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章：故人已非彼时人

    年轻的娄玉箫打开密室的门，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随铜城仙尊和银白仙尊出去的阿离和墨辰？！

    “墨辰？！阿离？”这是怎么回事？年轻的娄玉箫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确实是他俩没错啊！可他们两个不是去了雪地高原和东南海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来不及解释了，快回云鹤阁！”阿离说着夺门而出，墨辰也急忙跟了上去，年轻的娄玉箫看着暗室内关押着的异仙，再看看奔出去的阿离和墨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俩不是跟着下山了？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不管了，跟上再说！

    年轻的娄玉箫转身也急忙往云鹤阁回赶。

    他们三个赶回云鹤阁果然没看到苏离鸾。房内一片漆黑。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俩为何会出现在那里？”苏离鸾不在房内，他们三个巡视了一遍房内所有角落，确实没有。但是年轻的娄玉箫还是没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羽化仙尊之所以派走你和墨辰，是因为他们要对仙尊下手。”阿离简明扼要的说道。

    “那你们为何会出现在药膳轩暗室？”年轻的娄玉箫不解的问道。

    “我跟着银白仙尊到了高原雪地，发现那些异仙是被人操控的异仙。银白仙尊将一些药物给每个抓到的异仙服用，我发现这些异仙不是头疼就是狂躁。给仙尊熬药熬了那么多年，我岂会不知，那就是仙尊喝的药。果然，在银白仙尊解决的异仙中，我发现了裘庄。在我的盘问下，银白仙尊才告诉我说，这些异仙，是云鹤仙尊暗中操控的。他们想利用这些异仙去除仙尊身上的邪气。因此，才会特意派走你和墨辰。”阿离叹了口气说道“而且，与我同行的并不是真的银白仙尊。”

    “我也是发现铜城仙尊不对劲，后来无意中知道了他是假的铜城仙尊。在我的盘问下，那个弟子只是说，他负责带着我一直待在东南，直到仙界事情解决。”墨辰解释道。

    “那你二人为何会出现在药膳轩暗室？”年轻的娄玉箫问道。

    “因为所有从那边抓到的异仙，都会被传送到药膳轩的暗室。再由药仙玄扶用药物控制他们。”也就是说，阿离和墨辰都是跟着那些异仙一起传送到药膳轩的。那么，苏离鸾呢？他们并不知道他是假的云鹤仙尊啊！

    “糟糕！羽化仙尊等人并不知道仙尊的真实身份！”墨辰暗叫一声不好！

    “先别说那么多，找仙尊要紧。”年轻的娄玉箫说着看向阿离“你这是？”

    只见阿离正在低头看着自己左手。

    “这是？”墨辰和年轻的娄玉箫看见阿离左手上缓缓浮现出一个符印，但是那个符印的亮度有点微弱。

    “这是乾坤符。离鸾就在云鹤阁某个地方！”从刚刚阿离就感到了苏离鸾从他这儿引仙力，这会子符印竟这般微弱，这就说明苏离鸾此时此刻有生命危险！

    “可，可这我们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并没有啊！”墨辰和年轻的娄玉箫实在想不出还有那里会有地方可以藏得住苏离鸾了。

    阿离闭上眼睛尽力让自己冷静，墨辰和年轻的娄玉箫也在努力的想办法中。阿离忽然问年轻的娄玉箫“你刚刚是怎么打开暗室的门的？”

    “你是说？”年轻的娄玉箫立刻明白了阿离的意思，他马上转身在房中找机关所在。

    “你俩在干嘛啊？我没看懂啊！”看着他俩又开始在房中忙碌起来，墨辰没明白这是在干嘛，因此着急的说道。

    “白痴！找暗室的开关！”年轻的娄玉箫白了墨辰一眼。

    墨辰被年轻的娄玉箫一说，这才反应过来“你是说，这，这房中有暗室？”这太不可思议了。自己对云鹤阁那可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啊！

    但是见年轻的娄玉箫和阿离都在认真的找暗室入口处，他只好赶紧再房中跟着找了起来。

    年轻的娄玉箫忽然停了下来，墨辰不解得问道“你干嘛？抽风了？”

    阿离见年轻的娄玉箫盯着书柜的一枚突出的钉子看，便走上前来。

    年轻的娄玉箫道“刚刚，在药膳轩也是这种钉子。。。”年轻的娄玉箫说着便转动那颗突出的钉子。果然，随着钉子的转动，书柜后面传来一声推拉声。

    “娄玉箫！”墨辰看着书柜后面的缓缓打开一个入口，忍不住惊叫道。

    “这，这什么时候有地下室的？我怎么不知道？娄玉箫，你知道吗？阿离，你知道吗？”墨辰怔怔的看着这个地下室入口。这么多年来，这个房间的那个角落不是他和娄玉箫打扫的？要说这个房间有哪个角落是他不知道的，只能说是这个房间的地下了！

    说起来，墨辰自己是哪里人，他记不起了。他只知道，自己从记事起，便在修仙界了。

    他一直是修仙界的散弟子，直到遇到了云鹤仙尊。

    虽说自己跟着云鹤仙尊的时候，云鹤阁已经存在了，但是，云鹤阁云鹤仙尊的房间，自己这么多年来进进出出，这个房中那个角落有什么，那个角落有异常，自己绝对是一清二楚的。但是从没印象这里有过一个暗室，而且，也从未听云鹤仙尊提起过啊！

    “不知道。。。”年轻的娄玉箫走过来低头看了看这个入口。他眉头紧锁，有种不好的预感。

    阿离则一言不发，他那头银白色秀发下的脸色异常难看。

    “下去吗？”墨辰问。

    “下。”年轻的娄玉箫右手食指和中指燃起一团仙火，墨辰跟在他身后，两人准备往地下室走去。没想到阿离已经进去入口好大一截了。他俩见状只好赶紧跟上了。

    他们三个在通道中急速前进着，当他们绕了几个通道弯后，便清晰的听到通道里面有打斗的声音。

    三人都加快脚步往通道的尽头走去。

    当他们走到通道尽头时，被眼前的场景给惊呆住了。

    “这，这么多书？？？”墨辰目瞪口呆的说道。

    他和娄玉箫虽然经常帮云鹤仙尊找书，但是，也没有带回来这么多啊？那，那这些书是哪来的呢？

    地下大厅书柜深处传来急促兵器碰撞的声音以及仙术的波痕，“在里面！”年轻的娄玉箫和阿离一个箭步往书柜深处奔去。墨辰见状也赶忙跟上。

    阿离和年轻的娄玉箫以及墨辰刚刚来到石室门外就看到一个人被打飞了出来。墨辰飞奔过去一手接住被打飞出来的人。

    “珑衍？”墨辰惊讶的看着怀里的人儿。

    珑衍显然也很惊讶会在这儿看到墨辰和。。。两个娄玉箫？？？

    “这？？？”珑衍看着两个娄玉箫，一时间竟不知到底是什么情况。

    阿离和年轻的娄玉箫听见里面打斗很是激烈，直接冲了进去。但是就在他俩冲进去那刻，石室内的打斗声戛然而止。

    “玉、玉箫？”羽化仙尊、银白仙尊和铜城仙尊三人很是惊讶的看着两个娄玉箫。

    阿离和年轻的娄玉箫都没有理会他们三人的惊讶，因为，他们此时此刻正面站着的人，是云鹤仙尊，不是苏离鸾。而苏离鸾，却在云鹤仙尊身后的一个法阵悬浮着。

    两个娄玉箫，一个云鹤仙尊，三人就这么看着彼此。一时间，谁也没主动先开口说话。

    墨辰扶着珑衍从石室外进来，他也愣住了。

    眼前这个，是他的仙尊啊！

    可仙尊身后那个法阵中心那个人，是苏离鸾！

    “这，我又不懂了。什么情况？仙尊？？？”墨辰觉得今晚的事情太让他震撼了。万万没想到，云鹤阁会有地下室。万万没想到，他的云鹤仙尊竟是，异仙？

    之所以阿离，年轻的娄玉箫，墨辰一进来一眼就能看出这事云鹤仙尊不是苏离鸾，是因为眼前这个仙尊就是他们熟悉的那个长者形象的云鹤仙尊，而且，云鹤仙尊此时此刻竟然一身邪气？！

    “既然你们都来了，那就一起，为我的千秋大业，出一份力吧。”云鹤仙尊一身黑色的衣袍，脸上充满了邪气。相比之下，他身后的苏离鸾更像是一个稚嫩的，初出茅庐的少年。

    “什，什么意思？”墨辰不懂的看了看那两个娄玉箫。但是两个娄玉箫看起来都很是愤怒。

    “仙尊，这是为何？”年轻的娄玉箫愤怒的问道。他不解，一向受人尊敬，甚至是整个修仙界的骄傲的仙尊，怎会是这样的？

    “在修仙界，上面的器重你，平辈的羡慕你，小一辈的尊重你，崇拜你，仰慕你。到底为的什么，仙尊你要如此！”年轻的娄玉箫怒道。

    怎能不怒，那可是他最敬爱的仙尊，他一直以云鹤仙尊为榜样，一直希望自己可以成为下一个云鹤仙尊，为这个修仙界撑起一片天的云鹤仙尊。但却万万没想到，云鹤仙尊竟然是异仙！

    “玉箫，你太天真了。”云鹤仙尊苦笑道“上一辈的器重我？平辈的羡慕我？小一辈的仰慕我？哈哈哈哈，这可真是太讽刺了。”云鹤仙尊愤怒的看向羽化仙尊继续道“羽化，这盘棋，下的可还开心？”

    “云鹤，何苦呢？你已经是仙界的第一了。”羽化仙尊显然是受伤了，他左手捂着右手的肩膀，无奈的叹道。

    “第一？你以为我要的只是第一？”云鹤仙尊面目狰狞的大笑道“这就是，我与你们不同的地方！”

    “仙尊，你可是修仙界的神啊！”墨辰哽咽的看着眼前的云鹤仙尊。在他眼里，在他印象中，云鹤仙尊就像是太阳一般耀眼，就像是莲花一样高洁，就像是神一般令人敬仰。在他心中，他的云鹤仙尊可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可绝对不是目前这个一身魔气的异仙啊。

    “玉箫，墨辰，你们都太年轻了。”云鹤仙尊虽然是异化了，但是眉宇间，不得不承认，他还是那么的楚楚动人。

    “是吗？”一直没有开口的阿离死死的盯着云鹤仙尊看。这可是他思念了两百多年的云鹤仙尊啊！真没想到，再次看到，竟会是以这种方式。

    “玉箫。”云鹤仙尊还是笑的那般风轻云淡。他的笑，从来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是个什么笑容。

    “你倒是不意外？”阿离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云鹤仙尊。他不明白，到底是何时，仙尊变成这样的，到底是因为什么，仙尊才会变得如此。。。

    “他就是你用我的仙核重塑的肉躯吧？”云鹤仙尊没有回答阿离的问题，而是转身看向苏离鸾。

    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不愧是我云鹤的弟子。墨辰，玉箫，你们都做的很好。”那张悲悯苍生的神情又再次出现了！

    苏离鸾是那种一看就很稚嫩，没什么心思，长得就很乖巧的一个少年郎。

    而云鹤仙尊，虽然与苏离鸾长着同一张脸，但是那张脸却总是忧郁的，悲悯的，孤独的。仿佛装着全天下心事般。

    “仙尊，那两本秘集，是你放的吧？”阿离说的那两本秘籍一本是用仙核重塑肉躯的方法，一本是用时光术重塑灵魂与记忆的方法。这两本书，巧的很，一本被墨辰发现了，一本在娄玉箫那里。

    娄玉箫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两本本是禁术的秘籍会出现在他和墨辰的视野。但是如今想来，应该是他的仙尊云鹤安排的。

    “秘籍？什么秘籍？”墨辰不解的看着娄玉箫问道。

    年轻的娄玉箫也没听懂。

    但是，没有给他们回答。

    “嗯，玉箫。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确实是我放的。今夜，你所见到的，除了你重塑的肉躯进来是不曾发生过的，其他，都是发生过的。只是，你和墨辰都不曾来过这里。有些的记忆，在今夜之后，也确实被我篡改了。”云鹤仙尊缓缓道来当年的事情。

    “当年，我得到了一本修仙的书，那本书看似是很平常的基础功，但是，经过我仔细研究，我发现那本书就是失传已久的异仙术。”云鹤仙尊兴奋的说道。果然，只要是涉及仙术，他依旧是那般的痴恋，兴奋。

    “异仙术？”阿离眯着眼不解的问道。

    “所谓异仙术，就是操控异仙，使其为自己所用。”羽化仙尊看向阿离和墨辰说道“你们前面所看到的异仙，都是云鹤操控的。”

    “不错。”云鹤仙尊很是赞赏的看着羽化仙尊说道“师兄，不愧是你啊。我就知道瞒不住你。那些异仙确实是我放出去的。”

    “什么？”墨辰和年轻的娄玉箫都蹙起了眉头，这些异仙，竟然都是听命于云鹤仙尊的？

    “仙尊，操控异仙？？”墨辰瞪大瞳孔，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气息了，他和年轻的娄玉箫都太震惊了。

    自己苦苦追随的仙尊，就在今晚，赤裸裸的告诉他们，他的仙尊是异仙？

    “何必如此惊讶呢？当年，我无意中得到这本秘籍并发现其秘密，于是我就开始修炼这个异仙术。由于异仙术需要大量的异仙来注入邪气，因此，我便开始以闭关为由，搜集天下异仙，然后操控他们，是他们听命于我，为我所用。但是很快我就发现，仅仅只是操控一些仙术一般的异仙，于我而言，还不如自己修炼来的快。于是，我便研究出，这个异仙术可以吸收法术。众所周知，吸收法术不是每个人都能吸收的，果然，我吸入的法术不但不能为我所用，有时候还会在我体内暴走。经过我苦心研究，终于研究出如何聚集法力才能为自己所用了。”看得出来，云鹤仙尊说到这个办法的时候，满脸的骄傲。

    确实，在没有任何古籍记载的情况下，在没有任何先例的情况，他云鹤却能从操控异仙的方法上研究出如何吸收仙术，这确实很厉害，只是，并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毕竟，太残忍了。

    “你所说的办法，就是拿别人当容器？”阿离望着有些志得意满的云鹤仙尊，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是觉得很是讽刺。

    “是，也不是。”云鹤仙尊开始回忆道“当年，我刚收了两个弟子，一个名唤殷，一个名唤昙。有一回，因带他们出去历练而得到了几本古籍。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带回了云鹤阁放着。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重新看起了那几本书，却发现那些书是异仙术，于是我潜心研究，终于研究成功。但是仅仅只是操控一些普通的异仙让我感到非常的不快，于是，我便开始研究如何才能操控仙术高强点的异仙。经过我多年研究，终于开始有了些眉目。但是，在多年的修炼后，我发现我找不到仙术高强点的异仙前来实验。于是，我便把目光放在了我的两个弟子的身上。他俩从小跟着我，仙力超群，而且仙术在修仙界弟子中也是数一数二，于是，我便开始绞尽脑汁在想如何使他们成为异仙，然后供我操控？”

    “所以，你就把他们变成了异仙，再放出消息说他们是动了歪心思下山了？”阿离面无表情的问道。

    “可以这么说。他们两个被我变成异仙后，我发现我并不能很轻松的操控他们。于是，我只好将他们锁在这地下室。”云鹤仙尊说道。

    “后来呢？”阿离问道。

    “后来？后来我操控异仙的能力越来越熟练，我开始不满足于只是操控这些异仙，也在无意中知道了吸收异仙仙术的办法，这令我非常惊讶，也非常兴奋。但是，如刚刚所言，我并不能很好的将这些仙术化为我自己的仙术，因此，这些力量总是会在我体内暴走。”云鹤仙尊说道这里，表情甚是无奈。

    “这就是你为何总是会出现头疼的原因？”阿离忽然明白了，原来云鹤仙尊会头疼，是因为这个？

    “不全是。一开始头疼，确实是因为这个。但是后来不是。”

    “嗯？”

    “一开始因为吸收的异仙法术我用不了，所以常常出现头疼之症。因为是在筋脉中形成暴走，因此，只有药仙玄扶能有办法抑制这个暴走。我便以自己修炼过度为由，让药仙玄扶替我调节。一开始确实好了很多，我便更加大胆的尝试着去吸收法术。我研究出一种法术容器，这个容器必须是活人，但因为不能直接为我所用，我便把活人的仙术装进我特意准备好的容器中，然后在我准备的容器中使那些活人的仙术进行合成，再经过异仙的转化，最终进入我体内成为我的仙术。”

    “就是眼前这个阵法？”阿离指着身后这个阵法说道。

    “嗯。但是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一是我自己的仙力容器有限，我吸收不了太多仙术。我必须复制出一个我，然后进行吞并，只有这样我才能扩大我自身的容器。”

    “什么意思？”墨辰听的稀里糊涂的，从没听说什么容器啊。

    “容器？”年轻的娄玉箫也不懂，至少就目前而言，他还未涉及到这一块的知识。

    “在场的，除了他和我，也许没有人知道这个东西吧。”云鹤仙尊指了指阿离说道。

    “所谓容器，就是说每个人就是一个容器。这个容器决定了每个人能够承载的仙术。有的人修炼功够扎实的情况下，其承载空间便会比一般人大。但是，不管你怎么修炼，一个的容器始终是有限的。”阿离解释道。这个容器其实就是每个人能吸收仙术的容量。

    “不错。而且我发现，吸收别人的仙术并不能把别人的容器变成自己的容器，因为每个人的属性不同，你只能吸收他的仙术，但是容器是没办法吸走了。因此，我只能复制出一另一个我，只有这样，那个我才会与我同一属性。”

    “所以，你才设下这个局，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和墨辰重塑一个你？”阿离反问道。

    “不对啊！你为什么不自己塑造出一个你来？”墨辰这就想不明白了，以云鹤仙尊的能力，既然能教墨辰和娄玉箫重塑出一个自己来，那他自己重塑无数个自己都可以了不是吗？

    “因为他不能。”年轻的娄玉箫道“他刚刚说了，必须同一个属性。也就是，必须是他自己的仙核以及仙术记忆。这就相当于，他本尊必须分离，分离后的他没办法自己完成，所以，他需要有人来替他完成。”年轻的娄玉箫说完看向云鹤仙尊道“这就是你为什么没把我和墨辰变成异仙的原因？”

    “前半部分说对了。但，后半部分不对。”云鹤仙尊仿佛还是多年的那个仙尊，他温和的笑道“你们俩没变成异仙，是因为你们就是异仙重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