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引导 ,51谈恋爱
陈柏宇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跟班主任请了个长假,第二天两人就搭上旅行的飞机。白元心里诧异,父亲竟然默许了这次的行程。 他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挺过晕机的劲儿欣赏窗外的云层,团团棉花似的,撒上金粉般的阳光,煞是好看。 陈柏宇捏他耳垂,“宝贝,看看这本书。” 他腿上一沉,书名,很单薄的一本,艾米莉是一个贵族家庭的小姐,她的父亲阻断了艾米莉与异性交往的接触,使得这位淑女小姐年近三十,尚未婚配。艾米莉的父亲死去的那个夏天,她遇见了一个铺路工头荷默,不顾世俗的眼光,义无反顾要和他结婚。只是不久,人们发现荷默消失了,艾米莉又被抛弃了,然而她身上并没有多少变化,依旧清冷、高傲,还办起了画室,只是当人们不再把孩子送到她家学画时,艾米莉才把房子前门永远关闭。直到艾米莉去世,人们走进那间四十多年来无人进去的房间。眼前赫然是婚房的布置与装饰,但整个房间如同墓室一般,阴森晦暗,房间里有玫瑰样式的装点。一个男人躺在床上,是一具干枯的尸体,相邻的枕头上留有脑袋压过的痕迹,倾身凑近一瞧,才发现有一缕铁灰色的头发。 他很快看完,扭头说, “这个女人好可怜。” 陈柏宇示意他继续说。 他斟酌道,“她爸爸不让她交男朋友,她爸死后,艾米莉很孤独。” “所以,她爱上了那个人吗?” “和一具尸体?,”他摇摇头,”这不是爱,也许她只是要一个人陪她,这个人活的还是死的,爱不爱她都不重要。” 陈柏宇层层递进,“她爱她的父亲,对吗?” 白元一楞,折回去细看,艾米莉的父亲死后,人们要埋葬他,艾米莉坚决反对,直到人们说要把她父亲下葬,艾米莉才情绪崩溃。她是一个高贵、宁静、倔强的女人,背负着家族和血液里的自负,是世人眼中的淑女,轻易无法击溃她精致的面具。 陈柏宇握住他的手,眼神包容而关切,沉声道,“告诉我。” 他一下酸了鼻子。 白元从未认真分析过自己的情感,他喜欢父亲,嫉妒白沥城身边的情人,他不后悔上父亲的床。他不想思考,不想去剖析自己的阴暗,无论这份爱是畸形、扭曲还是病态的偏执,总之,结果已经摆在那里,他没有回头路。 但现在,陈柏宇强迫他直视这份爱,为人所不齿的爱。 白元捂着眼睛,抽丝剥茧般打开自己心底的隐秘,直到喉咙梗的发疼被揽进怀里,听见他说,好了,不哭了。 陈柏宇把他潮湿的脸压在自己胸口,愈发怨恨白沥城,一个不合格的父亲,私生活混乱,狂妄自大,甚至连一个正常的家庭都给不了孩子。他要告诉白元,这是不对的,是错误的。但错误可以被修正,他会陪着他慢慢走出那个怪圈。 开阔的公路宛如一条巨龙盘旋在山上,一路上看到荒漠、绿草地、草原和雪山,景色瑰丽。 白元正扒着车窗看,前面的司机热心介绍, “我开的慢点,这条路就是景点。“ “柏宇,你看!“他兴奋地指着远处一群牛羊。 陈柏宇捏他的脸说,“想吃吗?“ 白元嘴一撇。 司机插嘴,“今晚入住的宾馆烤全羊做的一绝!那烤的滋滋作响,撒上一撮孜然,我能吃上几大碗米饭。你们有机会可得尝尝!“ 陈柏宇抬头道,“一定。师傅停会车,我们下去走走。“等车靠边停稳,就牵着他的手朝羊群走去。 白元疑惑,咋了这是? 陈柏宇笑说,带你接触大自然。 俩人走近,羊群警惕性的骚动。白元有些怕了,说不会攻击我们吧? 陈柏宇揶揄他,胆小鬼。 白元回瞪他,蹲下身子小心靠近一只小羊。小羊不怕生,脑袋直凑上来,绵软的羊毛扎在手心,痒的他咯咯笑。白元随地抓了把草喂小羊,小羊低头咀嚼吃的欢快,眼睛水灵灵的,黑瞳纯粹,能清晰印出人影。他微闭上眼深呼吸,冷冽的空气涌入鼻腔,清新纯净。这一刻,他忘记了他在哪,他是谁,感官的机能瞬息消灭,他好像泡在暖融融的温水里,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舒服。 直到一声羊咩声打断他,他陡然睁眼,又听见一记快门声。 陈柏宇勾起唇角,看手里的相机,“好看。“冷不丁被他扑上背,”可恶!你偷拍我!“ 陈柏宇弯腰顺他爬,一手兜着他屁股说,“老公想拍就拍。我不仅要拍,还要打出来放在相框里,我要天天看我老婆。“ “真肉麻啊你…“白元夹紧他的腰身,偏着脑袋搭在肩膀上,揪着他耳朵蛮横,”快说,哪里学来的?“ 陈柏宇扭头瞟他,“初吻给了我老婆,初夜也给我老婆,我只操我老婆的嘴、奶子和屁股。“ 白元闹了个大红脸,愤愤道,”臭流氓。“气鼓鼓在他侧脸啃了一口,留下明显的水渍。 俩人稍一对视,干柴烈火。陈柏宇觉得心口被猛撞了一下,酥麻发软。 白元紧紧挂在他背上,迷恋得看着他,昨天俩人回家后直奔浴室,他被儿抱着张开腿,潮湿的内裤一抽,里面腥膻的体液不断流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画面色情的他都不敢看,陈柏宇抱着他大喘气,到底没再做,轻手轻脚把他放进浴缸从里到外洗个干净。他觉得很甜蜜,眼睛放电般一眨一眨,陈柏宇根本受不了他一丁点的撩拨,哑涩道,“怎么了今天?“ 白元小细腿蹭他,软声,“我老公真好。“ 那声音酥到陈柏宇的心里去,他急躁躁把人放下,推搡着把人往怀里带, “想被我在这操吗?“ 白元红着脸不做声,用眼神示意那边等待的司机。 陈柏宇狠掐了把他的小腰,说给我记着。 两人又在周边走了走,散了身上那股火气才回到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