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薄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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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115. “....啊...嗯....师兄.......师兄你别看了......” 那番话说完后两个人大概都懂了对方心中的想法,深陷情欲的朝郁一边为师兄竟然真的喜欢他而感到欣喜和快慰,一边又为伦理道德而难以突破心里的坎儿向薄椹求助。 可是他现在胸膛半露意识不清地唤一个男人真的很难让对方把持的住。 自朝郁红着脸小声承认了喜欢他后薄椹便更加从容地挑开了小师弟的衣袍,眼神晦暗盯着那白嫩的腿心里蜿蜒着的浊液,自己褪了衣物后便上了榻将蜷曲的小师弟抱起来平放在床中间,他分开身下人那相互摩擦的双腿跪坐在其中,俯下身去左手拂开朝郁面庞上散乱的青丝右手却径直探到了他湿滑的臀缝里。 “睁眼,小师弟。” 气息离得太近了,朝郁有些窘迫地睁开眼便看见他肖想已久却不敢奢求的师兄深情款款地望着自己。 那只右手指节沾着大蛇残存的浊液伸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动作叫朝郁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手指在他屁股里灵活地探动,缓缓将肠道深处那些黏腻的精液都引出了穴外。 薄椹空下来的左手轻轻摩挲朝郁眉心那一点红,温声道:“你明明对我有情,或许是我太晚了,差点错过你。” 说完他单手捧着朝郁的脸吻了下来,从那颗血珠一直覆上双唇。 亲吻是情侣间再美好不过的事,温软的触感和心理上的满足都叫薄椹十分着迷,他太迫不及待想要将小师弟完完全全掌握在手里,将他变成自己的人。 在经历了跟燕重和阴霜前后两个男人的情事后朝郁对这方面已经开放大胆许多,他仰着头承受着跟师兄既温情又色情的吻,有一丝丝背德的快感叫他也欲罢不能。他被薄椹分开的长腿无意识地支起夹住师兄劲瘦的腰。 薄椹也不想再忍耐了,朝郁臀缝里残存的精液大致被都弄了出来,而他下身的阴茎早充血肿胀了起来,他微微抬起上身离开小师弟的软唇,双手扶住那两条白腿让朝郁呈现一种被对折的样子门户大开的暴露在他眼前,肉茎顶端插到那刚被男人操过的后穴里挺身径直埋了进去。 “...嗯........” 阴茎全部挤进湿滑高温的肉穴后薄椹满足地叹谓了一声,被小师弟温暖肠道包裹住的感觉跟想象中的一样舒服,让他不自觉地缓缓抽送起来。 只是刚开始还有些生疏,一时间把握不好操弄的方位,只能听见身下半阖着眼的小师弟的呻吟声来判断他到底弄没弄对地方。 “....师兄...师兄可以再深一点.....呜!”朝郁突然被狠狠顶到花心快感瞬时将他掀回欲海里。 薄椹一下找准了目标所在,俯下身来亲吻小师弟绯红的面颊便猛烈地抽插了起来。 “....呼....是这里吗.....嗯?” 朝郁被撞得随着身上人的律动而轻微摆动,那发热发烫的硬物就在他屁股里进进出出让他肠液都淋淋啦啦浇了不少在穴里的龟头上。他无处安放的双手自己高举着攀上了师兄的脖子,环抱着薄椹无助地喘息叫床。 “....啊....嗯.......师兄慢一点.....受不了了......” 薄椹的锁骨喉结就在眼前,朝郁仰头一口咬住了那性感的喉结用口腔的高温含着它,伸出小舌来打着圈地舔弄,发出清亮的水声。下体被啪啪撞击着,这样高抬腿被躬身操干的姿势有些累人,朝郁后穴急剧收缩,那花心始终在高频重重的顶弄下终于忍不住要高潮了,片刻后朝郁失神地叫着将精液全射在了薄椹腹肌和胸膛上。 高潮后他如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呼吸,肉穴里敏感的不行,连师兄埋在他里边儿的凶器上青筋鼓鼓地跳动都能感觉到,薄椹却没打算轻易放过好不容易得到了的小师弟,保持着三浅一深的频率继续鞭挞嫩穴,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那混合着大蛇精液薄椹体液和朝郁自己肠液的滑液黏在朝小公子圆润挺翘的臀丘上,被薄椹啪啪的抽插又黏到了那对鼓鼓的囊袋上,在两人交合的连接处来回拉丝。 这样的快感朝郁实在是被俘获了,身体完全被薄椹操控着主导着,他受不了地伸了只修长白皙的手摸到薄椹的胯骨那儿无力地推拒,被他的好师兄无情地抓住和他十指相扣。 “.....师兄...薄椹......你快点...快点射啊......”朝郁哭着求薄椹赶紧射出来,方才他被搞得又高潮了一次,那微凉且黏滑的白精被涂到无人照料却自己硬起来的乳珠上,涂得亮晶晶的,朝郁没被抓住的另一只手无助地攥着身下的床单,攥紧又松开,直到将床单抓出来深深的褶皱后薄椹才大发慈悲地咬着他的颈肉全射在了他肚子里。 “...啊...........”云雨初歇,朝郁闭着眼累得瘫软在床里不愿动弹,感受到那半硬不软的性器从他过度使用的肉穴里退了出来,大股的精液堵在深红色的穴口里缓缓冒了出来,一只手指的指腹沾了沾那些白精随即涂到了他微微张开的唇角旁。 “舔了。” 朝郁下意识地听从,伸舌舔了舔那指腹,尝到一点奇怪而熟悉的味道,那是薄椹射在他体内的精液。 对于发生了的这一切朝郁感到有些羞耻,趁着困意袭来便径直地睡了过去。 薄椹随手扯了件衣服披在肩上翻身下了床,见小师弟已经睡着了有些无奈又有些爱惜地笑了笑,从屋内的匣柜里拿出了一颗早就准备好的玉珠,回到床边扒拉开那一时合不上的嫩穴,将大小适中的玉珠塞了进去。 “小师弟,我的东西可要留住了。” 116. 一钩淡月天如水。 是夜,朝郁百般聊赖地撑着下颌坐在窗前打量着屋外两侧幽静的竹林,竹叶颜色深绿,挺拔地矗立在这方土地之上守正不移。 白日里辰时他醒来后便发现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夹着......夹着薄椹趁他睡着后塞进去的小玉珠,朝郁坐起来后那奇怪的异物感搞得他瞬间羞耻感爆棚,颤颤巍巍地伸了手够到自己那里弄了出来、 环顾一圈,没再从这处环境中发觉师兄的身影,朝郁心下猜测他可能已经不在玄剑山了,尝试着自己走出这片净土却发现走到这竹林尽头便会显现出一层淡淡青光的结界。 “..........” 正面走不出去,朝郁不死心地背向相行去了房屋后头的山上,果不其然,在山的另一头也是一层结界罩着。 这是薄椹留下的化神期结界。 虽说结界里有足够大的空间任由自己随意行走,有着舒适的居所也有清幽的山林曲水,朝郁还是不免对薄椹一夜情爱后醒来将他放置在这里的行径有些心冷。 他本来已经打算好了这俩师兄弟一个都不再招惹,自己过完生辰就下山出任务为宗门尽绵薄之力,谁知变故从成婚礼后就接踵而至。 现在倒好了,阴霜回来了,他跟薄椹和今愿也睡过了。 朝郁从山后悻悻返回屋子时心烦地想着,想着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这点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可怎么整......... 一撩袍子坐到临窗的竹椅上,朝郁看着这竹林间的鸟儿好像并不受那层结界的影响,分明能自由飞进飞出。他盯着那灵活的飞雀若有所思,心里渐渐冒出了一个想法——— 要不我也跑吧,找着我再说。 这个想法一旦形成就在脑海里一刻不停地活跃了起来,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觉得可行,朝郁搭在椅子把手上的右手手指无意识点桌点地飞快,心中已经开始想着得接个什么宗门任务才能让他从薄椹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地溜了。 心安了下来,朝郁心想薄椹这处居所环境真的好适合冥想打坐,他便敞着窗就地盘腿静心入定了起来。 直到夜里皎月柔光覆在眼皮上才叫他清明过来,转过身探向窗外寻觅着可能出现的师兄的身影。 今夜不过十月初八,昨儿晚上薄椹将他打昏搞来的,不知道有没有去找阴霜的麻烦,就算去了那也只能发现一只休眠的小白蛇。朝郁等的无聊便胡思乱想,不过以我对师兄的了解他大抵不会这么没风度的。 正想着,缓缓打竹林幽径处走过来一位身量修长的公子,月的光辉柔和了他的面庞,直至停在了窗前与朝郁对视。 薄椹隔着窗温言问道:“在等我吗。” 朝郁收回视线转过身去背对窗子,道:“进来再说。” 薄椹从善如流,等落座到朝郁身旁时听见那人直白地问道:“这是哪里。” “小师弟大概猜到了这不是在玄剑山上,这处是我疲于处理第三峰事宜亦或修炼到瓶颈时常来的居所,你待了一个白昼想必能感觉出来这竹林的妙处。” “......你白天做什么去了,为什么不让我回山。” “先前到南域界山取赤绛和珑玉耽误了一个多月,我一回来倒是先收着你送我这么大一份‘回礼’”,薄椹盯着朝郁突然轻笑了一声,继而说道:“第三峰一些事需要我亲自过目,这才白日不在这里。” “我想了想,你在阴霜之前有过别人,随后爱上了阴霜;大抵与阴霜分别时闹过什么不愉快使得你们多出了一年的空白,在这段时间里你又有一缕情丝系在了我身上。” “那你对今愿呢,我猜也有些非比寻常吧。听上去像是有点滥情啊”,薄椹淡淡道:“但我怎么觉得是我的小师弟太好了呢,才引得这么多人惦记。” “可我想奢求你只选择我一个人,我们之间独处的时间实在太少太少了,既然没有,那我自己来制造。” 薄椹说这话时他阴影面的掌控欲有些流露出来,朝郁不禁感到困惑,他问道:“所以你下了结界将我和这片竹林连带后边的山头关在一起?” “不,我并不想囚禁我的小师弟,但我害怕你跑了我再也握不住。”闻言上午就有了溜之大吉想法的朝郁突然心里一哆嗦,有点心虚起来。 “我不逼你,也不强求,每日我会来陪你,只是希望几天的时间小师弟能好好想想,你的生命里究竟该不该失去我。” 薄椹这一番话周全又放低了姿态,朝郁有所动容又有些茫然。 我不能辜负阴霜,然而我的生命里究竟该不该失去师兄。 他已经从灵魂上失去过一个燕重了。 “..........” 朝郁无言,但见薄椹面露倦色便也没再开口。可是被看上去很需要自己的师兄温情地抱在怀里时,他还是忍不住沉沦进去。 117. 薄椹果然说到做到,往后初九初十两天的时间他大部分都留在了竹屋这边。他一早便跟第一峰的大师兄说了朝小公子下山去了,那人也没起疑,反倒在今愿来找小公子的时候原封不动说了此事,今愿想既然是哥哥大师兄说的想必是真的了,遂失落地回了第四峰。 这倒是解决了后顾之忧。薄椹跟朝郁相处时有事儿就各干各的,没事就聊聊天,忽悠朝郁陪他一起商定第三峰弟子季度考核的内容和标准,跟小师弟过招之类的生活琐事。 到了十月十一第三天一早却是不太巧了。 “师兄,宗主传您尽快到主峰大殿,说是有要紧的事。” 听到第三峰师弟带来的消息彼时薄椹正欲带着些书籍前往竹屋,他放下书籍后问道:“有说是什么要紧事吗?” “没说,只说要您快些过去。” “好,我知道了。”薄椹神情自若点了点头,转身便往主峰御剑而行。 第三峰离主峰还算近,薄椹快步进入大殿倒也没花费什么功夫。只见整个大殿威严庄重,殿中赫然有一圈散发蓝光的法阵,一袭蓝衣轻衫的江衣载神情凝重地站在同样表情严肃的朝慕身旁。 “小椹你来了。三日前你从界山回来上报那处出现了魔鸢,为师派人已经仔细调查过了,先不说那界山上现在魔兽的痕迹消失的无影无踪,然界山下就近的村落却是出现了些不寻常的地方,现在只是小范围的可疑迹象,但防患于未然,不可任其发展。” “你跟小曲和归一宗的契约为师知晓,这事归一宗的还没传过来。事关魔族,长老们一致决定先不声张,你跟衣载过去上那些庄子看看。” “你二人修为够高,这也是对你们的历练。此行耽误不得,为师开好了传送阵,你们即刻出发。” “.....是,弟子领命。” 薄椹垂眼拱手行礼,直到朝慕满意地看了他一眼后走出了大殿才直起身,面无表情地想连新婚燕尔的江衣载都被派了过去,他也没法多滞留耽误正事。 “走吧,这传送阵开了有一会了。”江衣载舒了口气说道。 薄椹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只传音鸟来,在上附了一丝自己的灵力让它飞往朝郁所在的竹屋处。他来不及亲自回去将结界打开,这个法子倒也可以救一下急。 “嗯,走吧。” 薄椹虽不甘心仅仅只陪了小师弟两日,但宗门大事迫在眉睫他也无话可说,遂放心地同江衣载进了传送阵。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传音鸟扑扇着飞到玄剑山群后的那座秋暝曾去过的山时,被一阵凭空出现的黑烟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