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拿捏九(给阳痿男戴帽子,性瘾发作狂肏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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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一个难耐的夜晚。 李云昊听着凌舟一下下操着向遥的骚穴的声音终于受不了了,早上的时候向遥告诉他,凌舟今晚值班,等会他一定要撬开门,今晚怎么说都要肏向遥。 三更过后,凌舟按时出门。 李云昊翻过小院的围墙,敲门。 向遥刚刚被凌舟射了双穴,穴里满是精液,有气无力的爬起来:“谁?” “你老公!”李云昊特别不要脸。 向遥:“你快回去,晚上不要来。” “你老公都走了!”李云昊说。 “不行,给你口已经是底线了,我们不可能的。”向遥说。 “那你开门,给哥口口,一到晚上就听你的浪叫,哥受不了了。” 门栓啪嗒一下,向遥眯开一条门缝。突然,门就被一双大手打开,李云昊反手就把人抱上来二楼,把向遥扔在床上,直接扒开那单薄的箪衣。 向遥拼命挣扎无果,只要摊开手,由着李云昊摆弄。 李云昊看着向遥身下那吐着精水的花穴和一片淫糜的菊穴。 原来如此。 向遥看着李云昊正在笑,捂着脸哭了起来。 秘密被发现了。 李云昊摸上了那被操开的花穴,里面黏糊糊的,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凌舟的精液就挤了出来。 只是简单的抚摸着敏感的花穴,扒开淫糜香艳的馒头穴,挑弄着穴口的肉花,花穴就不断地往外吐着其他男人的精液,他笑出声。 “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觉得你和我不能在一起?” 向遥小声哭泣,一句话都没说。 “我喜欢你,不管你是谁的妻子,不管你是不是双,逼里有其他男人的精液又怎么样?”李云昊剖明心迹,“给我吧,我会让你爽的。” 向遥捂着脸,犹豫了片刻,才说:“不要插前面,他会检查的。” 李云昊拿来向遥这脸的手,看着那紧致的脸庞,勾人的桃花眼,与心中的某人相重合。 他强硬的分开向遥的双腿,摸着早就被阳痿男肏的松软无比的菊穴,李云昊的声音就在耳边回荡:“我忍不住了。” 然后菊穴直接被滚烫的肉棒抵住,狠狠地肏了进去。向遥两条腿紧紧的夹着李云昊的腰,吞下了那比向臣更粗更长的肉棒。 “啊——太大了!比老公的还要粗,还要大!进来了……唔,”向遥忍不住呻吟,后穴里头绞紧了,生怕那肉棒会跑似的。 李云昊飞快地顶撞温暖潮湿的小穴,里面还有这其他男人的精液,“你里面可真紧!呼!” 他粗大的肉棒一进去,就把菊穴涨的一点缝隙都没有,里面的精液要么被龟头送到了阳心深处,要么就被挤了出来,随着李云昊猛烈的肏干,变成了一圈圈淫糜的白沫挂在肛口。 “插的好深……”向遥被顶得发出一丝呻吟,身子微微发颤,一条腿却勾上李云昊的腰,湿润的穴口叼住粗壮的肉棒。 李云昊看着向遥如此主动,心中的影像仿佛重合在一起! 子期,子期!肏死你! 他飞快的耸动着腰跨,快意的侵犯紧窒温热的骚洞,肉刃深深捅进阳心,然后一下比一下的猛力撞击这浑圆雪白的屁股,“怎么样?爽吧?” “唔……啊……”向遥被肏的发出呻吟,“太深了……顶到底了……” 李云昊肏人的本事一流,现在又是肏着这样的尤物,更是彻底的放开了,在松软的菊穴里不断撞击,寻找着骚点。 在在顶到某一处时,他敏感的发现向遥的呻吟有了些许不同,立即明白这就是他的致命所在。他狂烈的顶撞那个凸起的嫩肉,完全抽出肉棒,又狠狠全部捅进,只朝那一个脆弱的点进攻。 本来就已经被开发的非常敏感的向遥很快就开始扭动着身子,挺着腰把菊穴往硕大的肉棒送,一波波快感从骚点延伸到四肢,早已淫糜不堪的结合部只能看到李云昊肉红色的鸡巴抽出进入,淫液裹挟着精液流了一床,啪啪啪地四溅开来。 “啊……好棒……”向遥脸色绯红,下意识的吐出赞叹,“你好大……比老公大多了……” 他主动把双腿分的跟开,抬高腰部,把整个菊穴完全贴在那雄壮的鸡巴上,期盼着肉棒肏的更深,更快,更狠! “小骚货!干死你。”李云昊一脸得意,鸡巴在骚洞越动越快,深深往下压,跨部每一下都拍打在前面紧实的阴阜上,两片肥厚湿红的蚌肉被浓密粗硬的阴毛扎着,让里面花穴都一颤一颤的痉挛。 “恩……啊……太猛了……比老公猛多了……好厉害……啊……” 向遥尝到了跟凌舟做爱不一样的甜头,李云昊的鸡巴更大更粗,菊穴被撑的更满,肉棒仿佛进到了哥哥都没有来到的位置,那个地方连着身体上的麻筋,每一次操弄,酥麻的快感窜过全身,似乎要把自己的灵魂是撕烂。 李云昊大开大合,一点都不留力气,今天就是干死在向遥身上他都愿意! 突然,小院的门栓落了下来,这让正在偷情交媾的两个人陡然停下激烈的动作,粗重的喘息着。 “小遥,怎么一楼的门不关啊!”凌舟声音闷闷的。 向遥回道:“老公,刚才下去检查烛火,你怎么回来了?” 李云昊小幅度的摆动腰肢,龟头慢慢碾压那敏感的骚点。 向遥死死咬紧后槽牙,不然自己的声音有异样。 “啊,我走到一半才发现我招文袋没拿,你睡了么?” 刺激的偷情,强烈的背德感加上肉棒颇有技巧的顶弄让向遥硬是挤出一声娇声,“啊——” 向遥被这样的刺激给吓得浑身抽搐,身下的肉棒直接喷出一股热液,他激烈的喘着气,菊穴更是缩得死紧。 “小遥你怎么了?”凌舟脚步看上去要上楼。 向遥赶忙阻止,“啊,没什么,有一只老鼠跑过去了,我吓了一跳。” “哦,没事就好。” 凌舟又后推了几步,脚步声越走越远,但李云昊却越插越大声,小幅度的抽动了十几下,跨部狠狠的顶在饱满的阴阜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就算是聋子,这一声响怎么也听得到。 向遥死死咬紧牙关,不然自己发出一丝声响。 一楼的凌舟又说:“怎么了小遥,刚才是什么声音?” 向遥被肏地流泪了,声音都有些哽咽,“老公,你听错了。” 老实的凌舟没有怀疑什么,窸窸窣窣地拿了什么东西,“老婆,好好睡觉。” 李云昊感到凌舟就要走,他突然开始说话。 “宝贝,你老公知道你这么骚么?!”李云昊看着向遥被他彻底控制的表情,下身拼命的动着,肉体结合的响声越来越强烈,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不绝于耳,“你这个骚洞好紧,只不过肏了几下你就射了,凌舟不行就让我来,看来你就是个骚逼,天生挨肏的货色,看我不干烂你!” “不,不要……啊……老公……”向遥被操的大叫,但他还在挣扎,“不要……啊……啊……啊……” 鸡巴撞一下,向遥就叫一声,整个小院听得清清楚楚。 楼下的人沉默了,好像在默默地听着楼上的妻子被奸夫肏的大叫,听着那一声声淫词浪语就如锤子把木楔子凿进心脏里。 “啊……好舒服……要被肏死了……大鸡巴……还要大鸡巴,”向遥已经彻底沦陷了,被老公发现偷情的耻心随着一次次酥麻的顶弄变成了灭顶的快感,他只能一声声回应着奸夫的鸡巴顶弄,陷入迷醉的欲海出不来。 “ “啊……要被肏死了……好深……肏到了……呜……” 李云昊做了恶行却停了操弄的动作,挺着鸡巴在穴口磨蹭就是不进去,笑道::“骚逼,你刚才的浪叫都被你老公听去了。” 已经沉浸在欲火之中的向遥现在只想要穴里的那根鸡巴继续猛肏,把他推上高潮,其他的已经顾不了许多了。 向遥被磨得难受,又酥又痒,现在的他已经被那根大鸡巴肏服了,“别管那个阳痿男,我只要老公的大鸡巴,小逼又痒了,快肏我……啊!” 话未说话,肉棒直直捅了进来,填满了空虚的骚洞,向遥爽的夹紧骚洞,紧接着又是一阵浪叫。 “啊……好棒……爱死了,大鸡巴,快肏我的骚逼,肏烂它……啊!” “呃,老公这就肏烂它!”李云昊说完,俯身亲上向遥的嘴唇,交换着彼此的液体,性欲,胯下的动作丝毫没有松懈,反而加重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 二楼还在颠鸾倒凤,但根本没有人上二楼来。 李云昊变本加厉,疯狂的性爱再次开始。 骚洞虽然有别的男人的精液,但他不在乎,这是偷情,他是人所不齿的奸夫,这种背德的快感彻底让他激起了内心那股扭曲的性欲,这一晚上他彻底化身为只会肏干的雄兽,一条公狗或者一匹种马。 他直接把向遥翻过来,拍打着对方结实挺翘的臀部,随后跨部就狠狠地撞了过去,响起一片急促的撞击声。 交合部被撞得通红,娇嫩的肠肉把充满青筋的茎身包裹摩擦,又麻又爽,李云昊也止不住的喘息低吼。特别是肉棒深入骚洞,龟头顶弄阳心那一块软肉时候的奇妙触感,爽的李云昊背脊发麻,两鬓流汗。 “呃!呃……老婆,小浪逼……尤物……呼!好会夹,你也是这么夹你老公的么?真特么爽!” 李云昊低头看着那让他不忍离去的肉薛,明明嘬的那么紧,说什么只能后面,不能前面。他猛然拔出肉棒,往下一滑,直接就捅进了花穴里。 “疼……好疼……”向遥的花穴被毫无征兆的进入,那根肉棒的粗度和长度根本不是向遥这种小骚穴能够一下子吃得下的,两片花唇被鸡巴挤得大开,李云昊又是一个凶猛的挺腰,那粗大到异如常人的性器就整根没入了那狭小的花穴中! “啊——”向遥的瞳孔陡然缩紧,感受到男人的胯部紧紧地贴着自己的下体,体内的肉棒开始动了。 他觉得他要死了。 “骚洞真热真湿,还会吸!”李云昊陷入了疯狂,他第一次肏花穴,这种又软又滑,就像是无数张小嘴在拼命的吸着的感觉是后穴不能比拟的。整个鸡巴似乎都敏感起来了,纵然身经百战的他也有点扛不住,他俯下身子,勾着向遥的小嘴就和他接吻。 鸡巴插在花穴里慢慢的挺动,享受着花穴里的温热快感和穴肉收缩时的痉挛。短暂修整了片刻,李云昊再次加快了操弄的速度,肉棒就像是一柄锋利的重剑狠狠地捅进了敏感的花穴中,干得向遥嘴里的浪叫时刻不停。 “啊……好深……别插了……受不了……啊啊啊!” 求饶是没有用的,这只会激起男人的施虐心,结局只会是骚逼被肏烂,肏肿,射满精液。 “啊……不要,太猛了……慢点,求求你……啊——”话音刚落,肉棒在花穴深处九浅一深地胡肏令向遥全身一个猛颤,花穴猛的缩紧,夹的李云昊爽到忍不住闷哼。从深处骤然喷出大量蜜汁,直接浇在李云昊硕大的龟头上,爽的马眼一紧差点射了。李云昊刚想骂一句骚货,就感觉到了向遥身体的禁脔,屁股一下一下往自己跨下顶,让自己的肉棒埋得更深! 他喘着粗气伏身再干,快速而淫靡的水声与向遥的娇喘声就在耳边。 李云昊仍旧觉得不够,但向遥受不了了,身上的种马越干越猛,越干越狠,一点都不给自己留余地,花穴被干的一阵阵痉挛,让他都夹不住那根粗大的肉棒了。 “求求你,快射……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花穴彻底适应了粗壮的肉棒不断进入,向遥只能发出一声声哀鸣求饶,他想要躲,但是花穴不听他的,叼着肉棒更深更用力。 向遥被彻底贯穿,被快速的抽插顶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快感越来越强烈,随着肉棒的再次深入,柔软的宫口被迅速顶开,比向臣还要深,茎身卡住宫口,直达子宫,他想要求饶,但是李云昊用两根手指撬开了他的嘴,夹住了他的舌头,让他只能啊啊啊的呜咽。 身上人已经失去了理智,根本不给向遥申诉的机会。 李云昊挺胯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声响彻宁静的小院,肉棒猛然深顶,一点点催发着向遥体内的骚点,向遥剧烈的抖动痉挛夹着李云昊的鸡巴生疼,而李云昊则会回馈他更加猛烈的肏干,越肏越爽,越爽越肏。 无限的循环,让向遥也失控了,欲望的潮水拍上石岸,身前的肉棒陡然射出了浓稠的精水,紧接着花穴里的尿孔也猝然喷出一股腥黄的热液。 这是向臣没做到的,李云昊做到了,向遥被同时肏射肏尿了。 这种快感难以言喻,这是只属于双性人的快感。 向遥臣服了,他只能随着身上这个人胯下的撞击不断的摆动身姿,跟随他的脚步亦步亦趋,由着李云昊为所欲为。他明确的感觉到了粗大的肉棒已经深入他的子宫,噗嗤噗嗤地将精液射进了他的子宫里,把凌舟的精液驱逐到边缘,让他的精液占据了主导。而花穴也在这股滚烫精液的冲击下,喷发出剧烈的潮吹,一股股淫水喷涌而出,沁没在得胜的肉红色肉棒上。 但是,李云昊没有停下征伐的脚步,刚刚射完精的肉棒又硬了起来,龟头上都是淫水,迎着极致的高潮又是深深的肏干,而此时向遥的舌头也重获自由。 “啊……呜,干死我……干死我,老公!啊!啊!”他完全没有了力气,只能随着肉棒的无情贯穿发出骚浪的呻吟,身体早就被快感支配,像一只被雌伏的淫兽,任人宰割,“又要到了……要……啊——” 身前的肉棒又一次被顶出一股汁液,这之后淅淅沥沥地又射了好几股,向遥被折磨得大叫,哭泣着求饶,高潮着呻吟,身上的人不知疲倦,就是要把他肏死在床上,他觉得好可怕,他想要逃离。 但所有的一切都是无用功,在理智被切断的那一刹那,他模糊地听到身上人说:“向臣,我爱你!我爱你!” 然后又是一波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让向遥直接裹挟在汹涌的海浪中,溺死在欲海里。 他被抵在床上反复地贯穿,神智早就被赶到九霄云外,像一个提线木偶被无情的摆弄。紧致的花穴被肏的外翻,穴口被肏的松垮,又红又肿的时候,身上人就换一个骚洞继续肏,菊穴肏够了又干进花穴里继续肏。在窄小的床上,李云昊翻来覆去的折磨他,之后又摁在墙上站着肏他,趴在桌子上肏他,骑在他身上肏他,最后把他抱出露台抵着栏杆肏他,他一次次痉挛,一次次被那根肉红色的鸡巴送上高潮,双穴又一次被射满,但又一次被强势贯穿。 一夜太漫长,直到天边微微露出一丝鱼肚白。 这场疯狂的偷情,才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