白裕薄薄的眼皮一跳,冰冷的双眸染上一丝水汽,眼尾也微微泛了红,就算极力掩盖,吐出的嗓音还是略带沙哑:“我信你的鬼话!还想用六年前那套来戏弄我!”

    “不敢不敢!大哥这次绝对是真心的!天地可鉴!我谭松要是敢说半句谎话,必遭天打五雷轰!”

    见美人神情似乎有些松动,谭松赶紧再接再厉:“以前是大哥的不好,大哥也是迫不得已才离开你的,大哥现在知道错了,贤弟给大哥一个弥补的机会好不好?”

    把还有些抗拒的美人拉到怀里,谭松紧抱着美人,低声说些甜腻的情话,说了一阵,感觉到怀里的人放松了身体,便开始得寸进尺的双手乱摸。

    “贤弟啊!大哥这么些年没见你实在是想得紧!快给大哥亲亲。”噘着嘴就往段白裕脸上怼,手也在不安分地开始褪两人的衣物。

    灵活解衣物的双手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禁锢住,谭松看到美人原本开始柔和的神色又突然凛冽起来:“你个淫棍有这么急不可耐吗?是不是要把下半身那根东西切掉才能稍微安分一点?”

    此时的谭松体内欲火已是被春日合欢散勾到了顶峰,喘出的气息比火还要灼热,也不顾段白裕森寒语气里威胁的意味,仍是嬉皮笑脸地调笑:“割了大哥的东西,那以后谁让贤弟快活?大哥这也是为贤弟的将来考虑啊!”

    “怎么?你还想上我?谁给你的狗胆!”

    谭松听美人声音里确实带上了怒气,赶紧亲吻着美人的脸颊安慰,吐出难耐喘息:“不敢不敢,那贤弟上大哥行不行?大哥一定乖乖扳开腿给贤弟肏。”谭松被欲火折磨得理智全无,现在只要能泻火,命他都能交出去!

    听到这话,段白裕喉头一动,他确实被亲吻抚摸出了一点感觉,动了动嘴角,扯出一个凉薄笑意:“呵,那就得看看你够不够骚,能不能让我生出想肏的欲望。”

    一听有戏,谭松赶紧褪下亵裤,半跪在段白裕面前,张开赤裸的双腿,双手难耐地抚上腿间昂扬的性器,一边撸动一边晃着上身轻哼。

    被眼前这极度淫乱的画面刺激得瞳孔微缩,段白裕这是头一次见到除自己之外另一个人的赤裸身体,第一次就是那么刺激的画面,让一直冷脸的青年微微红了双颊。

    谭松终于抚慰上了积攒已久的欲望,爽得伸长脖子失神乱叫,可无论双手如何撸动,就是感觉差了点什么,心里始终空落落的,那份空虚从性器一直漫延到了心底,勾得人欲罢不能,渴求更多。

    甚至跪不稳,跌坐在地上,谭松颤巍巍地张开双腿,露出那个隐蔽蜜穴,粗喘着急不可耐地乞求:“贤弟!快!来肏你的好哥哥!”说着手指沾了点阴茎留下的淫液,插进了那个从未被开拓过的甬道,色情地搅拌抽插。

    段白裕被那张淫靡的小口刺激得微微抽气,可见男人那么淫荡的样子,心里又酸得绞痛,那么熟练,还不知道是给多少人肏过!越想越气,恶狠狠瞪男人一眼,闷声低呵:“不肏!”

    听到美人说不,谭松傻眼了,欲望越积越多,却无法发泄,勾得他双眸失焦,突然想起美人那句“那要看你够不够骚”,心想难道自己还不够骚?

    正苦恼该如何缓解欲望的时候,谭松眼角瞥到了落在一旁的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