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露出,针刺,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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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地窖宽广如同球场绿地,四周空空落落,墙面漆彩成深邃的乌黑颜色。墙面上许多用木材做成的框架,按照类型和材质区别依次摆放物件,看上去井然有序。硕大的吊灯垂挂于天花板,整个地面铺陈镜面,迈步时像是走在湖面,冰寒自脚面升腾,感觉头晕目眩,利铭赤裸暴露的身体僵直无力,只要低头,就可以从一个全新的角度审视自己的身体全貌。很久未曾出现的恐惧萦绕心头,双腿交错迈步拘谨,阴唇唇肉贴合起来相互磨蹭,尽量不让内里窄小细嫩的肉洞显露在镜面之中。腰腹那里白嫩的阴茎无从躲避,绵软无力,感知羞赧或是胆怯时颤颤巍巍,胸前饱满的双乳像是气球,恰好避免镜面映照利铭脸上的胆怯与尴尬。初次踏入地窖时,这里还只算是一间认知以内的秘密房间。电影开拍的半月以来,这里变更许多,镜面像是专门为利铭准备。漆黑的三角木马摆放正中,红绸自天花板垂坠而下,几架秋千细细划分为木架,藤架,以及少见的轮胎塑胶材质,影视中考究的几架刑具尚未完工,孤零零摆在角落,零件散落一地。佣人在外轻敲几下房门,看上去年纪最轻的阔少转身开门,亲自推车进来。餐车上物品丰富,牛奶,红酒,水果,花卉。看起来富庶阔气的资方决定在这里享用电影拍摄的额外奖励,利铭用力呼吸几次环顾四周,跨坐上地窖正中硕大的木马上。 这行里有许多玩场,夜会酒吧,酒店旅社。与富人交情不深不浅,深不到推心置腹,浅不过春宵床榻,逢场作戏。影像拍摄制作时候是一个世界,交际应酬的时候又是另外一个世界。 自出道以来就是混迹在各个擅长风月与三级的电影摄制组,听过看过许多香艳异事,接着成为怪事艳谈中的主角其一。任何一个道具组对于复刻古件都是满怀信心,利铭出道以后的第二部作品主推旧年封建酷吏,一件一件拍摄用具推崇古旧原貌,各个长得奇形怪状。木马在电影里作为压轴出现,拍摄顺序由简入繁,普普通通的鞭打针刺作为开场,再往后就是钉板,木马一类的怪奇之物。风月与三级电影有别于情色录像,实感这一类东西若有似无。丰盈饱满的双乳是利铭在行当里安身立命的本钱,此外身下阴户与阴茎互相矛盾,又刚好相辅相成。 道具组将古书旧论里传说的木马复刻成阴森恐怖的写实模样,几块方正的宽厚木条拼凑马身,马腿,马头,外形随性粗糙的柱状木块直愣愣嵌在马背,完全摒弃艳谈美事里将人折磨的生死不能的传闻,酷吏残忍直白,用作电影的压轴,结尾,与影片开篇初始相互辉映。 不足以将那个难看木柱插入身体里面,拍摄引用镜头借位,老一套的表演,音效,色调以及光照刺激感官视觉。粗绳一圈一圈缠绕双乳乳腺,银针穿刺乳头,臀肉上也是用银针刺了个密密麻麻。历经过初次电影拍摄,身体几处私密对于银针已经见怪不怪,逐渐淡然适应。出道作中表现惊艳大胆,电影票房大卖,叫好叫座,有了大部分影迷观众以后,利铭也算是声名在外。制作公司拨款豪爽,出道作拍摄制作时候的粗糙随性再也不见,银针就真的是专用穿刺皮肤或者穴道的银针,私密处用遮挡小心保护,搭戏的主演也不是那种将厌恶,或是吃豆腐找乐子写在脸上的那种主演。妆化组编入几个“特殊”人员,正式开拍前,手上套着医用蓝色塑胶手套,小心将银针一根一根刺入皮肉。这些人手法熟练轻缓,对于胸乳,臀肉一类皮肉饱满的部位而言,就像是平常,简单的打针医疗一样。让利铭俯卧在化妆间的妆台上面,臀部翘起,一只手按压利铭腰腹,另一只手握住银针,转瞬间轻巧刺入臀肉,疼痛短暂,几乎只有瞬间。医用手套隔绝掌心的纹路或是温热,身体还是属于自己,准备的过程里轻松自在,这些人不足以对艳星产生鄙夷,或是欲念。利铭趴伏在梳妆妆台,偶尔看一眼镜面中映照的,身后发生的动作全貌。臀肉的负累算是轻盈简易,而双乳又是另外一副风貌,模样。这拨保留医者冷漠,淡然的人结束工作后沉默走离,另外一拨专业人员部位,同样手戴塑胶手套,拿捏另外一类针具。 这行当里偶尔出现的特殊编外人员,真的可以说是人以类聚,各有不同。有别于另一拨坦然冷漠的“工作人员”,这类人是同样的特立独行,无论衣着,神色,谈吐,面貌。烟熏妆不分性别年龄,眼线笔勾勒眼尾上挑,细眉从中断裂,要不然干脆就是没有眉毛。皮衣小马甲上许多铆钉装饰,骷髅头戒指配饰,皮装常见的黑色基调下,红色用作点缀。而耳朵,眉毛,鼻翼,舌尖,嘴唇下钉钻配饰闪闪发亮,偶尔察觉到利铭好奇的视线,大笑着提拉起衬衫,坦然暴露双乳上同样闪闪发亮的配饰。基本上也是对艳星身体无知无感的一类,穿透器具仔细清洗消毒,掌心拿捏住一边乳房,揉捏乳头直至通红硬挺。穿刺器具和用于耳洞的手枪基本一致,只是针刺纤长细致,相比银针要稍微粗长一些。这么个手枪模样的东西拿捏在涂抹黑色指甲油的灵活双掌间,和电影镜头中常见的耍帅酷炫姿态一样,手指穿透板机部位以便旋转灵活,指尖轻点几下枪管,放到唇边,吹几下并不存在的硝烟。有时候会好奇附身打量利铭腿间的阴户,更多时候,时对于艳星的赞扬。 “打了可就一辈子都有个小洞在乳头上哦……你想好了?还是投资方逼你的?” “……会不会影响哺乳啊……会的吧……不会吧……会的吧……” “如果是有人逼你的话,你今天打了乳环,以后再叫你往下面打怎么办?很爽是没错,可是也很疼……啧啧……” “你的电影我也看过,还怪好看的,嘿嘿……我都有学过,再蒲团上做……” “这年头赚个钱也真不容易啊……真不容易啊……” 机枪枪械抵上乳首,那人咧嘴坏笑着终于止住所有自言自语,针具穿透私密的痛楚强烈,这类人坦然淡漠,利铭同样坦然冷漠,甚至不需要另外几人上前拉拽利铭的肩膀腰腹,以便限制利铭挣扎的动作。乳粒在慌乱与钝痛中越发坚硬挺立,像是一粒顽固的湿透,血迹轻轻几滴,几滴在乳房软肉上蜿蜒流淌,几滴重重砸在地面,像是破碎的红色玻璃。 很多事情利铭都没有想过,只知道钝痛带来额外的奖赏,拍摄薪酬愈发丰厚,电影叫好叫座以后,利铭的名气直奔正经电影明星,也是这个时候,各路富商就刚好出现了。嘈杂club里面预定下的豪华包间,富商穿着做工精细的昂贵西服,皮鞋,出现在名义上的电影庆功酒会,手里装满廉价红酒的酒杯摇晃,望向利铭的视线柔和,却又暧昧。 对落难之人的悲悯以及同情,利铭成为这类人想象中的可怜,善良模样,他们走向利铭微笑躬身问好,酒会上短暂却又绵长的交际以后,带着利铭前往另外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