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皇帝的内心,青楼的香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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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旁观了整个活春宫,也听到了向臣的拒绝。 原以为向臣只是喜欢李云昊,皇帝跟他儿子私通,但他没想到皇帝用如此大的富贵诱惑都不奏效。 其志之坚,沈越也理解不了。 从前他幻想过无数次跟师弟表白的场景,无数次护着师弟的场景,可没想到只是在寿宴上被李云昊这个臭小子偷了家。 沈越也有自己的谋局,只要过了那个寿宴,这个谋局就会成功。 可寿宴之后,向臣就不老实了,心已经飞走了。 沈越的谋局彻底失败。 他甚至怀疑向臣就是故意带他来听他说这一句话的。 一个敢问,一个敢答。 如果胆敢有人伤害李云昊,那么向臣就会拿起刀剑杀了那个人。 一瞬间,心中一股酸楚涌起,裹着极大的悔恨让沈越心意难平,攥紧了的拳头也无处发泄,只能狠狠的砸在房梁上,在上面砸出一个坑来。 “砰”的一声,在安静的内殿里非常清晰地传到了床上的两人。 李砚景抬头朝房梁上看,沈越也不打算隐藏他的行踪,大大方方地跳下来,在龙床前跪下。 低垂的脸庞让李砚景也瞧不清他的神色。 李砚景知道有了不速之客,但他身为皇帝,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于是他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向臣,缓缓地起身帮向臣盖上了被子,才下了床。 “随朕到前殿去。”皇帝恢复了淡然的神色,眼眸里的儒雅而温和,说话也是怕惊了旁人,细声细语。 沈越和李砚景都不愿意打扰向臣熟睡,就没有说话,默契地到了前殿。 皇帝有为上尊者的威严,到了前殿便坐在龙椅上,淡定地看着眼前的沈越。 “既随着他来了,他不愿意说,那便由你来说。” 沈越看着眼前那张脸是越看越气,又知道他跟太监们的淫事,心中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扭过头不甘心的说:“管好你儿子,不要来祸害我师弟!” 李砚景黑眸深深沉下,完美的五官带着一股凛冽的冷气,面对沈越的揶揄,只是唇尾稍稍一勾,专心把玩着手上的扳指。 “朕最爱昊儿,他也如此,朕无法抛弃祖宗基业光明正大地跟自己的儿子在一起,他却可以,卿与朕就别斗了,你与朕都已经输了。” “你在试探他?”沈越猛然想起他们在床上的甜言蜜语。 李砚景的神色是如此的沉静,眸光里带着些许狡黠。 “事关天曌江山,难不成朕只听他的一面之词更不详查就去杀朕的亲弟弟。”李砚景思考了一会儿,淡定地说,“朕就是试他,或许他也知道朕的意思,所以他心甘情愿被朕上,面对朕的试探,准确的回答出朕想要的答案,为的就是不成为朕的人,剖明他向臣对天曌的江山并无二心,他那一颗滚烫的心只有对昊儿的忠诚罢了。” “狗皇帝,你怎敢如此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折损我师弟!我师弟对他可谓是剖肝沥胆、殚思竭虑,就连……” 沈越没有说出囚禁向臣的事,但他知道向臣之所以到他身边来的原因。 “爱卿勿急,诚然朕也喜欢他,喜欢他狡猾之中的直率,喜欢他追求昊儿时的不择手段,他做了朕想做却做不到的事。” 皇帝直接的态度,点破了沈越的心防,沈越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拳一拳的往地上砸,宣泄着心中的不甘,直到沈越回复平静,李砚景才挑起剑眉冷声道:“朕有一件事要卿去办。” “有屁快放。” “在秋狩时朕会派卿去晋王处,只需要你将他引到城外离宫便可。” 沈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也没反驳,“那我这里也有一件事需要你办。” “请讲。”李砚景格外的镇定。 “推迟秋狩,起码半月!” “为何?”李砚景面色凝然,倚在龙椅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向臣虽有谋划,但是需要时间,还请陛下给他时间。”沈越不忘捉弄一次他的情敌,“另外让那个臭小子多进宫几趟,整天窝在家里贪恋美色,要是把底子弄坏了,到时候上下易位,就不是你李氏天下了。” 李砚景面上没有表达出来任何震惊的表情,但是在内心却动摇了。知子莫若父,他并不担心李云昊会玩物丧志,但管不住下半身也是事实。 但普天之下除了向臣还能有谁可以做到让自家儿子如此沉迷。 这个人是要提防的。 “朕知道了,就按卿的意思办。” 两人不约而同地对了对眼,紧接着前殿里再也无话。 “我……” “朕……” 到底还是皇帝谦让了一手,沈越便大胆地说:“我想进去守着师弟,等明早醒了就带他走。” 李砚景挥了挥手,示意他进去,沈越更无他话,窜地就重回内殿。 皇帝到底是孤独的,清冷的前殿没有烛火,只有点点星月光辉洒在殿阁的一角,李砚景起了龙椅孤坐在那一方星辉之上,单手拖着腮,眉峰拧起。 向臣、昊儿。 他算是一个称职的皇帝,却不是个称职的父亲。不然也不会跟儿子乱伦滚上床。从前他只觉得这两人年纪轻,凑在一起不过是处于雄性争夺领地的需要,肉体上玩玩罢了,始终都会分开,没想到向臣的意志如此坚定。 木已成舟,箭在弦上。 他轻叹了口气,低垂下眼眸。 一夜无话,太阳日上三竿了,向臣才在混沌中醒来,抬眼就看到沈越坐在床边,大大的黑眼圈在他面前晃悠。 沈越没打算把昨天跟皇帝的事情告诉向臣,便弯起眼眸,“醒啦。” “辛苦师哥了。”向臣伸手在沈越的眼尾上抚摸。 “朕岂不辛苦?”李砚景在向臣和沈越的注视下从前殿回到了内殿,他那张脸上也像个熊猫似的。 “陛下,也辛苦了。”向臣挑眉笑着也抬起手,皇帝也坐在龙床一侧,主动把脸伸过去,让向臣也在上面抚摸,“你们两个是不是都说好了什么?” “大可不必。” “并无此事。” 向臣浅笑出声,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表明态度,也没打算细究,“罢了,随便你们,慧儿,我饿了。” 皇帝响指一打,端着珍馐美味的宫人鱼贯而入,两人吃饱喝足了就跟李砚景告辞,李砚景也没有留他,只在临走时塞给了向臣一个腰牌。 向臣把玩着腰牌,走在宫道上,打远儿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赶忙带着沈越隐蔽起来。 一大清早的怎么他进宫来了。 李云昊的气色有点差,脸色不悦,周身散发着阴沉的晦气,眼眸也不如从前那般明亮清澈,脸颊上的肉削去了一些,清减了不少,不过行动走路倒还是很迅捷,如风疾雷,一行一动,胯下那硕大的东西来回晃动,给人一种性事被打断就被皇帝的使者叫过来的感觉。 看着心上人从自己眼皮底下路过,向臣忍住了冲动,并没有现出身份出去相见。 等李云昊消失在宫道尽头,他才拉着沈越的手。 “师哥,我们的计划要提前了,再不弄点动静,这人怕是不中用了。” 听着师弟如此说,沈越不动神色地笑着说:“不中用岂不是更好,到时候他也找不出理由拒绝你肏他,我不信他尝过了后面的快感还会喜欢前面。” 向臣转头盯了沈越许久,没有说话,拉着沈越就往宫外走,他们打算去皇城里最有乐子的地方。 计划开始了。 九曲门师兄弟同心协力,分散手下出去,不到两天的时间,很快皇城里就有了一个情色的传言。 京城最大的青楼品花阁出了一个新头牌,这位新头牌开发出一种全新的玩法。这玩法被人说的非常新奇,天花乱坠,而且秘不外传,一大批嫖客趋之若鹜。 而这种传言在李云昊第三天从宫城出来的那一刻,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宫城前的街道有几个商贾模样的人,交头接耳地讨论着青楼欢事。 “你见过香辰的样子了?”瘦高的商贾拢着手,八字眉朝旁边的胖掌柜一瞥,“听说要见他一面就要千金。” 那胖掌柜一屁股坐在一侧的马车上,荤言荤语:“这品花阁都要倒了,没想到这个叫香辰的男子竟然有如此手段,在几天之内就盘活了整个品花阁,我听说现在去那里的人排队都排了几里路!” 李云昊刚出宫门就听到香辰二字。 向臣? 李云昊刚把李砚景喂饱,出来的时候还有些情欲,听到有人在讨论他的爱人,快步走过去抓住瘦高掌柜的手,问道:“你们说的向臣是什么人?” 这瘦高掌柜偏偏是外地人,说话有口音,听也挺岔了。 “你说什么?” “我说你们说的向臣是什么人?” “哦哦,你说的是香辰啊,他是刚入品花阁的小倌。” “?”李云昊的眉峰立马拧起,目光深沉地垂下来,嘴唇紧紧抿着,给人一种有人得罪了他的凌人气势,“向臣是小倌?” 这时一旁的胖掌柜插了嘴,“是香辰!香味的香,北辰的臣。据说有不世出的美貌,还有手段高超的玩意儿讨恩客开心,乐艺和歌声都是一绝。” 李云昊马上金钟长鸣,阴气沉沉的眼眸难以捉摸,他是听过向臣的歌声和弹琵琶的。 难不成…… 哪有这么巧的事。 男人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一个简简单单的名字勾了起来。 向臣,香辰究竟是谁? 他松开瘦高掌柜的手,满身郁气地甩头就走,只把这两个掌柜留在原地。 怀着这个疑问,李云昊的脚步已经不由他了,本来打算回家跟楚狂继续未完的欢爱,但他的心已经被那个名字勾去了,他打算去探一探情况。 转过马行街,过了穿城而过的清圣河,路边的商旅小贩络绎不绝的从他身边走过。 五感敏锐的他已经在好几个小贩嘴里听说了这个青楼小倌香辰的美貌是如何的貌比潘安,如何的傅粉何郎。 这又增加了男人的好奇心,李云昊没听说过有这号人物,怎么就突然出现了。 他的心也提了起来,也想一睹香辰的容貌,不知不觉他就来到了品花阁。 青楼前是气派的彩楼花门,红纸做成的彩带塑满了门楼,巨大的花球悬在其上,底下更是满地的金色彩纸。 好一个车水马龙,门庭若市。 李云昊站在门口盯了许久,也随着大流踏入了品花阁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