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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途中被内射致孕/马上憋生挨操/难产忍阵痛做到生

    简承雨站在路边,还没等几分钟,剧情安排的商队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虽然简承雨身无分文,不过既然是设定好的情节,商人们依旧带上了简承雨这个长相清秀的青年,简承雨能觉察到许多别有深意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体上徘徊了很长时间。

    当天晚上简承雨刚睡下,一双手就摸到他的腰部,知道剧情发展的简承雨假装熟睡,只是不安地动了动。而对方越发肆无忌惮,剥下简承雨全身的衣物,不仅看到他浅色的双乳,还发现了他下体隐秘的入口。

    于是,简承雨在第一天被半梦半醒地射满幼嫩的子宫之后,商队的成员就以他不能免费与他们同行为由,频繁地轮流使用着简承雨销魂的蜜穴。

    所以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不论白天或者夜晚,简承雨的体内几乎总是塞着一根粗长的肉棒,有力的手按住他的腰肢,每次都要把浓稠的精浆灌入小小的器官。简承雨的穴被操得红肿,稍微一按微鼓的小腹就有来不及清理的白色浊液溢出来,明明还没排尽就又补充新的进去,完全没有为他避孕的打算。

    终日浸泡着精华的子宫被逐渐催熟,简承雨作为商队公用的泄欲工具,难以承受多次内射的孕胞最后坚持不住,还是怀孕了。

    俊美青年的肚子一点点隆起,简承雨的腹部大到无法忽略的时候所有人都明白是怀孕,每天被喂饱的小穴如果没有怀上才是怪事,但大家默契地不提起,心安理得地使用着变浅的孕穴。

    简承雨似乎也对自己怀孕羞于启齿,一直抱着肚子接受同伴的侵犯,尽力用太短的甬道吃进尺寸过大的肉棒。

    简承雨的肚子越来越大,好像吸收了太多营养的胎儿长得十分健壮,沉甸甸地压迫孕夫的前列腺和膀胱。孕晚期剧烈胎动的简承雨经常被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顶得连声哭喘,仿佛一只发情的母兽,非得有人来捅一捅流水的蜜穴才觉得好些。

    胎儿就在日复一日的颠簸中长到足月,没有任何早产的征兆,过重的身体将简承雨的孕肚撑得圆隆,恐怕生下来要花上好一阵子。

    “呼、呼……”简承雨摸上自己传来隐约的不适的腹部,即使孕夫肚子大得快要生产,商队的同伴今天依然射了好多进来,保护胎儿的羊膜外裹着一层浓精,让简承雨的孕腹又鼓起微小的弧度,花穴张合着吐出小股粘稠的液体。

    腹部的异样愈发明显,多半是分娩的前兆,简承雨抚摸着自己格外膨隆的孕肚,胎儿在羊水中活泼地游动,很期待见到外面的世界似的。简承雨合上眼睛,在不太剧烈的宫缩里缓缓入睡。

    后半夜,简承雨的宫缩就演变成有规律地阵痛了,他虽然没醒,但睡得极不安稳,捧着肚子在地上辗转呻吟,甚至失禁了一次,由于胎儿下行腿也并不拢。

    “哦……呜、嗯嗯……”晨起时看简承雨粗喘的样子,商队的人意识到孕夫这个状态肯定是临盆了,不过还是选择问他有没有事。

    “没、没事的。”简承雨低着头,几分钟一次的阵痛让他清晰地知道自己快要生产,却仍是按照预定剧情说自己没事,尽量维持正常的站姿,压抑自己的呻吟,但下体已经有湿痕晕染开了。

    产夫隐忍的模样令许多人口干舌燥,众人蠢蠢欲动之际,一个声音下了定论:“既然如此,那今天就乘我的马吧。”

    开口的是商队的主人齐霄,简承雨早就熟悉他性器的形状,不禁夹紧了双腿。通常一群人都是轮流使用简承雨的花穴,白天骑着马的时候,与简承雨同乘的人就留在队伍的最后,一边往前一边在马上操弄他。当然,如果领头人发话要简承雨,其他人也会乖乖地主动退让。

    等到大家纷纷上路走出一段距离,齐霄才扶着简承雨坐好。

    两个人坐稳之后,有力的手托起简承雨挺翘的臀部,前倾的姿势使孕肚压到马背,完全勃起的阴茎轻易滑入湿软的蜜穴,简承雨浑身一震,一股汁水立刻涌出穴口,滴落在垫着的布料上。

    “唔!进、啊啊……插进来——”齐霄控制着简承雨缓慢地往下坐,粗壮的器物消失在他的小穴入口,受到刺激的产夫同时迎来了阵痛,蠕动的内壁像要把肉棒吸进去一样。进入产程一夜的孕夫还是被强迫着吃下分量十足的阳具,膨大的头部插开宫口,尽头不同寻常的触感告诉齐霄简承雨的真实情况,孩子快要出生的孕夫痛苦又甜蜜喘息着,似乎拒绝说出自己临盆的原因是想用性事来缓解阵痛的苦楚。

    胎儿的位置非常靠下,被塞进来的肉棒给顶回去一些,简承雨忍不住抽气,肚尖撞在马背,尚未开启太多的产道还显得有些狭窄,紧紧含住齐霄的性器。

    产夫重孕的身子敏感而诱人,齐霄托着简承雨足月的孕肚,跟随马儿行走的节奏在简承雨的小穴中进出,龟头碾磨着脆弱的宫口,与胎儿争抢胞宫内不多的空间,引发有力的胎动传入齐霄掌心。

    正在生孩子又被肉棒塞满孕穴的简承雨叫唤得比往常要厉害,随风传入前面人的耳朵,孕夫捧着憋涨的肚子,临产的花穴将齐霄咬得死紧。

    齐霄被他弄得发痛,因此不悦地皱了皱眉,按摩着隆沉的胎腹示意简承雨放松,孕夫含混地呜咽几声,扭腰把齐霄的性器又吞下去一点,差不多除了两颗卵袋,粗壮的柱身都埋在简承雨体内。齐霄对乖巧的孕夫十分满意,找好适合的姿势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汁水丰沛的蜜穴浅浅地捣弄几下就有成股的淫水挤出来,噗滋噗滋地响着,有液体的润滑齐霄的进出更加顺畅。孕夫的小穴又湿又软,殷勤地吸吮着齐霄的阳具,他便忍不住操得狠了,反复将胎儿顶到简承雨的孕胞深处,产夫只能紧贴着齐霄的上身,在快感与分娩本能之间挣扎。

    手底下水球般的孕肚频频发硬,简承雨还是没有说出自己足月将娩的事实,不过齐霄插入的时候会本能地下坐着用力,让人知道他已经很想生产。

    简承雨的唇被他咬得通红,性器变着角度碾压他的骚点,再抵住他腹中的胎儿往上走,阵痛不停地持续,复杂的快感和憋痛从下体扩散到全身。孕夫被操熟的身子无意识地做出迎合侵犯的姿势,微尖的大肚子肉眼可见地震动,一个健康的胎儿在里面闹腾。

    马背上的性爱比正常的要激烈不少,肉棒毫不留情地嵌入小穴,将甬道塑成自己的形状,简承雨的孕腹被颠得一晃一晃。齐霄突然很好奇,孕夫到底怎样才会主动承认自己正在生产。

    手掌在圆润的腹底揉捏,胎儿隔着皮肤捶在齐霄的掌心,对外面打扰自己的陌生人表示抗议,柔软的肚子很快重新紧绷,将长成的胎儿推到体外,但是硬挺的阳具还在不懈地插入。相反的力道折磨着产夫,简承雨抓着齐霄的手腕躲开他的动作,最终被狠狠地按回他的肉棒上。

    “痛……唔!快生了……孩子、孩子下来了——”简承雨被齐霄这么一顶,身子明显地发着抖,终于一边挣扎着叫起来,似乎受不住的模样,勃起的阴茎却颤颤巍巍地射了,稀薄的精液喷洒在泛红的下腹。胎头沉沉地塞在下腹,高潮过的孕夫渐渐想要排尿,硕大的龟头不时戳到他涨满的膀胱,简承雨的小穴剧烈收缩着,肉棒再次胀大一圈,没有任何要释放的意思。

    齐霄并不怜惜临盆的简承雨,大力操弄着大肚子的孕夫,很多游戏剧本中的世界里分娩被视为日常,不影响其他活动的进行,许多孕夫都忍着阵痛做事,直到胎儿进入产道才躺下来生。

    “啊、啊啊——”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夹杂在马蹄声中间,宫口附近酥麻的快感令简承雨扶着肚子尽力合起腿,孕夫强忍住尿意和阵痛压抑着生产的本能,抬高屁股配合齐霄的节奏,白皙的臀瓣被撞击出一大片色情的潮红,透明的汁水悬挂在穴口周围,两人交合的位置景象格外淫靡。

    感觉自己也即将达到顶点,齐霄的性器埋进简承雨的胞宫浅浅地捣弄,积攒的精华悉数注入孕夫的身体,把肚尖撑得涨起一点。临产被内射的简承雨颤抖着,除了抚摸自己高隆的孕肚来安抚胎儿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白天,齐霄足足疼爱了三次队里唯一的小孕夫,越来越想分娩的简承雨骑在马上不断地哭叫,因为受到精液催产在傍晚破了羊水。

    “呜……嗯、嗯——”简承雨被两人扶着一圈又一圈地走,破水后胎头压到宫口,只是那里一直打不开,导致孕夫熬了两天都生不出来。胎儿来回碾磨着敏感处,淫水混着羊水流下来,孕夫难产的呻吟又痛苦又甜蜜,因为怀孕变得丰满的屁股不住晃动,好像这么就能把孩子催下来似的。

    简承雨一边阵痛一边跟商队赶路,晚上才能歇下,孕夫分娩已经拖了两日,产口也没见胎儿的影子。

    “要不咱们给他通通穴吧,说不定通通就能生下来了。”简承雨叫得人心痒难耐,反正张尧是不能再等了,小兄弟已经大摇大摆地立起来,另一个人似乎对正在宫缩的孕夫兴趣不大,就让张尧独自享用简承雨。

    张尧掐了一把简承雨的臀肉,又摸摸他消下去一些、但仍是鼓囊囊的孕肚,摆手示意他自己过去摆好姿势。

    “请、唔嗯!请帮我、生出来……”早就学会服从命令的简承雨主动趴到一张桌子上,掰开自己春潮泛滥湿淋淋的孕穴。张尧自然抵挡不住淫荡的小孕夫,掏出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家伙,握着简承雨的腰,对准一张一合的小洞往里捅。

    性器在体内缓缓推进,简承雨被插得稍微踮起脚尖,屁股不自觉凑近张尧的身体,由于临产变松的小穴还是尽量含住肉棒,将粗大的柱身吸进去。张尧很快碰到胎儿粗糙的头顶,他用力地控制住简承雨并拉向自己,顶得胎儿逆着宫缩回到脆弱的孕胞,简承雨尖声哭喘着。

    “好、好大……啊啊……”无论如何都没办法习惯巨大的性器,简承雨一只手扶住自己悬空的孕肚,知道这是让自己能快一点分娩的唯一途径,所以强忍着阵痛和胎动带给自己的感觉,接下张尧沉甸甸的器物。

    被孕夫伺候得无比舒服的男人根本不考虑对方能否适应,又深又重地操弄起简承雨的蜜穴,一时间淫水四处飞溅。坚硬的龟头不停凿在敏感的宫口,简承雨浑身战栗着,哀哀的哭喊几乎压过卵袋打到双臀的响,孕夫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胎儿在腹中小幅地移动,虽说是催产,现在更像一场折腾难产孕夫香艳而痛苦的性爱。

    但粗暴的侵入的确是有效果的,剩余的羊水和留在肚子里许久的胎儿随着张尧的节奏前后摇晃,简承雨一颗珍珠般浑圆饱满的孕腹仿佛要装不下破开似的,大腹下的性器依旧精神地竖着。一波接一波的阵痛跟快感袭击着孕夫,宫口逐渐打开,胎儿落入产道的部分越来越多,简承雨的一双腿颤抖着,晶莹的液体顺他的腿部线条流淌,在地面聚成一小滩。

    呻吟声缓慢地拔高,简承雨颤动的孕肚和胸口都升起诱人的潮红,腹部异常的热度绝对不是因为被操得情潮汹涌这么简单,孕夫伸手捂着憋痛的腹底,反射性地跟上宫缩,想要把胎儿产出。

    “哦——好、好像……要出来——啊哈!啊啊……”被肉棒给堵住了产道的简承雨无助地扭动沉重的孕体,只能用可怜的声音乞求张尧准许自己生下孩子。

    “忍着点,还没射呢。”操得上头的张尧彻底忘记了初衷,双手在简承雨腰部的穴位使劲一压,刺激的酸痛感让孕夫猛地一跳,不禁更加努力地往外推挤,贴着下腹的阴茎喷出几股稀薄的浊液,期间简承雨水润的双唇之间一直在断断续续地溢出混乱的哭叫。

    张尧大概是兴致上来了,一边顶弄要生的产夫一边替他按摩,简承雨徒劳地挣扎,想生又不能生的苦难令他的肚子在空气中一挺一挺,但不得不用临盆的身子取悦张尧。

    “啧,生孩子都叫得这么骚,马上全射给你。”张尧最后挑逗了一番软绵绵地哭吟着的产夫,甚至他射精的时候还在里面来回戳弄,等到确认清空几天的库存,才恋恋不舍地拔出来。

    操得红肿的穴口挤出一些浓精,再是一块黑色的头皮,上面沾满性事的遗留物。

    “嘶……嗯哦!这么、大——”胎儿通过狭窄的产道的快感难以言喻,简承雨每次都不敢相信自己供一根性器塞入还显得吃力的小穴,竟然能产下这样大小的孩子。他半蹲在地上喘气,孕穴吞吐着胖胖的胎儿。

    张尧好歹没干看着,用手接住简承雨一点点娩出的胎儿,胎头将穴口称得透明,孩子不规则的身体令简承雨达到了一次生产高潮。

    简承雨疲惫地瘫软在桌边休息,游戏剧本并未结束,如果他中意还能体验后续。简承雨红着脸,想必之后按照一群人的节奏,可能没出月子就要怀上第二胎,他还是先休息一下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