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我的身体比我想他心里恨得要死,下面爽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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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函双……唔……我和你做爱不代表任何事情……” “我知道你恨我,我知道…… 哥哥乖…… ” 房门一关上顾函双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扒开陆喻的衣服,扯掉早就可有可无的裤子,温柔地抚摸着陆喻的脸,双臂一用力就将陆喻抱起,陆喻的大腿夹着顾函双的胯骨,只要再稍稍松懈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下面那烧得滚烫的硬物就要破穴而入,顾函双的龟头在陆喻的穴口滑动。 “你知道……就好…… 嗯……慢一点……啊” 顾函双看着陆喻布满情欲的脸,坏心眼地将双臂一松,下腹朝上一顶,整根胀的红紫的阴茎一下进去了快一半,陆喻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马上在顾函双小幅度的抽插下得到缓解,取而代之的是愈发上头的快感,和再也不用忍住的呻吟。 顾函双又开始沿着陆喻的脖子往上舔,舌尖反复在喉结处打圈,每打一圈,顾函双就感觉到陆喻的穴道收紧几分,死死咬住自己的肉棒。 “哥哥…… 放轻松…… ” 才上楼这么一小会儿,陆喻的下面又紧致如初,顾函双在里面寸步难行,不得不停下来拍着陆喻的背,轻声在他耳边哄 “哥哥这么紧,是离开我后就没碰过男人了?” “关你什么事……” 陆喻挂在顾函双身上很是吃力,不敢放松手臂,较劲地盯着顾函双。顾函双一听陆喻的回答便明白了,有的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他耐心地凑到陆喻的耳朵边上,伸出湿润的舌头一遍一遍舔他的耳廓,带着气音说 “所以今天是见了我,后面就痒得流水了?” 顾函双淫荡而露骨的话勾得陆喻欲火中烧,尽管他自己非常不愿意承认,但顾函双说的就是事实,十年前顾函双就带他抵达过性爱的巅峰,十年后仍如是。 趁着陆喻在自己怀里喘气的功夫,顾函双托着陆喻富有弹性的屁股重新开始缓缓上下插动,他逼迫陆喻看向自己的眼睛,让里面的渴求无处躲藏 “承认吧哥哥,你恨我,但你真的……呼……好喜欢被我……肏” “啊…… 好深…… 顶到了…… ” 顾函双话音一落便就势向上猛地一顶,低头看着陆喻的小穴终于将自己的整根性器全部吞了进去,两人交合处还不断有淫液流出,顾函双慢慢地加大了动作的幅度,抬手将陆喻高高捧起,又松手让他快速坠下,陆喻原本就敏感的花心重重的砸在顾函双的龟头上,囊袋打在顾函双坚实的腹肌上啪啪作响。 “想念吗…… 哥哥” 一波波袭来的快感叫陆喻手臂脱力,可刚一松懈下沉,顾函双的阴茎的顶部就疯狂地按压着自己的前列腺,成为陆喻浑身上下唯一的支点,水从小穴里不断流出,淌得两人腿上到处都是,陆喻感觉自己已经被操的神智恍惚,眼前这个人的身影和十年前交叠在一起,分不清边界 “函双……好舒服……插我……快点…… ” 顾函双一听陆喻叫自己的名字便彻底失去对节奏的控制,低吼一声将陆喻摔在床上,掀起陆喻的大腿架在自己宽阔的肩上,把他整个人对折过去,以最深入的方式,疯狂地加速向前顶撞,每次都仿佛要捅到陆喻的肠道里才罢休,粗壮的阴茎每次插拔都带的里面的嫩肉翻卷出来,又重新被塞进陆喻紧实的屁眼里。 后穴里灭顶的快感叫陆喻不自觉地握住自己的阴茎,加快速度上下撸动着,一只手还淫荡地揉着自己的乳头,疯狂地扭动着屁股,迎合着顾函双的操弄。顾函双梆硬的鸡巴被陆喻下面的嘴伺候着,看到陆喻在自己面前如此色情的自渎,更是情难自禁,整个下体和打桩机一样快速地抽插着陆喻,咕叽咕叽的水声一片 “只准让我操,知道吗哥哥” “函双……我要到了……射给我…… ” “好哥哥,都射给你” 快要到达高潮的快感让两个人的声线都颤抖不已,陆喻对顾函双内射的央求无疑于一剂猛烈的促情剂,顾函双整个人压在陆喻身上,手里揉捏着他饱满的屁股,看着身下这个人意乱情迷的眼,在阴茎在再一次顶到陆喻最深处时,顾函双终于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他的腹部不断地抽搐,一股股浓稠的精液被送入陆喻滚烫的甬道里,同时到达高潮的陆喻也克制不住地浑身痉挛,第二次也稀稀拉拉射出不少,两个人身上到处都是斑驳的痕迹。 按照一般的剧情发展走完肾就应该走心了,但陆喻深知他们在十年前就走到了尽头,今天的这一切本不应该发生。 两人相顾无言,在床上并排躺了一会儿,陆喻突然起身去拿地上的衣服,语气又恢复到做爱前的一本正经,毫无波澜。 “我该走了” “我帮你弄干净再走,别又和以前一样发烧了” 顾函双不等陆喻拒绝,直接将陆喻打横抱起,十年过去,他的身材还是比185的陆喻高出一截,尽管和其妩媚的长相极其不符。 顾函双把陆喻轻放在浴缸里,单膝跪着仔仔细细地把留在陆喻体内的精液一点点弄出来,给他冲洗干净后不放心,又开始检查有没有残余。 陆喻有些受不了这种温情而暧昧的氛围,不自然地开口打趣道 “你这业务能力,的确比你学习成绩强不少” 顾函双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告诉陆喻客人要求他内射后都有专人收拾,他并不负责清理,只是笑盈盈地看着陆喻说 “喜欢的话就包养我呀哥哥” 陆喻想起来顾函双的确位列电子屏包养榜榜首,估计最近正处于包养的空窗期,到处寻金主呢。 突然陆喻感受到膝盖上一丝冰凉的触感,一看是顾函双在用手指轻抚,一边自言自语道 “这个疤,淡了很多” 陆喻拿开了顾函双的手,靠在浴缸里,漠然地注视着顾函双接下来的一举一动,只是温情不再,内心气温骤降至零点。 “十年了,淡的不止是疤” 那个疤是顾函双送给他的见面礼,曾几何时竟然承载着两人甜蜜的回忆,但当顾函双恶狠狠地把真相甩给陆喻的时候,它就只剩下面目狰狞。 陆喻刻意没有使用任何除疤的药膏,这样十年里每当自己开始动心,想念顾函双曾经带给他的柔情蜜意时,这道疤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要他记住,要他时时刻刻坚定,无论顾函双如何伪装,他的内里早就无可救药。 陆喻的沉默一直持续到顾函双把他抱回床上,他今天已经重色忘义,因为顾函双疏忽了和齐寒安套近乎的绝佳机会,他不能再因为顾函双马失前蹄了,他输不起。 “我们以后别联系了,今天是个意外” 陆喻躲掉了顾函双伸过来要给他擦头发的手,身后一片沉默寂静,正当陆喻惊讶于顾函双没有反驳自己时,他感觉到后脖颈上被吹了口气,那是他浑身上下唯一怕痒的地方,只有顾函双知道。 “它最好是” 顾函双轻描淡写地落下一句话便出去了。陆喻并不想在这里留宿,穿好衣服后叫车回了家,他感谢那条疤,又救了他一次,提醒他不应该沦陷在欲望的漩涡里,更不应该第二次踏入名叫顾函双的陷阱。 陆喻无法忘记顾函双十年前对他费尽心思的玩弄和侮辱,然而自己今天却在他给予的快感里一错再错,直至一插到底。陆喻悔得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然后他就给了自己一耳光,脸还挺疼。 第二天陆喻本打算一觉睡到十二点,没想到早上8点就被事务所合伙人纪明知的电话叫醒了,迷迷糊糊地接起来 “陆喻,小陈写的标书你看过了吗,以太把第一轮讲标时间改到今儿下午了” “???不是原定下周吗?” 陆喻这下彻底醒了,靠在床头抹了把脸,他看了个屁。 “昨晚你和齐总吃饭他没说吗?听他说你们晚上玩得挺尽兴的” 陆喻心想这个王八蛋齐总昨晚可是只字未提,谁知道他是早有计划还是一时兴起,虽然后半句不假,是挺尽“性”的。 “咋不说话了?你昨晚找的那个不满意?” “我在那儿遇到顾函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