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老子的菊花呀(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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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时没防备,差点被他推下床。 那人愣了一下,爬上床改为跪在他的腰间,把他的腰紧紧夹住让他挣脱不开。 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男人的第六感告诉他,小龙人生气了。 他想:我去!他生气了,生气了!老子怎么办呀!太难了! 他讨好的笑着说:“小龙哥,要不还是算了。我们都是Alpha,都没感觉。要不你还是找个可可爱爱的Beta或Omega,反正夜还长,换个人还来的及。” 心里想:顾西你这小子死这算了,哥们一定每年都会去你坟头看你的,还给你带一朵菊花。 那人一声不吭,准确说那人从进这个房间开始到现在都没出过声。 接着他感觉到腰间被夹的更紧了,出现了脱衣服的声音。 说不上是好闻还是难闻的信息素在他的鼻尖,时刻提醒着他这人也是个Alpha。 趁着那人在脱衣服,一时不注意的时候,他趁机从那人的腿间挣脱了出来,翻个身想爬走。 却被那人抓住了脚踝,给拖了回来,就跟脱死鱼一样。 他用尽力气也挣不开那人的魔掌,被单都扯破了,都没用。 我去!这人力气怎么这么大!老子混道上这么多年都没见过力气大成这样的! 那人再一次轻吻了他,他忍不住撑起身子,趴在床上干呕起来。 他干呕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人很生气,非常生气。 他的腰就像快被夹断一样生疼生疼的,疼得他皱起了眉头,在以为自己腰就要被夹断的时候,那人放开了他。 将他的一条腿放在了那人的肩膀上,另一条腿被一只手狠狠地掰开,另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腰。 啪的一声。 滚烫坚硬的阳具,瞬间破开他的皮肉,往里面顶,再退出一点,再用力往里面顶。 每一次往里面顶,都会更加破开他的身体,未被侵犯过的地方。 特别是那个入口处,被撑得很大,露出里面血红色的肉,好像下一刻就会被撑裂一样,丝丝血水从他们的结合处流出来。 房间里不断传来啪啪声。 他痛的脸都扭曲了,咬紧牙齿,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的痛苦,还是内心的悲凉,他流下了眼泪,落在床上。 那人的力道很大,恨不得把他身体都撕开一样,他不知道男人的阳具有多大,到底是什么时候是个头,只能无力的承受着身体被撕开的疼。 入口处明明已经容不下了,还被强迫着吞入那人巨大的阳具,可怜巴巴的不停吞吐着。 那人突然停下了动作,手慢慢摸到了他的那个入口,一根小拇指试探的伸了进去。 那个入口本来就已经被塞得装不下了,还要被迫塞进一根手指进去,简直是艰难的厉害。 他现在脑袋里除了痛,就没有别的想法了,更加死死咬住自己的牙齿。 那根手指不仅进去了,还在他的身体里面逆时针绕着边缘转了好几圈,把他的入口扩的更大了。 那根手指出来了,接下来是更加猛烈的进攻。 因为入口扩张过的原因,没进出几次,就整根没入了他的身体。 他感觉自己上半身,有一半都被那根东西占据了。 整根没入以后,那个人一动不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些许是在品味这种来之不易的成果。 接着他感觉到自己阳具的头,被那个人用手指捏住轻轻抚摸着。 很明显他感觉到自己的那根东西慢慢挺了起来,欲望逐渐攀升。 这真的太可耻了,自己竟然被这个人给弄得直起来了。 他在心里拼命喊着,不要起来!不要起来! 可是他的身体,自己做不了主,阳具爽快的直起来,朝天上射去,又落下来,在他的小腹部,结合的地方,都是白色的一片。 下一刻,男人掐住了他的腰,整根阳具,完全退了出去,接着又狠狠撞了进来。 滚烫的液体,瞬间灌满了他的胃部。 那人终于是退出了他的身体,带着粘稠的精液和他肠道破开流出来的血液。 他握紧了自己的手,屈辱的不想再动一下,胃里的精液缓缓流出后穴,身体里还留有被阳具破开后的触感。 心想:总算结束了,这样也好……至少能保住顾西那小子的命。妈的!总算这夜过去了,老子解放了! 他心里正高兴呢,下一刻他就感觉到那人将他翻了个身,正轻轻的咬在他的后颈上,那是注入信息素的地方。 “???!!!” 信息素最大的作用就是标记,发情期的人时刻都想着,身上都散发着浓烈的信息素,不断吸引异性。 这时与异性相交,一方把信息素注入异性体内,另一方接受异性的信息素,就标记成功,度过了发情期。 他想:我日!我日!他不会是想标记老子吧!他疯了吧!老子可是Alpha,怎么标记! 那人咬住了他的后颈,陌生的信息素从那个地方灌入,不断努力的与他身上的信息素相融合。 他身上的信息素瞬间释放,另一股香味在房间中弥漫。 同是Alpha,又怎么甘心与对方相融合。他体内的信息素本能的叫嚣着,要把那陌生的信息素赶出去。 那人的信息素又硬是要进去,与他的信息素相容,去标记他。 两股信息素相互斗争着,它们的战场就是他的身体。 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每一个细胞都在剧烈的抗争着。那人的信息素也在不知疲倦的强势入侵。 他的身体好像要被两股力量活活撕成碎片,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是撕心的痛。 痛,生不如死的痛! 要是一般人早就痛的满地打滚加尖叫了,即使陈晴天是二般人,也忍不住痛的叫了一声,讨好地说道:“等等……轻点兄弟……嘶……轻点。” 那人顿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心软,还是因为对标记的事彻底死心了。嘴巴一张,放开了他的后颈,不再把信息素注入。 没有了信息素入侵,身体自然的慢慢把剩下的那点信息素从后颈出排出,流出一些不知名的液体。 那人舔了舔他后颈,把留下来的牙印和液体舔干净。 痛苦渐渐缓解,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算他小龙人还有点良心,妈的,疼死老子了! 他刚在心里夸完这人还有点良心,下一刻就被那人粗暴的翻了个身。 又是咚的一声。 本来就被砸疼得后脑勺更疼了。 心里骂着:妈的!这畜牲还想干什么?这畜牲还想把老子怎么样啊! 迎接他的是一个吻,一个轻柔的吻,只是简单的触碰,让他的心触动了一下。 他不禁睁大了眼睛。 有感觉了!我他妈的竟然有感觉了! 两根手指向他的后穴里探进去,轻轻按摸着他刚被撑开的肠壁。 他明白了,这还得来一发。 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是的,就像陈晴天说过的,也还很长。 到后来不顾形象的痛叫,让那人放过自己。 到后来,他疼得受不了,晕了过去,彻底陷入了昏迷。 他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了那小子。 那小子死了五年了,不管是嘴上还是心里,都不敢叫他的名字——陈明月。 他一个孤儿院里出来的兄弟,准确说也是他的——儿子。 ---- 那是个黄昏,太阳已经偏西了,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哼着歌,在熟悉的乡间小路上。 他的身边放着几大袋孩子爱吃的糖和各种零食。 他叫陈晴天,因为孤儿院的院长姓陈,捡到他的那天是个大晴天。 每年的六月底和十二月底,他都会回孤儿院一趟,这是他每年雷打不动的习惯。 就因为院长陈妈在送走院里每一个孩子的时候,都会说:“记得每年来两回,让我看看你们。” 昨天刚下过一场雨,天气还不是很热,路边的树木野花都郁郁葱葱的,在风中荡来荡去。 他正开着车呢,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反正路上没有车,他索性刹住了车,仔细的想了想:对了!上次陈妈让老子带几箱牛奶过去,说是孤儿院的那帮小子缺营养。 他把车开到了一家超市前,买了几箱牛奶,他拎着牛奶从超市里走了出来。 超市的对面有一个小公园,几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孩子在公园里——霸凌。 两个小孩各抓住了那个小孩的一只手臂,站着一旁的那个小孩很肥,一看就是他们三个中的老大,趾高气昂的。 那个小孩,灰头土脸,身上脏兮兮的,瘦瘦的,眼神很平淡,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捏紧了手里牛奶的袋子,心想:老子的运气真是不好,要不……装作没看见。 心里是这样想的,脚却迈不开步。 “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这是老子的地盘,谁让你过来的!” “就是!你这个下贱东西,快跟老大道歉!不然让大哥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就是,要是你敢说出去,我就把那件事告诉他们。 ” “我呢,也不是什么不好说话的人,只要你跪下来给我磕个头,我就原谅你了。” 两个小孩把他放开,他低着头,手紧紧地抓着脏兮兮的裤子。 一个小孩见他磨磨唧唧的,踹了他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上。 小孩慢慢的低下头磕了下去。 他看傻了,心想:这是傻的吧!他怎么不反抗?老子家的旺财都知道咬人! 那个小孩发出了高兴的笑声,甚至摁着他的头,使劲往地上砸,头都磕破了。 他终是忍不住,拎着牛奶走了过去,怒骂道:“赶紧滚,别逼老子动手!” 那几个小孩看见大人来了,一瞬间就散了。 “喂!你还好吧!” 他伸手向那个小孩。 那小孩也奇怪,抬头看着他的手,明明经过了那么大的羞辱,脸色还是如此的平淡。 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直直的看着他,那眼神很是惊讶,就跟看鬼一样,但没有说话。 他提高了声音问道:“老子问你话呢,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还是不说话,他皱起眉头,在心底想:难不成这是个哑巴? 就当他以为这真是个哑巴时,小孩开口说话了。 “……陈明月。” 他心里忽的高兴了说:“啊!是小月亮啊!没想到你长这么大了!还记得老子吗?老子是你天哥啊!” 没想到这可是小月亮,这可真是大喜啊!陈晴天高兴地伸手把他的头发揉的一团糟。 心里想着:这头发跟小时候一样,还是这么软啊! “走,我送你回去。” 陈晴天把陈明月扛在肩上,陈明月挣扎了几下,发现没用,也就不动了,任由别人扛着自己。 夏天,黄昏,田间小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