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后宫顺利结盟,种马贪恋耐肏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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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里还在挥汗如雨,而在徐蒙的寝室里两个明白人的对话更是有趣。 徐蒙拿出一颗药丸,平静的说:“你,你没有中毒吧。” “何以见得?”向臣坐在座上,沉默地转着碗沿。 徐蒙明显是有备而来,药舂里又加了几块香料,寝室里一股檀香味。向臣中情药的事情在徐蒙几天的研究里已经明了, 抛开向臣如此出奇的举动,徐蒙发现了真相,而李云昊溺于情欲便也就找不到真相了。 “你的脉数根本不像中极乐花的样子,我苦思冥想也无法弄清你为什么会丧失理智不认人。” 条分细缕,徐蒙发现了其中端倪。 “另外,你现在的身体也不像是纵欲过度,脉搏十分强健,身体的外伤对你而言根本是小事。” 向臣听到此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既然被看穿了,他也索性说穿:“那为何不告诉他,你还编了谎话骗他。” “他喜欢你。我喜欢他。”徐蒙递过来一杯茶,“但我终究是个大夫,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企图,我必须问清楚才能下结论。” 向臣端起茶便喝,一点都没有怀疑其中会有什么害人之物。 “我的身子便是如此,当年我入九曲门便是凭借这个身子才进的。” 徐蒙看着向臣的桃花眼轻轻一笑,里面晦暗一片,回答也没有正面回答。 虽然两人都是李云昊的人,却又泾渭分明。 猜不透目的便难以合作。 “我的要求很简单,一旬之内我要两天,只要李云昊安然无恙其余的我不管,你要做什么全当我看不见。”徐蒙索性把自己的要求提了。 向臣放下茶碗,笑道:“只要两天这么少,我原以为你想跟我五五分账。” “这是强身的,没有坏处,”徐蒙又给向臣续了一碗茶,并加了一些药粉,“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岂能不知,你师父和我父亲是世交,现在又同在他的身边,虽为下位,但也已经离不开他了。” 向臣一饮而尽,用帕子擦了手,“我要做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想让李云昊生气又无可奈何,让他对我粗暴一些,最后让他死心塌地罢了。” 徐蒙凤目半眯,显然有些不相信向臣的话,但他也找不到其他的佐证证明向臣的话有假。 向臣盯着他,和煦地说:“我答应你的要求,李云昊不会出事的,只是中间或许有些波折,弄坏了他我岂不是也要跟着遭殃。” “你自诩九曲门门主一言九鼎,可我却不敢拿他的命赌。”徐蒙手指紧紧攥着茶壶。 向臣眼眸倏地转过去,看着徐蒙,“要不我们做一回,加深一下了解?” 此话犹如惊雷,劈开了徐蒙的诧异。 “不了。”徐蒙连忙推辞,“就当我信你。” 向臣握着徐蒙的手,声音渐渐低沉。 “其实,现在做也挺好。你也知道他是最喜欢肏两个人玩儿,以后在床上清醒的碰见了,我们少不得做上几回。” 徐蒙推开向臣冰凉的手,沉声道:“那便以后再说,如果真是如此,这身子给你肏没有二话。” “好吧。不过现在还有更紧要的事,”向臣捏住徐蒙的下巴,拉近距离盯着那凌厉的凤目,目光深沉,“徐蒙,你听……” 安静的寝室里只有衣服摩挲的声音,但是更为清晰的则是从远处传来的男人的喊叫和另一个让他们都很熟悉的声音。 两个人会心一笑,不言而喻。 两人之后都没怎么说话,有些事情已经不用明说,心中有了一个共同的想法。 李云昊是个种马,必须圈养起来。 至少在这一方面,他们的方向是一致的。 听了许久,徐蒙的心绪稍稍放松了些,从床下拖出一个木匣子打开,里面是一把琵琶。 “会弹么?”徐蒙笑问。 向臣已经打开了窗户,一阵凉爽的秋风透庭而入,庭院里的枝叶簌簌而响,月光皎洁洒在地上。 “徐蒙,你看洒在地上月光像什么。” 徐蒙倒也不跟向臣客套,直接了当的说:“像他的……” 如此文雅的意象在这两个人眼中竟然是…… “哈哈哈,我是没想到你是如此的敞亮,痛快!”向臣抢过琵琶,看着窗外的月辉,手指轻动,一曲琵琶音娓娓而出。 指腹弹拨这弦丝,导引出绝妙的乐声,丝丝缕缕,凄凄切切,正如月光泄地,满院清辉。 原以为有这么漂亮的月光,明日定是一个好天气,没想到天刚熹微,便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最后竟成了秋雨连绵,雷电交加。 这几天李云昊每日都来探望向臣,向臣则是因为天雨连门也不出了,缩在被窝里也不愿意动,连李云昊见面都是无精打采。 李云昊也是好奇,问了徐蒙向臣的情况,但徐蒙也是模糊不清,把原因导向天气。 无法,之后的几天李云昊都跟姚黄偷偷摸摸厮混在一起。这条大屌公狗极为耐肏伺候地李云昊这匹种马十分欢喜,在他身上尝试了各种姿势,连徐蒙定时定候的欢爱都推说没空,转头就跟姚黄干在一起心中更是飘飘然。 他刚从姚黄的菊穴里抽出肉棒,滚烫的精液从肉洞里流出。 大汗淋漓的李云昊擦着汗,翻身从姚黄身上下来,“真给劲,我总算知道向臣为什么舍不得你了,骚逼又热又软,怎么肏都操不够。” 姚黄刚从高潮中醒来,大口的喘着气,身体战栗不止,听到李云昊的夸奖,也扭过头来看着李云昊说:“主人,还来不?” 李云昊一听姚黄的请求,色令智昏的他胯下的鸡巴又硬了,挺腰又要进入。 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 他们也没有停了下来,这些天因为向臣足不出户,所以他们才大胆妄为,当着阖府的奴仆颠鸾倒凤。 这个奴才进来的时候李云昊正摆动着腰肢肏着,回过头来问:“什么事?” 姚黄嗯嗯啊啊的叫着,这奴才倒有些眼力,低垂着眉目不看,只说:“启禀殿下,明日城外御龙寺大开道场打醮,钦天监已经来人说天气晴朗,可以出行。” “知道了。”李云昊一边回答着一边抽出肉棒,换了个角度又肏进温热的菊穴里,肏得姚黄更是浪叫不停。 这奴才却没有走,李云昊感觉到了身后的气息。 “还有什么事?”李云昊明显有些愠气,肏弄的力度更是加重了不少。 这奴才在脑海里搜寻着话语,说:“向……门主叫主子过去一趟。” “好的,知道了。”李元昊没有立马动作,还沉浸在欢爱里抓着姚黄的腰肢撞着自己的鸡巴。 这奴才还是没走哆哆嗦嗦地说:“门主让你立马过去。” “滚。”李元昊冷冷的说。 这奴才也不敢说什么就离开了房间,可李云昊却没有马上停下,鸡巴还插在姚黄体内横冲直撞。 姚黄又被肏到高潮,呜呜地求饶,“主人,主人!呃,呃,向,向臣叫你马上去。” “先干完。”李云昊狠狠的拍打着姚黄的屁股,冷笑一声,不仅没有减慢速度,反而加快了速度,“谁让你这么跟主人说话。” 姚黄扬起头,口腔里含不住的涎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确实是舒爽到了极致。 “啊……不,不敢了……好舒服……主人干我……干我……” 李云昊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真的是骚透了,等什么时候向臣发现了双龙肏你怎么样?” 姚黄被情欲支配,浪地话都说不清,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等李云昊鸣金收兵的时候菊穴里大口大口地流着精液,穴口都夹不住了,一副被干坏的模样。 李云昊顺手就抄起一旁的鸡巴倒模塞进姚黄的皮眼里。 洗干净身体,确保自己身上没有味道,穿戴整齐才带着姚黄出现在自己的内室前。 “你在外面等着吧,骚逼都夹不住,废物。” 姚黄也没脸见向臣,毕竟在李云昊身下他也是一条母狗,何况屁眼里还塞着玉势,走路都有些不自然。 李云昊一进去便看到向臣坐在中间的榻上,徐蒙坐在一侧也看着他。 “徐蒙也在啊。”李云昊想起了昨天推了他的求欢,此刻的心中才有些愧疚。 徐蒙没说话,倒是向臣率先说话。 “二郎在家里也穿的如此整齐,真是难得。”向臣把目光看向徐蒙,“你说是吧,徐蒙。” 李云昊有种被向臣看穿的感觉,一说话就是此地无银。 “子期。” 向臣放下手中的暖炉,放在一边,“徐蒙这两天都往我这儿来,我的伤势也大好了,想着安排明天出游的事。” 李云昊马上就坡下驴,看着向臣灼灼的目光,那种看到洞就想日,看到逼就想肏的思想顿时被压了下来,一想起自己和姚黄整日厮混,心中愧疚感越来越多。 “东西已经备下了,明天便带着你们出去。” 向臣看了徐蒙一眼,又说:“那便让徐蒙先随你去打点行李。” 徐蒙点了点头,转头看李云昊,“我去找姚黄去。” 也不等李云昊回应,便自顾自的出去了,连正眼都没瞧他。 “殿下,过来。”向臣把床榻让了出来,眸眼如钩。 李云昊的身体就仿佛被向臣勾过去似的,乖乖地坐到向臣身边。 四目相对,任何谎言都躲不过那双桃花眼的凝视。 心中有愧李云昊马上就败下阵来。 他选择了坦白。 “子期,原来出轨和偷情是这种感觉。” 向臣了然的笑出声,摸着李云昊的脸,“无妨,二郎怎么样都好。” “真的?” 向臣手指捏着李云昊泛红的耳垂,“你我都不是墨守成规拘泥于礼法的人,但你以后还有得告诉我,当然我也会告诉你。我不怕你去肏狗,我的二郎这么优秀,肏个狗有什么的,我只是怕有的人居心叵测。” 李云昊一听这话,越发愧疚,只抱着向臣不住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子期,是我疏忽,戾症上来什么都忘了。” 怀中的身体炙热非常,向臣咬着他的耳垂,往上面吹气。 李云昊的情绪马上就被挑动了起来,刚刚做了两轮的鸡巴又跳了起来,隔着衣衫撞到了向臣的手背。 欲望来的如此之快,李云昊也在心中惊呼。 果然在他心里,向臣才是他心尖上的人,才是他内心最柔软的那一块。 只是轻轻的吹了一口气,自己就忍不了了。 “子期,我又想要了。”李云昊的眼里渐渐升起欲望。 向臣自然是有他的安排,便说:“明天你先把徐蒙哄好,这几天天天跟姚黄厮混,出了这么多回精,让他帮你调理恢复一下,等恢复了我还想跟你再玩一些刺激的,我也想要了。” 既然和徐蒙接了盟,盟友的事便是他的事。 圈养这匹种马还需要他的帮助。 他扭动着燥热的身体,在李云昊耳边厮磨:“我想体验一下你的技术长进了没有。” 李云昊也是燥热难耐,吞下粘腻的口水,“好!子期,子期,这几日你身子不爽,所以我才跟你养的狗厮混,现在你好了,我的鸡巴也只有你才能止痒,想要你!爱你!好爱你!” 向臣眼看着李云昊的戾症就要犯了,马上停下了撩拨,抱着李云昊温柔地抚摸。 “你的戾症也有好处,你发狂的样子多么迷人,鸡巴狠肏的感觉让我也难忘地紧。但这戾症终究对身体不好,我会帮二郎慢慢地戒下来。” 戒是不可能戒的,李云昊是他的欲望来源。 他越凶狠,向臣就越满意,就越享受蹂躏的疼痛感。 只不过,他要把李云昊的戾症调教成只对他生效罢了。 “嗯嗯,我都听子期的。” “二郎,我很期待明天的出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