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小屋里不再是孤独又凄清的氛围,此时充满了檀腥味,原始性爱的味道。 浴室的热气与暧昧交织,若有人现在进入,将会看到两个赤裸的人正在做爱。一个漂亮的青年活像发情的公狗操弄怀中长着畸形器官的男人。 艾泽尔的手臂圈着周君,汗水交杂来到来到他们性交的部位,那里已经混乱不堪,白浊随阴茎的进出而流入浴缸。 “艾泽尔...慢一点啊...” 周君疲倦得掀了掀眼皮,本能地想要逃离艾泽尔。这样的性爱有些太疯狂,他承受不住。 艾泽尔似乎对周君逃离的想法感到不满,他狠狠一挺胯,使坐在他腿上的周君逼出惊叫,彻底软倒在他怀中,他恶意地说:“真是个骚货,满身都是老公的味道还想离开!” “不...不是的唔...” 周君简直绝望了,抓着艾泽尔的肩的手都染上了绯红。 “不是?” 艾泽尔轻笑出声,充满欲望的脸在朦胧雾气里显得色气十足,像是公主坠入欲海。“你下面的嘴可不是这么说的,阿君。” 身体倒是诚实的很,周君又一次到达了高潮,就像去了天堂一般的舒爽。周君从没想过,一个令他如此厌恶的女穴竟能让他获得这样强烈的快感。前端的性器也泄了,颤颤巍巍地抵在艾泽尔的下腹上。 艾泽尔喘息着射进了周君里面,他盯着周君晕红的脸,露出得意的笑容:“阿君听这些话这么有感觉吗?” 周君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艾泽尔无辜地眨眨眼,湛蓝的眼看上去楚楚可怜,他伸出舌头,露骨的舔舐着周君的手掌。 “你!” 周君触电般缩回手。 埋在体内的肉棒重新立起,艾泽尔的欲望蠢蠢欲动:“阿君,我们再来一次吧。” 周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艾泽尔,够了!说好要睡觉的,你..." “阿君...” 艾泽尔委屈地抱住周君的腰,“我等了你五年,现在我们终于在一起了,你却还是这么无情......” 活生生的把欲求不满变成怨妇哭诉,好像周君是个渣男似的。 周君有些难为情,但他实在太累了,需要休息:“艾泽尔,下次吧,下次一定...” 艾泽尔舔了舔唇,故意问:“一定什么?” 周君努力不把话说的那么奇怪:“一定...满足你。” 艾泽尔笑了:“不可以反悔哦,阿君。” 到时候周君哭着喊停,他也不会放过他的。 第二天上午十点。 依旧是大晴天,因为是周末,街上不少人悠闲地晒太阳。 周君生无可恋地推开花店门,身后是欲求不满的艾泽尔。 昨晚推脱掉艾泽尔的要求后,他诡异地感觉到今后贞操不保。 有些担忧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陈程从柜台探出头来,看见他们脱口而出:“怎么就回来了?” 说完才意识到她的话不妥,有些慌张地捂住自己的嘴。 周君面无表情地看了眼陈程,走向桌椅,打开电脑,坐下。 陈程狐疑地在周君和艾泽尔间扫来扫去地瞧,掏出手机,翻到与艾泽尔的通讯,打字: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与艾泽尔的对话框跳出:他害羞了。 ? yo, 欺负单身狗呢。˙ー˙ 陈程愤恨地收起手机,干活去了。 周君在电脑上忙活了一阵,才把注意力放在周边。 艾泽尔正在摆弄花束,不得不说他与花是真的很养眼,也吸引了不少客人的视线,而陈程正在柜台应付买花的客人们。 周君才想起自己好像忘了给他们做相互介绍,他无语的扶额,实在是太不擅长人际交往了。 一个清脆的女声似乎在叫他的名字:“周君?” 他抬头看,惊讶的瞪眼,是五年前与他不欢而散的女孩,如今是一个美丽妩媚的女人了,吴若希。 她今天穿了一条黑色长裙,乌黑的长发扎起,脸色有些苍白。 “嗨,” 她勾了勾唇,“周君,你看上去真帅。” 吴若希瞥了一眼艾泽尔的方向,他正与一个买花的孩子交谈甚欢,场面温馨和谐。 “你怎么来了?” 周君放下电脑,问,“是要给谁买花吗?” 吴若希在旁边的小型沙发坐下,答道:“是啊,给我妈买花。” 她顿了顿,“我妈前天死了,因为绝症。” 久别重逢的气氛沉重起来,周君低声说:“节哀。” 吴若希看了看自己涂着鲜红指甲的手,微微抬了抬腰:“没想到在这能看见你,你是这里的店主?” 周君点点头,吴若希表情扭曲了一瞬:“泽君花店,真是个好名字啊......” 可惜他没有注意到吴若希的神情,而是低头,左手碰了碰被裤子包裹起来的大腿根,那里昨天晚上被艾泽尔磨得发疼,他抿了抿唇:“嗯。” 吴若希盯了他一会儿,转开视线,感慨道:“生活真是处处有惊喜,周君。在我失落的时候,我又遇见了你。” 好一会儿,周君才说:“你打算买什么花?” “白雏菊,” 吴若希放松地靠在沙发背上,呆滞地看着湛蓝色的天花板,“我妈最喜欢了。” “稍等。” 周君直起身来。 “周君!” 吴若希猛地拽住他的胳膊,“你...” “阿君,” 艾泽尔无声无息地抱住了周君的后腰,姣好的唇贴着周君的耳朵,温柔一笑:“你们在聊什么?我也想听。” “艾泽尔。” 吴若希目光微沉地盯着他虚伪的脸,“你们在一起了,是吗。” “难道看不出来吗。” 艾泽尔面色微红地亲了亲周君的侧脸,搂紧了周君的腰。 “别闹,” 周君推了推他,“我们只是在聊花。” 艾泽尔瞟了一眼吴若希,她的脸色好像更白了。 吴若希垂下头,握紧了手机,平静地说:“没关系,周君,我下次再找你来买。” 她不在意地耸耸肩,背上包利索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