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再次出轨性癖发作,对着墙壁撸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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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门外,被奴仆叫过来的李云昊就站在窗前,完完整整地听到了整个欢爱的过程。 向臣被自己的狗肏了。 而且还发骚,求着公狗肏射他! 而那只公狗竟然叫他骚母狗! 他都没有这么叫过他,向臣为什么不用这种语气求他,他也可以,他也可以肏的向臣嗷嗷叫,肏射肏尿他都行! 为什么你不说! 这是李云昊不能容忍的,他很想破门而入,拔出那根狗鸡巴,把自己的鸡巴塞进去,狠狠的肏弄,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打开门就可以拯救自己的爱人。 他究竟开不开? 抬起的手就搭在门把上,只要自己轻轻一推。 可他的身体却不受他的控制,他的头颅被自己多年培养出来的性癖所蒙蔽。 等等吧,等着公狗把母狗肏射,自己再去肏那只公狗! 内心里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让他举棋不定,犹豫不决地站在窗边一动不动,脚底就像深处泥潭一样,不仅一动不动还越陷越深。 他的性器也勃起了,而且比下午见识狗奴们做爱时硬得多。 被出轨的耻辱感和扭曲的性癖奇妙的结合在一起,让他疯狂,双手抓着自己的鸡巴上下套弄。 只要出了精,他就能恢复清醒,制止屋里那场上下颠倒,身份颠倒的性爱。 可不知道为什么李云昊的鸡巴硬的像个烙铁,又热又烫又硬,从马眼流出淫水连续不断,撸动时还能听到噗噗的水声,然而直到撸秃了皮,龟头都涨成紫红色就是不射。 硕大的鸡巴一点都不受主人的控制,自主的勃起,却不会射精。 那一瞬间,他好像成为了凌舟。 他体会到了在九渊跟向遥通奸时自己大放厥词而凌舟无可奈何的感觉。 此时此刻,正如彼时彼刻。 李云昊红着一双眼在窗户上挖了一个洞,屋内的淫乱情状真切的展现在他的眼里。 “母狗,换个姿势。”姚黄从温热的菊穴里退了出来,把高潮冲击的向臣翻转,用最原始的动物交配的姿势从后面再一次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姚黄最喜欢,不仅可以扼住身下人的喉咙体会濒临窒息时候的快感,也让他的公狗腰有了施展的地方。 向臣已经被肏的发骚、发浪,他根本不需要用什么技巧,尽管大开大合的操干即可。 他想要主人体验更强烈的快感,让他对自己终生难忘。于是抓着向臣那根吐露着淫水的紫黑色肉棒,用粗糙的手指堵住了敏感的马眼,阻止淫水的喷出,身下更是用力,鸡巴抽出又粗暴的顶入。 “啊啊啊……慢啊……肏慢点……啊……啊啊……嗯……” 向臣被堵住了马眼,身下的肉棒感觉到了一股难以逾越的高墙,后穴的快感太过强烈,胯下的肉棒成为他宣泄快感的唯一途径。 但这个途径也被姚黄封死。 “松、松手……鸡巴要射……”向臣猛然扬起脖颈,瞳孔急速收缩,身前的肉棒剧烈的抖动。 话音刚落,姚黄就在向臣的肉棒上狠狠捏了一下,刚想射精的肉棒一疼,稍稍有些软了下来,但是快感还是非常强烈。被强行打断射精的向臣发狂一般扭动着身体,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在房间里响起,淫靡得不像话。 姚黄的公狗腰真不是浪得虚名,在向臣的菊穴里快速而疯狂,肏得又快又深,每一下都能顶到颤栗的骚点,插到阳心深处,不让向臣有喘息之机。 “求你……求求你……让我射!逼里好爽……鸡巴好涨!”向臣呜呜呜地呻吟着,艰难的回过头想看姚黄,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被蒙了眼睛。 姚黄也差不多到了高潮的临界点,但他不想早早出精。这个机会千载难逢,他不确定自己以后还能不能再次肏主人。 这次他这么对主人,主人会不会讨厌自己。 这些全都抛诸脑后,他只有疯狂的摆动公狗腰,让主人从他那里感受极致的性爱。 向臣的呻吟声一次比一次高,敏感的身体已经不受他的控制,自发地战栗,甬道里的骚点被碾地稀碎,反应也越来越强烈。而身上的姚黄更是吭哧吭哧肏个没完。高潮来的异常强烈,伴随着一声拔高的呻吟,向臣止不住的痉挛,菊穴和鸡巴的双重高潮让他的精神达到一瞬间的极致愉悦。尤其是敏感的骚洞,阵阵痉挛按摩着鸡巴柱身和龟头。 “呜哇——让我射……太爽了……受不了太爽了……啊啊!” 穴道里连续不断的痉挛形成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让向臣爽到吐着舌头,翻了白眼。被堵着马眼的鸡巴更是憋成了紫黑色,柱身上的青筋突突的跳动,精液逆流让他又难受又爽。 姚黄继续狠肏,丝毫没有减退的意思,却松开了堵着马眼的手。 鸡巴齐根没入向臣的体内,龟头重重地的在骚点上顶了一下,向臣的精液直接从马眼里喷薄而出,那一瞬间向臣被肏射了。射到最后没有了一开始激射的活力,竟然是像水一样流出来,肏一下就流一股,直到最后什么都流不出来,床单都射满了白乎乎的精液,姚黄还是没有射。 向臣自诩自己是很耐的,跟李云昊做的时候明明可以坚持很久,可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渐渐地耐不住肏弄了。 “啊啊啊……我不行了……被公狗肏射了……啊……啊!”快感抢占了他的头颅,向臣沉溺在欲海里无法自拔,淫肉还在无休无止地吸吮着鸡巴,又酸又爽的感觉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他感觉自己要被肏化了,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吃味,也让他沉迷,声音也沙哑了,身体已经控制不住沉了下去,只剩下屁股还被姚黄高高捏着,一下下地肏干。 “不行了……身体要坏了……要被肏坏了……啊……” 姚黄裹挟着强烈的快感更加快速的肏干着身下的主人,这只已经沉醉在自己胯下凶器的雌兽,爬过一座座名叫欲望的山峰,到达最巅峰,最顶点。 “母狗,我要打种了!给我生孩子!”这是公狗最质朴的愿望,房间里想起了一阵非常急促的啪啪声,又肏干了上百下之后戛然而止。 “啊啊啊——呃……啊……”向臣变了调的呻吟高扬地传出了小院,仿佛整个王府都听到了。 随后便是一阵阵公狗的低吼和噗呲噗呲的射精声。 公狗正在奋力给身下的母狗打种,完成他的使命。 最后一切戛然而止,归于平静。 而在院外看到向臣像母狗一样被肏服、肏射的李云昊在向臣高潮的那一瞬间,脑海里突然一片空白,撸动肉棒的手越来越快,跟着向臣的呻吟声,胯下的肉棒终于也高潮地激射出来,精液全都射在了木制的门上,窗棂上和青砖做成的墙体上。 浓稠的白精在黑夜中反射着月亮的光,粘稠的浓浆从墙体上缓缓下落,最后沁染了墙角的小草。 屋内外都经历了一次荒淫的高潮。 李云昊顾不得腥臭,靠着射着有自己精液墙根坐了下来,脸上有些哀伤,但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最后他却笑了。 这个笑在黑夜中有些阴森和恐怖,高潮后的肉棒完全没有软下来,马眼还泛着晶莹的光。 李云昊始终没有进去,他悄悄地离开了,留下了一地他来过的痕迹。 他要等向臣自己过来接受惩罚。 房间里沉寂了很久,才有了一些响动。 姚黄回过神来抬眸一看发现自己的主人被肏的趴在床上,一大波精液从穴口溢出,床单更是一摊一摊接一摊淫糜的精液。 什么骚母狗,什么打种,什么生孩子,什么堵马眼,摁着肏,一幕幕情状在姚黄脑海里回荡着。 他抱住了自己的主人,泪水从姚黄的眼角流了下来,舌头在主人的脖颈上天使,就像照顾一件价值连城的白瓷瓶。 向臣渐渐从高潮中苏醒,扯开蒙着眼的绸带,看到了泪眼婆娑的姚黄静静抱着自己。 他挣扎地坐了起来。 “啪”姚黄的脸被重重的扇了一巴掌。 姚黄马上松开手,下了床跪在地上。 向臣不解气地扇着,打的姚黄两边脸颊都紫了,随即他一脚就把姚黄踹翻。 姚黄不敢忤逆,还是爬起来直直地跪着领罚。 “舔干净。”向臣躺了下来,对着姚黄分开双腿,身上的精液已经有了开始结痂了,“如果舔不干净,以后你就别碰我。” 姚黄连忙趴了上来,颤抖着嘴唇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主人的鸡巴含进口中,用力吮吸了起来,舔舐着从马眼流出来的淫液。 他非常耐心的用舌尖轻舔着主人身上的精斑,越吃越觉得痴迷和美味。 这些都是他的战果,自然舔的卖力。 很快这些痕迹就被姚黄清理完毕,开门出去准备热水给主人洗澡。 向臣身子还是软的,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一打开门就发现门前一滩精液的痕迹,墙壁上的白浆已经干了。 他掰了一块白色有些透明的精痂,不禁笑了出声。 陆陆续续又从墙上掰下来七八片,地上还有一些潮湿的精液,他勾了一点放入嘴里。 又腥而咸,还有些苦。 他回到了房间,把这些凝固的精痂当点心吃了。 他知道这个东西是谁的,所以不能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