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话
黎熙江向来任性,按摩棒深受其害。 为了他们濒临胀破的蛋蛋和岌岌可危的菊花,他们只能选择求助群里的大佬。 比如说那三个混黑的,用点暴力手段,黎熙江总会屈服……吧,虽然估计他们根本不会舍得用强的。 按摩棒在群里小心翼翼地艾特了那三位。不巧,雷群礼在谈生意,路遥知在当参谋,越衡还在国外没回来。 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圈了谌明——黎熙江的哥哥、群里的终极大佬。 原本谌明没有进群,因为工作很忙,没什么时间顾及黎熙江的炮友们。他的室友多次表达了想让谌明进群的乞求,主要是觉得群里社会人士太多,没有一个有绝对权威的人力压群雄,万一群里吵架他们就很难办。 最终谌明还是进了群,偶尔看一下群聊,聊天记录倒是非常无聊,但在业余时间翻翻倒也不错。因为工作原因,谌明总是面对商场的勾心斗角,常常因为他的年轻而被轻视。在炮友群里基本都是同龄人,聊天内容相当轻松,让他能舒一口气。 虽然身处异国他乡,谌明对黎熙江的动态还是了若指掌,黎熙江要锻炼前面还是后面他都很清楚。因为除了保姆、保镖会向他反映情况,黎熙江每天还会跟他视频通话,聊聊这一天干了什么。 对于炮友群的艾特求助,因为时差原因,谌明迟了一些才回。 “谌总救命啊啊啊啊。” “谌总你弟造反了他要日我们!” …… 谌明看了一下聊天记录,知道了来龙去脉,被自己宝贝弟弟的可爱想法逗笑了。 于是他回复道:“他我弟想做什么就让他去做啊。” 宠弟狂魔的丑恶嘴脸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你不要这个时候宠弟弟啊!” “孩子就是这样被娇惯坏的。” “世上本没有熊孩子,只是熊家长多了。” “(公众号推文)” “……妈妈?” “(公众号推文)” “地铁老人看手机.jpg” “xdm你们都关注了什么几把公众号……” 面对群情激昂,谌明看了一下日程安排,差不多事情处理完就可以回去了,他也挺想自己的弟弟,隔着屏幕看总是差点。挂念着黎熙江,他没有回复按摩棒群的消息,而是给黎熙江去了个视频电话。 黎熙江难得没有在床上,而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今天有叶昔洛的综艺。歌手选秀节目,就叶昔洛被挖掘出来的方式一样,只不过那个节目没有坚持下去,而是换汤不换药地开了场新的。 评委从三个歌坛大佬变成了一个歌坛大佬+一个普通人+歌坛新人。 叶昔洛是大佬又是资历上的新人,所以身份还算是新人,大佬位由一个从业乐坛三十年的老音乐人担任。评委的构成比较特殊,所以现场观众的分数也占一定权重。节目组的考虑暂且不提,能请到除了唱歌以外不怎么说话的叶昔洛已经很是难得。 换言之,钱花了不少,但效果很好。因为叶昔洛的粉丝真的极少看到爱豆露脸营业,听歌能听个响就不错了,白白浪费颜值资源。 作为叶昔洛假粉的黎熙江看没一会儿,谌明的视频电话一来,他就抱着平板一心两用了。 谌明看他穿着睡衣,像是洗完澡了,惯例问他今天做了什么事。 黎熙江的答复总是在一个区间范围内,不外乎做爱吃饭睡觉,但他没这么回答,只是有些失落地嘟哝着:“想我哥。” 谌明心跳加速,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温和地说:“我也想江江。” 黎熙江躺在沙发上举起平板,严肃认真:“我觉得我做1已经很有成效了,想跟哥试一下。” 谌明温柔地笑了笑,心想:是该教育一下了。但他没有像其他按摩棒一样哭喊着拒绝,而是带着点欣赏的语气夸奖道:“是吗?我的江江真厉害呢。” 黎熙江很吃这一套,骄傲地“哼哼”两声。 当得知谌明即将回国,黎熙江很是高兴,闹着说要去接机,谌明却不肯。“近期的机票我看了,飞回去都很晚了,你要早点睡觉。” 黎熙江不愿意:“多晚啊?多晚我也要等,我就去机场接你嘛,你不放心我开车就让司机开,我坐后排。” “外面太冷了,你又不能擦润肤露什么的,脸会冻裂的。”黎熙江冬天的时候脸不能擦护肤品,所以干燥得厉害,特别容易脱皮。 黎熙江捂着脸颊,犹豫不决,谌明又给他补刀:“哥哥会不喜欢。” “……那我在家等你。”肉眼可见的失落,让谌明只想冲过去抱紧他。 不知不觉都忘了电视还在放综艺,黎熙江和谌明聊完,发现自己几乎什么也没看,沉默了一会儿,打算明天去看网络平台上的回放。 根本没心情。黎熙江躺在床上,身边两个容貌出色的MB尽心尽力地伺候他,他也只是本能地勃起,完成任务般地泄精。 想要哥哥,黎熙江把灯一关,在一片漆黑中摸到MB的大腿,想象这是谌明的身体。虽然大脑告诉他,这手感相差甚远…… 一直兴致缺缺直到谌明回来那天,黎熙江早早跑到谌家,也没让MB陪着,拿了一个飞机杯草草解决分泌过快的精液。他窝在谌明的床上看两个人为数不多的性爱视频,几乎没有停过,除非谌家的佣人叫他去吃饭。 和正值夏季的南半球不同,北半球正是隆冬,出了机场大厅的谌明庆幸没让黎熙江过来接他,今天的气温真的是格外低,他的助理都冻得瑟瑟发抖。 司机跟他说:“小少爷在家等您一天了。” “他有没有好好吃饭?”谌明坐进车里,打开手机处理着纷至沓来的文件。 “吃了很多生蚝。”司机说。 谌明:“……”都那样了还补什么? 谌明:“他爱吃就多买点。” 司机:“……”这你也惯着? 黎熙江抱着枕头昏昏欲睡,看到窗外有车灯一闪而过,便马上跳了起来。谌明让司机进了院子就关掉车灯,只开微亮的示宽灯,如果黎熙江睡了,灯光就不会把他弄醒。 等谌明站在门口刚要开门,黎熙江就把门打开了,谌明笼罩在一片寒冷中,诧异地看着只穿着薄薄睡衣的弟弟。“你还没睡,都几点了?”谌明赶紧进门,把门关好,屋子里开了暖气是很暖和,他可不想把弟弟冻到。 黎熙江也很诧异,他看到谌明的毛呢大衣里鼓起一大包很不自然,只能眼巴巴地问:“这是什么啊?” 谌明笑了笑,见他焦急,故意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衣服里露出一只毛绒袋鼠玩偶。黎熙江眼睛亮了亮,谌明说:“来,袋鼠。” 从小到大黎熙江没有收过玩偶一类的玩具,他也没有表现出有兴趣,谌明在机场里的母婴用品店看到这个玩偶就很喜欢,他觉得黎熙江应该也会。结果他的想法是对的,因为在衣服里包着,玩偶也暖乎乎的,黎熙江抱着袋鼠明显特别高兴。 “你终于记得啦。”黎熙江伸手勾住谌明的脖子,把人拉下来亲吻,“还有点冰,去洗澡暖和一下。” 谌明怎么看不出他的想法,又是想玩浴室py那一套,他存心吊着黎熙江的胃口,说:“江江,你去帮哥哥叫佣人做点吃的。” 黎熙江一愣:“你饿了吗?飞机上没有吃的吗?” “外面太冷了,我想吃点热的。”谌明抱了抱他,“快去吧,我先去洗澡。” 谌明知道今晚留守的那个佣人并不熟悉厨房,她是新来的,黎熙江必须看着她才行。 虽然好像有些冷淡,但为了教育孩子,这个方式还是很重要的。 难得黎熙江在家的时候还能独自一人洗澡,谌明都有些不适应浴室的空荡荡。他洗完就赶紧出来,餐桌上已经放上了几个菜,煮饭来不及,所以佣人煮了碗面给他。 黎熙江看着也馋,自己拿了碗筷坐谌明边上,两兄弟有说有笑地吃了起来。有些在视频聊天里说不清楚的,面对面讲得眉飞色舞,只不过两个人都似乎酝酿着什么。 接下来就是最难的——睡觉。 黎熙江肯定要借题发挥一下,如果处理不好,他肯定会生气。但谌明非常有把握,黎熙江吃饱了就容易犯困,现在躺在床上,说不准谁睡意更浓一些。黎熙江趴在谌明身上,扒开他的睡衣,刚要亲上去,眼皮子就抬不起来。 “江江,我们睡觉吧。”谌明搂着弟弟的腰,在他唇上吻了吻。 “唔……我要和哥哥做爱……”黎熙江充满困意地恼怒着,眼睛都睁不开。 “哥哥刚回来也很累,你也困了,先睡觉吧。”谌明又亲了几口,手还伸进黎熙江的衣服里,揉了揉他小巧的乳头,手法娴熟地安抚着。 虽然当了这么久的1,这乳钉倒是没摘,摸着形状还是自己送他的那副。 黎熙江喉咙里发出不甘的“呜呜”声,很快就迷迷糊糊地失去意识了。 谌明无奈地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早就过平时他睡觉的点了,能坚持这么久,这该多执着。 第二天上午,黎熙江抱着谌明送他的袋鼠醒来,裤子里熟悉又陌生的潮湿警示他昨晚又遗精了,便愤愤地瞪着依旧睡得香甜的谌明。 眼神再凶也影响不了谌明的好睡眠。 黎熙江还不知道自己是被谌明哄骗过去了,心里又宽慰自己虽然哥哥罪不可赦,但他千里迢迢回来确实需要休息……他悄声下了床,去浴室冲洗了一下下半身,换了条裤子回来。 这动静都没弄醒他。 黎熙江趴在谌明边上,皱着眉看他的脸……从小看到大,一直长在自己的点上。越看鸡鸡越硬的黎熙江,窸窸窣窣地钻进了被窝,从谌明的裤子里掏出即使是未勃起状态也相当有分量的阴茎塞进嘴里。 作为一个合格的1,一定要保证让0先兴奋起来。 最简单快速有效的方式,就是给0口交。 黎熙江的口交技术是经过千锤百炼的,随便就能把那些陪他练习的MB舔到爆射,所以在他嘴里即使主人没有醒,谌明的阴茎也很快充血勃起。黎熙江非常满意他身体的反应,便把挺立的柱身往上一按,用力吸吮下面鼓鼓的囊袋,直到上面沾满了唾液。 他的舌头灵巧地在粗壮的茎身上打圈,让凸起的青筋在舌面上来回摩擦,然后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口腔内形成真空,再用舌尖刮擦着冠状沟。浓烈的雄性气息让他头晕脑胀,黎熙江按住谌明的胯骨,舌头尽量贴在下方,慢慢地将阴茎吞入喉中。 谌明不醒才怪,他用几秒钟反应过来这里不是澳大利亚的酒店而是自己家,被子里有个捣蛋鬼在吃他的阴茎,臂弯里躺的不是他的弟弟,而是那个无辜的袋鼠玩偶。袋鼠玩偶肚子里有个小袋鼠,两只袋鼠都用特别纯真的眼神看着他。 谌明微微张开了腿,让黎熙江能动的更顺畅,然后猛然想到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黎熙江在被窝里埋头口交,真的不会闷死吗!他赶紧掀开了被子,清晰地看到黎熙江刚好从喉咙里吐出湿漉漉的肿胀不堪的阴茎,嘴角的银丝和龟头还黏在一起,因为有些缺氧而绯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角,毫不留情地诱惑着他。 黎熙江缓过气了,谌明无奈地想要说他几句,黎熙江又把他的阴茎吞了回去。这次他故意没有完全收着牙齿,而是用坚硬的牙尖轻轻刮蹭过去,本来就有些M性的谌明一下子精关失守,径直射入了黎熙江喉咙深处。 因为射精高潮有些茫然的谌明,两眼迷离地看着黎熙江从他胯间起来,双腿跪在他的腰边,宽松的睡裤已经顶起一个小帐篷。 黎熙江笑得眯起了眼,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哥,我已经让你爽了哦,现在该到我了吧?” 他舔了舔嘴唇,拉下了裤子,挺翘的性器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