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老子给自己上药(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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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叫小桃,别看着优雅美丽,出淤泥而不染,看上去是哪个大家族中出来的Beta,实际上统治着这个国家十之三四的声乐场所。 她手下最大的酒吧叫做,在全国有多所分店。 表面上这只是普通酒吧,这背地里干的是什么生意,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很。 她也是在龙帮大肆占领B市声乐场所时,唯一拒绝的人。 他很自然的坐在一旁,喝了一口小桃手中的鸡尾酒,搂住小桃的肩膀,笑着说:“我说几年没见,我们小桃,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小桃笑眯眯地,故意用胳膊肘撞了一他下说:“天哥也越长越帅了呢。” 他转头,看见宋木还站在那里,一脸的心酸无奈,拍了一下旁边的椅子说:“小森林,你过来坐呀!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小桃也顺着他眼神的方向,转头一看,瞬间眼神就变了。 “是你,龙帮的人,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小桃说完,直接扭头猛喝一口鸡尾酒,让鸡尾酒直接见了底,一副气鼓鼓地样子。 他看见小桃这样,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安慰道:“小桃,你别急呀!他不仅是龙帮的人,更是老子陈晴天的兄弟,你就当给老子一个面子了,怎么样?” 小桃扭头,看了宋木半晌,最后叹了一口气拍着他肩膀说:“行,不过就这一回。天哥,我们去包厢聊。” “天哥……要不算了,我去门口等你。” “唉,等等……” 陈晴天还来不及说完,宋木就已经跑得没影了。 这小子赶的去投胎啊!跑这么快! 小桃搭上了他的肩膀,满脸笑意轻声说:“你别管他了,我们去包厢,这几年没见,我可有不少事要跟你说。” 两个人勾肩搭背地去了包厢。一个Alpha搂着一个万人瞩目的Beta,两个人都满脸笑意,怎么看两个人关系都不一般,路上还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光。 小桃一回到包厢,两鞋一脱,往沙发上一躺,什么高贵优雅,跟她刚刚比就像两个人一样。 陈晴天对此一点也不惊讶,淡定地在一旁坐下,拿起一边桌上的酒喝了起来。 小桃:“天天穿这高跟鞋,装优雅,简直累死老娘了。天哥,来给我捏捏脚。” 陈晴天生气的说:“捏什么捏!你自己没长手啊!不会捏啊!就你这臭脚,都能把蟑螂毒死,还让老子捏!你想毒死老子啊!” 小桃气的踹了他一脚,害的他手一抖,差点把酒洒沙发上。 小桃:“嘿!你再说一遍,到底给不给老娘捏。” 陈晴天:“行,老子捏。” 他无奈的给小桃捏脚,小桃抱了一个枕头坐在在一边享受的眯起眼睛,不知道想起什么笑出了声说:“天哥,这么多年了。你总算从你儿子的死中走出来了。妹妹我真为你高兴。” 他脸色一变,放下了小桃的臭脚,没好气的说:“你说什么呢!那小子爱死不死,老子才懒得管他!” “这些年,你虽然表面上没提,但妹妹我还是看出来了。你有多久没来我这酒吧了?你以前可是这儿的常客!,发情期都是用抑制剂的吧?” “……” 小桃见她不说话,自己给自己揉起了脚。 “你儿子我见过一眼,挺乖巧懂事的一个人,才刚十九吧……咋就车祸了呢!” 陈晴天没有说话,是的那小子来过酒吧,见过小桃,还是自己给他打的电话,让他过来的。 ---- 陈晴天的酒量很好,小桃的也不浅,两个人聚在一起总要比比看谁喝的多,那又是一次在酒吧拼酒。 两个人都喝得满脸通红,神志都不清了。 小桃:“来!来!来!喝酒,是个Beta就给老娘干了这杯。” 陈晴天:“干啥干呀!老子是A、Alpha,嗝~喝啥喝呀!” 小桃:“对、是Alpha,来干了这杯。” 陈晴天:“干了这杯,我、我有什么好处?” 小桃:“你也不是不知道妹妹是干啥的!看上哪个B和O了,随便挑。” 陈晴天:“随、随便挑吗?老子就选你、你了。” 其实当了那么多年的异性兄弟,两个人心里都清楚,不过是玩笑话而已,不知道开过多少次。 小桃:“好!就今天,你要是给老娘送那啥来,老娘就在这、这陪你这晚上。” 陈晴天:“行!我这就打电话,找、找人送那什么过来。” 他打开手机,随便点了一个联系人,打电话说:“我、我限你半个小时里把套子送过来,地址是、是哪里来着?” 转头看,小桃已经醉倒在了沙发上,拍了她两下问:“喂,哪里?” 小桃醉醺醺地说:“嵩山北路50号。” 陈晴天:“对、对嵩山北路50号,赶紧过来。” 他说完挂掉了电话,等到两个人都快睡着了,听见敲门声。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谁呀!” 小桃吓得在沙发上支起了身子,一脸无奈地看着门口,陈晴天踉踉跄跄地却开门。 来人一身校服,额头上有些汗,应该是跑过来的。 陈晴天一看见他,酒醒了大半。 小桃看见他,一脸的傻笑说:“这、这就是你的好大儿,不错呀!是背着老娘和哪个人生的?来,让老娘也给你生一、一个。” 说完,小桃又缓缓躺下了,嘴里不停囔囔着。 “来,看老娘不夹断你的鸟,来呀!把你的大鸟插进老娘的……” 小桃还在那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他尴尬的连忙走出包厢,把门关上。 他挠了挠头,看着只到自己胸膛的陈明月,稍微清醒了一点。 疑惑地问:“你怎么来了。” 陈明月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一盒套子,塞到了他的手上,看似一脸的无所谓,他却看出来了一些的气愤。 陈晴天尴尬的把那盒套子塞到口袋里,咳嗽两声,岔开话题说:“怎么了?火气这么大,零花钱又不够了?” 陈明月认真的说:“没有,下个月十号毕业典礼,你一定要来。” 陈晴天疑惑的说:“毕、毕业典礼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高二吗?” 陈明月:“……不,我是高三。” 气氛有一点点尴尬,他这个当爹的连儿子读高三了都不知道。 陈晴天笑了两声说:“哦,那老子一定去,现在不还十三号呢吗?” 陈明月:“还有,明天回来的早一点,我给你做早饭。” 陈晴天:“好的,儿子做的早饭,老子必须去尝尝。” 陈明月说完想离开,却被陈晴天叫住了。 “哎,等等。老子记得还有九天,不对是七天你就过生日了,然后就要分化了,去分化所鉴定了,对吗?” 没想到这人还记得,陈明月有些意外地点点头。 “那行,到时候就在这办了,老子多叫些人来,来他们都来好好看看你,爸爸的好大儿。” 陈明月没有说话,他揉了揉陈明月的头发说:“去吧!爸爸的好大儿。” 陈明月飞速地逃离了这个地方,这个地方他是一刻不想多呆。 他心想:嘿,这小子跑得真快! 关上门,对着还在不断囔囔地小桃说:“别瞎比比了,老子来了!” 陈晴天躺在另一个沙发上,不一会儿,两个人就睡着了。 后来,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都已经大中午了,他急忙赶回家的时候,陈明月已经冷着脸在做午饭了。 他平时可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这次为了儿子赔罪的去拿碗,发现碗都换过了,问陈明月旧碗到哪里去了。 陈明月只说不好了,拿去扔了。 他不喜欢这新碗的花色,还可惜了好一阵,那几天时不时说:“这碗怎么好端端的坏了。” 那毕业礼陈晴天没能去参加。 本来陈明月还能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在全校人面前上台演讲的,最后也没有去。 因为他出车祸死了,尸骨无存,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酒,一口全都喝下,没想到竟然呛到了,一阵剧烈咳嗽。 小桃见他这样,帮他拍背顺气。 “我不说了行吧,咱们聊点高兴的,嗯……不对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还有……” 她贴着陈晴天用力用力吸了两口说:“还有其他Alpha的气味,怎的你又和人打架了!还打出血了。” 陈晴天听到这里,身子一僵,假装随意的说:“混道上的,打个架,挂点彩的不是家常便饭吗?谁还把这当个事啊!” Alpha的身体不是天生就适合那啥的。其实刚刚换衣服的时候,他已经发现了,下面粘上了血迹,一片红肿。 他看这事还挺稀奇的,反正血流的也不多,换了衣服就过来了,哪知道这几年没见,小桃这鼻子变精了! “那也是,不行!你快把伤口给我看一下,伤的重不重啊!” 说着,急哄哄地去扒陈晴天的衣服。 陈晴天哪能随便让她扒呀,死命的拦着她。 “不用!不用!真不用!就一点小伤,明天就没事了!我们是异性,怎么样都得保持点距离!” 心想:要是老子被你看见这满身的痕迹,知道跟同性玩过的事,老子今后怎么活呀! 小桃生气的说:“你有没有把我当兄弟!兄弟我关心你,还有错了对不对!” 陈晴天讪笑说:“没错!没错!你没错,都是老子的错,好了吧!” 这小桃别看是个女Beta,她从小在龙帮长大,被蒋栋捧手心上长大的,七岁就跟人干过架,把人打医院里了。简直是比男人还男人,只比男人少了件东西。 “诶——你至少别扒拉我裤子呀!” 小桃还是扒开了他的裤子,看见了他黑色内裤上的一片不明液体,在空气中一股的血腥味。 小桃放开了他,陈晴天默默的穿上了外裤 小桃看他许久,起身从沙发下面,翻出了一根密封起来的细长的透明棍子,放到茶几上。 小桃犹豫着说:“你要不要用这个,消肿止血的。” 陈晴天说不上来,他不太乐意给自己上药,总觉得拿东西塞进那个地方,简直是一种羞耻。 可是现在他的身体,确实需要。 小桃看他犹豫着说:“反正对你身体好,你也知道用法的,我跑到外面去,你慢慢想结束了以后叫我。” 陈晴天没有点头,小桃自己跑到外面关上了包厢的门。 陈晴天看着那两个在茶几上的东西,想了许久。 对,至少对身体好,也不知道这种被迫上床的日子,还要多久,再下去说不准都要被搞到大出血了。 陈晴天搁那犹豫了许久,慢慢站起来,事先把茶几上的那一道餐巾纸,全都放在沙发上。 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把那根棍子从塑料袋里打开,往下腰将那根棍子的头,对准了自己的后穴处,略微塞进去了一点头。 身体感觉到冰冷的东西进入,难受的他颤抖了一下身体。 太羞耻了,真她妈的羞耻! 他在心里大喊着,索性心一狠,猛地把那根棍子插了进去。 棍子不大,只有一厘米粗左右,塞进去很容易,关键是接下来。 棍子进入的那一刻,他马上就感觉到了,棍子越来越软,慢慢在身体里化开。 他加紧了自己的双腿,小心翼翼地把屁股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慢慢躺好。 感觉着那根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慢慢化成水。 这种东西叫做药棍,把这种东西插进体内,慢慢融化成药水,有去肿的效果。 他能感觉到有液体,不停从后穴流出,两腿间湿润的一片,幸好有事先垫在下面的餐巾纸,不至于流到沙发上。 他估计药棍已经完全划掉了以后,慢慢张开自己的大腿,将一条腿放到沙发的背部,还有一条腿挂在沙发边缘。 后穴处随着他把腿张开,口开的很大,随着他的呼吸,一抖一抖的。 他慢慢坐起来,让那些液体流出自己的身体。 直到没有液体流出来的时候,那些纸已经几乎全被他打湿。 他站起来,又抽了两张纸,擦干自己的两腿。 接着把那些东西全都扔到了包厢里面的卫生间里,处理干净现场。 处理完以后,他穿好裤子,又坐回沙发上,确实肠道舒服多了,没有之前火辣辣的疼,就是这样,也太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