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我怎么知道前任下海了,可它就是硬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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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陆喻的那一刻,顾函双的一对凤眼眯了起来,他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碰撞,越过包间里的人群,看到的却是这十年的光阴。 “常应啊,这位就是陆少,哎哟你今天运气可真好,齐总介绍来的人指明了要点你,可得上心伺候着哈” 慧姐边说边拿胳膊肘怼了怼顾函双,平时挺机灵一小伙子今天和着了魔一样到现在也不来个自我介绍,慧姐心里急得不行。 慧姐一番话让顾函双回过神来,重新换上那副慵懒而媚惑的皮相,包间里的目光霎时都集中在他身上。 “陆少……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顾函双边走向陆喻边笑着重复慧姐的话,捧起陆喻的右手落下一吻,抽离时还不带痕迹地伸出舌尖舔了舔陆喻的手背,眼神都粘在陆喻身上。 “是啊陆少,我们常应什么都会,您可劲使唤他,他这个1的称号可是大家民主投票得来的,1会干的事儿他都会干” 慧姐看陆喻半天不置可否,以为是对顾函双不满意,赶忙把话续上,想把包间里的场子热起来,顾函双也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盯着陆喻,却不想陆喻并没有和以前一样面露羞涩,反而趁机抓住了顾函双的手,笑盈盈地看着慧姐说 “是吗,可是我点他,是想让他当0” 顾函双的脸一下就黑了,陆喻落井下石的目的再明显不过,果然,在这种讨生活的地方遇到一个和你不共戴天的前任,只会让你菊花残满地伤。 慧姐听罢也原地石化,常应的确有个美人脸,想上常应的嫖客不在少数,最后没上成挨了打还求着常应操的更多,但特意点他还要他当0的,陆喻属实第一人……慧姐咽了咽,嘴张了张硬是没说出话来。 一片沉寂过后只有齐寒安在一旁爆发出响亮的笑声,他笑的很夸张,捂着肚子还直蹬腿,他的副手们看他笑,也二话不说地跟着笑起来。齐寒安当真是笑出眼泪,一边抹眼角一边说 “我只听说过逼良为娼,还第一次见逼1当0的,不愧是强势的陆少,这个创意我喜欢” “啊哈哈,齐总说的是啊,这方面的确是咱们常应的短板,但是没关系,陆少都说话了,咱今晚就给练好了,那我就先不打扰各位的雅兴了哈” 慧姐一边鞠着躬附和着齐寒安和陆喻,一边逃也似的倒退出了包间,齐寒安带的人和他自己一样难伺候,但以常应的脾气也绝不是个善茬儿,慧姐心里捏了把汗,今晚谁能完璧归赵还真未可知。 门一关包间里又立马熙熙攘攘起来,吆喝的都是刚刚被选中的那些个小受,他们和慧姐一样,深谙谷常应那阴晴不定的性格,都见识过他不接客时的暴戾狠辣,没人敢看他笑话,所有人都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卖力赔笑,正当大家以为常应要按照惯例教陆喻做人(shou)的时候,顾函双一个迈步,像条大狗一样乖巧地蹲在陆喻的大腿间,谄笑着说 “陆少教教我,怎么当0,这事儿……您擅长” 虽然这腔调阴阳怪气,但小受们可以拿菊花担保,这是谷常应最守职业道德的一次,果然是有钱能使1当0么。 陆喻看着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顾函双,十年前的朝夕相处历历在目,一时哑了声。 “哎,我看陆少啊是新手,抹不开面子,你们都玩自个儿的啊,我来尽一尽地主之谊。” 齐总看陆喻半天不接话,从金刚身上一抬腿扭着水腰就走到了两人旁边,听了齐寒安的话包间里原本投射过来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收了回去,大家都装作无事发生,再也没人敢往这边偷瞄,这大概就是皇帝的嫖娼。 “我这儿呢正好有个游戏,能给陆少开开胃,叫做‘零和勃起’” 陆喻真的不明白,好端端的嫖娼干嘛非得扯数学,这家店老板的高数是在妓院学的么? “规则说来很简单,就是让咱们常应喝了这一打龙舌兰” 听到齐寒安的话,陆喻抬眼看了看桌上摆的十二个Shots杯,心里觉着这游戏有点老土,除了会让人喝个烂醉,没别的效果,但事实证明,他还是对这个别墅里所有和数学相关的东西,都低估了。 “只不过,不是用杯子喝。这每一杯,都要撒在你金主陆少的身上,脖子,手,胸,腹肌,腿,如果酒在皮肤上呢,就得舔干净,此乃零,如果这酒在衣服上呢,就得舔成一个圆,此乃和。” 听到这里,陆喻已经紧张了起来,他的确没有嫖过,但这不是重点,今天但凡换一个人对他做这样的事,他都能甘之如饴,花钱买服务,天经地义,但如果这人换成顾函双……那就是花钱找罪受。 陆喻斜着眼看了看顾函双,他倒是面无表情,一副任凭处置的乖巧样子,也许是这行做久了,对这种游戏早就见怪不怪了吧,即便对象是自己,又怎么样,陆喻自嘲自作多情。 正当陆喻打算躺平,牙一咬心一横的时候,齐寒安后知后觉地开口了 “哦对了,我刚少说了一个,屌,此乃,勃起是也。” 操,陆喻在心里暗骂道。 “怎么了陆少,你不会,玩不起吧” 眼瞅着齐寒安已经端起了一杯酒,陆喻看见顾函双也只是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听候发落,和十年前一样,顾函双还是那个玩得起的人,陆喻心里嗤笑一声,三千多个日夜,难道还不够自己翻篇,玩就玩,是他顾函双活该。 “怎么会,只是我也没玩过…… ” “别担心,这酒,我亲自给你倒” 说完齐寒安便把一杯龙舌兰淋到了陆喻的脖子上,冰凉的液体顺着皮肤流下,就在马上要打湿陆喻衬衫衣领的那一刻,顾函双火热的唇便吻过陆喻的脖颈,接住了晶莹的汁液,伸出舌头顺着那泛着水光的痕迹,逆流而上,温热的舌面扫过陆喻脖子上凸起的青筋,也惹得陆喻的脊椎骨一截截地泛起凉意。 “要舔干净哦” 齐寒安的声音在陆喻耳朵里变得模糊,他只感受到顾函双仰着头,缱绻的呼吸喷薄在脖颈上,混合着津液带来的湿润,席卷着每一寸肌肤,烈酒的气息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顾函双身上熟悉的气息,还有他匍匐在自己身上愈发不可收拾的滚烫。 酒倒在手心里的时候,顾函双跪在地上,乖巧温顺得像只宠物狗,一边舔酒还一边抬着邪魅的凤眼看一看陆喻,舔的是手,痒的却是心。 陆喻胸前的双乳隔着真丝衬衫布料已经被舔出雏形,小荷才露尖尖角,顾函双就是上头的蜻蜓,他灵巧的舌头沿着陆喻粉红的乳晕打圈,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嘴角流下,又打湿了布料,他卖力地嘬弄着陆喻粉红的肉粒,视衬衫为无物,从下往上仰视着陆喻精致的下颌,眼里的一汪春水,叫人真真是怜香惜玉。 仅仅只是进行到腿,顾函双跪在地上翘着屁股的身姿,已经旁边的人看硬了好几对,他的软腰塌陷,臀部高举,似乎天生就知道如何叫男人挺立,亚麻色的头发随着在陆喻腿上舔舐的动作晃动,惹人无限遐思,他修长的手骨节泛红,轻轻打开陆喻微张的双腿,头毫不犹豫地伸向逼近腹地的大腿内侧,沿着酒渍,任由唾液分泌,时而还调皮地轻咬,看向陆喻的眼睛里,仿佛想讨要奖励。 待到陆喻两边大腿内侧已经形成圆圆的液面,顾函双嘴唇已经红得要滴血,微微发肿的样子让人想发了狠地轻薄,此时包间里的所有人都在这场欲望的凌迟中被挑拨到了极致。 哗啦,最后两杯龙舌兰被尽数淋在了陆喻的裆部,不偏不倚。裆部的酒渍已经逐渐蔓延开来,随着烈酒透过衣物渗入的凉意,陆喻倒吸一口气,却看见顾函双眼睛都不眨地吻在自己的裆下。 一开始,顾函双只是轻轻地吻着覆盖有酒渍的位置,虔诚地跪姿,宛如在朝圣,直到他朱唇微启,张开嘴来含住陆喻早已湿得能拧出水的裤裆,滚烫的双唇包裹的不仅仅是西裤的布料,温柔的唇肉隔着裤子摩擦着陆喻早已半硬的阳物,顾函双卖力地伸着舌头,却因为裆部隔着西裤掌握不好力度,轻轻一舔达不到效果,便用更重的力气朝裆部深处顶撞,轻一下重一下地,全部舔在了陆喻的性器根部,舌尖的温度才刚刚把一处捂热,又迅速离去叫人不得所愿,隔靴搔痒的舔弄,陆喻不得不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拼命沉住气,忍住身体深处颤抖的呻吟。 顾函双的舔弄惹得陆喻圆润的屁股也忍不住配合着,在皮质沙发上前后磨蹭,屁股和沙发的接触面早就被顺着裤缝留下的酒液打湿,而从陆喻屁眼里流出的肠液更是和酒里应外合,叫裤子里的小穴发痒,随呼吸一起开合。 眼看着裆部的酒渍终于成了一个小圆,陆喻再也按捺不住被撩拨的性欲,一把推开顾函双站起了身,沉声道 “够了,我去趟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