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能不能放过鸭子啊在线阅读 - 三 梦里被吃奶插屄但能不能不要肏醒因为真的好困啊

三 梦里被吃奶插屄但能不能不要肏醒因为真的好困啊

    窗外下起了雪。

    雪片如扬花在天地间纷纷洒洒,悉悉索索地打在凝华峰峰顶无尽楼的窗扉之上,将山间或庭院里的冷杉松柏都点缀成了冰肌玉骨的琼枝。

    无尽楼内却是一片春意融融。

    层层的纱帐床幔之中,黑发的仙尊埋首在白发青年的胸前,一边舔咬着一只红艳艳的乳头,一边捏揉着江骤另一边的胸乳。

    顾忧另一只手握紧了江骤的腰,下身在江骤后屄湿软的软肉里抽插着。

    “啊……”熟睡中的江骤轻声呻吟,他前端和花屄都流着水,

    按道理来说,应该是高潮了就会产乳,但是顾忧并不确定江骤会不会真有奶水,因为江骤明明刚刚已经高潮过了。

    江骤只觉得好热。

    尤其是胸前,又酸又涨,让他忍不住又往前面送了送。

    顾忧迎着他的动作把江骤的乳头舔吸得更用力了,终于让顾忧舔开了乳孔。江骤因此而颤了颤,他的身体在睡梦中紧紧地贴了上来,还主动把腿挂在顾忧的腰上。顾忧感觉到江骤的后屄一吸一吸地用着力,花屄也湿润了起来,贴在顾忧的下腹上蹭着。

    睡着了才肯显露自己小馋猫的本色。

    顾忧用力地压着江骤的身体抽插起来,他抵着江骤后屄的敏感点密集又迅速地撞着,感觉到江骤裹着自己身体的软肉都层层叠叠地含紧了他的阴茎。顾忧听着江骤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他揉着自己正在舔着乳孔的那只胸乳,感觉里面涨得鼓鼓的。应该是要出来了。

    江骤后屄的软肉咬着顾忧的阴茎,屄道里不时地因为快感而跳动、收缩几下,前端被顶着敏感点就硬了起来,此刻也在顾忧的腹肌上摩擦着,带出一道道湿痕。

    “啊……啊……阿忧……”

    江骤陷在红色的迷梦中,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顾忧含化了。酥麻的快感如温热的潮水一波一波地荡漾在他的身边,他挺着胸让顾忧吃自己有些不太舒服的乳头,又勾住了顾忧的腰,摆着臀去吃顾忧的阴茎。

    “难受……啊……重一点……”察觉到胸前陌生的胀痛感,江骤觉得很难受,他伸手抓紧了顾忧垂下来的发丝,身体紧绷,连后屄都收得紧紧的。

    江骤叫着顾忧的名字,想让他帮自己摆脱这种难受的堵塞感。

    “阿忧……胸好涨……呜……”

    顾忧舌尖舔弄着江骤的乳孔,手指按压着饱胀的乳肉。忽然,他尝到了有什么液体从那里面流了出来,浓郁的奶香扩散开来,霎时萦满了他的口腔和鼻腔。

    “啊……啊……”

    江骤挺着胸让顾忧吃着自己的奶,却还紧紧闭着眼睛醒不过来。

    顾忧一边用力地吸着江骤终于的初乳,一边狠狠地肏弄着他的后屄,江骤的身体颤抖着,前端也因此射了出来。

    他含糊不清地叫着顾忧的名字:“阿忧……啊……阿忧……”

    顾忧吸得差不多了,又舔了舔那红肿起来的乳头,他回答了一句:“我在。”说完,顾忧又含上了另一边还没被吃的乳肉。

    身下用力地肏着,在江骤后屄的屄肉一次比一次更频繁的抽搐之中,顾忧吸着另一只胸乳的初乳,在江骤的后屄里射了出来。

    顾忧一边射着精,一边听着江骤因为他的动作而轻声叫着,他抚摸着江骤被自己射得鼓起来的小腹,搂着江骤颤抖的身体继续慢慢地吃着他的奶。

    又吸得干干净净后,顾忧舔了舔唇,看着江骤泛着潮红的脸,想着,如果下次当着江骤的面吃他的奶,可能又要把他吓哭了。

    不过,哭着说不要的飞雨也很可爱。

    理干净了二人,盖上了丝被,顾忧的性器却还是插在江骤的后屄里。凝华峰的温度对于江骤来说有些偏低,所以江骤在睡梦中还在主动往顾忧怀里靠。他身体紧紧地贴着顾忧,后屄里也咬得死死的,似乎害怕他抽出去一样。

    顾忧让他枕在自己的臂弯处,用手指梳理着他有些散乱的发丝,看着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江骤这一觉睡得很不舒服,总觉得梦里还在被顾忧压着做爱。

    这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顾忧话少,发泄情绪的方式也不多。因此,有了江骤之后总爱折腾江骤,有时候能插在里面一晚上不拿出来,休息一会又做,活生生像百八十年没做过爱一样。

    江骤那段时间经常害怕自己被捅穿了,或者因为反复摩擦得病之类的。

    不过,看来他的亲生父母基因很好,即使再怎么被生活磋磨,江骤也没有像他的养母一样患上什么绝症。

    江骤觉得,大概正是因为自己就像一根路边的狗尾巴草,不需要什么精心呵护,天上落点雨,就能活下去了。

    以至于后来飒飒身体也很好,江骤居然还很感谢那对把自己扔了的亲生父母所带来的健康基因。

    当然,其中的科学道理有多少,江骤并不太清楚。因为他高中开始就忙着打工,学习成绩并不算好,大学只是勉强上了个便宜的本科。后来养母又病了,弟弟和妹妹又要钱读书生活,所以,江骤的大学生活也几乎都是被打工兼职填满了,学习上只能算是马马虎虎。甚至,他连本科毕业的毕业典礼都没参加,因为那天临时有一单高额酬金的兼职。

    江骤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正趴着,而顾忧的身体伏在自己的背上,紧贴的皮肤和两人之间的温度让江骤觉得很有安全感。顾忧结实的臂膀从他的脖子下面绕过、圈住了江骤的肩膀,细而密的吻落在江骤散开了发丝间的脖颈和后背上。

    江骤感觉到顾忧的性器还在自己的身体缓慢地抽插着。

    “你……啊……”江骤刚想说什么,就被顾忧下身一顶,叫了出来。

    见他醒了,顾忧捏着江骤的下巴让他转过来跟自己接吻,他下身那性器似乎又精神了几分,大开大合地在江骤的后屄里进出起来,带出一些红艳艳的嫩肉,然后又重重地撞进去。

    “啊……啊……轻点……”被撞得快感迭起,江骤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只觉得腰都要被撞断了。除了被刺激着的后屄,江骤感觉自己的前面那个器官也在一吸一合地流着水,里面又酸又痒,外面的阴蒂也肿得翘了出来,却只能和硬起来的前端一样,随着顾忧的动作摩擦在床榻之上,把那一片被面都濡湿了。

    江骤伸出手想自己抚慰一下前端,却被顾忧按住了。他掐着江骤的腰让他的臀部高高地翘了起来,这样的姿势比刚刚趴着的姿势还进得更彻底一些,江骤的侧脸贴在被褥上,不住地喘息。

    “啊……阿忧……慢一点……”

    顾忧对江骤的话似乎充耳不闻,只是拿着江骤刚刚想去摸自己前端的手按在他被肏得一阵阵凸起的小腹之上。江骤迷迷糊糊地察觉到那隔着肚皮的性器,几乎每次都撞到自己的掌心上。

    这也太羞耻了。

    江骤颤抖着身体,后屄软肉咬紧了顾忧的性器,交合之间发出闷响和水声。顾忧的另一手又揉上了他此刻轻轻晃动着的乳肉上,肆意捏弄。那里并不大,顾忧轻轻合拢手掌就能完全包住。江骤被他捻着玩弄乳头的动作刺激得又呻吟了好几声,前端射了出来,顾忧见他射了,伏在他身上重重地碾磨了十几下,才射了。

    江骤张开嘴呼吸,感觉到自己得花屄里也自发地淌着一波水,但是因为无人问津而一阵阵地收缩着。恍恍惚惚中江骤竟然觉得还有些不满足,他偷偷夹了夹腿,后屄却把顾忧正射精的阴茎绞得更紧了,顾忧闷哼了一声。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江骤一动不敢动,生怕顾忧又开始肏他。他的腰真的好酸,臀肉也好痛,乳头更是带着有些红肿着的刺痛,被顾忧这样轻轻捏着,就觉得酸麻中透着痛意。

    还好顾忧只是搂紧了他,没有再动的意思了。

    顾忧捏了一个诀把两人和身下床榻都清理干净了,江骤看得一愣一愣的。

    顾忧收回手,看着江骤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稍微歪了一点头,不太明白江骤怎么了。

    江骤突然抓住顾忧的手臂,他脸上的潮红都还没褪去,眼睛却亮晶晶地说:“那个魔法……再来一次!”

    顾忧眼神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让江骤靠在他的怀里,对着床脚那几件散乱又有些脏污的衣袍施了法术。江骤睁大眼睛看着那些衣服变得干干净净,一点褶皱也没有。

    “好神奇……”江骤自言自语道。

    从小江骤就是干着活长大的,如果不是养母瞿念瑛坚持让他上学,又自己偷偷攒钱给他交学费,他可能学都上不了。他被江旺收养,只是为了能做个兆头,给他老江家带来孩子。所以,江骤小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从来没有玩过游戏,也没怎么看过电视节目,连跟着同村的小伙伴去摸鱼,回来都要被江旺借由头打一顿。

    “想学吗?”顾忧突然问。

    江骤收回了目光,说:“不想。”虽然很神奇,但好像这是不属于自己的事,江骤很早就学会认命了。

    想了想,他问顾忧:“我可以去看看飒飒吗?”即使飒飒说自己没事了,但是江骤不看一眼总还是不放心。

    顾忧颔首,他伸手挽起了江骤的长发,把它们简单地束在了身后,扣上了一枚镶嵌了白色宝石的缠枝纹样银色发扣。他又伸手从须弥戒中拿出了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一件一件地给江骤穿上了。

    江骤慢半拍地跟着他的动作抬手抬脚,觉得有些不习惯,但是他确实不会穿这里的衣服,只能等着顾忧给他穿好。

    穿好鞋子,江骤站了起来。他抬着手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袍,基本上和顾忧之前穿的差不多,白色为主的交领衣袍,袖摆和袍子的边缘都绣了银色的暗纹图案。

    衣衫十分宽大,顾忧也没有给他束腰带,所以这样一点也看不出来江骤的胸……江骤松了一口气。他回过头去,却发现顾忧已经穿戴整体了,头发束了一半,戴着高高的银冠。

    这么快的速度,应该是变的吧,为什么不给自己也变一下。江骤在心里暗暗抱怨,却看见顾忧又拿出了一件缀有毛领的灰白色裘衣。

    顾忧给江骤把裘衣穿好了,才用白色的革带把他的腰身从裘衣外束起来。那裘衣的毛领十分大,江骤几乎半张脸都埋在灰白相间的毛毛里。不过确实十分暖和,江骤忍不住摸了摸袖口的毛毛。好软。

    “可以走了吧?”江骤问顾忧。

    顾忧开门带他走了出去。望眼看去,庭院里积苏覆雪,地板上也堆着一层厚厚的雪,甚至,那院内树木的枝条都像是被裹成了白玉条一般。

    江骤踩在雪上,听见自己的脚底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突然觉得很有趣。他想起自己以前看到下雪时候,只会担心上班或者送外卖的路不好走了,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情趣。

    他笑着回过头,想对顾忧说什么。

    “我以前……”

    但是,一看见顾忧那张比雪地还冷的脸,江骤瞬间止了话头。说那些有什么意思,江骤又回过了头去,还是快去看看飒飒吧。

    江骤回眸一笑,让顾忧心跳乱了一拍。他原本还等着江骤说什么,却见江骤忽然笑容淡了,不再说下去。

    江骤回过头去,只管自己向前走,顾忧看着江骤的背影,唇抿得更紧了一点。

    进了飒飒居住的无尽阁,江骤又重新高兴了起来。飒飒最爱爸爸了,肯定什么都会告诉爸爸的。

    谁知道,当江骤从屏风后踏入内室,看到那个打坐在床榻上的小小身影时候,他却又变成了鸭子。

    江骤懵逼地看着自己穿着合适大小毛绒裘衣的鸭子身体,转过头望着走进来的顾忧抗议地嘎了起来。

    “嘎嘎嘎嘎嘎?!”搞什么东西?!

    顾忧面色如常地把江骤捧了起来,他对听到爹爹声音而睁开眼睛的江朔说:“静心。”

    江朔正运转着心法,只好看了一眼被父亲抱在怀里的爹爹,就闭上了眼睛继续修炼。

    江骤见孩子在修炼,怕打扰到他,一时不敢叫了。虽然他一点都不懂这里的事情,但是万一害孩子那个什么……走火入魔了怎么办,顾忧之前好像就是走火入魔了。

    他咬了咬顾忧的手指,让他带自己出去。

    顾忧带着江骤走出了无尽阁,转进了另一间内室里,江骤终于又变成了人了,跌落在顾忧的怀抱之中。

    “你!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是不想我和飒飒说话!”江骤气得涨红了脸,抓着顾忧的衣领道。

    以前也是这样。

    刚跟顾忧回家的时候,对内外只说江骤是飒飒的家庭老师,但顾家人都认为江骤是顾忧的情人,而飒飒……江朔是顾忧找人代孕的。飒飒刚回家才四岁,就按着顾家的课程开始密集地上课补课,而且顾忧的后妈还讽刺江骤教个孩子都不会,白白浪费了应该早教的时间。顾忧应该早点把他辞退了,别耽误了孩子。

    “不是我决定的。”顾忧轻轻握住了江骤的手,他看着江骤有些红了的眼圈,解释道:“飒飒得学。”

    江骤甩开顾忧的手,气冲冲地冲出了门。才刚跨出门槛,他又变成了鸭子。江骤气得回头啄了一下高高的门槛,然后转身飞快地跑掉了。

    随便去哪里都行,反正别让他看到顾忧了。

    顾忧看得他跑得飞快,身后的裘衣摆也甩得一摇一摆地飘了起来,觉得有点可爱又有些心疼。顾忧以一个不会打扰到江骤的速度慢慢踱步,跟在江骤的身后。

    飞奔而出的江骤在下一个门槛就被阻拦住了,这里的门槛起码有五十厘米高,江骤怎么蹦跶都跳不出去。

    外面守着镇山法阵的如寅看到凝霜殿的大门前,一个圆润的鸭子脑袋不停地冒起来,他想起了师尊的那只神奇的鸭子。于是,他定睛一看,果然是那只鸭子。

    看起来那只小鸭子是想出来,如寅原本想走上前,伸手把江骤抱出来,却在抬头时看到了大门里不远处的师尊,他挑了挑眉,装作没看到,又站好了。

    江骤跳了半天都跳不出去,还不小心摔倒了,躺在地上拼命地拍打着双脚,却怎么都翻不过来。

    顾忧快步走过来,把他抱了起来,说:“别气。饿了吗?”

    江骤在他手心里借力站了起来,转了个圈用屁股对着顾忧。饿什么饿,早就气饱了。

    顾忧抚摸着他的头,抱着他又走回了刚刚那间内室中。一阵白光过后,江骤又变成了人。

    江骤这时候冷静多了,他问顾忧:“是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才能变成人?”

    顾忧搂着他的腰,点点头。

    这是什么原理,江骤无语地看着顾忧。但是顾忧还是那副完美的冰山容颜,没有表现出一丝不对劲。

    “你不能不让我和飒飒说话……”

    江骤现在还能想起自己上辈子死的时候,那冰冷的刀锋飞速划过过自己脖子的痛感。自己如果真的死了也就算了,但是现在这样更加不明不白地活着,还不能正常地和飒飒接触,江骤心如刀绞。

    “我……都死了,为什么要让我活过来……”江骤流着泪,“反正我也没有什么用,死了也不会影响你们什么……既然让我活过来了,为什么不让我和飒飒说话……”

    江骤眉头蹙成一团,他的眼泪一颗一颗地掉下来,鼻头也红了。顾忧听见江骤说:“我除了飒飒什么都没有,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被包养是他自己心甘情愿换钱给妈妈治病,所以后来顾忧的未婚妻做出那样的事情,江骤也只是怪自己,没有怨过顾忧。

    怀孕后生小孩的决定,也是他自己做的。后来被顾忧半强迫地带回顾家,装作跟飒飒没什么关系,也只是为了能呆在飒飒身边。

    再后来,顾忧让他跟自己结婚,说这样就能给飒飒一个完整的家庭,他也答应了。

    他没想过要顾忧的重视或者真心,只是希望能呆在孩子身边。江骤就这么一点小小的愿望了,也不行吗?

    他就不该贪心。贪心妈妈给的亲情,贪心飒飒的陪伴,贪心……

    顾忧看江骤眼神慢慢变得空洞起来,心底有些惊慌。他抱起了江骤转身走进了无尽阁中,江骤在他的怀里变成了一只白色的小鸭子。

    江朔这时候已经运转完了几个大周天,正好停了下来。他看着父亲走了进来,跳下床两步走到了他们的身前。

    他仰着头看着爹爹有些无精打采地倒在父亲的手里,有些着急地问:“爹爹怎么了?”

    江骤听见他的声音勉强想站起来,又被顾忧轻轻地按住了。

    顾忧对江朔说:“解释。”

    江朔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有些愧疚地看着爹爹,说:“都怪我……之前那人在爹爹和我面前说爹爹是鸭子,我不知觉动用了心法,说了‘那爹爹也是天底下最好看的鸭子’,爹爹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江骤瞬间伸长了脖子,用一双豆豆眼去看自己的儿子。

    啊?!?!是这样?!

    不过,上辈子好像是有这件事。那时候他们刚回顾家,有不少人偷偷传他是顾忧的情人,当然,这本来就是事实。

    不过,有一次家族聚会的时候,有一个顾家的亲戚,他也许是酒喝多了,走到坐在花园的一个角落的江骤和江朔——当然,在顾家飒飒叫顾朔——面前,讽刺江骤不过是个鸭子,还有脸坐在这里。

    那时候,江骤正在给飒飒剥石榴。听到他的话,江骤的手指一时失控,捏破了几颗饱满的石榴果实,淡红色的汁液从他的指间滑落,让他愣了一秒。

    江朔根本听不懂来人的意思,但是能分辨对方是在侮辱自己的爸爸。他站起来大声说:“那江老师也是天底下最好看的鸭子!”

    江骤想起了这件事,脖子一歪靠在了顾忧的手上。唉,儿子坑爹嘛……算了算了……毕竟是自己生的……

    不过上辈子的事,为什么这辈子起效啊……救命了……江骤欲哭无泪。

    看着自己爹爹歪着脑袋、有些无力的样子,江朔伸出三指,拇指和小指扣下。他的声音还带着稚气,却铿锵有力地赌咒发誓:“等飒飒修成元婴,就能控制自己的言灵了!”说着说着,江朔扁了扁嘴,像是要哭出来了,“爹爹不要生飒飒的气……”

    江骤站直了,嘎了一声。他扭了一下身体,让顾忧放开了一点,然后伸出自己的翅膀摸了摸飒飒的头。

    慢慢来吧,什么元婴,听起来就很难。当个小鸭子也挺快乐的,你爸不介意。

    可能是父子间心有灵犀,即便江骤的叫声江朔听不懂,他还是明白了爹爹的意思。不过,江朔还是会好好修炼的,争取早点让爹爹稳定人形状态。

    和江朔“说”完话,顾忧抱着江骤回到了无尽楼。江骤变成了人形之后,顾忧搂着他坐在了旁边的软榻上,从戒子空间里取出晶石掰碎了想喂给他吃。

    江骤看着他手心里亮晶晶的石头渣子,有些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吃。”顾忧托着晶石又凑得近了一些。

    江骤伸出手,捻起了一颗碎块放进嘴里,居然是甜的,含一含就化了,咽下去五脏六腑都升腾起来一阵暖意。江骤又吃了一小块。

    像小时候生病,妈妈塞到自己嘴里的冰糖一样。

    吃得差不多了,江骤才想起要一个问题:“飒飒为什么会发高烧啊?”在这个不正常的世界,大概不太可能是生病了。

    “神魂不稳。”

    顾忧解释了一下,不过江骤听不懂这些奇奇怪怪的名词。吃饱了之后,江骤有些困,他闭着眼睛靠在顾忧怀里睡着了。

    睡过去前还偷偷埋怨了顾忧一句:“都怪你一直做……”

    顾忧让他在自己怀里睡得更舒服点,有时候他也很难控制自己,尤其是在伤害了江骤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