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章：天下之情皆是情

    墨辰见元佑这般淡定，立刻拽过被子，捂在自己胸前，哭丧着道“月下，你你你，我特喵？？？”

    墨辰说着赶紧跪起来伸手摸了摸身后那个位置，不痛，还好，还好。

    墨辰松了口气。

    元佑有点莫名其妙，他坐起来，还残留着睡意，道“墨辰，你见鬼了？”

    墨辰看着元佑这孱弱的身材，根本不可能把他扑倒，只有他扑倒元佑的份。他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道“你怎么跑来我床上睡了？啧啧啧，你不会是迷恋上我这高颜值了吧？”

    “这是我的床。还有，你这表情，，，你这不会在怀疑，我那个了你吧？”元佑见墨辰这般，大概猜到了墨辰的心思。元佑也不避讳这个话题，似是很无语的说完就转身下床了。

    “啥？你的床？”墨辰东看看，西看看，呃，好像，确实不是自己的拾忆阁。

    但是墨辰万万没想到元佑竟会这般直接，且被元佑下床那动作一撩，墨辰莫名的觉得自己好像就是被元佑睡了！！！

    “今天，你是不是还有事要去处理？”元佑说话间已穿好了衣服，他那孱弱的身子，确实瘦的吓人。

    墨辰看着元佑那瘦不拉几的身子，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确实从来没正儿八经的看过元佑。

    “墨辰？”元佑没听到墨辰的答话，他回过头看向还坐在床上的墨辰，见墨辰一直盯着自己看，元佑心里突然有点暗自欢喜，但他依旧不露声色，一脸无事人的样子道“墨辰，你盯着我看，有点久了。。。”

    墨辰闻言，舔了舔嘴唇，道“我渴了，给我倒杯水过来。”墨辰心想，真是见了鬼了，自己怎么老想来月下阁，重点是，居然还在月下阁过夜了？！

    墨辰见元佑还在系衣带，他愣愣的看着元佑，自己心中暗自纳闷：啥情况？最近为何总觉得一天不见见元佑就心里空落落的？？？

    元佑自然是知道墨辰在想什么，既然墨辰觉得这样他能舒坦些，那就这样吧。

    元佑没回话，系好衣带后，元佑很自然的就去给墨辰倒茶去了。墨辰看着元佑给自己倒茶，他突然觉得奇怪，元佑不是不喜欢别人在月下阁过夜的么？还有，就算是平时，这月下阁除了他弟子颜回渊，似乎也不咋让别人进来，怎么屡屡让自己进来，还是进卧房呢？

    墨辰虽然心中疑惑，但是墨辰不出声，待元佑走进床边递茶给墨辰时，墨辰突然抓住元佑的手，元佑没想到墨辰会变化这么快，他有点心虚的看着墨辰“墨辰，你抓我手做什么？”

    墨辰也不说话，接过元佑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一边看着手里的茶杯，一边慢悠悠的说道“元佑，我好像记得我刚刚回来修仙界那会，你见着我就躲。可我怎么觉得，你病了一场之后，对我不客气了很多？”

    元佑心里咯噔一下，元佑，墨辰刚刚喊的不是月下，而是元佑。

    月下，是仙尊间的称呼。但元佑，是喊的他的名字。

    元佑既有点欢喜，又有点担心墨辰会想起些什么…

    元佑见墨辰此刻又是那张自信满满的脸，那张写着聪明与果断的脸又回来了！

    墨辰见元佑不说话，他也只是一味地盯着元佑看不说话。

    “…”

    “…”

    许久，元佑抬眸看向墨辰，突然很镇定的说道“众人皆言，拾忆仙尊自小聪颖过人，今日，我有一事，倒是想请教下拾忆仙尊。还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墨辰也没想到元佑刚劲儿起来，竟然也是这般的有魄力。倒是小看了元佑了。

    墨辰失笑道“聪颖过人，在月下仙尊这里，只怕是小巫见大巫了吧？”

    元佑笑意一闪而过，不落下风的道“还是第一次听拾忆仙尊首肯别人，甚是震惊。”

    墨辰哈哈大笑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满脸得意的笑了。

    元佑笑了笑，看着自己的手，道“墨辰，你再不松手，我的手，就要被你捏断了。”

    墨辰低头看了看元佑的手，细皮嫩肉，确实是个拿笔的手，不像是握剑之人。墨辰捏着元佑的手道“我忽然发现，你确实很聪明。”

    “所以，终于开始能看到了是吗？”元佑道。

    “不看见也得看见了吧？我又不蠢。”墨辰抬头看着元佑笑道。

    元佑并没有乘胜问墨辰心中所想，他只是抽回自己的手，然后转身走出门去。只穿着一件外衣的他，修长纤细，白衣飘飘，在清晨的金光下，颇有几分西子般的病态美。

    墨辰见元佑出去了，顾自又躺会床上翘着个二郎腿。墨辰嘴角挂着一抹笑。墨辰确实聪明，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只要稍微细想，不是不能想到。

    但是墨辰仍然有一事不明，难道，元佑一直就对自己？？？他说的那个等了两百多年的人。。。

    墨辰还没想明白，他叹了口气，自己这次是有点慢半拍了。墨辰躺在床上，他双手背上后脑勺，沉思了一会，他又抽出手，将手插进枕头下，准备把枕头托起来。

    但是他刚刚插进去，就好像摸到了一个东西。

    墨辰见元佑还没进来，他翻了个身，将枕头拿开。枕头下竟然有一个香囊？墨辰拿起香囊正准备瞅瞅是啥玩意儿，突然，香囊里有两张纸掉了出来。好奇心驱使，墨辰鬼使神差的将那个掉出来的纸捡起来看了一眼。

    不久后，元佑回来了，墨辰已将那个香囊放回了原处。元佑进来后出于直觉，他看向墨辰，觉得墨辰有些不对劲，道“怎么了？”

    “你不是有事情要请教我，怎么没说？”墨辰在元佑的床上瞧着二郎腿，两手压在脑袋下，歪着头，那张欠揍的脸此时此刻更加欠揍了。

    “没什么，忘了。”元佑将洗脸盆放在一边，自己清洗了下睡颜，瞬间清爽多了。

    墨辰支起脑袋，侧着身躺着问道“元佑，你说月亮把那个人送回来了是吗？”

    元佑被墨辰这一问，心里咯噔一下，思绪似乎是在飞奔着某些时刻。但是很快的，元佑就恢复了平静，他淡淡的说道“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呢？难道说拾忆仙尊还有窥探他人秘密的癖好？”

    墨辰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一边下床一遍说道“没啥，就是好奇。行了，给我毛巾吧。”

    “嗯。”元佑将毛巾递给墨辰，本欲转身离开，忽然，元佑停住脚步，他回头看向正在把毛巾盖在脸上的墨辰说道：“你不是会时光记忆？”

    墨辰脸上的毛巾掉落在手上，墨辰定定的看着元佑，没明白元佑突然提这个作什么。元佑却道“我想让你看到。”

    娄玉箫带着苏离鸾在一个古镇上闲逛着，此刻真是夕阳西下的时刻，映衬着古镇越发的静谧，古朴。

    苏离鸾看着古镇的建筑，很是动容的说道“仙尊，我以前一直以为鬼界就是到处白骨森森的，要么就是到处挂着尸体，食物也是一些蠕动的肠子或者是会动的脑花。。。”

    娄玉箫闻言，哈哈笑道“离鸾，你这是哪儿听来的？与你说这个之人，怕不是对鬼界有什么误解？”

    苏离鸾道“师兄们说的，还有就是金零真仙课堂上说的。金零真仙说，鬼界的人，总喜欢直接扛着个脑袋就挖脑花吃。。。”苏离鸾越说越小声，生怕周边经过的鬼界人听到了。

    “很多事情，自己不去经历一边遍，永远不会有一个满意的答案。虽然说，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有时候也未必就是真实的，但不是亲耳所听，亲眼所见，就更不必要轻信了。”娄玉箫道。

    “嗯！仙尊你说的有道理。还好仙尊是你带我来，不然，可能我真的不敢来。”苏离鸾道。

    “以前，我还年轻的时候也如你这般，后来，因为任务需要亲来了一趟鬼界，这才发现，鬼界不管是风俗人情还是一花一草，都有它独特的魅力。”娄玉箫道。

    “仙尊，那时候，是云鹤仙尊带你来的吗？”苏离鸾问道。

    “嗯，当时我们仙界与鬼界有事情交叉了，为了避免两界大动干戈，云鹤仙尊带着我前来鬼界谈话。”娄玉箫道。

    “那，仙尊。以前这里就有这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吗？”苏离鸾问道。

    “我那次出任务，没有出来逛。后来，我成了仙尊之后，因为怀念，自己来过一次。”娄玉箫说着指了指前面挂在半山上的一间风雅小店，道“到了，我们上去吧。”

    苏离鸾和娄玉箫上来这个店后挑拣了一个临街的位置，店小二提上茶水后，还没开口，娄玉箫便道“鸡菌子汤，鸳鸯锅底。再来一份烤鱼，一份凉粉，一份烧白，一份烤脑花，宫保鸡丁、麻婆豆腐、夫妻肺片、樟茶鸭子、干煸牛肉丝、怪味鸡块、灯影牛肉、糖醋排骨、水煮牛肉、锅巴肉片、鸡米芽菜、糖醋里脊、东坡肘子都各来一份，酸菜鱼也上一份吧。全都做小份的就行了。”

    店小二听娄玉箫念这些菜，默默的说道“客官，小的看您不像是鬼界人士，想不到您竟是行家呀？可是常到鬼界走动？”

    “不曾。”娄玉箫淡淡的说道。

    店家见娄玉箫无心搭话，默默的退了下去。

    “仙尊，点这么多，咱们吃的完吗？”苏离鸾听娄玉箫点的挺多菜的，就两个人吃，总感觉多了。。。

    “无妨，你都尝尝。”娄玉箫笑道。

    “仙尊，你后来自己来鬼界，怎么进得来的呀？难道，你会暗语？”苏离鸾想起娄玉箫说他自己曾来过，那娄玉箫是怎么进来的呢？没有伴侣，不是鬼界人士，那就是只能用暗语啦？

    “秘密。”娄玉箫见苏离鸾很好奇，他故意不说。

    苏离鸾从自己的位置站了起来，跑到娄玉箫身边坐下，他挽着娄玉箫手臂，撒娇道：“仙尊，你就告诉我吧。告诉我嘛，好嘛好嘛。就告诉我一下。”

    “你啊，都十七了还这么爱撒娇。”娄玉箫揉着苏离鸾的脑袋说道。

    “那仙尊你就告诉我嘛～”苏离鸾道“仙尊，难道你有认识的鬼界人士？他们帮你开的结界？”

    “嗯，猜对了。”娄玉箫见菜已经开始上了，便递给苏离鸾筷子“吃吧，每一样都尝一尝。”

    娄玉箫与苏离鸾二人饭后在这儿小镇上散步消食。二人在这小镇上一路看到不少仙界没有的一些新鲜事儿。苏离鸾每一件都很好奇，都要拉着娄玉箫去看看，路边摆的东西也是，苏离鸾简直好奇的不得了。

    尽管娄玉箫这个活了两百多年的人对这些东西早已见怪不怪，但他仍然很配合苏离鸾，只要是苏离鸾想看的，他便会陪他做一切他想做的事情。

    逛完古镇刚好夜幕降临，娄玉箫见苏离鸾穿着薄衫都出汗了，他从衣袖拿出一块手帕，细心的替苏离鸾擦拭着额间的汗水。

    “仙尊，那个那个！”苏离鸾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摊，他没等娄玉箫给他擦完汗就自己先跑了过去了。

    苏离鸾见这个小摊卖的是一根棍子插着一个小杯，杯里装着的每个颜色都不一样的食物。看起来软软糯糯的，五颜六色看起来非常有食欲。

    “仙尊仙尊，你快来。这个，我可以吃一个这个吗？”苏离鸾忙转身向远处正稳着脚步慢慢走来的娄玉箫招手。

    娄玉箫走进一看，此物是用一个个小杯盛放，五颜六色，似是水晶之物，却又不透明。

    娄玉箫看了眼卖此物之人，是个年逾花甲的老伯。娄玉箫道“敢问老伯，可是灵界五羊城人士？”

    老伯听娄玉箫这一问，乐开花了，道“是啊！我来自灵界五羊城。在鬼界待了大半辈子咯。年轻人，好眼力啊！”

    “倒不是因为老伯你，而是因为它。”娄玉箫看向老伯卖的东西道。

    “哈哈哈！识得此物的人不多，但你既懂得，想必如果我们五羊城？”老伯笑道。

    “不曾。只是去过灵界的咸阳城。”娄玉箫道“此物，可是名为钵仔糕？”

    “是了。老夫做了一辈子钵仔糕了。难得你一眼就认出我是灵界人士。也算是有缘啊！”老伯开心的说道。

    “哇！仙尊仙尊，你吃过吗？”苏离鸾见娄玉箫识得此物，想必也一定吃过咯？

    “嗯。曾有友人从灵界来，特意给我带了一盒此物。”娄玉箫道。

    老伯见苏离鸾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又见苏离鸾和娄玉箫关系不一般，似是懂了，颔首笑道“小公子，送你几个吧。”

    “不行不行，我仙尊有钱。怎么可以免费吃你的东西呢。”苏离鸾忙转手往娄玉箫身上摸钱，哪知老伯根本不愿意收。

    苏离鸾看了看娄玉箫，又看了看老伯，实在没辙了，苏离鸾只好道“那我不吃了。”

    “哈哈哈！想不到小公子年纪轻轻，却拥有一颗纯正善良的心。倒是和我家那位很像啊！不错不错。”老伯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

    苏离鸾一听他家那位，立刻问道“你家那位？你家哪位呀？”

    老伯收了收笑意，道“他已经不在啦！我在这儿待了大半辈子，就是想看看他是否在鬼界存在着了。还没找到哩！”

    听老伯这话，苏离鸾有点想哭。他立刻向老伯道歉“老伯，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傻孩子，这有什么。我家那位，以前也和你一样。来，拿着吧。这么做，我高兴。”老伯又笑了。

    苏离鸾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娄玉箫上前道“多谢老伯一番好意。希望您能早日找到你家那位。”

    “啊，那真是多谢了。”老伯很是感激的说道，“只是，我家那位，不知当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是否还记得我。”老伯语气有点自嘲，仿佛甚是心酸。

    苏离鸾闻言，不解的问道“老伯，他肯定会记得你的！我真的，你信我。”

    “小公子，我信你，但是啊，世事难料。我找了他几辈子了。但是每一次，都遗憾的擦肩而过了。每一次，他身边啊，也总那一位的身影。你说，我该怎么办好呢？”老伯不是在问娄玉箫，他是是问的苏离鸾。

    苏离鸾想了想，道“老伯，你说的那位，不会是已经娶了别人了吧？”

    “小公子何出此言。”老伯道。

    苏离鸾转了一圈眼珠子，思考了片刻，道“你想啊，若是心里装着一个人。那就算是过了几辈子了，肯定也还记得的。但是，但是您说那位，每次都和别人。那他应该是喜欢哪个人才对。不然，不然怎么会每次都跟那个人呢？”

    老伯脸色突然不是很好看，但是他似乎有意隐瞒自己的情绪，他依旧笑呵呵的道“小公子，只怕是有些人鸠占鹊巢了啊！”

    苏离鸾听后，歪着脑袋思忖片刻，道“老伯，如果你家那位不愿意，那就算那个人鸠占鹊巢，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怎么也不会得到的呀！”

    苏离鸾见老伯不再说话，又道“人的每一世重来都是不一样的，就像花儿，同一个位置，今年开的和去年开的，一定会有所差别。可是，有所差别的同时，他们一定是同一品种，同一颜色的花。不管你怎么改变，他就是一个品性的。”

    老伯看了眼娄玉箫，娄玉箫此刻正好也看着他，老伯脸色不大好，他避开娄玉箫的直视，装了几个钵仔糕给了苏离鸾。

    苏离鸾兜着四五个钵仔糕，一路上闷闷不乐。

    “怎么了？”娄玉箫见苏离鸾不大高兴，知道他或许还在为刚刚的事感到苦恼。

    “仙尊…”苏离鸾不大高兴的喊道。

    “嗯。”

    “老伯好可怜啊。他为了自己的那一位，独自一人守在这儿。可，老伯却说那个人有别人了。话说，老伯真的能遇到自己的那位吗？”苏离鸾都想帮老伯找了，他觉得这样真的太难受了。

    “不能。”娄玉箫肯定的说道。

    “啊？为什么？那老伯怎么办啊？”苏离鸾感觉娄玉箫这不能两字就像一盆冷水浇灌在他的心头，瞬间他的心都拔凉了。

    “他说的如果是真的，那么他的另一半很明显是鬼界人士，他自己应该知道，鬼界人士一旦死去，便是真的死去，不会再存在在鬼界。老伯在这儿，不过是想活在那位的故乡里罢了。”娄玉箫顿了顿，道“但，倘若他是撒谎，或许，他说的那位，还以别的方式存在着。只是他说的那位，很有可能身边有另一个属于那位的那位。”

    “仙尊，你觉得老伯在撒谎？”苏离鸾诧异道。

    “他说的真假不重要，不管是什么感情，都值得理解。但是，也不是所有感情都值得被尊重。”娄玉箫道。

    “仙尊，我没听懂。”苏离鸾吃了一个钵仔糕，觉得太甜了，就默默把剩下的都塞回袋子去了。

    “简单说就是，不管是什么感情，那都是个人的喜好。我们无权指责，应该理解。”娄玉箫道“但是，不是所有感情都值得提倡，为了自己的个人喜好，或者因为自己的个人原因，而对他人进行强行的感情入侵，这便是不值得尊重的。”

    苏离鸾想了想，道“仙尊，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人吗？”

    娄玉箫笑了，“离鸾，这个世界，无奇不有。我曾听闻，妖界曾有一男，身世可怜，遭遇悲惨。于是心理产生极度扭曲，但他的朋友并不知道他的心里变化，只是心生怜悯，对他疼爱有加。不想，后来他的朋友爱上了一个志同道合者，两人本可逍遥一世，但却因此人过度扭曲的心理，导致这二人不但生死相隔，活着的那个，还要被迫与此人交好。关于此事，妖界众说纷纭。有认为，此男甚惨，行为极端也可理解。但大多数还是认为，因个人的原因导致三个人的悲剧，那便是自私的，畸形的。且，那两人又有何错，为何要因一人不幸而导致三人皆痛苦。我后来听说这个事情后，颇为震惊。”

    “明明是美好的一份感情，却不可以一起去生活。太可怕也太痛苦了。”

    “嗯，确实可怕，也确实痛苦。”

    “仙尊，以后不管什么情况，求求你了，不要老是丢下我自己去做。我不想自己留下来。我害怕一个人。”

    娄玉箫听罢，突然笑了。“离鸾，你怎么脑袋瓜这么跳跃？为师怎舍留你一个人呢？”

    苏离鸾嘿嘿笑了，“那仙尊，我们现在去哪啊？”

    “去沐灯桥，带你看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