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video game利铭剧组神奇探险轮J 自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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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利铭 总有人以为利铭就该悲苦,尤其是在擦拭干净身下浸透衣裤的精液时,以为利铭应该悲苦。 有人倾述喜欢,在发现利铭的秘密以后,依旧红着脸,对利铭诉说喜欢。 离开老旧肮脏的城区,将自小就回荡在耳边的耻笑丢弃在身后。教养院的嬷嬷慈眉善目,从火车车窗处递过十字架,口中呢语,祈祷文在哽咽中断断续续。火车轰鸣,齿轮开始缓慢转动,利铭亲吻过嬷嬷从窗口递来的十字架,身体探出窗外,拥抱嬷嬷有些摇晃的身体。 “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嬷嬷……我不回来了,阿们。” 重新将十字架挂上嬷嬷的脖颈,利铭细细擦拭过那双满是皱纹的温柔眼角。蒸汽白雾像是自天上的方向高升万里,嬷嬷点头,站直身体,对渐行渐远的火车摇摆双臂。就要离开,或是说已经离开了,再没有人会知道自己的秘密,再没有人讥讽自己的特别,利铭深深吸气,手背抹去脸上的眼泪。 陌生的城市中,从底层做起,底层就是端茶倒水,利铭自晨时、开始,从咖啡厅端咖啡杯,一路端到夜半赶工的剧组里。白日还算清闲,傍晚开始就是打仗一样四面楚歌,摄制剧组前后上下大概四五十人,茶水只有一个。那时候还是喜欢算计到每一分钱,制片亲自购买冲剂水壶,多给了利铭五十,让他先剧组一步到拍摄现场准备。剧组就像是个江湖,饮品冲剂分别等级,准确交换到各个部门手中,人群更是阶级分明,大欺小,小人贪虾米。利铭不属于哪个剧组,哪个公司部门,临时招聘的小时工,一小时三十块,电影拍多久,酬劳算多少。和咖啡厅相比不够轻松,有的人要烫的,有的人要凉的,时间熬的久了,拍也拍不出个惊天动地,传世佳作,各部门各个人火冒三丈,一不留神,摄制组就成了武行。纸杯是攻击利器,也是号角,资历老的,脾气大的尊为头领,一整晚拍不出个之乎者也,部门与部门推卸责任,人与人两看生厌,导演作为最高主导摔杯为号,冲剂十几块一包泡出来的咖啡往地上一摔,一脚踹翻导演椅,大吼一声“不拍了!”,武斗就开始了。 人群大多数都是物以类聚,这些人是相同的肥腻,孱弱,瘦削,暴躁。蹦的高的先一步抢占先机,鬼叫着压在敌对阵营那个谁谁的身上,撕过来扯过去,一排小牙牙也咬上别人耳朵,大战自此一触即发,嘶吼声在夜晚响彻云霄,然而战斗时相互推搡的力度倒是比不过每天晨练的大爷大妈。 利铭沾不上哪发阵营,早早躲开,跟准备放饭的大叔蹲在一起,剧组里随时随地都是饥肠肚饿,夜宵早点丰盛,只要他们开战,利铭就可以混到炒蟹烧肉,放饭大叔也时不时给多几个鸡蛋,所以这份工虽然钱少,麻烦,混在中间也是滋味独特。一年两年,生活没有起色,也没有多大变化,只不过咖啡厅一间一间倒闭,利铭从茶水时工一跃变成茶水工,开始跟着剧组到处乱跑。 “才给五千万!这年头什么电影是五千万拍出来的?!a片都不止这个价!” “过分了……哪部a片花五千万拍……” “怎么又要改!?哪里不对了!?又不是我让那个大官收钱的!!” “噱头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政府出了个贪官还跟人发现了一口气捅了出来!成天接受媒体市民的审判不够,你还要冲出来!再说人家审判就是单纯审判,你还要拿来赚钱!不收拾你收拾谁!?” “……呸!操他妈的!” 旅馆老旧,茶杯微微泛着黄色,制片和导演只当利铭不存在,本就猫三两根的脑袋愁的油光锃亮。茶水从拍摄场一路又倒到旅馆房间,利铭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口中回味傍晚吃过的美味。外拍好过城市内找景,乡野人少,吃的足够胆大,虽然还是有些害怕那锅蛇猫羹,但山鸡味美,利铭到现在都还怀念那份香酥的味道。争论几乎都是没有结果,制片好心放过,利铭得以解脱,回房间观看录像。旅馆大房间都给早早分掉,利铭独自挤在旅馆的仓库,在一堆纸箱中怡然自得。正是电影市场繁盛时候,录像正版和盗版满世界齐飞乱飞,利铭喜好鬼神和喜剧一类,有时间就偷看几眼。 戏还是磕磕绊绊的拍完了,公司给的资金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杀青那天,用最后剩下来的几万块去了club,利铭抢不到麦,端着果盘准备吃个够本。演艺圈光彩浮华,背后是成群的庸俗粗鄙之辈,很多时候都听见服化组的人聚在一起议论,哪个武师给导演选中,或者哪个明星跟大老板在一起又分手。 始终都是这个世界的边缘,利铭无心听着,想象别人的幸事有一天发生在自己身上,想象自己有一天能够飞黄腾达,到时候烤鸡吃个管够,闲暇时邀请导演,制片三五好友,开着跑车去夜市宵夜。 忙碌中逐渐淡忘的双腿间随着年岁成熟,有时候会有水液沁透内裤,被正常男人看作残废的阴茎在激动或者紧张时站立。会好奇周围擦肩而过的路人是不是跟自己一样苦恼。也许都是巧合,也许一切都是注定,当许久后赤裸着身体面对镜头时,利铭才想起来,自己离开教养院多久,多远。 时日平淡,利铭游荡在各个剧组,茶水泡的不错,话少肯干,终于等来升职机会,帮着道具组采购。新一轮的厮杀出现在无形当中,这一行老鸟众多,几个多干几天几小时的,都可以叫一声老鸟,欺负几下新人。搬东西还行,利铭觉得自己也不差多少,而中年男人的油腻和俗辣像是臭肉一样恶心,猪手再次放在屁股乱揉乱掐,利铭忍无可忍,用脆生生的道具花瓶把老鸟砸了个头破血流。拘留所和乡野里的小仓库相差不多,只是没有电视,利铭怡然自得,即使身穿警服的人趁着夜色黑暗过来,利铭也是下棋大爷一样老神在在。 警帽随性丢在地面,几个警服看利铭不叫不动,满腹迟疑,却还是一并上前,相互帮衬着把利铭按在地面。耳朵因为初始几下无用的挣扎,进而撞击的嗡鸣作响,听不见那些粗话嬉笑,利铭也没有过多烦闷。身体钝痛,尤其是已经承受过男人一根接一根健康完好的骄傲性器以后,尖厉的警棍警抢。从未想过或是预演的意外,只瞬间的怀疑以后,利铭不言不语,不哭不闹,照着那些人所撕扯的那样,费力抬起上身,望着各种脏污的东西在身下进进出出。那里面血液粘稠,沾粘上几件象征“公正的暴力”,怪诞东西时,血滴形状破碎,落在地面蜿蜒漫长,等粘合在黑色的警棍上,甩也甩不掉的时候倒像是装饰,头发给拉拽的生疼,而相比下身的钝痛和麻木而言不算什么。又像是曾经旧城里发生的那样,毫无意义,且莫名其妙。该有的悲痛没有,该有的羞耻也没有,利铭只呆愣望着,唯一的领悟,就是知道有些人真的不可貌相,这座城市真的是卧虎藏龙。 一些自以为的凌辱和虐待持续整晚,即使没有出现期望和想象中的凄迷混乱,等早晨时候利铭自行穿好衣裤,在警服人群的嗤笑和轻微一点点的疑惑中离开。病院里烂人还在安睡,利铭站在床前,手里是计划当中,表面有些生锈的水壶,里面满满都是滚水,过去几个小时里利铭想过把烂人的烂皮给用烫水烫化,想象皮肉浮起水泡,从身上剥落的模样。 滴答滴答滴答…… 墙面上的挂钟走走停停,利铭提拉水壶的手臂酸胀,灌满身体的脏污精液混合血液顺着大腿流淌,直至地面,利铭呆愣站着,想了足够久,想到足够清醒,走出病房,回家的途中丢掉水壶。很多事情没有原由,只有难以想象的怪诞结果。 这一行做替身也是讲究,身形体态,对镜头的敏感或是考究。利铭穿着早已剪裁的血痕满满的破烂囚服,站在湖边,等导演一声令下,就给另外的龙套撕扯着头发按入水池。电影中感官和视觉的刺激只有依靠拍摄的真实,大明星身骄肉贵,利铭顶替她,拍摄虐待戏码。 过往的经历给予一定程度的历练,搭戏的龙套成年累月混迹在各个剧组,不算是毫无经验的龙套,五指深深插入利铭头发,按压拉扯的气力全部直接用在脑袋上,减少撕扯头发而带来的痛楚。郊野的河流脏污,根本不是想象中的清澈蜿蜒,为了场戏的顺利利铭十分努力,按照剧本所述以跪姿跪在河边,脑袋被按在河流时双手乱舞乱挥。这类拍摄手法是电影中常见的擦边色情福利,描绘角色凄楚的惨状根本不够推动剧情或是制造戏剧冲突,只是让演员表现出平常所不能遇见的狼狈姿态,以便满足一些享受这样的镜头以及故事描绘的观众,毕竟惨叫,水流被拍打掀起的声效完美契合视觉画面,进一步加大感官刺激。事先行进的鞭打审讯拍摄以及溺水虐待也同样是调剂,等这么个不真不假,半真半假的镜头结束时,囚衣半湿,半湿囚衣上的“番茄酱”被不规则晕染,布料轻透,血色晕染得当,沾水后紧紧沾粘在身上,暴露身体曲线和透视下若隐若现的适当皮肉。给予观众遐想的空间,也能够一并带来宣传话题的热度。说不准电影工业此时有没有足够完善,但影视行当里各个领域自成一派,首要强调作为文艺从业者的坚定立场,奉行电影的艺术性和故事性,同时夹杂少部分情色与禁忌,进一步刺激票房,最后就是强行扯上台面的个人风格以及思维。 市场中怪才与鬼才辈出,这出戏的大导在电影故事中喜善调制色彩画面以及配乐,故事是一个入行就接连卖出剧本的“庸人”。这一行所谓“庸人”,既是金钱与话题至上主义,剧本和故事围绕演员而定。主演以写真敲门入行,公司既定路线是常见的挑战与突围人设,这次伙同投资方找了这么个“怪才”加“庸人”的奇异组合,想在电影上映以后,用辅天盖地的演技突破宣传中冲击电影奖项。这样的状况下大导与编剧很难不两看生厌,奈何资方钱给的太多,主演看上去也足够“谦逊乖巧”。庸人早就上前指导服化,以便将主演装扮的更加具有话题和议论度,而大导坐在监视器后一个人火冒六丈,对脑袋还给按在水里的利铭想管又不想管。 “……哦哟!咔了!还不停是想多一条替身溺毙小河的八卦吗?!” 各怀鬼胎,没有人顾及替身或是龙套的安危,庸人从不自扰,也没有怎么好心,越级大导直接喊咔的“刺激”开心至极,迈着小短腿冲入镜头画面,与另几个场工搀扶利铭到一旁休整,大导给庸人抢了风头,又给庸人借题发挥,只能继续冷着脸火冒。庸人开心至极,唱戏唱够全套,接了毛巾擦拭利铭脸上的河水。一旁的主演以故事所定义的弱柳扶风姿态刻录进胶片,浸透河水的破衣烂衫沾粘在平时费心保养的身体皮肤上。年代划分明显的电影拍摄时避免穿帮,空荡荡的破烂囚衣下身体赤裸,线条轮廓尽显,肌肤盈白的肉色在沾水的透白布料下若隐若现。拍摄地就是有这点奇事,数不尽吃不够的便宜豆腐。庸人不管大导眼光怎么长远,资方怎么不好招惹,扭着个大脑袋自顾自自行欣赏,很多时候忘了还拿着毛巾擦拭利铭的头发,不是猪手按在利铭头上许久不动,就是拿着毛巾在利铭头上脸上胡乱抹蹭,脖子朝拍摄区域扭了快半圈,人前唱戏和观赏春色两不耽误。而利铭在早小河中闭气许久,缺氧导致的混乱久经不散,脑袋像是钟摆那样被摆弄着摇晃,恍惚顺着庸人的视线望去。光板折射的光亮映照在精细的脸上,湿布包裹裸身,躯体线条纤细曼妙,皮肉独特的颜色掩盖在布料薄透粗糙的下,破布长裤直筒,几乎是从水里刚刚打捞出来,裤脚边河水滴滴答答,布料经由浸湿的河水浸泡后完全贴合住双腿紧致的皮肉,以致于私密处若隐若现,只要激动演绎时衣摆掀起,暧昧的三角形状就一清二楚,周围人默不作声,专注手头的工作,只是偶尔抬眼打量近在咫尺的无边春色。胆量在晕眩下无端增长,利铭呆愣愣望着,想自己身上那个偶尔仔细看过几次的怪异秘处,警察厅那个暴戾与混沌的夜晚里也有人这么看过利铭的下身,那道视线像是光热,烧灼众人面前袒露的身体与秘密,也烧灼掉心底的羞耻与疑惑。 怪不得会有人喜欢在光照与视线之下裸露身体,利铭想起曾经路过红灯区时,那些等待人挑选贩卖的廉价躯体。而那些人面对利铭也是同样情热,转身背对着利铭深深弯腰,双手趴伏在地面摇晃屁股,饱满的臀肉像是热浪一样晃动,双腿向两边打开时,遮掩在其中的秘密若隐若现。许多都用过金属装饰,阴唇唇肉上像是有几个用银针早早穿刺通透的孔洞,两边唇肉上的孔洞几乎完美对称,用一个一个吊坠,耳饰模样的银环装扮,在暧昧红光的映照下,闪烁冷冽的寒光,那些银环像是怪物,将本就诡秘的私处衬托的诡谲古怪。 那里也会撞见几个与自己相同的人,一些人毫不遮前端掩犹如残疾那样短小细嫩的男性器官,一些人则用宽大的黑布胶带遮挡掩盖。相同处就是暴露,曲腿半蹲着,或是干脆半躺着打开双腿,毫不掩盖其间白嫩细腻的阴户。他们比一般娼妓更为大胆,手指拉扯阴唇上细密的银环,只要有人好奇凑近,那些人借助吊坠穿刺在唇肉的银环,拉扯两片唇肉。他们很多都没有发现利铭的秘密,只是在利铭惊诧呆愣时,轻笑着上前,用湿漉漉的阴户轻轻扫过利铭低垂在身侧的无力手掌。在同行人的怂恿下利铭带过一个同样表面男性性征的双性娼妓,付了钱让他仰躺在酒店大床,细细打量他双腿间的秘密。而那处诡异的地方在视线注目下仿若活物,伴随越渐局促的喘息一下一下轻轻张合。他依照利铭的嘱托赤裸着身体仰卧在床上,双腿大张,连带两片阴唇也拉扯着微微张开,暴露在空气的细肉粉嫩,感知到夏夜风热,以及利铭探究好奇的视线。只要他无力的叹息,那两片唇肉就张的更开,平时月牙一样的弧度变作满月,圆滑细润,内里窄小的孔洞轻微张开。轻透的水液刹那间涌现,由密洞蜿蜒向下,流淌到同样瑟缩着颤抖的窄小后穴。利铭坐在他双腿之间,视线注视着久了,那浸润水液的密洞猛烈瑟缩,一瞬间紧紧闭合,两条弯曲着怀抱在胸口的双腿抽搐抖动,再而便是自密洞中迸发而出的粘腻水液。脚掌在床面用力磨蹭,腰腹微微上抬,随即用重重落下,臀肉下的床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湿透,利铭满是疑惑和不解,指尖探前,轻抚那处还在惊动快慰的秘处。 粘腻和湿润自指尖流转到心脏,几点如同母乳的纯白色浆液混在其间。他已经从高潮的快慰和失控之间怕平复下来,从床榻上起身,凑前含住利铭沾粘着水液的手指指尖。 太过赤裸就会显得俗庸,可他神色平和淡然,舔舐指尖的红舌滑腻灵活。狭窄晦暗的旅馆房间中,头顶的霓虹灯光闪烁,他的脸颊染上粉色,蓝色,紫色,橙色。水床不断轻晃,他双手支撑床面以便维持身体平衡,双腿慵懒弯曲满满合拢,双腿间的隐秘满满消失视线,腰腹那处稚嫩短小如同残疾的男性性器只在微微抖动。细汗滑过额头,自鼻尖满满低落在手上。从同行口中听闻的艳谈与低贱消失不见,利铭觉得那个躺在床上的人如同感化院草丛密林中的神像一样圣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