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出乎意料,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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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返回离宫时,王远之正给马车上的马喂草料,徐蒙收拾了行李准备上车,便听到了不远处的马蹄声,为首的李云昊骑着高头大马过来,白色的衣袖上有着斑斑血迹,握着缰绳的手也染上了血。 徐蒙马上放了行李快步奔过来,关心道:“殿下,受伤了?” 李云昊侧目看了看徐蒙,沉默须臾才说,“没有,回去吧。” 他又往后面瞧了过去,这一行人大多沉闷着脸,不发一声,沈越路过徐蒙时悄悄拉着他的手,“等会你到我房间来,我告诉你。” 李云昊仍旧住进了寺里,只是不再见任何人。 “殿下怎么了?”徐蒙接过沈越沏好的茶。 沈越放下茶壶,眼神哀伤,“向臣往草原去了,当着殿下的面走的。” “唉,难怪殿下这幅模样,”徐蒙也变得无心喝茶,放下了茶碗刚要说话,外面便有人敲门。 李砚景、渡己、游刃、耿白全都进来,加上沈越和徐蒙,这六个人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大眼瞪小眼都不吭声,他们都是跟李云昊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从前也没有见过李云昊如此消沉。 这种局面总要有一个人打破僵局。 徐蒙似乎下了决心,起身说:“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去劝劝他。” 渡己古井无波,双手合十,“昊儿是最有出息的,即便如此也不会消沉太久,我看还是等等吧。” 沈越吃了一口茶,“等要等到什么时候,还是得我去,向臣我最熟了,我跟臭小子说明清楚。” 游刃举了举手:“你们都是主子,就我是侍卫,我不怕死,就是殿下把我肏翻了也不碍事,还是我去吧。” 众人目光聚了过来,盯着游刃脸都臊了,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李砚景这才缓缓的开口:“大家还是等一等吧,实在不行,我当爹的过去。” 有了皇帝放了话,耿白也开了话匣子,“我要跟着陛下去。” 一下子众人都说要跟着去,纷纷起了身,推开门,他们就看到了那个本该在禅房里呆着伤心的李云昊站在门口。 “你们都在干什么?”李云昊拧着眉。 众人面面相觑,到底是徐蒙没有看到刚才分别的场景,他先站出来说:“打算去看你。” “这不就来了么?看什么?”李云昊仿佛恢复了正常,刚才的变故似好像没有影响他的心情,只不过说话的声音有些低沉,“一个个真是不让我省心。” 众人都愣住了,李云昊刚才还死气沉沉的,现在就跟个没事人一样了,反倒过来关心起他们。 李砚景快步走过来,抬手想摸李云昊的头,说:“儿啊,你没事吧。” 手还没过来就被李云昊一把抓着,“父皇还是别担心了,还有事情让你们去做!” 李云昊又吩咐其他人说:“父皇和阿白负责回宫事宜,经过这些天大多数人都吓坏了,父皇你知道应该怎么做。游刃你就带着兄弟们把凤山都清理干净,国师哥哥你带着阖寺僧侣去安抚山下的百姓,目下是深秋,这一路军马驰骋必然会踩踏农田,如果遇到百姓有怨言就发给他们抚恤。” 吩咐完毕,李云昊转身就走,沈越追了出来,“臭小子,他们都有活干,怎么偏偏不安排我!” 徐蒙也追了过来,“还有我呢。” “你们两个都给我过来。”李云昊侧眸瞧了他们一眼就走了。 两人跟着李云昊进了房间,李云昊方才转身,叫住了沈越,“沈越,你有什么要说的么?” 沈越看着李云昊那双冷淡的眉眼,心中想着果然这才是李云昊的真实模样,马上就在李云昊面前跪了下来。 徐蒙也闲不下来,便拿起桌边的茶盘为李云昊倒茶,没等到他拿起东西,李云昊就走过来,拿走他手中的茶叶罐子,“你要是闲的慌就长了虱子自己抓,省的天天伺候人弄的没个主子样。” 沈越看着他们暗地里打情骂俏,咬着唇边,“臭小子,你……” 李云昊瞪了过来,手下却没有闲着,拎起茶壶从外面打了一壶水,放在屋子里的炉子里烧,“你两面通风,背叛我还让向臣跑了,你说你应当得到什么赏赐?” 就这一句话,直接点穿了沈越作为双面内奸的身份,沈越这回也不敢大声喘气了,再加上向臣还有嘱咐让他辅佐李云昊,他也不得不听。 手心手背都是肉,这让他如何是好。 “唉,我……我实在是两边都讨不到好,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师弟,他柔声软语的求我……”沈越越想越气,夹在中间更是难以做人,“可你的话我又不能不听,再加上你们两个人的关系,表面说着要算计要抓住他,实则就是爱的不行,真的伤了他,我舍不得,你舍不得,你说,你让我怎么办?” “这么说,你还有理了?”李云昊蹲在炉前提起茶壶,用小钳子拨了拨茶炉子里的煤块,又添了几块木柴。徐蒙立刻就去开了窗,清爽的山风就吹了进来,把房间里郁闷的空气散开。 沈越膝行过来,抓着李云昊的衣袂,“你怎么没生气,我以为你会大开杀戒,看到慕容俊那副样子,会……” “我爱向臣,一切的原点都在于他,是他把我变成这样的,没有他也不会跟你们有联系,我大概就是天曌的一位闲散王爷了此余生。况且他如此坚持肯定有他的道理,我就是生气把慕容俊杀了又有何用,他心中永远会有一个坎,他会顺从于我,但我不想他难受,我想他开心,”李云昊用手试着茶炉子,热气投过炉壁烫地男人缩了手,“我拿他没办法,我无法对他下狠手,莫不如顺了他的心。” 李云昊只能如此宽解自己,他做不到像风月话本里那些狠心男人那样去对待他最爱的人,就连徐蒙他都要安排人送回城里不让他处在危险之中,何况向臣。 即使他生气,但他的所作所为却都在为向臣考虑,为他的喜而喜,为他的忧而忧。向臣揭下了他脸上戴着的那张冷酷面具,摸到了他炙热的脉搏,触碰到了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他就是再狠心也不会对向臣做出过分的举动。 徐蒙从后面走过来,弯下腰将他抱住,“我们都是你的人,你就是伤心发了疯,我们也不会笑话你。” 李云昊任由徐蒙抱着,手上摸着发烫的茶炉子苦笑:“徐蒙,人太聪明可不好。” 徐蒙松了手,看男人的神色也看不出什么,只觉得李云昊太过痴情,世人之情不过如此。 李云昊盯着茶炉子若有所思,温热水气从壶孔袅袅升起,“沈越,告诉我宋儒的情况。” 沈越身体一震,不情不愿地说:“宋儒……是向臣的朋友,也是,也是我的朋友,从前都是骗你的。” 李云昊不是没有察觉,但总觉得不太真实,宋儒竟然是向臣的人,那么他和楚狂所做的一切,其实都在向臣的掌握之中,包括在花园里宋儒突然闯入、故意放楚狂走、那封信,所有的一切都连在了一起。 他直起身对沈越说:“真是谢谢你们了。” 说完这话,李云昊利索地提起沸腾的茶壶,扽在茶盘里开始沏茶,茶罐子里的茶是寺庙自家种,虽不及平常喝的茶水,但也透出一股自然的清香。 碧绿的茶叶在杯中荡漾,他先沏了一杯端到徐蒙面前,“徐蒙,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徐蒙看着热腾腾的茶,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只要你开心,我就满足了。” 李云昊又沏了一杯,亲自捧到沈越面前,“这杯给你。” 沈越正要抬手去接,马上被男人喝住,听到了他的命令,“就这么喝。” 男人的葱白一般的手紧紧的端着茶杯,沈越只好直起身子,薄唇擒住白瓷杯子,一点点把滚烫的茶水送进嘴里。 就这么一杯茶,竟然喝了一刻钟,男人抓着杯子的手非常稳,一点都没有放松,茶水起初是没在杯子边沿上,沈越先把上面的喝完,下面的茶水他只能够着身子伸出红舌去舔,就像是被赏赐了骨头的大狗,经受着男人的考验,把杯底的茶水一口一口的舔干净。 白瓷杯子见了底,李云昊方才收回手,同一个杯子又倒了一杯茶。这一杯茶就没有再给沈越,竟然是男人自己噙在嘴边喝。 沈越看在眼里,竟然一下子看呆了,胯下那渴求男人的欲望马上就抬了头。 李云昊淡淡的说:“捂着,等会出去给他们看见,岂不是笑话。” 沈越捂着裆,汹涌的欲望让他脸都臊红了,刚刚喝完茶却觉得口渴难忍,不住地舔着嘴唇,喉头滚动,脑海里满是男人赤裸的身躯,还有那根让他着迷的大鸡巴。 李云昊冷不禁的问:“楚狂呢?” 沈越犹豫一瞬,“被宋儒带,带走了,不知生死。” 李云昊看着沈越,沈越也在注视他,“罢了,只要他不再出来闹事,本王便不去追究。” 沈越其实也不知道楚狂是生是死,只知道宋儒悄悄抱着满身是血的楚狂趁李云昊和慕容俊对峙的时候溜了,至于后面人救不救得活还是怎的他也不知道。 “出去吧,等回去了再治你。”李云昊语气尽量淡然,不让被人看出端倪。 沈越被李云昊撩的火起,真就以为男人并没有太过悲伤,捂着昂扬的裤裆灰溜溜的出去了,这比治他还要难受,胯下的肉茎简直不听话,怎么摁他都不消停,还不如脱了衣服扒开屁眼勾引男人肏进来,让他好好的肏一顿。 “唉,向臣啊,向臣!你为什么不带我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