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少年被恋慕之人骑乘教习做爱,旁边父亲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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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 白枫坐于软榻之上,指点侍人把少主平放在床上后把他们全赶了出去。其间全然不顾白江月急切哀求的眼神,漠视了个彻底。 安排好一切才看向白江月:“江月不用担心,本座就在这指导你,定不会让你在右护法面前露了怯。” 又对苏伶道:“我这儿子看着实在紧张,麻烦右护法先让他放松了。” 苏伶应答,在床边褪去鞋袜后翻身而上,伸手扯下白江月腰带:“少主,得罪了。” 不!快停下,我不想这样!白江月从被点穴起就暗自运功想冲破穴道,但以他目前的功力应是要费上几个时辰。 避开白江月充满殷切渴望的双眼,苏伶很快解开了对方的腰带,紧接着把下裤半褪了下来,露出少年安静蛰伏未经人事的巨物。 这根巨物通体肉红,上面青筋隐隐可见,还未勃起就已有傲视群雄之势。 “不愧是本座的儿子,小小年纪就有得如此巨物,想必定是天赋凛然!”白枫不动声色的淫秽夸赞从榻间传来,可如果这时有人看他神色却并不是愉悦之感。 唔……白江月又羞赧又慌乱,他那里大刺刺地暴露在苏哥眼前,在苏哥冷淡的目光下慢慢立起涨大。他想说别看,但并不能出声。 “先用口舌侍弄他一番,让他泄出来。”白枫的声音又传来,令白江月呼吸渐渐急促凌乱。 不行,父亲还在旁边看着,他怎么能和苏哥在父亲面前做这种事!何况苏哥并不自愿,他要快点冲开穴道!可体内运转的内功在苏伶的气息下终是缓了下来。 因为他能感觉到,苏哥的头在一点一点靠近他的下腹,干燥温热的吐息甚至打在了他的柱身上,顶头似乎还擦过了苏哥纤长的睫毛。 “!!”白江月瞬间硬到极致,火热粗大的鸡巴甚至快要贴到肚皮,马眼汩汩涌出腥咸的体液。 然后是带有薄茧的手掌握住他的肉茎,没等他反应苏伶直接张开嘴把肉红的龟头吃了进去,这一下简直让他头皮都要炸开,汹涌的欲火瞬间在全身流窜。 红舌灵活地卷动舔去不住溢出的浊液,不时在马眼旋动,苦涩的味道充斥着苏伶的鼻息,但他早已习惯这种味道,敛去心神专心舔弄口中阳物。 窗外日光大好,窗内却白日宣淫,白江月赧得耳尖都要滴血,不知道外面那些侍人会不会听见屋里这些暧昧的声音,实在过于破廉耻。 他差点直接射了出来,还是默念清心咒才缓下爆发的欲望。白枫的视线一直粘在他和苏哥身上,他有心挣扎,因为他渐渐明白这不仅是对苏哥的羞辱,也是对他的警告。 “整个吞进去,难道堂堂圣月教少主还不能让你用喉口?” 别吞!苏哥,我不需要你这样,我只需要你解开我的穴道让我离开!白江月被舔到发痛,他内心的祈求却无人理会。 “是,教主。”苏伶吐出口中的柱头,身体下压跪趴到白江月腿间,深吸一口气慢慢把少年勃发的鸡巴包进去。 那鸡巴硕大硬挺,苏伶吃到一半便觉得已经顶到了口腔深处,他只能缓慢转动头部找准深入喉口的姿势。 期间红舌动作不停,在口中艰难移动绕着肉棒舔弄,他的嘴巴已经张到最大,仍然含不住少年的分身,流出的津液濡湿了自己下巴与少年腿间一片。 白江月闷哼出声,他的鸡巴渐渐进入到越来越湿紧的地方,大概就是苏哥的喉口了,这个认知让他激动不已,肉柱甚至又翘了几分。 但是他又担心会插坏了苏哥,他不想让苏哥难受,更不想让他们两个像交配的动物一样被白枫观赏,现在最紧迫的应该是冲破穴道! 苏伶双手扒着白江月大腿,把少年整个肉棒都吃了进去,那东西一部分顶进他的喉咙卡在深处,他的呼吸也略微变快,打在少年下体黑亮的毛发上。 紧接着他飞快抬头低头,低头的同时收紧喉口,挤压插进来的肉棒,一时间墨发纷飞,飘洒于少年床榻之上。 白江月双眼憋得通红,鸡巴进入到苏哥紧致的喉口快让他发狂,但又不得不分出更多精力运功冲穴道,不远处的视线始终没有移开,他却根本无暇思考其他。 苏伶咽下干呕,少主的阴茎过大,每次深喉顶到他的喉管都会引起他生理痉挛,口鼻间全是少年鸡巴腥膻的味道,嘴张到极致也快僵掉。但他必须服从抗教主的命令,且丝毫升不起违抗之心。 他吞吃得越来越迅速,终于在一次深喉中听到白江月暴呵一声,没有丝毫先兆的精液全部射进了苏伶的喉管里! “咳、咳咳——”大股大股的浓白精液激射而出,苏伶不注意被呛到,他捂住嘴抬起头,再浓稠的白浆也遮不住红肿破损的嘴唇,浊液顺着指缝与脖颈流下,面颊染上淡粉但神情依旧冷淡,用着肿痛的喉咙哑着声音看向白枫道:“接下来但凭教主吩咐。” 白江月随着精液的射出冲得穴道略有松动,刚回过神来不及惊喜,心情就被这道低哑的嗓音冰得彻底。 停下来!他无助地平躺在床,看着帐顶的花纹,难道你喜欢白枫到这种程度,连他让你跟别人上床都愿意,苏哥? “不错,苏伶,你做得不错。前戏结束,该让江月彻底体会成人之美了。”见了如此淫事,白枫呼吸却没有乱半分,“江月害羞,不必褪去他上身衣物,把你自己褪干净便可,后面不用我告诉你怎么做吧?” “是,属下明白。”苏伶站起身,三下五除二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莹润的修长躯体,宽肩窄腰臀部丰盈,全身覆有线条流畅的薄薄肌肉,胸膛随着呼吸不断起伏,腹部平坦紧实,是走出去会引得无数人心动的身材。 苏伶的脸色依旧平淡,白日在两个人的面前赤裸全身对他来说好似不是值得羞耻的事。 可惜白江月的视线范围扫不到他,只听得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去,那人没有一丝波澜地道:“少主,准备好,属下要上了。” 苏伶就着刚才射出的精液润滑给白江月撸了两下鸡巴,该说不愧是少年人,即使是才射完也马上就又能硬起来。 对少年来说喜欢的人的触碰无疑是催情利器,白江月万分抗拒在父亲面前表演活春宫,胯下巨物也一摸就硬。 他有些绝望,难道今日定要如此吗? 苏伶往自己口中伸入二指舔湿,摸到后穴长驱直入,他的后穴早已习惯性事,此时插进去的两指随便在里面拨动几下就让他泛了水。 “可以了苏伶,放进去吧,本座还不知道你吗?”那旁的白枫甚至端起了酒杯浅酌,显然是打定主意要看完今日这场大戏,“手指那么细能满足你?你也快忍不住了吧。” 全身赤裸的青年只好一手握住少年的处男鸡巴,一手扒开自己的屁股露出里面历经百战的靡红穴口,不顾少年内心的焦灼与拒绝,直接抬臀一坐到底! “唔——”两人同时哼喘出声,快感通过连接的肉体在二人全身传播。苏伶从未被这么大的肉棒操过,骑乘的体位更是让肚子里的东西进得更深,他一口气全部纳入感觉肠道都要被捅穿。而白江月第一次行鱼水之欢,心上人湿润紧热的内部死死包裹着他,那一瞬间他差点把持不住直接泄出来。 少年体盛肉棒神勇,虽是干净的肉红色,可条条青筋盘旋其中,整个柱身并不平滑,反而狰狞凸起,龟头还带着一点翘,苏伶把这样一根鸡巴吃下去当即骚水泛滥,胯前肉棒也直接抬了头。 苏伶跪坐在上,巨大的肉楔埋入体中,歇了片刻动了起来,腰腹和大腿用力,抬起落下从缓到急。 他晃荡着纤细劲瘦的腰肢,控制穴里的鸡巴头对准自己的敏感之处次次直着顶去,不一会就彻底得了趣,清甜淫液顺着肉口流出,沾湿了整个屁股。 苏哥,停下!白江月几欲发狂,情欲的沾染下保留一丝清明继续运功冲穴,他全身的热流都在往下涌,鸡巴如烙铁般在心爱之人的套弄下硬到发痛,还要忍着不轻易泄出去让苏哥看了笑话。 不远处的视线如毒蛇缠绕在他们身上,白江月本能地生起厌恶,他以为自己天赋异禀武功高强,可实际上在他人手中不过随意拿捏而已! 他在这旁苦大愁深与舒爽畅快交替,脖颈甚至要爆起青筋,身上的苏伶却已完全沉于欲中,面颊桃红眼眸波光,汗湿的长发披散在背后凌乱,鸡巴乱甩淫水飞溅。 破碎的喘息从青年艳红的唇瓣传出,他扬起下颌,乌黑凤眸半睁不闭,兀自按照自己的节奏扭腰摆臀。粗大壮硕的少年鸡巴在他的穴内贯穿,他每次抬腰都会把整个鸡巴露出在外,再卸力狠狠坐下去,穴腔内肠肉翕动,早已被操成了白江月鸡巴的形状。 随着激烈的抽插,肉棒上鼓起的青筋也像一个个小肉棒一样操着苏伶的肠壁,敏感的肠肉反射性收缩,翘起的鸡巴头顶着肠道深处不住淌出清亮浊液,跟着苏伶自己的淫汁湿了下方的真丝锦褥一大片。 明明是自己在动,苏伶也被操得软麻不堪,他白玉似的脚趾蜷缩,双腿加紧白江月的腰迹,手掌胡乱抓了一把锦褥,支撑自己起身下落。 对方频率有快有缓,白江月却丝毫不敢想象苏哥此时的模样,不去想春雪交融的芙蓉面颊,不去想汗珠滚落的胸前红缨,不去想莹白柔韧的平坦下腹,不去想笔直有力的纤长双腿…… 在少年的小腹上起伏摇摆,越来越强的快感堆积在脑海中,渐渐苏伶眼前泛起了白光,飘忽之间手下一个失力让自己以从未有过的刁钻角度砸了下去! “!!”白玉般的青年后穴酸麻酥痒直接潮吹了出来,前面精液也喷了白江月满身。 被温热粘腻的大水覆盖,白江月也差点泄身,多亏他一直暗自运功才分散了注意力忍住。 苏伶脑内的弦彻底崩断,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仿佛在云间漂浮,重重的喘息声和腥甜气味飘荡在室内。 “怎么停了?少主的鸡巴不够你吃?还是说你想连本座的也一起吃进去,就这么下贱淫乱?”令人厌恶的声音又响起,停了片刻又对白江月道:“江月,本座的右护法滋味如何?这可是本座调教多年的成果,真是便宜你个小毛孩了。” 可恶!白枫今日何故折辱我二人于此?白江月恨急,不知不觉间他原本对父亲的敬重已全然被厌恶愤恨取代。他继续运转功法,争取尽快结束这躺尸状态。 “……教主教训得是,属下这就继续。”双眼呆滞的青年听见教主唤他瞬间回魂,张了张口艰难地回应,撑起手臂又重新动了起来。 不!别动了!为什么这么听他的!你明明已经很累了,说到底今日如此荒唐之事你为何丝毫不愿都没有!白江月被折磨得越发难耐,他恨不得翻身而上自己挺腰操个彻底,不得发泄的欲望让他憋红了眼,但与之相比更甚的是他对今日之事的难以理解和愤怒恐慌。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苏伶全身酥软,硬撑着抬起一点就坐下去,他毕竟是习武者,小幅度的摩擦能让他舒缓片刻,不多时即可恢复体力。 好在他恢复力惊人,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又回到原来的频率,甚至比之更快,啪啪的击打声凌空响起,雪白的屁股早已被打得泛红,起身时在空中颤抖。 从背后的角度望去,三千青丝垂落在腰,下方是蜜桃般的臀部圆弧般凸起,再往下是淫浪多汁的烂红穴口,里面插着一柄狰狞巨大的利器。 那利器通体紫红筋脉暴涨,可青年却像不知轻重一样吞着利器,下面的小嘴口水嘀嗒吃个不停。 “啊……”苏伶的后穴内已经被操得处处都是敏感点,肉柱青筋在穴内狠狠刮过,接连不断的酥痒从后穴遍布全身,他起身的速度不由得更疯狂,追逐更加强烈的快感。 这般激烈的套弄绞得白江月快要射精,青年那口淫穴每次下落都会自发缩紧,无数小嘴按摩一样湿滑柔嫩,他无数次想要发疯,可现实是他根本动弹不得! 晶莹的汗液顺着苏伶白皙的背脊流淌,把身后的墨发粘成一缕一缕,他低吟不断嗓音沙哑,先前口交沾染的精液干涸,在嘴角留下精斑,哪里还看得出平日冷淡的模样,简直成了欲望的淫兽。 而白江月单看上半身却仍是个郎月清疏的少年,束起的黑发一丝不乱,衣衫规矩整齐,只除了汗水湿透了上衣,脸颊被情欲烧得通红。 实际上他全身肌肉紧绷,眼中火焰烧得彻底,欲望与痛恨交织,在苏伶腰肢摆弄间终于暴吼一声,翻过身把对方压在身下对着软烂穴心爆浆激射! 大片滚热白浊的稠液瞬间灌满青年整个甬道,少许从小口涌出滴在锦褥之上,苏伶被这一下烫得也泄了出去,形成一柱白色喷泉。 二人的粗重喘息在室内交叠,一声压过一声,这时一阵掌声响起,只听白枫道:“好!不愧是本座的儿子,有本座当年之风!后面让苏伶传你其他体位,本座不再旁观,你自己也要认真习得此事精髓。” 白江月头皮都要被激得炸开,他双眼猩红,怒气浑身翻涌,恨着抬起头刚向前者斥道:“你——”就见不远处的软榻上已经没了人影。 他低头抱紧身下人,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肉棒从穴里拔出来,浓稠精水瞬间暴涌而出,糊得穴口裹上一层层白浆。 但这景象却无人关注,白江月自顾自地埋首在苏伶颈窝,哭红了眼圈颤抖着唇道:“苏哥,对不起……” “无事,”半晌,苏伶又变回了原先的冷淡,“少主不必自责,此乃教主命令,属下自当遵从。” 少年咬紧牙关,双臂死死搂着青年,甚至快要嵌到对方肉里,往日清澈的双眼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