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和怀孕 含触手
他们在第二天被人群的欢呼声吵醒,村庄中的村民似乎在准备活动。 阿利拥着他,亲了亲他的绿眼。 兰德尔推开他,整理头发和衣裙,她的蕾丝长袜碎的不能再碎,她的黄色衣裙皱巴巴一团,她的胸衣、内裤以及她自己,满是欲望干涸后的白痕。 他坐着将高跟鞋绑上他赤裸的脚,问题不好,并不是所有女孩会穿上袜子,更不会有人莫名奇妙盯着女孩的脚观察上面的吻痕和咬印 他站起来,把丁字裤系上自己的腰胯,那条内裤由蕾丝带子组成,他在肚脐下系上蝴蝶结。 后穴的淫液透过蕾丝裤流淌到他的大腿、膝盖。 阿利在后面看着,那些夹着些许固体的白液从留着红印的双丘泄出,兰德尔用手擦拭,反而把淫液涂满了腰腹和手臂,好像昨夜他也在这些留下了记号——他的精液喷射在他的小腹上,兰德尔不甚承欢的用手,用腿,用双乳承接他的鸡巴。 刚失去处子之身的少年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中那般美好,斑斑点点的娇躯上弥散着麝香的味道。 兰德尔终于用地上散落的吊袜带碎片处理好了流出的精液。 他拿着胸衣的带子,说到:“帮帮我。” 阿利结果系带,兰德尔转过身去。 阿利在书上见过这东西,为了帮助女人拥有一把而握的腰身。 他视线向下,看向兰德尔的腰腹,已经够细了,不能再细了,那儿需要更多的健康而不是病态的纤弱,那儿将要孕育他们的孩子。 束腰收紧,肠道中积蓄的精液再一次从兰德尔的穴口溢出,打湿了他的大腿、膝盖、脚踝、鞋面。 刚才的收拾一并作废。 兰德尔不由有些恼怒,“你昨晚在我身体里释放了多少?” 阿利正蹲下用自己的衣服帮他擦拭,闻言,一直手顺着他淋漓的后穴往前,经过耻骨、阴唇,一路摸到腰腹。 “释放了多少?”他亲吻他凌乱的金发,“如果昨夜,我射在你子宫,你该怀上我孩子的量。” 阿利光裸炙热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半勃的阳具贴着他流水的后穴。 兰德尔放软了声音,“阿利,我受不了,它都肿了,你那儿太大了。” 阿利分开双丘,拂开阴毛,那穴口果然红肿的,瑟瑟缩缩。 阿利翻开穴口,里面的肠肉也是不堪的艳丽,他看了眼自己腿间的阳具,“我知道,你说过,马一样。” 阿利蹲下,阳具从穴口沿着兰德尔的曲线划过。 阿利捡起了黄色连衣裙,给兰德尔穿上昨夜的衣裙。 他双手环住他的细腰,吻着他耳骨,“后面不能用了,是不是该前面了?”他询问。 兰德尔不答,他冥冥之中觉得自己似乎不该如此被动 。 阿利继续在他耳边说着秽语,“我会比昨天灌的更满,把你撑的像怀了我的孩子,我会插着你睡觉,直到你真怀上。” “如果你怀孕了,我就操你的后面。” 兰德尔闭眼,不再去想阿利的身份是否真实,也不去想他接近他的目的。 海神节后,他便会成为海中怪物的新娘,他会穿着新娘华丽的嫁衣,带着失去贞洁的身体接受怪物的强暴。 他该及时行乐,和他在集市上一眼相中的男人。 他侧头和阿利深吻,翘臀暧昧地磨蹭着他的腿间巨物。 分离时银线缠绵,阿利抹去那些银线,细细亲他的侧脸,炙热鸡巴顶着他的臀。 “找个我满意的地方,我让你操前面。”兰德尔说。 阿利早有准备,带着他朝既定的地方走去。 兰德尔昨夜刚被巨物夺取纯洁,后穴酸软不堪,时不时滴落精液,走了一会儿便走不动了。 阿利背着他,双手规矩地拢着他的臀,规矩好像不是昨夜在他后穴横冲直撞之人,不是今早在他耳边秽语之人。 兰德尔的脚探到他的双腿之间,那儿盎然挺立。 “阿利,马一样,昨天操我到半夜。”兰德尔说。 “兰德尔,小荡妇,昨天被我操到半夜,今天还要被我操。”阿利回他。 阿利找到一个破败的猎人小屋,太破败了,床榻上的被褥生了虫,木材也受了潮。 兰德尔皱眉:“我不要在这里做。”他才不要在这个肮脏的破败的地方度过他最后的快乐。 “我想看着你的脸做,阿利。”他在他耳边吹气,语气是蛊惑的暧昧。 阿利颠了颠他的双臀,无声地重新寻找地方。 兰德尔趴在他的背上,再一次睡过去。 阿利显现出了触手,蔓延出去,寻找地方——能让兰德尔看见他的脸却看不到他触手的地方。 东南方向十里处有一个温泉,一条触手反映。 那在冬天大概是个人头攒动的地方,但此时是炎热的仲夏,人类都恨不得躲在阴凉之处。 阿利脱下兰德尔的高跟鞋,把他抱进温泉。 兰德尔是被热醒的,他红肿的后穴昨日才被操开,在他不知情的情况又被怪物的触手玩了大半夜,那可怜的后穴还未闭紧,被倒灌进些许热泉。 真是热的难受,兰德尔去摸自己的后穴。 阿利拉住他的手,“你忍着些,我帮你上药。” 在树林中如何找到药物?兰德尔没想过这个问题,他毕竟是帝国的殿下,身边的人总能找到药物。 阿利在水中找出自己主管治愈的触手,那条触手那样小而可爱,近乎透明,泛着微不可察的黧紫,在他那群巨大狰狞的触手中存在感不比海水要多,与巨兽斗争时用不到到,他自己受伤时更不用不到——如果他自己不能自愈,那触手也无法挽回他的生命。 此刻,阿利终于找到了自己生的这条触手的用途。 那条触手在水中磕磕绊绊地探进兰德尔可怜的后穴,分泌出的粘液治愈着肠道和穴口。 被怪物治愈的滋味并不好受,他们可不是温柔的医生,专门为了治愈而生。 在拼杀之时,高效的愈合比一起感官都重要。 兰德尔的肠道像是被火焰灼烧,又像被坚冰冷冻。 他面色苍白,在热泉中流着冷汗。 他狼狈地流泪,甩开了阿利搀扶他的手,跌倒到烧的滚烫的石头上。 纯粹的疼痛消磨了欲望。 兰德尔几乎是爬着上了岸,阿利收回触手,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跟着他,防止他摔倒。 兰德尔穿上衣裙,一瘸一拐地走着,像柺腿的小鹿,看着让人心疼。 他不住上前搀扶他,拢着他走路,兰德尔的脚步几乎不着地,似走在云上般轻飘。 阿利拢着他的腰和手臂,像是拢着盆金贵的花,轻松而珍贵。 兰德尔低头看见黄裙上的手臂,真正男人的臂膀,不是如他一样女子小孩般纤细,也不是如他父王赘肉横生。 他拢着一个成人,丝毫不见劳累。 他照顾着一盆娇贵的花,丝毫不见不耐。 兰德尔想起昨夜这双手架起他双腿的有力,照顾他阴唇的温柔,抚弄他欲望的顽劣。 他消缺的欲望重燃,他的鞋跟小腿不小心蹭上身旁之人的腿。 阿利的手臂加重了气力。 “阿利,你弄疼了我。”兰德尔无辜地说。 “你如果怕疼,就不要招惹我。”阿利严肃道。 兰德尔的腿花枝一样绕上他的腿,“被你操一点都不疼。” 阿利和他对视,兰德尔无所谓地笑,“后面第一次没流血就好了。” 他倚靠在阿利的怀里,像狐狸奔向猎人的拥抱,不知危险,只要短暂的快乐,“阿利,把我前面操怀孕,再干我后面,干得我流水,干的我再次怀孕。” 他纤细的腰被控在他的手臂中,不敢相信那样细弱的地方能孕育一个生命,但那儿的确能。 “我的后面会比前面还湿,因为你总是让我怀孕,你喜欢在野外干我,在宴会的贴身舞中干我,在狩猎的奔驰中干我,我肚子满是你的精液,但我还得跳舞,我还得骑马,我错过了洗去它们的时候,也错过了吃避孕药的时刻。” “阿利,你是个坏蛋,你总是让我怀孕,不停地怀孕,但孩子不能让我远离床笫,你还是在野外干我,在舞宴上干我,在马上干我。我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我后面被你操的流水。阿利,你对我总是那么坏。” 兰德尔绘声绘色地描绘着虚假的未来,天知道明天之后他就要在怪物的洞穴中苟活。 阿利的欲望被他的话挑逗得火热。 他的触手蠢蠢欲动,这样淫荡的人类,这样诱惑他的人类,合该成为怪物的主人,在野外,在舞会,在马上被怪物操干——怀着小怪物被操干。 又到了傍晚时候,村庄的人又到了庆祝的时候,欢乐热烈的古典想起,王子公主翩翩起舞,荡妇和怪物在野外媾和。 他们回到了那片热泉,他们重新退下衣料。 阿利走进水里,触手散在水里。 兰德尔却停驻在岸边,他吃了阿利找到的水果和烤的鱼,面色红润地靠在温热的石头上。 他的黄裙在岸边,他穿着胸衣、蕾丝丁字短裤和高跟鞋。 他玩弄着蕾丝系成的蝴蝶结,他抱怨着,“阿利,怎么办,早上绑太紧了我解不开。” 他的腿欲拒还迎地拢着,白玉上尽是昨夜怪物啃咬亲吻的红痕,他全然无察,毕竟是刚过初夜的雏儿,分不清男人的吸咬和非人的痕迹。 阿利的触手更加激动,它们透过阿利的眼看见美人腿上昨夜留下的痕迹,那些圆点是吸盘的吸吮,那些红印是触手的鞭挞。 快些,阿利!那些触手催促。 阿利湿润的手摸到了他的高跟鞋,黄色缎面花下是暧昧的红痕。 “你下了,水弄湿了,就好解些。”他声色喑哑。 鞋跟制止了阿利继续上摸的手,“阿利,你好有经验呀,解过几条这样的裤子?”他佯装气恼,“你可是第一个操我的。” 鞋跟踩着男人宽阔的手掌,“你解过几条裤子,我就找几个男人操我,这样——才是公平。” 那些点从手面点到阿利心里,他下面涨得生疼,他的触手骂他懦夫,他耐着性子,哄着他娇气的花儿。 “我解过一次,你被我操了一次,以后——你穿一次我操你一次。” 手掌如愿摸到美人凹陷的脚踝,纤长的小腿,圆润的膝盖,丰盈的大腿。 “阿利,”他像搁浅的人鱼一样,撑着上身,一点点花落,水漫过他的大腿,热气熏疼着白色蕾丝细带,“你好凶啊!” 他握住男人的手腕,扣着他的手指,教他玩弄自己腿间白色的带子,细细的蕾丝带上凝着昨夜的精液。 白色是纯洁的象征,镂空的图案是圣洁的百合,而现在,那镂空处尽数是怪物的凝精。 “它都被你弄坏了。”他在金色的阴毛和为勃的阴茎上展示他的蕾丝带。 那精致的带子已经歪歪扭扭,漂亮的百合变了形状,似被摧毁的贞洁,昨夜它们只是缺损,今夜,它们将荡然无存。 “你要怎么赔我?”兰德尔问。 那未昂扬的可爱阳具和为流水的蜜穴都明示这他的花儿还未动情,身体还未准备接受他的侵犯。 阿利,你个懦夫,把她拖下水,用我们分开腿,操开他的子宫和后穴,强暴他,像你的祖祖辈辈。他的触手急切地叫嚣。 不,我要他甘愿被我操,甘愿怀上我的子嗣,甘愿在舞会上撩开裙摆在众目睽睽之下和我苟合。阿利安抚他的触手们。 兰德尔压低了声线,“如果我的父亲让我撩开裙摆,发现我的贞操已经被夺走,他会用剑教训它的。”白皙的手压着宽大的手抚摸阴唇,“它真柔软,她真可怜,今晚被你操得红肿后还要被我父亲的剑教训。” 何止,他的父王发现他在被献给怪物前被一个野男人干了,估计会用剑砍下他的脑袋,再用染血的剑砍下阿利的脑袋。 他如果真是公主,那定是不详的莎乐美,而不是被受宠爱的爱丽儿。 粗糙的手摸着阴唇和阴茎,兰德尔闭眼轻哼,阿利或许真是渔民,那样粗糙如石的手,像是干惯了粗活。 兰德尔的身体战栗一下,他想起索菲亚的一个笑话——某位出生高贵的公爵夫人最喜欢的情夫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屠夫,那个幸运的屠夫甚至不知道自己胯下的女人是一位高贵的妇人——他在街上遇到她,把她当流莺使用。 大腿夹紧了男人粗糙的手,磨蹭着手心和手背,淫水打湿了蕾丝,粘粘在男人的手心手背上。 “嗯?阿利,我那里怎么会流水?真可怕,我是不是得了绝症要死了。”兰德尔的脸上带着欲望的潮红,他玫瑰色的唇装作最纯洁的处女说话,简直是全身心奉献给主的修女,才能这般真的不懂男女间的欢与乐。 阿利恨死了他床榻间的把戏,又爱死了他床榻间的把戏。 他吻他的小腿和膝盖,“我才是得了绝症的人,”他摸着他的蕾丝细带,“给我想要的,兰德尔,”他的吻蔓延到他的大腿和阴唇,他的舌隔着蕾丝舔他的淫水,“让我死在操完你之后。” 兰德尔躺在石头上,他的鞋跟着了地,也可能是另外一块石头,很滑。 他的身体慢慢滑落,阿利在水下连着蕾丝轻轻咬他的阴茎。 阿利涨红着脸从水中出来,胡乱啃咬他的胯骨,狗一样,马一样,帝国的小公主在野外被一个如狗如马的男人舔舐会阴,最多嘴的妇人也会觉得这是个无法开头的笑话——他们见过爱丽儿公主在宴会上的样子——那样端庄知礼。 阿利想要解开他的束腰,兰德尔制止了他,阿利茫然地摸着他的胸衣,“你这样,怎么怀上我的孩子。” 兰德尔吃吃笑,“你的夫人那么凶,我怎么敢怀上你的孩子。” “那么凶,会在我们媾和的时候强行将我们分离,”他的胸衣落入水里,“会把我和孩子一起赶出你的别院。” “你只想让我怀孕,不考虑我带着孩子如何生活,左邻右舍都会骂我是不知廉耻的妇人,男人会对我说污秽的话。”金发在水中散开,和红发缠绕。 阿利吻他的侧脸,眉目凶戾“谁敢怎么做,我就杀了他,把他的骨头拿去喂鱼。” “你会是我的妻子,我早上帮你穿上衣服带你去见我的亲人,晚上宴会之后脱下你的衣服操你。” 兰德尔受不了这样带着情欲又带着真挚的话,他的双腿惨绕着阿利的腰,穴口迎合着坚硬的阳物。 他全然忘记了象征纯洁的蕾丝百合,龟头和蕾丝带一起没入他的穴口,浸水的蕾丝那样细密又粗糙,摁在阴道中的滋味难以言明。 “嗯~”他抓着阿利的背,试图让他退出自己的穴口。 阿利没注意到蕾丝那样细小的东西,他满心都是兰德尔讲的那些话,想着兰德尔怀着孩子挨操的画面。 他注意了下兰德尔的脸色,艳得厉害,渴得厉害,眼里唇里皆是浮动的情欲。 他的巨物在停顿后继续奋进,兰德尔不停喘息呻吟,模模糊糊说着听不清的词语。 直到蕾丝细带把前进的恶龙卡在半路,恶龙不干心地用力撞了几次,阿利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可他已经没什么理智了,不远处就是恶龙的归宿,什么也不能阻止它到哪里。 阿利蛮横地撞着系带,蕾丝扭曲变形。 兰德尔说不清情绪地尖叫,似不愿,又似催促,蕾丝图案在他阴道留下短暂的花纹,巨力的恶龙在狭窄的小道中冲撞。 阿利感受到了他的紧张,在抚摸他的身体,触手上的吸盘黏着他的大腿和双腿。 兰德尔在水中打了滑,不堪地更大打开了双腿,恶龙又进了一分,蕾丝又扭曲一分,阴道又酸软一分。 触手绕上水中美人的高跟鞋,鞋子的主人再也踩不稳,他的腿被迫攀在怪物的腰上,巨龙终于撞开了阻拦,撕裂薄膜,直入穴道。 蕾丝细带彻底成了细绳,一指宽的带子被勒到极致,细而长,在毒龙过境时努力融入阴道,卷起蕾丝花纹在阴道上翻滚。 兰德尔没了声,咬着阿利的肩膀,泪水流了出来,他的指甲在阿利背上留下划痕。 阿利扶着他的臀,触手固定着他的腿,一条粗壮的触手攀爬上他的肩,对着阿利打了声招呼。 阿利把它扯下去,缓缓动作,他的本意是想让兰德尔好受点,但他小看了蕾丝条在阴道滚动的刺激。 兰德尔觉得自己的阴道里可能印上了百合的图案,被一遍遍按压,一遍遍滚过。 阳物缓进缓出,好似最稳重的绅士,但它的个头是野蛮之地才有能长出的巨人,再文雅的动作做出来也让人恐惧。 他的阳具也立了起来,和阿利黑紫的阳物相比简直是一朵亭亭玉立的百合,粉白的色泽,温和的轮廓。 精液充斥着他的柱体和龟头,但他的欲望无法在自己手中宣泄。 “阿,嗯,”他的声音在怪物的顶撞中断断续续,“帮,帮。”他的欲望顶着阿利的腰。 触手插进了他的铃口,吸盘舔吮。 兰德尔发泄地抓着阿利的背,在上面划开一道道血印,鸡巴在他体内的速度加快,好似在回应他的报复。 他的腿绵软无力,如果他有阿利那样非人的视线,他会看到触手托着他的下半身,从脚踝到腰腹。 精液几乎漫到他的龟头,只要别人帮助他一点点,他就能射出来。 “摸,嗯,”吸盘咬过他的大腿内侧,“阿,哼,昨,”阿利的嘴品尝他胸前未熟的樱桃。 他顶头插着触手的阴茎蹭着阿利,阴道收缩,刚接客的阴道招待伺候着恶龙,刚被操开的淫道紧致无比,象征纯洁的血还未完全流出,混着淫液一起为毒龙加冕——它的确是王者 ,从各方面来说。 触手解开了他的胸衣,他再也无力阻止,他甚至对着那得侵犯他身体的触手磨蹭,只要能让他射出来,只要能让他释放。 鼓胀的阴茎惨兮兮地晃荡,前头的触手换了角度摸索,兰德尔收紧了小腹,几乎要晕厥过去。 如果他在此时晕厥过去或许是件幸事。 巨龙退出了他的阴道,途中不甘地操了十几下花心,他的蜜穴流了淫液,他的蜜穴空空荡荡,初血在水中被稀释,而破了他身的男人甚至未在体内射精,还恶劣地堵着他的铃口。 “阿利。”他终于能说一句完整的话,身体扭曲似求欢的淫乱的蛇。 他氤氲的湖绿色眼睛催促着——“阿利 ,操我,快操我!把我操死也没有关系。” 更大东西取代了阴茎进入他的阴道,那是怪物真正的肢体,不是虚幻的为了讨好人类的化形。 吸盘吮吸着泛水的道壁,水流多少,它吸多少,它舒展着,触手尖端划拉着阴道。 层层叠叠的道壁蠕动着,流涎迎接,它的主人已丧失了理智——被怪物侵犯的铃口,被怪物侵犯的阴道,被怪物侵犯的后穴,被怪物玩弄的酥胸和腰臀。 兰德尔在水下的身体被触手摆成淫乱的适合承欢的姿势,两穴暴露着,前面插着满是吸盘的触手,后面是试探的阴茎。 他的初血在水中弥散,他鞋带上的黄花在水中飘荡。 触手顶到了他的宫颈——那该用于孕育生命的地方,那是比阴道更加圣洁的地方。 触手的吸盘吸吮着宫颈,用淫荡来麻木那儿,那儿坚守着,是这具浪荡身体最后的圣地。 触手焦急着,其他触手感受到了。 铃口的触手终于拔了出来,久未泄出的精液,白如牛乳。 那浪荡的身体在喷射中更加舒展。 触手刺进了他的子宫,龟头没入了他的后穴。 他像得了绝症的猫儿,在满是吸盘的网上翻滚。 兰德尔用水润的眼睛看他,用缠绕触手的小腿踢他,又紧紧拉着他的手臂,咬着他的触手和阴茎——说不清是想拒绝还是想远离。 或者是欲绝还还的婊子。 宫颈被顶开时他还感觉到疼痛,等触手上的吸盘殷勤地吸吮,他只能感觉到灭顶的快感,像末世的惊涛骇浪,他沉浸其中,随着浪涛起伏。 他的阴茎再度勃起又再度萎靡,他的腿间是怪物的触手和男人的阳具。 触手寄生在他的子宫,阳具顶弄着他的肠道。 他子宫淫荡地舒张收紧,他的后穴挽留着阳具。 他的泪落下,落在氤氲的雾气中。 触手在他的子宫转了一圈,它很满意这个地方,第一次被闯进,感干净又温暖。 它最后给阿利打了个招呼,从中间断裂,蜷缩在子宫中。 张扬的阴茎抽出后穴,堵住了空旷的阴道,触手伸进了后穴。 触手和阳具交换了地盘,被侵犯之人闭着眼毫不知情;怪物的精囊在他的子宫安了家,他亦毫不知情。 无辜的小殿下,是否怪物从你的子宫爬出,你才能看清现实,是什么蒙蔽了你的眼,情欲还是爱恋? 他在濒死的快感中尖叫哭泣,他昏厥在天堂和地狱之间。 怪物射在他的阴道子宫,那些对于怪物不过是象征性的精液,他们真实的精液储存在触手中,必须连着触手一起强行塞进恐慌的女人的子宫。 但阿利依旧很满足,好像他和兰德尔只是世间的一对平常夫妻,他不是海洋中人人惧怕的怪物,他刚才没有把触手断在怀中人的子宫。 兰德尔会怀上孩子不是因为触手中囊袋,而是因为虚假的精液。 阿利的下身尽数化成了触手,狰狞的触手小心翼翼捧着美人,动作可笑。 “兰德尔,”他在兰德尔汗泪交加的额上落下轻柔的吻,“我的挚爱,我的珍宝。” 他稀碎的吻落在他胸膛、腰腹、会阴,他的脸在水中平静安详,他咬开扭曲到极致的蕾丝内裤。 蕾丝早就不是白色,它被处子的初血染红,上面的镂空百合看不出形状。 触手捧起双腿放置在他面前,他一点点吻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