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愿番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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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亲眼见近岸河面上那庞然大物一般的土石建筑轰然倒塌,霎时间大块大块的木桩石块赫然砸向河岸边站着的一众劳工和一位青年人,原本维持秩序的王府侍卫惊慌地大喊道:“堤坝塌了!快保护世子!” 河岸边一时间乱了方寸,站在河里的劳工狼狈地逃窜上岸,而原本爬上堤坝的劳工却随着倾塌猝然掉了下来———— “快跑啊!快躲开!”“救命啊!救命!”“我不想死!” 木桩断裂劈开的小木片混着泥土石屑逼得河堤下方的今愿皱着眉狠狠揉了揉眼睛,费力地睁开后找准时机快速地一跃而起同时对身后的侍卫队喊道:“救人!不要管我!” 坍塌的堤坝底端深深嵌在河床里倒是牢固得很,今愿借着蹬了一下底端的力跃到半空中左右手并用接住了两个最快要摔到地面的壮年工人,落地后将腿吓软了的工人快速上岸交给了侍卫。 “世子殿下,您受伤了吗?” “我没事,带受伤的工人前去救治,维持好秩序,等一下再开工。” “是。” 回头看了一下已经倒塌完了、漏了个大窟窿的最后一段河堤,今愿皱眉双手互相揉着上臂,对一边急匆匆追过来半躬着身的工程负责官员喝道:“本来上午能竣工的事情办成这个样子,给本世子问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河堤塌了———” 今年入了雨季前几日大雨不绝,城外这条沃河水涨得快裹了淤泥几天就冲毁了堤坝,淹了村庄里的部分农田冲了十几户人家,天一放晴这片封地的王爷就派了世子殿下日日监督着河堤的修复。 眼瞧见耗了几日的工程马上就完成了却出了差错差点搭上人命伤了亲自下河监工的世子,官员愈发恭敬立刻回道:“是,下官一定严查图纸、用料还是工人,绝不错过一个疏漏。” 刚土石乱坠木屑湿泥弄了今愿一身短打,他掸了掸青丝间的砂石接过侍卫递过来的巾帕,没什么表情地擦拭自己脸手应道:“嗯,这断缺不算太大,安排下去,入夜前务必竣工。” 说罢他抬头望了望天,灼热夏日赤轮高悬,阳光耀眼的很。还有一个时辰到正午,想刚出了事故地方官儿在这定会严实看顾,今愿便转身打道回自己下榻的民舍,边走边跟随身侍卫问道:“有劳工死亡吗?” “回世子,摔死了两个、砸死了一个人。” “.......按惯例赔偿其家属,尽力安抚。” “是,属下明白。” 出了施工地的路边林子里系着几匹骏马,今愿顾自解开缰绳利落地上马,对正解缰绳的侍卫冷淡道:“我一个人回去,你在这只管维持治安,出了问题必须找到原因。” “再误了竣工,本世子要亲自问责———” 侍卫长低着头悄声咽了下口水,拱手沉声道:“是,世子!” 驾——驾—— 奔扬的马蹄带起簌簌的草屑向着道儿上绝尘而去,侍卫长看着贵族青年消失的背影不住地叹气,心道:出城上这村庄修堤坝前前后后也十多天了,世子娶得心上人不过才新婚一月有余,这出差的日子就占了个余头,从郊外往王府赶骑快马还得小半天的时间呢,这堤坝一塌一修的功夫,稍微晚上那么一点世子殿下回家跟世子妃用晚膳的计划可就泡汤了,世子能不来气吗....... 等侍卫长摇着头无奈地赶回了河岸边,地方官儿已经在盯着人清理废石断桩加快赶工了。他是王爷的人,自然对世子的事略知一二,回忆起世子爷那场惊世骇俗的婚礼他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红轿子里下来的世子妃竟然是个皓齿明眸的男人! 婚宴上他们世子一副高兴得没边儿的样,牵着世子妃的手一同拜天地高堂,夫夫对拜后两人倒是一齐落座了,他这才认出那新娘子却是当地名门望族朝家考了官放到本地任职的的小公子。婚宴最后世子殿下一口一个“哥哥”哄得世子妃笑逐颜开,顺着他就进了洞房。 这真真是娶了个媳妇却也没辱没人家公子命官的身份。地方官儿也摇摇头想他们世子艳福不浅,大声督促着手下人看着劳工干活,而另一边,回了村民腾出来的一屋民舍的今愿先到院子里打了大盆子水清理自己这一身泥,闷闷不乐地在想自家媳妇。 早知道不让人传话回去说本世子晚饭时就能到家了....... “........” 换了身锦衣华服,世子殿下走到床边上坐下,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封来自世子妃的摩挲得起了毛边的家书,注视着最后落笔的一句“盼君回”久久不能移开视线。 床里面放着昨晚就打包好的行囊,今愿叹了口气放下书信,神色怅然地拍了拍那扁扁的包裹。如果不是方才修复堤坝横生变故,他现在就该策马扬鞭踏上归途了。 但这边工程尚未竣工由不得他一走了之,今愿将信件安好放进衣襟里,暗自祈祷下午的修复能快点、再快点,哪怕他跑马一夜能赶在天亮前钻进哥哥被窝里也心甘情愿。 “大人,大人,找出堤坝损毁的原因了。” 正是下午最热的时候,闷热得叫人懒怠不已,地方官儿待在临时搭起来的草棚里用扇子呼哧呼哧扇着风,擦着脑门的汗问道:“哦,什么原因?” “是当时有几处条石松动导致的,想必是有人修建时不专心才出了岔子。” 地方官儿坐直了身子,挥挥宽袖叫那人去禀告世子殿下,没一会儿世子便差了侍卫长好好整顿了一番劳工,再度续上修水坝的工程。 这一续就是半下午。 太阳的光不再那么刺眼了,整个河畔的四周也添上几分暮色,终于在申时过去之前抹好了最后一块条石。 地方官儿按捺不住兴奋道:“世子殿下,可以竣工了!” “好,这里就交给你了。”当真提前竣工了,世子眉眼间顿时蕴出了笑意,锦靴大步踏向棚外,只给身后的众人留了个离开的背影。 望了眼远处城门的方向,今愿快速解开缰绳翻身上马,什么都没说便一扯缰绳快马加鞭地往王府赶。 除去朝小公子上京科考那段时间今愿因王府中人未受皇诏不得入京的规矩两人阔别了数日,再就是现在新婚燕尔没多久便 被外派到这里一别就是十数日。 我真的好想哥哥啊,我的世子妃。 夕曛绕天,日薄西山。 官道上世子殿下驾着快马在身后略过一重重瑰丽灿烈的云霞,尽力奔向此心安处的归乡;而另一边王府里,久久等不到世子回府的朝小公子已经差人将放凉了的晚膳撤了下去。 随从抱着一沓沉重的册子进了世子院的书房,那里朝小公子正坐在案后酌了口浓茶,对他淡淡道:“放这吧。” 随从放下蓝皮账本,担忧道:“大人,您没用晚膳多多少少吃些茶点吧,彻夜审账有损您的身体啊,这世子殿下知道了也会不赞成的。” “我心里有数,你且下去。” “.....是,奴才告退。” 屋里已经昏得不点灯什么也看不清了,朝郁垂着眼,踱步一盏一盏将书房的烛灯点上,下午差人出城去问了世子行程,少说也要明早才能回来禀报。 今愿,他也好想他啊。 坐回桌案后规整了从世子和自己名下商铺收缴上来的账本,朝郁指尖将算盘拨弄得啪啪作响,昭示着此刻内心情绪的翻涌。 他打算好了,一直在书房审账来消磨这等不到今愿的漫漫长夜,可怅寥了一身的相思成疾。 渐渐夜了,窗外悬天一弓银钩,幽蓝深空下通明的月光缓缓坠落人间,流连在策马的世子衣上、翻账的公子袖间。 “.......他还回不回来啊。” 亥时临了,暑气才消退了一些,盆里新盛上的冰块也化了半边,朝郁沉了口气,有些倦怠地伏在案上休息片刻。 本以为世子下午能回来,朝郁称病便告了明天的假,这倒是方便他此刻伏在案上彻夜不眠等今愿回来了。 正在他了无生趣的时候突然闻得府内远处一阵喧闹声,其间好像还夹杂着几句高吟“世子”,朝郁腾地一下站起身绕出桌案推门而出,招来院子的小厮问道:“是世子回来了吗?” 小厮也不明所以,要去问时自院门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一人,正是披星戴月赶回来的世子殿下。 “哥哥!” 今愿拎着罐从冰鉴里拿出来的雪泡梅花酒兴冲冲地停在朝郁面前,眼睛亮晶晶地拿冒着冷气的酒罐冰了下朝郁的脸颊轻快道:“哥哥怎么还没睡,等我也不是这么个等法。” 朝郁一见到小世子便愉悦起来,笑着握住他拿酒罐的手牵着他进了书房,散了仆人,甫一关上门便将今愿推到门框上急切地跟他要了一个黏腻的湿吻。 “你怎么才回来,我还差人去问了。” 今愿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捋顺怀里人肩上散乱的青丝道:“本该上午竣工前临时出了些事故,伤了几个工人,返工才耽搁至此。” “倒是哥哥,我听管家说了,这暑夜难捱你怎么能彻夜不睡等我呢。”今愿佯怒,拿冰凉的酒罐重重蹂躏朝郁的脸蛋,弄得他一脸的水痕,月光一照倒在有心人眼里暗自生出些诱惑来。 孰不知诱惑本身也是这么想的,朝郁踮起脚尖送上薄唇,低声蛊惑道:“我告了明日的假,你要怎么度过这良夜春宵。” “哥哥都说是良夜春宵了,我怎么好不如哥哥所愿。” 今愿眼神顿时漫上深重的欲色,他微张开口,举起梅子酒含了一口便俯下身贴上了那送上门来的软唇,唇缝间舌尖轻轻一推便将甘甜清凉的酒液渡进了朝郁口中。 那酒液的一丝顺着今愿唇角流了出来,世子殿下没有管它继续扣着世子妃的肩重重地深吻,分开时一缕色情的银丝从两人唇间牵扯断开,各挂一半。 今愿没动,而是用一种暗示和鼓励的眼神紧紧盯着朝郁,他的哥哥便执起自己的手放进了他敞开的衣襟里,同时伸出红舌细细舔掉了他唇边的涎液。 今愿摸着他光滑的胸膛,直白道:“哥哥,我想睡你。” 朝郁缓缓勾起笑,出人意料地抬高一条长腿搁着裤子用大腿内侧去蹭今愿劲瘦的腰身,也直白道:“任君采撷。”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今愿素了半个月早忍不住了,一把托起朝郁圆润的臀便把他整个人抱在了怀里,快步走到了书房里的一人软榻前将怀里人放下。 朝郁穿得倒是不多,他扔了今愿外袍还扯着对方腰带的时候自己底裤都被扒完了,今愿没脱里衣径直褪了长裤,腿间那也许久未见的阳物早雄邹邹地立了起来。 今愿上榻跪在朝郁分开的两腿间,引着他的手放低声音道:“哥哥,你摸摸它。” 朝郁看的转不开眼,从善如流地顺着他一下一下地爱抚着他夫君的宝贝,轻声道:“我想你进来,你快些进来罢。” 今愿挑了下眉,心想今夜的哥哥分外主动好说话,机不可失自然要找补回出差半个月以来的空缺,好好疼爱一下自己的世子妃。 刚上榻前便从书架的暗格里摸出了藏好的香膏,今愿俯下身缱绻地跟朝郁唇齿相接吻得难舍难分,手上的动作也不妨碍,熟练地将沾着厚厚一层膏体的手指送进了那热情过分的肉穴里。 “.....呼.......再..再放进来一根....” 熟悉的酸胀感顿时勾起了朝郁跟今愿原先做爱的记忆,身体本就对他们的性事食髓知味,那后穴早就含化了香膏吸着今愿的三根手指不肯放其退出去。 只是扩张时的指奸便叫身下人爽得夹着自己腰身轻微颤抖,今愿有些吃味,盯着哥哥情欲的神情随意搅了两下便快速抽出了手指,扶着肿胀得不行的肉茎对准湿滑的穴口一举插了进去。 “...啊........好..好胀....好大.........” 朝郁躺在榻上半阖着眼仰首难耐地喘息,今愿滚烫的硬物满满塞在他后面让他产生了极大的满足和欢愉,欲望游走血液沸腾,叫嚣着让他渴求跟今愿欢好。 “....今愿...今愿.....夫君你操我啊........啊!” 媳妇一发话今愿立马掐住了腰上两条长腿快速抽送了起来,他不想一开始便消耗太多体力,便保持着平时做爱的速度一下一下捣弄那化了香膏汁水淋漓的肉穴。 “....啊...呼......呼.....”今愿不住地喘息,那软滑紧致的肉壁裹着他的阴茎实在是爽得没边儿,每每抽送一下还能感觉到穴口反复咬合阴茎根部。 今愿有意在床上打趣朝郁,揶揄道:“朝大人,你里面好湿好紧啊,吸得为夫好舒服.......” 可惜的是这里毕竟是书房的坐榻,两个青年做爱未免束手束脚,今愿单手扶起朝郁,自己下了榻套上长裤却在将光着下身的朝郁抱起来时使坏把裤腰拉低将那还翘着的黏湿肉茎又挤进了他满是水儿的屁股里。 随手捡起自己外袍今愿将挂着他身上的世子妃包的严严实实,才满意地托着心上人的腰臀推开书房的门往寝室走。走路的颠簸和两腿频繁的交错都叫埋在朝郁屁股里的那粗大的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他穴里的花心上,撩拨着却不给个痛快,水波一样绵长不受控的快感侵袭朝郁只能伏在今愿颈肩失神地喘息。 世子殿下勾着笑,揉着手心里的软肉哄骗道:“朝公子,不可以喘出声哦,这里随时都可能被人看到你挨操的模样。” “...呜....夫君......我想要..........”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实际上今愿怎么肯叫别人瞧去他私藏宝贝的诱人模样,加快了步伐迅速进了属于两个人私密的寝室,将朝郁背对着他放到了床上。 扯开外袍把朝郁原本穿着的上衣也扒了精光,自己翻身上了床分开双膝跪在了身下那翘臀的位置。朝郁瘫软地平趴着任今愿折腾,身后硬胀的龟头很快便挤进了完全被操开的湿穴里。 还是方才不快不慢的操干速度,今愿低下身子跟朝郁慢悠悠地说出差时的琐事。世子爷最喜欢小朝大人在床上明明爽得要死还要打起精神跟他公事公办地说正经事了。 “堤坝毁塌洪水来时伤了众多民户和农田,近年来雨水都十分丰沛,光靠事后修河坝总不是长久之计。” “....啊....今愿......轻点........你看那沃河上游,数十年树木砍伐的厉害早已伤到了固河的根本,大肆砍树满足兴建楼阁庙宇遭殃的都是百姓,不能....啊.......不能再放任不管..........” 今愿眼里是对身下人满满的占有欲,只有深一点重一点才能让内心深处的妄念得到满足,他直起身随后向后靠住了墙,敞着腿慵懒地说道:“哥哥,自己握着我的东西塞进去。” 刚被操过的朝郁乖顺地直起身来,背对着今愿跪在他腿内一手撩着自己的上衣一手伸到背后握住了那根给他快感的肉茎,粘稠的淫液沾了他一手,圆润的猩红龟头滑得他根本对不准自己的肉穴塞不进去,朝郁无助喃喃道:“塞不进去.......” 今愿眯起眼扬声道:“以前不是能塞进去吗。” 闻言朝郁又握着那粗大尝试了几番,都以龟头从臀缝滑出去告终,他委屈地对身后人道:“...进不去.........” 今愿来了兴头立刻直起身,推着朝郁的后腰叫他摆出俯背躬身的跪姿,自己也跪到朝郁身后跟他紧贴着,连扶也没扶一个深挺便直直顶进了那嫩穴。 随后便猝不及防地大力抽插了起来,一边死命地操干朝郁一边喘声问道:“嗯?进不去?为什么进不去?为什么我进得去你进不去?” 那操穴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朝郁闭着眼被撞得七荤八素,难以抑制地带上了哭腔道:“...看不见.......” 今愿保持着高频率地捣弄还能腾出手来照着朝郁软白的臀丘便各自给了两巴掌,拍的啪啪作响羞耻极了,说道:“看不见?这是理由吗,怎么哥哥以前能进去现在进不去?” 这话说完今愿高速操穴便改成了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深挺,腰肢灵活地摆弄,插得太深了朝郁眼神失焦地呻吟,口中分泌了大量的津液也来不及咽下便流到了枕头上,他受不了地连叫床的甜腻呻吟都变了调,直到肉穴里被那跳动的阴茎突突地灌了一大股浓浊的精液朝郁才解脱了似的也射到了床上。 “....啊.....哈.............” 这不过才是今晚的第一次高潮射精,世子殿下还精神得很,他把被操懵了的朝郁抱在怀里承受他细密的热吻,承受这半月以来的爱与想念。 夜还长着,情欲不偏袒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