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俗套的闪现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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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白当然明白这个孩子的心里已经在这么多年的折磨里完全腐烂变黑,现在不是需要自己,而是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哥,我现在有能力能把你锁在我身边了” 越来越近的气息让橘白浑身颤抖,双手被高举过头顶摁在地上,浮信腾出一只手解他的扣子,在他脖子上细密的亲吻啃食 “你听我说!浮信…别…你冷静一下,这些事情不是你的错,你现在需要去看看心理医生…别…” 扣子被完全解开,浮信的手从橘白的嘴游走到胸口,腰,小腹,最后伸进裤子的一瞬间橘白像是触发什么开关一样,猛的挣脱了束缚起身给了浮信一拳 被打的人因为惯性头扭向一边愣了一会,摸着自己被打的左脸,目光无神的笑着,他盯着向后退到窗边的橘白,看着他那愧疚又害怕的眼神,莫名的兴奋 橘白紧紧的拉着自己的衣服,起身准备逃跑,却被浮信像猛兽扑食一样摁在落地窗上,头也磕到玻璃,疼,却不及自己回忆里那本应该美好的孩子变成现在这样的那股难过疼 “浮信…你听我说…” “哥…别乱动,我特地选择今天来找你,就是因为如果我成年了,就可以真正掌权了,我就有足够的能力,真正拥有你了” 浮信对橘白的感情,一开始是依赖,离开之后是信仰,在常年反抗折磨之中自己也逐渐变态,当他有欲望的时候脑子不受控制的出现橘白的脸,橘白的身体,从此以后橘白变成了他的心魔 橘白的手被衣服禁锢在后背上,面朝着窗外的风景任由后面的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自己只能通过激烈的挣扎来反抗,却无济于事 “听、听我说浮信、我、我结婚了、你不能…” “我不能怎么样?”浮信把手放到橘白的胸上轻轻摩挲 “我们坐下来谈谈、别这样浮信,我知道你过得不好、你上了我只会有更多的麻烦,坐下来我们好好谈谈,我可以解开你的心结、心理医生也可以…别继续了、你是乖孩子对不对?别…” “可我想要你啊,哥,我想了十年了”浮信咬着橘白的耳垂像恶魔的低语,手上毫不留情的褪下橘白的裤子 “!”橘白下体暴露在空气中感觉到一阵凉意“浮信…别…我求你…别进来…不要进来…” “哥…我爱你”浮信一边说着,一边向橘白最羞耻的地方伸出了手指,攻城略地,压抑了十年的感情突然实现让他兴奋的下身充血,暴虐的性格也展露无遗,他为了防止橘白向上跑,死死掐着他的腰,狠狠地咬着他的肩膀,坚硬的犬齿陷进肉里,口腔中弥漫着血腥味 橘白疼的咬牙不让自己露出声音,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涌出,他现在被动无助,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对方的意图,他还可以有所防备用自己曾经保护别人的武力值去反抗,但是他自己也在怀疑,自己真的下得去手吗,对着这个可怜的孩子 “秋…鹤…”橘白现在不知道怎么办了,他本能的想到于秋鹤 “是那个男人的名字吗?”浮信把满是肠液的手指抽出来抹上橘白的性器,嗓音低沉的有些沙哑 门口传来一声巨响,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飞速冲过来一脚踢开浮信嘴里还骂到 “滚下去!” 身后跟着的七八个身材魁梧的保镖冲了进来,顶楼有九个单间和一个一百平米左右主厅,橘白和浮信在的是一个梯形单间,门口在斜边上,距离不远,保镖们迅速控制住浮信把他摁倒在地上,脸贴着地板 橘白因为惯性也侧身倒在地上,眨了眨眼睛把泪水挤出去,清晰的看到了眼前的人——是于秋鹤 站立的人迅速跪下扶起起了他,解开绑着他胳膊的衣服又把自己的外套给对方披上,西服的外套扣子不多全部扣上,他又把橘白的裤子穿好,于秋鹤温柔的抹了抹橘白的眼泪轻声说到“没事的,马上回家了” 随后起身一脸黑线的瞪着被气到泛红的眼睛伸手拉起地上的浮信 “玩到我头上来了?”抬手就是一拳,站在门口的是当时送橘白来的司机,在于秋鹤打算继续揍浮信的时候喊了一声 “于总!” 于秋鹤不甘心的给了空气一拳,对方讽刺的笑脸也在告诉他“再打你也得负责”气的鲜红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对方,对方也回敬了一抹嘲讽的笑容“于总?呵呵呵”他冲着橘白的方向喊了句“哥,我也可以…”话还没说完就被于秋鹤迎面又一拳打断 “别叫他!”于秋鹤要气疯了,真的想把面前的人往死揍一顿,但无奈,自己带人闯进来打了人家员工又打了人家总裁,只好起来转身,想骂人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对着空气又骂了一句 “操!” 他拦腰抱起橘白大步走了出去,助理看着地上的人叹了口气,用自己清冷的嗓音说到 “梁先生,你对橘白先生的猥亵行为我们会向相关部门举报,等律师函吧” 冬天的夜晚很冷,即使是在开着空调的车里手脚也是冰凉的,于秋鹤是一下班就接到助理的电话来这里,当他在助理口中得知橘白见的人是浮信之后当即决定上去找人,如果这间酒店正常营业还好,就那么巧在橘白进去之后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酒店取消了所有客人的订单不再让客人进入,于秋鹤见自己一个人单枪匹马是肯定进不去了,助理很默契的叫来了公司的保镖队 现在助理在开车,于秋鹤抱着橘白在后座上为他暖手 “我他妈是真被你给迷昏头了,都没问你跟什么人见面,你也是厉害,真低估你的交友圈了” “…我不知道他变成这样了,他以前真的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 “他爹妈就不是什么好人,当初非法融资没被抓,拿着脏钱在南方一手创立了梁氏企业,背地里还搞着贩毒” “当年他是被这样一个家庭领养走的吗…我都不知道,当时我还在为他高兴…他那么聪明终于可以有个家了…” 这个“聪明孩子”把梁氏老总梁山的资产全部转移到了其妻子名下,然后举报了梁山犯的所有事,关键性证据刀刀砍在梁山身上,所有人都知道这人渣是夫妻作案,但是没有证据证明,于是梁夫人就被无罪释放了,谁也没能想到这一切都是十三岁的梁浮信干的 在用暖宝宝给橘白暖手的过程中,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路灯照亮车内的两个人,白色的光线从橘白的头顶缓缓移动最后消失不见,在反光里他看到于秋鹤气愤又心疼的眼神,还有些自责,而于秋鹤从晃过的灯光里看到橘白的手,被掐的留下的鲜红的指印,骨节泛红手背发青,那双手平时画的出万元商稿,做的了家务,就连于秋鹤都对这双手细心呵护 “操!”于秋鹤又骂了一句 平时就算公司出再大问题,员工再不争气,或者是遇到什么麻烦和烦心事,于秋鹤都很少骂人,最多吼两句,他生气会用语言讽刺对方,绝不会说脏话,这是橘白第一次见他说这么多脏话,而橘白还是无法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他当然愤慨于自己险些被强奸,但他更加难过 “明明是那么好一个孩子,却在那样的家庭里…变成了这样” 那个会因为生病而声音软糯叫他哥哥,会在冬天悄悄抱着被子不吵醒别的小朋友然后小声询问他可不可以一起睡觉,会在夏天给附近的流浪猫狗准备食物,会在看动画片给电视人物擦眼泪,会拉着他去看小猫小心翼翼询问可不可以摸一摸的可爱孩子,不在了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于秋鹤让橘白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去给他放热水,平时都是橘白把于秋鹤的生活照顾的舒舒服服,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可能是童年照顾孩子留下的习惯,他喜欢把生活打理的舒适温馨,但今天是于秋鹤帮他脱衣服给他放洗澡水,把他抱进浴缸自己却站在旁边 “你不一起洗吗?” 蹲在浴缸旁的于秋鹤低着头,他把橘白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握着,深呼吸一口气说到 “我今天真的,真的很生气” “抱歉…让你担心了” “我真的以为你是我一个人的,你是有多喜欢我一定要嫁给我,刚开始那一年是怎样的爱意能让你不离开我”于秋鹤嗓音有些颤抖“你对我的爱意真得给我太大的自信,让我觉得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抱歉秋鹤,我也没想到” “对,今天幸好是我派人送你去,你要是像以前一样自己出去,我是不是就不能赶过去救你了?” “我…” “你知道你对我撒娇的时候我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你,你想干什么都行,我当时真的整个人都昏了头了,不仅没想到问你对方是谁,甚直没问你去哪什么时候回来,我只是想让你在路上方便一些所以派人送你去” 橘白从来没有听到过于秋鹤这样脆弱又卑微的声音,惊慌又颤抖 “求你了…这件事不要发生第二次好吗…” 于秋鹤紧紧抱住橘白,手肘的袖子被水阴湿,他在忙碌的工作里生活了太久,也在爱情中孤单了太久,久到麻木,久到突然被人硬塞了个老婆时的第一反应是排斥,而在两人敞开心扉后更多的是快乐和享受,他现在才体会到原来他对橘白还有着独占欲以及其他称不上是快乐的情感,他会为今晚的事情生气抓狂变得暴躁,他会为橘白遇到危险感到心急和惊慌,他更会因为橘白的难过而变得心情低落,他甚至会因为橘白的安全而变得不安,好像心被人偷走一样魂不守舍 “我真的好害怕你出事…” 橘白听着于秋鹤的自言自语,脑袋里面炸开了花,这算是表白吗?他从没见过这样子的于秋鹤,脆弱敏感,惶恐不安仿佛和这个人格格不入,但因为他,这个人变成了这样,他抱住于秋鹤,轻轻用手指拍拍他的头 “嗯…我保证…我完完整整属于你一个人” 从没翘过班的总裁打算明天不去上班了,又没人扣他工资,他抱着橘白,躺在床上眼眸微垂的看着橘白的手发呆,橘白小心翼翼的问他 “还…还做吗?” “乖,你今天经历太多了,不碰你,明天我不上班陪你在家” “我一个人可以调节好自己的” “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