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元元迷晕粑粑口口口
夜色渐浓,宴会结束后,客人们三三两两开始上楼休息。白元和陈柏宇在房间里厮混了好一会,等到他应付好陈柏宇回到白家的房间,早前点燃的熏香已经弥散了整个卧室,味道不刺鼻,一股木草香,白元动了动鼻子,利落得躲进衣柜。 这熏香是他私下向陈柏宇讨要的,原本陈柏宇犹犹豫豫得不是很想给他,他一皱眉头一冷脸,陈柏宇也不多问了,只叮嘱他这药性猛烈还有点致幻,让他小心使用。不过,任陈柏宇想破头,也绝对想不到这东西不是用在什么女人身上,而是给白沥城的。 时间一分一秒得过,白元自己也吸入了不少熏香,不过这药的绝妙之处就在于,滴酒不沾的人闻见,也不过觉得是平常的香气,而喝过酒的人吸入就会头昏脑胀,甚至开始产生幻觉。 房门突然打开,白沥城阔步走进,明明喝了不少酒,还是清醒自持。就在他走进房间几步后,习惯性的警惕让他不由打量这个熟悉的房间,感觉今天似有不同,于是他又走出去,拧着眉询问保镖:“有人进去过?” 保镖坦言宴会开始的时候放了一个保洁,而白元再次溜进去恰好抓着保镖换班的时间,神不知鬼不觉。 白沥城微微颔首,转身关上房门。 房间里他接了一个电话。 “妈?”白沥城抓着手机回应。 “妈已经听说了,你让我说什么好啊,要娶个那样的女人,你不嫌丢人?妈嫌!”对面的白老夫人皱纹都快拧成一团了。 白沥青神色淡淡,安抚道“妈,白家只要有我在,就不会丢人” 白老夫人自然知道自己儿子的本事,从小她就看不透这个儿子,现在他成了一家之主自然更是敬畏居多,说来也可笑,当妈的怕儿子不少,可怕到白老夫人这个程度的也不多。 “那就好,总之,这个女人不能有白家的孩子。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你早点休息,别喝太多酒。”白老夫人见好就收,偶偶耍耍小性子拿捏着当老太的气势。 白沥城难得没有直接挂掉,眼睑下垂,缓缓回道;”妈,这辈子我不会再有孩子了。” 白夫人一惊,手里的茶杯差点打翻,急急忙忙问,“怎么这么说,我还想再抱抱孙子呢。你也知道,元元身体有异……总之,孙子哪有嫌多的。” 白沥城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淡,“行了,我已经决定了。”便让老夫人去休息,快速挂断电话躺下了。 躺着躺着,白沥城感觉自己像做了一个极沉重粘稠的梦,像陷入粘湿黑黝的沼泽地,整个人开始昏昏沉沉,他挣扎得动动四肢,却越陷越深,眼前又开始出现一些凌乱的记忆碎片。第一次见到襁褓里的小白元,第一次尽到父亲的义务为他守夜……一幕幕划过他的眼前,停留在最后见他的那次,眼眶里呼之欲出的泪水,绝望悲伤的眼神,仓皇逃离的背影。 他从来不是个心软的人,对他人尚且狠心冷清,对自己更是如此。白老夫人是小三上位,在那个年代,叫小妾或许更合适。他一个母家势单力薄、父亲薄宠的庶子,想要掌权夺势难如登天。好在他够狠够绝情,又有足够的手段和腕力,踏着兄弟的血走上属于自己的位置。旁人或许不知只当他蜷缩于林市一隅之地,实则暗地里做的那些肮脏事,没有庞大的黑白势力打点早已经让他万劫不复。可就在他事业鼎峰之时,被告知当了父亲。他的儿子,是他的变数。第一次抱着那个软绵绵的小肉团他就知道。孩子懵懂无知,伸出稚嫩的小手轻轻抓住他的指尖,好干净好软的手,骨头都是软的,他一捏就能碎掉。孩子的手纯白无暇,而他的手却沾满鲜血,他突然害怕自己的手污了这个可怜的孩子。他把孩子扔给老夫人,想着不见他,不亲他,对彼此都好。只是在白元10岁的时候,发生一件事,让父子俩得以亲近,甚至于好长一段时间形影不离。只是那么美好的日子往后却再也不会有了。 白沥城平躺在大床中央,好像睡死了过去。 咯吱……白元缓慢推开柜门,小心靠近床沿。要说他完全没有动摇是不可能的,听到父亲的保证,让他不自觉松了口气。 可是爸爸……白元怔怔俯下腰看自己的父亲。平日里的冷冽霸道不见了,高挺的鼻梁在夜灯下打出一片阴影。他就看着父亲静静熟睡的样子都想发情,缓缓爬上床,轻手轻脚抱住他,脸颊紧紧贴着男人宽阔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指尖轻佻得解开领带和衬衣,妖精一样探进去抚摸。如果现在白沥城睁开眼睛,会看见白元的眼里骇人的痴狂。 屋内熏香袅袅,昏暗的夜灯,紧闭的窗帘,还有床上悉悉索索的人。 白元小心解开白沥城的西裤,捏着半勃的肉具开始舔吸,像不久前给陈柏宇舔一样,想到这,他心里多少羞愧,一晚上就吃了两根男人鸡巴,脸上酡红一片,想着陈柏宇被他口得欲仙欲死的性感模样,越发卖力,他也可以给白沥城同样的快乐。 果冻一样软滑的小嘴在青筋凸起的阴茎上流连不断,舔得肉具颤动弹跳,像火龙一样完全撅起,白元已经含不住了,只能迷迷糊糊得去舔下面两个巨大的卵蛋,冰凉凉的,带着白沥城身上特有的木质香味。 白沥城又做了一个梦,回到别墅的书房,他大马金刀岔开腿,躺坐在沙发上,赵雪如在给他舔,他疑惑极了,赵雪如今天玩的什么把戏,穿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衣服,这骚货真是会玩,低着头又吸又舔,他原本只是看着,享受着被口的快感,结果发现自己没戴套,他气得要跳起来,一巴掌扇翻这个贱人。这张嘴他妈的舔过不知道多少人,他嫌脏。 赵雪如被他猝不及防的一下扇懵了,趴在一旁,发出一声痛呼,声音与往日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