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2(尿布式)
厚重的板子带来厚重的体验,当然,只针对挨打的小屁股而言。和巴掌有着天壤之别的痛感以及内心深处隐秘的某种快感,让舒子念一直在爱与痛的边缘沉浮,偶尔痛苦压倒了快乐,小鸡鸡便会软趴趴的沉潜下去,但宗忱实在太了解某个人的秉性,所以每当这时,它就会刻意的放缓落下板子的力度,而且有意无意的用手指或者板子触碰小穴和鸡鸡这样敏感的部位。很快,就让萎靡不振的小鸡鸡再度精神起来,继续在爱与痛中沉浮。 “啪 啪 啪” 清脆的声响,带来身下人儿逐渐加重的喘息,和一个彻底摆脱白皙的红肿屁股,当然,这样的声音虽然在这所学校已经见怪不怪了,还是会吸引很多好奇的孩子过来抱着门围观,也许围观者中的谁谁谁,就是这样被打肿了屁股,此刻还顶着一个红肿透亮的屁股,光溜溜的混迹在人群中呢。 舒子念每每在挨打的时候脑子就不是很清醒,尤其这板子属于定制货,不知道教训了他的屁股多少次了,每次都能带来全新的痛感,所以越发搞得他神志模糊,被人围观挨揍自然是该害羞的,但是现在脑子成了浆糊,除了生理性的脸红和逐渐诱人起来的喘息声,他也实在没有余力去赋予新的表情应对这些吃瓜不嫌事大的家伙,明明自己也是一身债吧。 他记不得自己的屁股已经挨了多少下,但丰富的挨打经验告诉他,小屁股现在应该是大红颜色遍布肿块,就像一颗苹果,由青涩迈向成熟,但距离熟透大概还差得远。 事实证明,他的判断完全正确,初熟的小苹果并没有让宗忱满意,但这个姿势差不多腻了。 板子短暂的停下了,这也许预示着更狠的工具即将亲吻这个伤痕累累的小屁股,但现在,宗忱需要帮舒子念调整姿势。 因为方才的姿势需要站直腿撅着屁股,时间久了,舒子念只感觉一阵阵的腿疼,屁股上更是火烧火燎的,辣的他眼泪都要流下来了。所以像个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任由摆布,跟着宗忱的动作躺上床,然后两条腿被分开太高,又被柔软度丝带系在了床头,于是整个人像是一个换尿布的小婴儿,双腿分开拗过头顶,身后的小穴完全一览无余,甚至说,这个姿势他能清楚地看见刑具如何狠狠地教训他。 “呜,怎么这么快就到这个姿势了!” 末世后两年的时间,舒子念挨打绝大部分时候都是由宗忱掌刑的,犯了错也好、单纯的心痒也好,翻来覆去再怎么追求新意也就那几样姿势,身前身后每个部位挨过的刑具也数不胜数,挨揍的地点更是变化多端,有时候是房车,有时候是户外。总而言之,舒子念太熟悉宗忱的揍人习惯了。 这个尿布式宗忱从来不用来打屁股,也许是因为他对手感有些固执的追求,而这个姿势会让屁股上的肉分散到两边,受刑人几乎是用骨头在挨打。那他使用这个姿势,目的就只有一个了——抽屁眼!当然,偶尔鸡鸡也会受无妄之灾就对了。 但是这300下的数目估计才勉强超过一百下,就已经要抽屁眼了吗? “安心好了,我只是把这个环节提前了而已,希望你肿着屁眼挨打的时候不要哭得太凄凉。” 什么恶趣味? 舒子念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拿起藤条,毫不留情的抽向稚嫩的臀缝,一下就是一道红印,虽然不明显,但绝对清晰可感。 虽然长大了两岁,但舒子念依然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身子骨软乎乎的,整个人更是维持了小学鸡一般的幼嫩身体,别说胡子了,就是小鸡鸡都连绒毛都没有,身后那更是真正意义上像一朵小花一样,嫩得光掐都能掐出水,此刻藤条这样的凶器亲密接触,简直就是降维打击,直接可以把人打得灵魂出窍,陷入到尖锐而刻骨的疼痛之中。 在第二下的时候,舒子念就没绷住,眼泪止不住的哭了起来,相比宗恂哭泣功能的近乎丧失,除了生理性泪水就是打失禁了你也见不到他哭出来;王晓奇那种撕心裂肺的极端哭法。舒子念虽然也是真哭,但往往是软绵绵的,声音更是我见犹怜,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梨花带雨的惹人爱惜状态,联想到他的职业,实在分不清他究竟是不是在演戏。 虽然很疼,但是宗忱已经对他的泪水深有免疫了,见识过更淫靡绮丽的场景,他自然知道,这还远远不到舒子念的忍耐极值。 所以藤条还得继续亲吻可爱的小花,直到他真的一下都挨不了为止。 这次有了些遮掩,外面的人只能隐隐看见一个红彤彤肿兮兮的屁股,还有藤条抽打屁眼发出来的骇人声音,看不见实际的情况。但光听着舒子念的哭声,就可以判断那朵可怜的小花现在被抽成怎样的模样了。 一开始是软绵绵的,随着声音的加剧,伤势想必也在不断叠加,等到舒子念真的哭得把自己呛到的时候,那大概就是已经被打得屁股都合不上了吧。 如果有心人一下下的数,那就会发现一个更加骇人的事实。那就是宗忱抽屁眼,足足抽了四十下!要知道,学校的规章可是说了,藤条这种大杀器如果抽打屁眼,是决不允许超过三十下的! 想要作弊走后门的舒子念已经疼得脑子不清醒了,并没有发现这后门居然让自己的小屁眼多挨了十下抽。他现在脑子被疼痛占据,除了哭,似乎想不到什么缓解的方式了。 “不要打了,呜,快出血了!” 宗忱自然知道,他当然不至于把孩子抽得肛裂,但是这样一碰就疼的程度,也许对之后的惩罚更加有好处吧! “不愧是挨打经验丰富呢,居然知道再抽一下就肯定会流血了。” 这样的话语现在已经基本起不到羞耻作用了,但感受到脚上的束缚被解开,整个人被拢入怀抱,伤痕累累的部位再一次暴露在外界的视线中,舒子念还是很实诚的抽泣着往宗忱怀里拱。 “哎呀,这可不好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