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淫药九 (门主纵情与仆役淫乱,种马目睹奸情后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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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徐蒙处找到了治疗向臣的方法,李云昊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准备回去好好安抚一下向臣,免得他又出去乱勾搭。 迅速地穿好衣服,又叫了仆役烧水,抱着徐蒙洗了澡才打算回去。 “你先去,”徐蒙刚洗完澡,身体绯红,细喘着气,“我这还会继续寻求改进的方法,你放心。” 李云昊到底是知道徐蒙是个有品德的大夫,并不会欺瞒自己,便也放心交给他,自己一个人出了房门。 路过刚才的庭院的时候,地上一滩滩干涸的精水痕迹,都没人打扫,一路上精水斑斑点点,脏兮兮的。 刚才那些该死的仆役也太放肆了,竟然当着他的面调戏向臣,还不把他这个当主子的放在眼里,看来是到了杀鸡儆猴的时候了。 李云昊叹了一口气,转过回廊,陡然看到内室的门已经开了一个小缝隙,门栓上的锁被打开,孤零零的挂在上面。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向臣! 他慌张地开了门,内室里依旧是原来的陈设,丁是丁,卯是卯,床上的丝绸被子被掀开,原来躺在上面的人不见了。 你又去哪儿了! 一个中了情毒的疯子,自己的心上人是不是在跟自己捉迷藏恶作剧。 李云昊顿时就没了主意,喊道:“子期!快出来!” 翻遍了内室,床底下都低头找了也没找到,他越想越气愤,脑海里开始胡思乱想,一件件房门被打开,里面仍旧没有向臣的身影。 他第一次感慨王府之大,直到他看到有一群人趴在王府最北边的一个角楼窗边好像在听着什么,然后互相交头接耳。 这些人就是刚才在庭院里乱交的仆役,看到李云昊来了,马上停下了私语,站直了身体。 “你们在这干什么?”李云昊冷面冷语。 刚说完,一个仆役抬手指了指身后的房间。 李云昊顺势望过去,虽然隔着门,但他却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角楼本就不大,是给那些下级的仆役值夜时候用的,门板都很薄,里面人的说话外面都能听得见。 “咱们什么时候给殿下用个药,把他毒阳痿了,就可以独占你了,小美人。” 话未说完,就听到放浪的呻吟声。 “呼……再来……嗯唔……” 紧接着就是噗嗤噗嗤的声响,肏干了一会,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另外一个男人又说话了。 “是殿下自己下的药把小美人弄成这样的,他活该。我心甘情愿被他肏,能跟小美人做一会,死了也值得。”男人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突然闷哼一声,“啊……说你一句你还不乐意……啊,小美人你慢点儿……” 这几个人的声音回荡在角楼里,连站在外面的仆从也是死一般的寂静,一个个看着李云昊脸色又晴转阴,又由阴转成了大暴雨,都低下了头。 “呵,你们一个个都站好了。”李云昊冷笑,俊俏的脸点了点头,“等我收拾里面两个再来收拾你们。” 房间里还在颠鸾倒凤,丝毫没有察觉角楼的门已经开了。 里面有个坚毅的小窗,床上三个人,正是李云昊最喜欢的肏狗体位。 一个连接着一个,最下面的人脸色潮红,下体一抖一抖地承受着中间人的肏干,嗯嗯啊啊已经出了不少精,床铺都湿透了。最上面那个人正在狠狠的挺动腰肢,一根肉棒深深的埋进中间人的屁股里,一边抽打着屁股,一边嘴里吐着脏话。 “操!这个臭婊子早上吃了狗鸡巴还不满足,还来勾引爷!”这人身下确有一根不错的凶器,抽出一截又深深插入,把中间那人弄的香汗淋漓,嘴唇抿着忍耐,“真特么耐肏,平日在外面瞧见你还一脸正经,现在还不是撅着屁股吃爷的鸡巴。” 紧接着鸡巴狠狠一顶,双腿颤抖的内射在中间人的屁眼里。 中间的那人被内射地发出一声爽快的媚叫,像一个发情的猫儿。 李云昊眼睛一扫,中间那个不就正是他的向臣。 他是怒从心头起是恶向胆边生,三步并作两步,把还在射精的狗东西踢开,鸡巴瞬间就从向臣的菊穴里出来了,一跳一跳地还喷着精液,又拽开了一脸不情愿的向臣,带着他冲出了角楼。 紧接着李云昊回过头吩咐在外面的仆从. 把里面的两个带过来,你们就不会死,否则…… 听了这话,外面的仆役们哪敢不从,直接进屋就把那两个大胆的狗东西给五花大绑抓了起来。 回到了内室,关上了门。 李云昊看着还深陷情欲里的向臣,又想到向臣对自己表的白,那软语仿佛就在耳边回荡。 他愤然抬起手,大口地喘着气,就久久没有落下,向臣安然无恙。 只见李云昊抓起桌上的茶盅,茶壶,茶罐,当着向臣的面一个个砸了个稀碎。 这时候向臣似乎听着一声声清脆的陶瓷破碎声,抬眸便看到李云昊怒不可遏的脸,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也不顾身上脏的臭的,过来抱住了李云昊,额头抵着男人的肩窝,又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你,你让我对你怎么才好?”李云昊扯着嗓子,死咬着后槽牙,又无可奈何,“你是要把我气死才罢休!” 向臣堵住了他的嘴,轻柔的、小心翼翼的吻着,就像在醉花楼那个温柔的吻,让人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嘴唇一路向下,吻到了那迷人的肩窝,声音缱绻温柔。 “公狗,主人做错了,不要气了……”向臣炙热的呼吸洒在李云昊的脖颈上,就像是一个强势惯了的人突然朝生气的人吹气,希望把燃起的怒火吹灭。 可是向臣还是把眼前的男人认错了。 “我下次会注意的,”向臣唇角微微一扬,盯着男人看的眼神闪过一抹羞窘,垂下头去,“别生气了。”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向臣吃下了那药丸,李云昊都要怀疑向臣在演,在跟自己演一出潘金莲暴打武松的好戏。此刻他看着向臣乖顺得靠在他的肩上,又想起了昨日红被翻滚,向臣骑在自己身上衣着凌乱意乱情迷,那个景象太过勾魂摄魄,以至于每每看到向臣,脑海里就会浮现。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李云昊就会不顾一切的变硬,胯下的性器胀的发疼,使他忘记了向臣这只红杏早就探出墙头好几回了。 他只想不顾一切的进入向臣的身体,重新占有他,宣示自己的主权。 另一方面,他便会更加痛恨那两个勾引向臣的人,以及在心底悄然形成另一种更为极端的想法。 如果向臣继续这样,他将不得不考虑把他关起来,驯化他的人性,让他成为只会发情的一条狗。 他爱向臣,那倒不如将他永远的留在身边。 …… 一句话打断了这个危险的想法继续形成, “我相信公狗你会保护我的,”向臣的话全是渴望,“主人爱你,不要让我失望。” 李云昊想起了吃下药丸前向臣说的话,原话就是这么说的,只不过把称谓换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牵起向臣的手,推动一旁柜子的暗格,墙体陡然掀开,里面的暗室出现在向臣迷茫的眼眸中。 “你先进去。”李云昊敛起眸光,漆黑的瞳仁看不清里面的颜色,“我一会儿回来。” 向臣主动地走进暗室,直接坐在地上朝李云昊挥手,“好呀好呀,公狗快回来。” 暗室再一次关上,这回向臣是跑不了了。 把内室的一切恢复成平常模样,从锦被一角,床榻的隔板摸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李云昊阴鸷地笑出声,匕首朝空中抛起,又被男人准确地接住。 他要去做一件紧要的事情。 在没有向臣之前,他可以狠狠地进行一场调教,来一场发泄。 而自从有了向臣,调教和欢爱带给李云昊肉体上和精神上的满足已经不够了。 他贪恋更多。 所以他必须消除掉埋藏在心中的愤恨和黑暗,让他始终在向臣面前保持笑脸和温柔。 重新回到角楼的李云昊依旧云淡风轻,脸上堆满了笑容。 那些仆从一步也没敢走。 两个偷花贼惊恐的看着如沐春风的李云昊踏入角楼。 李云昊扭头吩咐,语气平稳地像每月给他们发月前的账房先生。 “你们也进来。” 等人都到齐了,李云昊坐在角楼唯一一张椅子上,看着捆在地上的两个人。 “名字都叫什么?”李云昊的眼神和缓。 那个上向臣的人确实是个有胆量的,拍着胸脯说了自己的名字,那个被向臣上的人倒是怯生生的回答了他的名字。 李云昊笑着点点头。 “很好,有胆量。” 须臾之后,角落里一声悲鸣,随即一片寂静。 李云昊用一张帕子擦掉了带血的匕首走出了角门,眼神一如既往的轻松而淡定。匕首又被高高抛起,像黑夜中的芒星,寒光凛凛的刃面反映出一张恶鬼的脸。 角楼里七八个人都怔在了原地,身体发颤,双腿发软,看着床上一片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血肉模糊的肉块。 恶鬼去而复返。 “啊,你们在外面怎么样我不管,如果还有人敢动那个人……”李云昊浅笑出声,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