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难道你从小就被调教,被男人操屁股就会发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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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苏伶睁大双眼,铃铛、那两个勉子铃还没拿出来! 白江月的肉棒一寸寸往里进入,推着那两个嗡嗡震动的小东西往更深处,直到插到了底,存货丰沛的两颗卵蛋打在白皙的臀瓣上。 勉子铃一下被捅进了苏伶最内里的穴心,抵着那处敏感细腻的软肉不住跳动,层层叠叠的穴肉不住收缩,大股大股的快感像烟花般在他体内炸开。 紧接着白江月动了起来,力道又凶又重,啪啪之声在地下室中回响,若不是苏伶被他紧压在身下,早就被顶得摔下了床。 “哈啊啊——”苏伶难耐不堪,那两个勉子铃在他的肠道里勤勤勉勉地工作,随着后进来的肉棒的进出在穴里滚来滚去,火热的肉棒加快了震动速度,只一瞬他就受不住地潮喷了出来。 胯前鸡巴在两人衣物之间夹着,射出来的白汁沾了二人满身,弄得苏伶本就破烂的黑纱衣更是皱巴巴粘在一起。 “苏哥怎么泄得如此之快?怪不得从没见你有女人,怕不是刚进去就要被嫌弃吧?”刚高潮过的人内里更加敏感,但白江月按着苏伶,速度丝毫不见减缓。 一股水流透过勉子铃镂空的内里浇在他的鸡巴头上,又醋又妒的青年只想着激他的苏哥,佯做惊奇状:“苏哥居然后面也泄了?” “这倒是奇了,难不成苏哥从小就被调教得被男人操屁股就会发大水?” 苏伶咬牙,被这骚话弄得无语,他怎么回事这青年能不知道?故意说这种话以为他会生气给出反应?他索性闭上眼抿紧嘴唇摆出拒绝交流的姿态。 白江月看着身下清丽冷淡的男人闭上了他的乌黑凤眼,留下长又密的睫毛轻颤,脸颊鼻尖都泛着红晕,薄唇紧闭没有一丝缝隙,他心头无名火冒得更甚,伸舌顶开不迎客的唇瓣,就像他的鸡巴顶开骚红的蜜穴一样。 没有内力,苏伶的嘴巴很快就被青年用舌头操开了,那条舌头上的肌肉灵活有力,伸进他嘴里就像男人的鸡巴一样在里面顶弄,发狠舔着他柔软鲜红的口腔。 “唔唔唔……”苏伶被亲得喘不上气,喉结滚动被迫吞下青年的口津,如同吞吃青年还没射出的气味更加浓重的精水一般。 后穴甬道内的操干还在继续,白江月换了种方式,硕大龟头顶着那勉子铃在肉道里细细碾磨,双重刺激之下苏伶被操得发晕。 原因无他,实在是那鸡巴太过可恨,自己在穴里缓慢进出不说,幅度还小,似乎只想顶着震动的勉子铃好好按摩他的穴心,绵密如针眼的快感让苏伶浑身软绵,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粗暴的对待,如今这种只震动不抽插的折磨比往死里操他更叫他受不得。 “动……”他动了动嘴唇,做出一个口型,连手指尖都红了,颤抖抓着身侧的床幔,胸膛不住起伏,颤巍巍的红豆在隔着黑衣引人蹂躏。 白江月自然没有放过,隔着那层纱揪住其中一颗,又拉又扯还拧着旋转,恶劣地开口:“苏哥,我和白枫二人谁服侍得你更舒服?” 纱衣细腻,蹭着胸乳像是被小虫噬咬一样,又痒又酥,这种慢下来的节奏对苏伶来说就像酷刑,白皙的小腿在这种痒意之下蹭着褥单,再一看时连脚踝都蹭得通红。 “哈……自然是教主……”他听见有人说话,离家出走的大脑勉强回归,丝毫不顾此时说出这种话让床上的男人有多经惊怒交加。 白江月果然黑了脸,他气得猛地一下鸡巴操到最里端,然后顶着那里再也不动,任凭勉子铃在里面飞速震动,随便扯过一层纱衣包住苏伶的阴茎上下抚弄。 最后把纱衣覆在马眼上,用手指往里扣弄。 “苏哥,再说一遍,谁操得你更爽?” “唔——是、是教主……” 龟头处的小眼是每个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这样残忍对待没人挺得住,简直像是先前在胸部噬咬的小虫淘气地钻进了他的马眼内部,在里面一点点啃着鲜红的肉。 苏伶又想射了,鸡巴很快就被捻得充血,一跳一跳马上就要射出来。他仰起脖颈,光滑白皙透着青色的血管,旁边是散乱的黑发。 白江月眼疾手快,拇指死死按住马眼,胯下狠狠抽送一次又停了下来,勉子铃被顶得更往里,苏伶从来不知道他能被操得这么深。 “苏哥,说实话,告诉我谁让你更爽?是不是我?回答不好我就一直这样,不动也不让你射。” “呼呜呜……不……是你……”肉穴里的两个小东西像长了眼睛一样往里钻,震得他又爽又空虚,穴心也像爬进了小虫一样被刺激得又肿又酸,明明鸡巴也被憋得全身都要爆炸,但居然还是嘴硬不肯承认事实。 热汗从白江月俊朗的面颊滴下,他也要忍不住了,苏伶的穴向来会吸,不只苏伶的阴茎要爆炸,他自己的鸡巴再忍下去也要爆炸。 于是双臂一动把苏伶侧翻过身,大掌对着侧露的雪团呼上,啪地一声击了上去,把那半边臀瓣扇得空中直颤,雪白瞬间染成桃红。 这一系列动作不超过一瞬,白江月那一掌直接把苏伶的精水拍了出来,断断续续又喷在了自己身前,黑衣上的精点斑痕多到不可数。 白江月插在穴里的鸡巴终于又动了起来,他黑着一张俊脸,一边狂操一边对着苏伶露出来的左半边屁股左右开弓,没一会那臀瓣就被打得又热又烫又红又肿,比另一边大了一圈不止。 “苏哥真是嘴硬,身为我教右护法对着少主谎报实情,该受惩罚。” 苏伶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他就算之前和教主……,那也最多是动作激烈了点,连道具都没用过,更没在这事上挨过打,他只觉得自己的屁股要被扇烂了,再来几下就会像个烂熟的水蜜桃一样一拍就出汁了。 年轻人的花样频多,让他这个已过三十的男人苦不堪言。 穴里的鸡巴也横冲直撞,粗大的茎身碾着敏感的肉壁上下操过,而最深处的勉子铃早已卡在穴心震颤不止,苏伶被干得像泡在滚汤里一样毛孔舒张全身泛红,眼里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 明明是在被打,他的屁股却一股一股喷着淫水,大部分被鸡巴堵在穴里,小部分淌了出来喷在床上。 两流清液顺着额角洇湿鬓发,水汪汪的乌眸浸得眼圈红晕更加显眼,白江月看得软了心停下手俯下身舔去晶莹的泪。 “苏哥别哭……”白江月一边舔吻绯红面颊一边笨拙安慰,猩红舌尖舔上玉面,只把人舔得更湿更红。 他不再故意蹉跎,加速又操了上百下直接放开精关泄在里面,热烫的精水在肉穴内爆浆,苏伶身体一缩又上了高潮。 拽着棉线绳把勉子铃拉出,啵地一声滚落出来,那烂红穴口已经被干得合不拢,可以看见里面层叠褶皱和翕动穴肉,正往外吐着丝丝缕缕男精。 苏伶身上黑纱早已乱做一团,白江月索性全部扯下团着扔了出去,他探身到床头,又拿出了什么东西。 那居然是个羊眼圈。 苏伶正喘着气,看见这东西差点呼吸一滞闷过去,他不可置信地往向青年:“……还来?” 白江月把那东西给自己套上,随后爽朗一笑:“别急苏哥,年轻人花样多着呢,一定要干到苏哥说出实话为止。” 拖过清美男人柔韧的细腰,又插了进去,细密毛发在红肿的肉穴中来回穿梭,如针一般扎着敏感多汁的肠道,尖锐的快感瞬间袭上苏伶的身体,又不停地喷水了。 白江月还在问:“苏哥说是谁?嗯?不说是我就干到你下不去床。” 语气倒是温柔,再也没有先前的狂躁,比起质问更像是一种情趣。但苏伶不可能说出除了教主之外的答案,这是白枫给他的命令,在任何人面前维护教主尊严。 于是他只能这般受着,感受那粗硬的羊眼毛一寸寸扎进嫩肉,又一寸寸拔出扎进别处,扫过敏感点挤进穴心,双眼很快又蒙上水雾。 白江月射了第二次,拔出来换上其他淫奇巧具操进去,真是应了他的话,只要苏伶不承认他让自己更爽,就不会停下来。 到最后苏伶彻底泄不出来,连后穴喷的水都少了,他双眼无神,快感始终在身体里贯穿变得麻木,在白江月疯狂的抽插下竟然达到了干高潮,随后彻底昏死过去。 那口穴彻底不能看了,穴口就肿大如李子,更别说内里,肠肉肿起互相挤压,连苏伶睡着都不放过挤着传递快感,本来合不拢的穴口现在已经细得塞不进任何东西,全是红肿的穴肉,连浓稠白精都锁在了里面。 若是此时苏伶还能动,甚至听得见肚子里的精水晃荡拍打的声音。 抬手拨弄紧密排列的长软睫毛,白江月无奈叹气:“即使这样也不肯承认是我……你对白枫到底有多忠心,连这种事都咬得这么紧……” 用上内力为苏伶后穴按摩疗伤,又唤来侍女搬来沐浴木桶,抱着人坐进去小心仔细清洗。 然后上了床,搂着他的苏哥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