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在壁尻里,用舌头清理,邪教认证()
提前洗好出来的修兹一边擦头发一边听着里面的叫声,听得出来没有任何情欲,疑惑的看了一眼浴堂门口,也不多加在意,跟站在门口的哈德里学长说:“学长,我需要……” 修兹指着自己鼓出来的小腹和阴茎,一时不懂该怎么说自己需要排泄。 “你要尿尿?”哈德里学长点点头,带他走出这里,弯弯绕绕通过花园,走到花园角落的玻璃圆顶房,推门而入。 一格格用隔板敷衍隔开的的东西映入修兹眼帘,两白的灯光能让修兹清楚看到眼前了每张脸和每个屁股。隔间按一个头一个屁股的顺序排列,屁股露出了腰部以下的位置,头则是脖子以上,还多露出了两只手在原本脖子的位置。墙体弧线展开,厚厚的墙体另一边是同样的配置。 “这、这是……”即使是修兹也不敢置信了。 “厕所啊。”哈德里学长用力拍了一下离他最近的一个屁股,真的很用力,修兹能清晰听到墙的另一边发出的惨叫,那个臀肉在哈德里学长松开手后迅速红了一个手印。 “啊,你们没有用过这样的厕所吧?很简单的。” 哈德里学长解开阴茎套,攥好在手里,叫修兹过来看。 “先选一个你喜欢的吧。”哈德里学长指着一个屁股上画有线的、一个脸上画有线的,“用一次画一次,有多少线就用了多少次,达到一定次数后就要维修了。” “维、维修?”修兹感觉声音都在颤抖,哈德里学长不以为意:“啊,物品总是容易坏的嘛,修修就好了。” “没用过的还挺多的呢,一年生区就是好啊。”哈德里学长掰开一个干净的屁股,撑开屁眼,把自己软软的阴茎放进去对准,左手捏了一把臀肉,“专心点,夹好它。” 哈德里学长放松身体,修兹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那个屁股肉眼可见的颤动,哈德里学长的尿液多且急,直冲冲射在同一个地方,那个屁股连着腿都在抖。 很快,哈德里学长舒服的喊了一声,抽出阴茎,那个屁眼等他抽出去就紧紧锁住,不让里面的一滴液体流出去。而哈德里学长的居然没有因为刺激而勃起,看样子真的像把那个人当成小便池来对待。 修兹看着哈德里抓住那个人的阴茎,从里面抽出一支笔,随便在那个屁股上画了一条线,又重重的插回去,另一头的惨叫激不起他的一丝怜悯。 哈德里学长又转入另一边,把马眼还沾着几滴尿液的阴茎摆在那张脸的嘴前,那个人主动伸出舌头把尿液卷会口内,把龟头填的干干净净。 他还在那张脸上蹭了蹭,把阴茎蹭干才把皮套带回去,转身跟修兹解释道;“其实你也可以直接尿在嘴里,这只是我个人习惯。” 不、这解释有没有都一样啊。 “然后屁股的话,你也不用担心,他们经过训练,里面能装得很,哪怕有五六个人接着尿他们也不会溢出来的。” 他担心的不是这个啊。 憋了一天,修兹的膀胱憋不住了,想着这里反正没有外面世俗的想法,他自己还在意那么多干嘛。于是走到一旁,也找了一个干净的屁股,尿锁在哈德里学长的同意下,被修兹慢中又慢的取出来,在憋尿时取这个磨擦尿道的感觉真的不好受,但要一下子抽出来,阴茎受不住刺激,可能尿也会控制不住射出来。 好不容易取出尿锁,尿意马上就来了,修兹眼疾手快的撑开那个屁眼,把阴茎放进去。 只是刚进去,修兹还是不习惯的忍住了涌动的尿意,还是不敢这么做,哈德里学长在一旁看着,嘴上说着加油。 屁眼察觉到修兹的阴茎进来了,马上包裹着弱小的阴茎,肉粒磨擦这个软软的东西,逼它赶紧流出一些什么东西。 本来就憋了一整天,阴茎受刺激加上刚刚止住冲到一半的尿意,修兹一个没控制住,放开了马眼。 憋了很久的阴茎刚开始流不出东西,然后才是缓缓流出水流,液体滋润了僵硬一天的尿道,尿道逐渐松软,尿液流得越来越多。凶猛的尿液像浪潮一样打在肉壁,后穴紧紧吸着不放,不给尿液往回涌的机会,牢牢吸住每一滴尿锁在体内,屁股和腿都被滚烫的尿液刺激的抖个不停了,后穴的力度始终没有放松。 修兹紧绷的身体跟着膀胱了尿液的减少一起放松,到最后整个人软下来,后知后觉的尿完了,才拿出阴茎。 哈德里学长没有提醒,修兹呆了一会才那根被刺激发硬的阴茎里抽出笔,在那个屁股上画了一条短短的线,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快速放回去。他倒是没有再去让人用舌头舔干净,当着人家的脸做这种事还是…… 修兹把阴茎在那个屁股的卵蛋那里擦干,软软的,别样的感觉,然后红着脸把尿锁慢慢插回去,尿道又逐渐充实。 “不错嘛。”哈德里学长鼓励他,“今天好多人都不适应,有些人宁愿尿在地上都不肯用,这可不行啊,怎么能随地做这种事。” 修兹僵着脸应和他。 回到浴堂门口,已经有很多人出来了。为了能洗干净,他们很多人都用肥皂把皮肤搓红一点点汗垢都不放过。人齐之后,他们需要连续祷告三个小时,结束之后直到午夜前,都是他们的自由时间。 在修道院是圣厅,前方在中心有一个太子,上面摆放的据说是神明的雕像。 雕像有一种诡异的美感,雌雄难辨却又棱角分明,长发一直吹落到腰间,逐渐变成一只只小蛇,四肢缠绕了无数条蛇,蛇身向下爬行,经过那个竖起来的淫邪巨根。雕像不知是坐在什么上面,上半身向后倾靠,双手抚弄社团,双腿随意放开,没有雕刻瞳孔的眼睛注视前方,刚好就是他们进来的门的位置。 “啊,我们的神……” 哈德里学长率先低下头,右手放在胸口,其他人纷纷模仿,修兹也跟着做,只是他刚刚和雕像对视时,那个若有若无的、粘腻的偷窥感现在还在,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在某种角落,一刻不停的盯着他。 像是被蜗牛爬到身上的粘腻感,鸡皮疙瘩都被覆盖在某种湿滑的液体之下。 修兹瞬间认定了,这是个邪教,信了一个邪神。 他们的祷告厅其实是一个个小房间,走过雕像,就是圣厅的背后。一到长长的走廊分格处一个个小房间,不懂有意还是无意,修兹被分在第一个房间,也就是最靠近那个诡异的雕像的房间。进去后,那种恶心的窥视感一下子就少了很多。 祷告事比他们的房间小很多,只够刚好容纳四个人肩并肩站着,里面墙壁里定了一个斑驳的托盘,上面立有一根两只手掌长的白蜡烛。地上铺了很厚的红色地毯,少见却又熟悉的红色刺痛修兹的眼睛,一直到身体深处。 身后是一到正正方方的铁门,高度直到他腰部,必需弯腰进出,门下只有小小的几个透气孔。铁门里面没有把手,而外面不仅有把手还能锁上去,只有外面能打开…… 这回的顺序跟送餐的顺序不一样,学长从走廊最里面考试,每隔几秒就关一道门,接着上锁,锁声传入修兹的耳朵,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大。 学长最后走到第一个祷告室,修兹已经规规矩矩地跪好,侧过身方便学长进来点蜡烛。 “不要怕,时间到了,我们会开门的。” 说着重复许多次的话,铁门被关上,祷告室马上陷入黑暗,唯一的光源只有眼前石壁上的悠悠烛火。 跟房间一样,这里的门一关,外面的声音也很难听到了。 寂静到修兹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呼吸也在逐渐放轻,仿佛害怕惊动黑暗中的东西。 修兹趁着还有烛光时,闭眼祷告,把注意力全都放在祷告内容上,忽视黑暗的寂静对自己的吸引力。 但是啊,真的好难受。 耳边粘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