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哥哥叫着自己的名字自渎/被哥哥发现穴里藏着野男人的精液
由于担心走正门和后门会被那些侍卫看到,所以敖猛走的是直通他屋子后院的一个暗门。 他刚走入院中,就见自己的屋子居然亮堂着,烛火在窗纸上摇曳,而且里面好像还若隐若现的有一个人影…… 敖猛顿时觉得奇怪,如果是下人给他收拾屋子不可能这么晚了还在收拾,难道是贼? “什么小毛贼,居然敢在爷爷我头上动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敖猛虽然猜测是贼但也没立即踹门进去把他逮着个正着,而是选择先走近屋子在窗户纸上捅了个眼往里看。 让他没想到的一幕瞬间撞入他的视线中。 只见下半身赤裸的敖渊正坐在他的床榻上,用一条亵裤包裹着自己的阳具上下摩擦着,这分明是在自渎。 这让敖猛感到更为惊讶,他没想到他哥那样神仙般的人物也会自渎,更没想到他哥居然会在他的床榻上做这种事。 他实在想不通这是因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他的床铺更加松软舒适? 敖猛不知道自己是该直接进去问清楚还是等敖渊离开后再进去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不过他也没想多久就被敖渊此时的模样勾引住了—— 看着敖渊曲在床上的如玉雕刻一般的一双长腿,扬起的纤细脖颈,闭起的双眸微张的朱唇,如痴如醉的模样,清冷的面容中增添的几分媚态…… 他不禁睁圆了眼睛,口中唾沫急速分泌,就连刚射过两次已经疲软的阳物也再次站了起来。 正当他看得聚精会神之时,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从敖渊口中被喊出。 “阿猛,阿猛,嗯,都给你……” 敖渊原本如碎冰般的声音也因为沾染了情欲气息变得有些暗哑,如果他喊的不是敖猛的名字,敖猛相信自己一定会觉得这个声音该死的好听。 只是现在,敖猛已经顾不上这声音动听与否,因为他已经震惊得连忙后退几步,摔坐在了地上。 被敖渊的话刺激太深的敖猛甚至都不记得要爬起来,直到他的面前出现了两只缀着明珠的鞋尖。 “起来。” 敖猛眼前又出现了一只骨肉匀称的玉手。 他顺着那只手往上看,看了一眼又恢复成平常模样的敖渊,犹豫着还是将手搭了上去,任敖渊将他拉了起来。 “哥……我什么都没看到。”敖猛低头嗫嚅着,不敢看他的脸,只怕一看就又想起刚刚那副画面。 “那听呢?”看着眼前唯唯诺诺的敖猛,敖渊是极为不满他对自己的躲避的。 “也没,也没听到什么。”敖猛听他这一问,仿佛感觉那两声“阿猛”又回荡在他耳边。 “跟我进去。” 敖猛闻言心中顿时十分慌乱,又自我安慰的想,或许这事还有别的解释,不一定就是他看到的听到的样子。 他刚迈开步子跟着敖渊走了两步,一瘸一拐的脚步就引起了敖渊的注意。 “腿受伤了?我找大夫来给你瞧瞧。” “不用不用,这么晚了就不麻烦人家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只是扭了一下。” 敖猛当然不敢告诉敖渊自己是被宋南叙刚开了苞才会这样,要是被敖渊知道他又去惹了宋南叙,阿七可就惨了,所以只能这样胡乱搪塞。 只是他这话一出,敖渊就知道他有问题。 “我怎么不知,你这么会为旁人着想。”敖渊推开屋子的后门,率先走了进去。 紧跟其后的敖猛一进去就被他强行拉着推倒在了床铺上。 他往旁边一看,就看到了那沾着白浊的团花底纹亵裤,上面独特的纹样让敖猛一眼就认出那是他的。 “都看到了?”敖渊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地上的亵裤。 “这一定是误会,误会。”敖猛连忙撇开视线,干笑着还想替敖渊作掩饰。 可敖渊却完全不领情,直接扯破了这层纱。 “不是误会,阿猛,我心悦你。” 敖渊这份心思是打小便存下的,后来察觉之后便忍不住想亲近敖猛可又怕他知道后远离自己,所以才故意待他冷淡,只是偶尔到他的房间用他的亵裤纾解欲望。 可是却没想到恰好被敖猛撞见这事,又见他如此抗拒,冲动之下便干脆顺水推舟说了出来。 “可,可我们是亲兄弟,哥,你怕是中邪了吧。”敖猛眼神瞬间动荡不安,就连声音也微不可闻得轻颤了起来。 “我知你对我不是无情,你在这城里作威作福不过也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对吗?” “原来你都知晓,那你为什么还总是像看不见我一样。”敖猛承认了,“可,我对你只不过是兄弟之情,这怎么能和男女之情混为一谈?” 敖渊透过他的话看出了他眼神中的犹豫。 他没有选择继续这个让敖猛不知所措的话题,而是选择转移到他的“腿”上。 “先不说这个,你的腿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叫人打了?” “怎么可能,这城里怎么会有人敢打我。”见敖渊直接上手要脱他的裤子,敖猛又连忙道,“哥,真没事,你不用解开看了。” 他不敢用力推开敖渊的手,只能用自己的手按住他的手,试图阻止。 可敖渊一个眼神看过来,就让他不自觉地将手移开,任由敖渊将他的裤子和里面亵裤脱下。 看着敖猛下身的点点精斑,和从女穴中冒出的绢帕,敖渊瞳孔瞬间一缩。 敖渊用手指拈着那绢布,明知故问:“这绢帕堵着什么?” 感觉着穴里的绢帕被轻轻拉扯,生怕他将绢帕扯出,任里面的精液流出体外的敖猛连忙出声:“没什么没什么,哥你别扯它。” “那塞在穴里作什么,给穴里止痒吗?”敖渊慢慢地扯动着绢帕的一角,将那塞在里面的帕子一点一点地扯出敖猛的穴外。 敖渊的话让敖猛面上又羞又窘,只支支吾吾地说着:“穴里,穴里的确有些……瘙痒。” “是嘛?”敖渊一把就将那绢帕从他穴里扯了出来。 随着绢帕被扯出身外,敖猛穴里的一大股乳白的浓精瞬间就挤开里面的媚肉涌了出来,将床上的锦被都打湿了。 “嗯唔……”感觉着穴里的胀感终于消失,也让敖猛忘记敖渊还在身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低吟。 敖渊看着从他女穴中流出的混着几缕血丝的白浊,听着敖猛口中的吟叫,眼神越发危险起来,浑身气质也冰冷得如数九隆冬。 “从前你和那些青楼楚馆中人厮混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现在倒好居然还敢用穴勾引男人操你,真是长本事了。” “哥?”敖猛不敢相信“操”这种粗鄙的字眼居然会从他那一向不食人间烟火的哥哥口中吐出,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得愣住了。 “是谁开了你的处子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