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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video game赵倾 少年心事喜闻乐见GV制作喜闻乐

    第三章   赵倾

    他早做这行许久,自中学辍学以后。早些时候,早到他刚开始对情色产生兴趣。气候炎热,记忆里,课业繁重难懂的中学总是炎热。午休时赵倾匆忙跑回家中,扒拉几口饭菜,侧身躲藏在墙角,沿着窗沿狭小的缝隙打量对面小楼,那间已经在晨时恢复平静的小屋。

    城市破旧俗庸的社区,鱼龙混杂,窗台外晾晒的几件衣服还没等干透,一盆夏日发酵整晚的酸汤便倾泻而下,顶着啤酒大肚的中年男子大骂几声,嘴角叼着香烟点燃,哐哐大力拉扯着晾衣服的竹竿,连带着那几件酸味难掩的衣服,一并从窗台丢到楼下。

    “哦哟要死了!不会屈尊多走几步唉!?那肚子!快有老母猪那么大了!”

    “哎有什么好走的?留着那点力气不好打麻将啊!”

    成天就是那三两句话,楼下凑巧路过的阿婆也只是轻骂几句,骂完以后她也要回家把垃圾从窗台那里倒掉。而中年男子夜半在公园里和那些阿叔阿姐打什么麻将,他喘着兜里几张钞票,叫了烧猪肉外卖,边吃边盘算着晚上再去场子里,杀个片甲不留。双薪家庭空空荡荡,少有像是赵倾那样从学校跑回来“午休”的学生。这里人多嘴杂,夜晚都不得安生,更何况这夏日炎炎的大中午。然而少年的好奇心胜过周围嘈杂的庸俗烂人,他家里窗台不大不小,墙面上方正细细长长,正对面就是一连几间装扮粉艳的“凤屋”。

    这些 “家禽”从外地过来,三五成群,挤在不过五十平米左右的出租屋里。房东善解人意,知道巧用废品杂物,用木板将房屋隔成几个小间,对初见时装模做样,一副纯良的租客视若无睹。

    而“家禽”对此从不感恩戴德,房间给他们粉刷成艳俗的粉色,霓虹灯缠绕窗沿,只傍晚时候亮起,开始每日的“辛勤工作”,有些中老年男子不知死活,兜里又没有个三瓜两枣,只上楼下楼,社区内进进出出的几秒时间里,对“家禽”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装着摔倒踉跄偷摸几把,骑个破电动车载孩子上学时,伸着个乌龟王八蛋脑袋,凑到“家禽”胸前望着,有几个还就在家里孩子面前像个死狗那样死命闻闻。而那群人也不是各种类型影像中那样瑟缩,自卑,有些直骂回去,有些更是动手往那些油脸上抓挠几把。

    “看什么看?!烂狗想嫖都没钱!”

    “回去家里嫖你老母!你老母逼松,再给你生个弟弟!”

    “操你妈的烂鸡!回家洗洗你那骚逼!老子嫌你逼脏!小心给人草死!”

    “草死你奶奶的也不会是你!?又短又小!操不了先给急死哈哈哈哈哈哈!”

    逼过来操过去,不是脏就是贱,来来往往也就那几句。每天早上和傍晚最为热闹,无论谁脸都涨成猪肝色,唾沫横飞,有几个吵得兴起就开始脱衣服,只为在众目睽睽之下力争生殖器大小。

    肖景常说这些人无聊,南桓路整条街都是买春卖淫的人,怎么不去那里出力。满脑子只有公式数字的典型理工男,学校里听着黄色笑话面不改色,途经南桓路面不改色,只在同学好奇追问,陈述南桓路娼妓直挺挺躺在路上给人摸,给人挑拣时才偶尔抽抽嘴角,总体来说仍旧是面不改色。赵倾常想肖景是个厉害角色,往后只能是光宗耀祖,前程似锦。而赵倾也知道自己就是俗辣,少年年纪,理所应当的,开始对色情兴致盎然。

    也许是经济实在不行,房间正对面小楼里“凤屋”倒闭歇业许多,只留下一间看着还算干净正常的小屋。早在半年前,那个人安分搬来,只独自一人。房屋没有粉刷装饰,他穿着单调普通,只是脚上一双双高跟鞋色彩艳丽,也不遮掩,也不所谓羞愧,带着左一个右一个男人进进出出。他还算是会先行挑拣几下,有懵懂的十八岁青少年,有衣冠整洁的白领,公职人员。

    “哟还是挺有个性的……专找些身强力壮的……”

    “是那种人,下面长了鸡巴又长了逼的,再加个屁股,不壮也不够爽啊哈哈哈!”

    同行相轻相贱,他不多事,也不管那些楼凤多话。赵倾正对面的房屋足够安静,家里人急忙挂上的厚重窗帘不够用武之地,赵倾每天晨起傍晚拉开拉合,他那边仍旧是阴风阵阵,什么都看不见。也许是松懈安定许久,自前些晚上,撞见他给人脱光了玩弄时,赵倾也当作是做梦一般。

    相比社区内七栋九栋十二栋几间凤屋里没日没夜的“山摇地动”,他那里足够安静,电视声和音乐声也听不见,甚至夜半静谧之时,也没有古里古怪的呻吟或是浪叫。一切全是巧合,如果不是楼上又在半夜打棺材一样装潢,赵倾也遇不上这些奇事。老屋就不止这一点麻烦,可半夜的敲墙声实在太过烦躁,赵倾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拉开窗帘衣角,少有兴致的,只是想看看月亮。

    城市的无病呻吟,从看不见星辰明月,嫁接到小贩环卫生存不易之上,赵倾听着电台里像是锅碗瓢盆反复打滚的嘈杂音乐,慢悠悠望向对面小楼。红色砖瓦修建的老屋,藤曼爬满墙面,覆盖遮掩红土,几株长势惊人,恰好钻入那人的窗台,而以往紧闭的窗帘在夜色下打开,他赤身裸体,手臂被高吊起来,有个像是公务人员那样衣冠整洁的男人,手里拿着皮鞭,正一下一下抽打他止不住颤栗摇晃的身体。

    楼栋相隔不远,赵倾看得见他的木床靠墙摆放,西面墙壁上依序列挂着皮鞭,心脏没来由猛烈跳动一拍,下身肿胀,目光自他沾满汗湿的面颊游弋而下,来到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那处。

    卖点便是那里,阴茎给用黑色宽沿胶带沾粘遮掩,他在配合他的客人,皮鞭抽打身体时痉挛躲避,匆忙喘息几下以后,又摇晃着微微向前。他的客人十分满意他的配合,好心只将皮鞭只抽打在腰肚那侧。手肘挽起的白衬衫衣袖发皱,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以及层出不穷的花样。那个平日间或许儒雅傲慢的男人多次高抬手臂,先是垂直而下,再是横挑,下挑,好让皮鞭一四面八方各个方位,以用不同的姿态抽打在他的身体之上。软肚那片皮肤终于给抽的通红,客人也终是疲累,一边点支香烟喘气平复,他一瞬间松懈下来,双腿弯曲无力,身体只倚靠缠绕手腕的粗绳维持一点点平衡。那件小屋里所有陈设和物件似乎都是为了淫乱准备,那个男人休息足够,再拖着摆放在墙角的两把椅子,怀中拿了绳子那类的东西再朝他走去。

    随性扭转身体,他仍旧双手高吊,只是转过身正正面对对窗口,他有些羞赧,眉头紧皱,却仍旧照着客人摆弄,双脚踩踏身体两侧椅面,双腿弯曲向两边打开。

    第一次见他双腿间那个多余的物件,距离和夜色更加装饰,美化。看不见一丝毛发,望着白白嫩嫩,中缝缝隙朦朦胧胧看不太清,光照下湿漉漉的水光倒是一清二楚。那客人也是看着痴迷,许久没有动作,只是像个追尾巴的蠢狗围绕他左右打转,视线固定在他双腿之间。等终于回神,也算是反应过来,已经有清透粘腻的湿液,自缝隙中缓缓流下。

    “生来就是给人操的!打的越疼,说不定越爽!”

    想起他的同行有关于他的辛辣点评,赵倾口干舌燥,初次清醒时勃起带来的酸涩和轻微刺痛,演化为下腹莫名的尿意,而对面小屋里,那客人痴痴笑笑,躬下身来,手指轻挑起甬道中渗漏的粘液,放入口中吮吸。看不明白成人的欢乐,他被告吊着双手,双腿半蹲在两把椅子的体态,像是那种嫌弃公厕马桶肮脏,进而半蹲踩踏在马桶圈的滑稽人群。而那个客人一反刚才鞭挞娼妓时的冷漠与自负,只刹那直挺着身子跪在他面前,看不见表情的面颊正对着他双腿之间的私密与晦涩,身体微微前倾慢慢挪动,却又像是失重摔倒那样,一张脸直直撞上他的双腿之间。后来便记不太清,赵倾只记得那人跪趴在他腿间摇头晃脑,仍是像条蠢狗那样。

    心里好奇作祟,自那个混沌的夜晚以后,赵倾每逢午休便侧身躲在房间里的阴暗角落,望着那再没打开的窗帘,直至双眼干涩。

    录像在校园中盛行,躁动的男生成群结队,赵倾不在其中,只偶然看过一次画面中杂乱污浊的体毛后,就完全失去了兴致。宽厚方正的录像没有成本,像是赵倾居住的老旧社区中,也许就隐藏着灌录拍摄影像的所谓先锋艺术家。

    早在十余年前,色情录影便开始出现在街头大大小小的音像店中。这些影片大多数由正经电影演化而来。一些特定人群思索人性的本能和欲念,在没有任何故事情节可言的电影中夹杂女性赤裸的身体,以及种种人群床榻上的丑态。市场不能流通,人群的观念也还算保守死板,所谓导演,摄像,录音一干“肥油”“瘦猴”前往各个凤屋,掏了几个钱爽过逍遥以后,开始哔哔叭叭。

    “你比电影明星还要好看。” 委婉一些的。

    “我是不是见过你?你是不是在石桥里上的中学?“老土一挂的。

    “我喜欢大卫科曼,他的镜头像是幻想成为现实一样。“文艺难掩一类。

    “我喜欢你,我捧你当明星啊。“直入主题。

    于是有些“凤姐“就跟着又上了另一艘贼船。其实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酬金,只是几个脑子实在不好的,镜头前宽衣解带,给人摆弄过来摆弄过去,操的透透的,还以为真的是为了艺术,能红,能当明星,拍摄完成以后,去个窄窄的隔间随便洗洗,谢过导演准备的几张皱巴巴钞票,又回去凤屋里做种。

    先锋电影艺术就是来的这么简单,固定受众,买卖消费固定,偶然几个大导突然间大彻大悟,终于知道那几个少得可怜的观众根本不在乎镜头,色彩,影像,只为了那些白花花的胸脯,恍惚扫过的私密性器官以后,疯的疯,傻的傻,原先疯的更疯,傻的更傻,再有几个,干脆就去拍些色情录影。

    校园里流通的大多就是这些,摄像和音效装神弄鬼,故事情节不知所云。演员的牺牲太过无畏彻底,身体的私密就这么赤裸的暴露在镜头前,像是菜市里铺成在桌案的猪肉,油腻污秽,带着腥膻味道。

    心脏像是空缺一块,自那晚看过那副诡谲美妙的身体以后。录像不能止渴,无法缓解赵倾的欲念,于是赵倾打理了钱罐,敲开那人的房门。

    “……“

    “……“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他保持那个行当的警觉,房门轻启,身子隐藏在房门木板以后,他上下打量少年之气高挑的身体,望过少年身上被汗液沁透的校服,在赵倾拿出口袋中钱币时轻轻阖上房门。

    “你走吧,我不做你生意。“

    夏日午后炎热烦闷,房门隔绝他身上清淡好闻的浴液味道,赵倾身体僵直,钱币攥在手中直到捏的皱皱巴巴。许久在身后响起的声音尖锐又怪异,赵倾回过头,直愣愣望着那个正在用方巾擦拭额头汗珠的中年男子,他从赵倾居住小区的凤屋跑到这里,带着和赵倾相似的目的。

    于是赵倾在夏雨终于停止的时候打包行李离开,带着对一副诡秘身体的迷恋离开。

    第四章  赵倾

    道路蜿蜒曲折,少年的身体如同郊野只需要雨水灌溉的密林,只一夜便长成参天般巨大。去过很多地方,换过很多工作,赵倾没有目的,没有愿望,只是在夜里一遍一遍思念那副躯体。面颊轮廓逐渐锐利,五官深邃,肩膀宽厚却仍旧瘦削,腰腹下长成完好的器官对一切没有直觉和反应。

    他的样貌已经记不太清,夏日午后的小屋被太阳烘焙成焦黄色调,木门破旧斑驳,他的身体遮掩在后,只露出一侧肩胛和细瘦的手臂。五官如同曾经偶遇那样温和,双眼充满惊异和警觉,赵倾离开社区和城市时,他似乎也一并离开,周围嗤笑,轻贱他带坏学生的声音层层叠叠,其中之最便包括赵倾那天在他家门前撞见的教导主任。满面皱纹横肉的中年男人,购买他是天经地义,而赵倾就是无法无天,不学无术,他也是不知廉耻。

    “无论你在任何地方,想去那里,我都会陪着你。”

    电流折射的虚伪声线,在汽车狭窄的空间无限放大,语调平和温柔,相较初次致电时候的百转千回,赵倾更喜欢现在的温和语调。从一座城市流浪到一座城市,汽车驶入郊野高速,电台里顺势传出各式各样的声调。无意义的庸俗广告过后,先是轻贱露骨的偷情故事,再是污浊晦涩的加料传闻。在看不见的地方蓬勃发展,情色专线隐藏其中,拨打时有些许期待,而电话那边不出所料,捏着嗓子挤压变化到真假难辨的音调,以及翻来覆去没有几多变化的语句。

    “嗯……喜欢你插到里面……再往里把我的子宫搅烂……啊!啊…….”

    “呜呜求求你……我丈夫快回来了……你快点射了放过我吧……逼逼快被捅烂了。”

    “我是你的母狗……汪汪!要吃主人的肉棒!”

    彼时的初学者还不懂付款定制,致电后依照指令随意按下数字,反反复复听那些骚言浪语。偷情故事占据大半,已婚者和公寓外任意一人,未婚者和同事上司,偶尔几个封建家族里共妻侍夫,青楼艳谈里娼妓情深。全是无聊虚伪的幻想,却流传千年,行至万里。

    从一座城市流浪到一座城市,郊野和高速蜿蜒曲折,只有听筒里三言两语排解孤寂。逐渐找到门道,休息站饮水吃食的时候拨打选购,与接线员轻聊几句。有别于之前所听的机械重复式的俗庸,那边是善解人意,真一句加一句介绍过自己,先行询问年龄和职业,而赵倾很长时间沉默不语,那边也不搭话,再开口时语气愈发平缓,先行诉说自己那些真真假假的故事。

    “您在高速吗,一个人吗?我也是……这里很安静,您跟我说什么,别人都不会听见,就像是在床上安睡的夫妇,我脱了全部衣服,很放松,您想说什么都可以。”

    “您很累吗,喜欢甜点……还是小吃呢?我昨天看了电视,里面的明星啊,吃纳豆,辣椒酱的样子都是一副天生明星样子,好气派,哼哼……”

    “我们那里有个说法,晚上过路看见烧纸的人要让开……有些是招魂引路的……有些就是江湖人了……多看一眼就要挨打,你一个人驾车,要小心……”

    “我很喜欢做爱……也没那么喜欢,只要有东西把下面塞得满满的就好……嘿嘿我下面前后两个洞,再加上一根小棒子,前后两个洞都塞满以后,小棒子就涨的像是快要炸掉一样,哈哈哈!”

    “玩具是越做越多了……我昨天买了一个,像是香蕉的样子,弯的……通电以后不是进进出出的抽插,就在里面转!三百六十五度的那种转!”

    “我们那里有个……唉不怕死的…….听了男人的哄,前后两个洞插了两个山药!那种手摸了都痒的!嚎叫了几晚了!”

    “我真是多事啊!今天好心问一下人还觉得爽翻了!!还说叫我也试试!!??”

    “你有喜欢的人吗……我昨天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一个和陈松和长得一模一样的男的!!陈松和!!那个大明星!!好可惜……不知道他去光顾谁了……来找我就好了……白嫖不要钱!!”

    “你会是什么样子呢……那里是不是也搅得别人天翻地覆……”

    “无论任何时候,你在任何地方,我都爱你。”

    赵倾不多说话,那边轻言细语,也有很多时候嘻嘻哈哈,汽车在夜色中穿过一条又一条长路。目的地是镜城,目的是赚钱。

    方正的录像带淡出视线,转而化作压缩简化的轻巧的碟片,拍摄贩卖的还是那波人,购买观赏的人却越来越多。新老顾客口味刁钻,甚至越来越古怪,摄录公司招聘各式各样的新血,赵倾就是其中之一。

    有别于录像时代的装神弄鬼,更有别于录像时代的粗鄙直白。往日各自过活的先锋艺术家团结混杂在一起,由资助人成立一个单独的拍摄制作会社。会社里分散出几个部门,导演,监制,制片,编剧,灯光,音效,摄影,场工煞有介事,就连面试也搞得有模有样。赵倾被盘算到导演部门,当天下午就开始面试演员。毕竟时有别于市场上流通的正经电影,会社里的老鸟一旁监督指导,告诉赵倾依照剧本情节挑选合适的演员。会社像是从原先的影视公司分离出来,保留一定的原貌和基调,注入资金逼之前更多,想要拍摄的更加精细,高级,期待在市场里传播更广。

    资金充裕就是万事大吉,面试的演员燕瘦环肥,绰约多姿,其中混杂几个意外之喜。会客厅空间充裕,十几人不论男女脱去衣服站成一排,摄影师扛着机器,先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再来着重拍摄身体私密部位。

    电影市场表面繁荣,连带着不上台面的色情录像一并鸡犬升天。资金成本自最开始灌录拍摄时候更为充足,一台摄录机器,一个引人遐想的故事和场地就已经足够。镜头监视器中,成排赤裸的躯体如同油腻的白肉,镜头凑近时搔首弄姿,几个甚至直接跪爬在地,摆弄出淫贱的姿势。来面试的人有混迹各个会社的拍摄老手,有懵懵懂懂来赚外快的素人,也有些想转行做情色明星的娼妓。普通的男男女女已经不够吸引观众,镜头里白嫩的阴户上,因为紧张而勃起的阴茎摇摇晃晃。

    “可以同时射精和高潮吗?”

    “可以。”

    “能玩到多开?双龙行不行?”

    “可以!不过只是前面,前面可以拳交,还可以SM。”

    “哦……到哪种程度?”

    “可以直接鞭打阴户,可以电击,前面后面都行,道具也行……只是不想插入轮奸。”

    拍摄过程危险,混乱。会社里的老鸟在面试那天当机立断,扔了剧本,按照那人所说准备各式各样的道具。没有故事轮廓,也就不必费心场地,稍微收拾一下会社合作的旅社房间,直到拍摄人员就位也就用了两天时间。

    ‘衰鬼你运气好!第一次就遇到宝!“

    拍摄行当当时还少见雌峦,双性题材,一并带入虐待情节更是三瓜两枣,拍摄者直接也不做作,介绍自己天性就是喜欢做爱和虐待,不想出血,不插入是避免生病,更不是有人以为的是在为谁守贞。

    “只要不插入,避免流血,什么都可以?是吧……你看一下合约,拍摄结束后薪资绝对不少。“

    “好!“

    他回答的干脆,来之前已经做好准备,几个场工嘻嘻哈哈,先行往各式各样的道具上涂抹润滑。

    “……这个滴蜡……“

    “没事!低温的!而且就是要滴到逼逼正中才爽!看的人才多!“

    拍摄所用的器具全部书写打印在合同,每一项条款对应相应的报酬,花样越多,越出格酬金也就更高,他穿着浴袍坐在导演椅上,每一项确认之后,在页面签署姓名和时日年月。另外的摄影者早就准备就绪,他仰头一连灌下几瓶水,脱下浴袍走到摄影机前站定。

    没有故事情节,只是单纯直白的虐待。先以掌掴面颊开始,再慢慢引入道具。

    “……嗯……嗯……“

    影片中的施暴者衣着完好,少有的制服军装情节。自述名为胡蓝的另一位拍摄者双手双脚佩戴镣铐,赤身跪在地面承受另一个演员的虐待。

    碟片时代更加讲究实感,电影所用的后期以及错位毫无作用和意义,拍摄视频画面直白赤裸,而观赏者口味刁钻,甚至喜好凭借演员的面目表情,身体动作进而判断高潮真假。掌心高抬起一遍一遍落下,气力渐进,胡蓝的面颊越来越红,身体也开始摇摇晃晃。一改之前影片中率先暴露性器官的拍摄顺序,赵倾让胡蓝双膝跪地,镜头瞄准跪姿全相,哪怕胡蓝身体倾倒一侧,双腿间的阴户若隐若现,镜头也纹丝不动。既然稀少就应该好好运用,老鸟一边捂嘴笑笑,感叹后生可畏。

    将有关刑讯逼供的传闻具象化,就足够影片的色情程度。不需要故事渐进,开篇的掌掴在全片中只算是调剂,军装演员走开的刹那,由镜头以外突然泼来的冷水才算是一切的全新开始。

    “……啊!啊……“

    “怎么样!喜欢被人虐待吗!“

    水流冲击的实感音效中混杂恶狠毒辣的训斥,手脚捆绑镣铐,胡蓝浑身湿透倒在地面,身躯扭动,咳嗽喘息时军装演员又再次出现。多话便显得虚假无聊,军装演员重重拉拽胡蓝湿透的头发,将他从地面拖拽着站起身,故事情节就已经足够。

    “……嗯……唔……“

    镣铐固定的双手高吊起来,开腿器一根横杠固定在大腿内侧,动作混乱不够条理,混杂胡蓝缓慢绵长的喘息声音却倒是恰到好处。空荡荡的房间色调昏暗,泛黄的灯光着重映射在赤裸的身体。前戏已经足够,接下来的重点就是胡蓝腿间的秘境。

    仍旧不主张静距离拍摄,摄影画面中专注身躯全相,只是军装演员在胡蓝身侧蹲下,拿出准备的木夹,将木夹夹在胡蓝的阴唇之上。

    “……啊!啊……“

    侧身蹲在胡蓝身侧,避免遮挡胡蓝的躯体,也让镜头完全捕捉下每一个动作和表情。军装配置的黑色皮手套恰到好处,两指揉捏白嫩细腻的阴唇唇肉随意粗鄙的拉扯几下,黑色手套的皮质色调,与秘处白嫩颜色的反差使画面更加香艳。赵倾无心器具的准备,但在听闻胡蓝口中的痛呼时,稍微犹豫了下。

    唇肉白嫩肥厚,只用木夹就太过普通单调,场工在木夹底下钻孔穿线,而长线下又少见的,再而捆绑石块。唇肉被木夹夹住的瞬间开始泛红,军装演员先手捧住长线下的石块,等确认木夹稳稳夹住唇肉之后慢慢松手。

    “……嗯!嗯啊……啊……“

    石块不重不轻,对私密处的皮肉却是负累。木夹和石块的重量一并拉扯唇肉,唇肉给向下撕扯着拉长,镜头拍摄距离和泛黄灯光的映照下,像是带着垂坠耳环的软肉。,从未想过私处细嫩的皮肉竟然会被撕扯拉长成如此怪异的形态,赵倾让摄像靠近拍摄,不紧不慢。

    “……嗯……”

    足够三分多钟的特写,胡蓝身下的混乱一览无遗。他还算是能够承受,惊叫过后慢慢平复喘息。

    没有发生意外,拍摄仍旧继续,镜头中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长线垂坠的石块持续在大腿内侧摇晃,偶尔相互碰撞几次,另一边准备好皮鞭的演员就位,等摄影机从胡蓝双腿间后移时,理所当然的重重落下。

    虐待也是循序渐进,鞭打先从后背开始,镜头不偏不倚,仍旧正对胡蓝身体正面。镜头画面刺激感官,进而欺骗视觉。胡蓝被捆绑高吊,承受鞭打时身体颤栗扭动,却无从躲闪逃避。面色越发扭曲苦痛,镜头在此时慢慢下移分毫,着重拍摄胡蓝本能低头躲闪镜头的苦痛表情。以购买碟片的观赏者视线角度来看,足够带入掌控者的位置,像是影片中对胡蓝发下惩戒虐待命令的军官。

    房屋方正拥挤,皮肉被鞭打的响动回荡在四面白墙,禁锢双脚的镣铐在地面脱垂磨蹭,胡蓝手指扭曲,不够拉拽住任何物件以用作依靠。赵倾作为导演十分镇定,只低头注意手表时间,鞭打持续四分钟,遂后示意镜头慢慢靠近移位,只是鞭打还未停止,甚至愈发用力。镜头扭转向后,暴露后背交错的红痕,胡蓝痛呼中高仰起头,尖叫由原本的苦痛,转而变得缓慢粘腻。

    拍摄适当,留白与想象空间恰到好处,后背上红痕以外的皮肤白皙,镜头凑近位移,一条崭新,新鲜的红痕刚好就伴随皮鞭的抽打,在白肤上浮现。身躯颤栗的动作丰满镜头画面,稍早前泼洒在身躯的冷水渐热,和皮肤上细汗混合,光照下淫靡却又细腻。

    “……啊……“

    鞭打渐渐停止,胡蓝呼吸绵长,从混乱中回神,脸上是别样的红潮和媚态,脚趾蜷缩,无法分辨苦痛还是欢愉,视线就被脚腕上摩擦着地面的镣铐吸引。身体抽动时,大腿仍旧经由器具固定大张,双膝本能的微微向内弯曲。先前固定在阴唇的木夹也在摇晃,细缝中水光粼粼,镜头靠近的瞬间,缝隙中低落的粘液恰到好处,很快便浸透木夹以及不住摇晃,相互碰撞的石块。给予休息舒缓的时间足够,赵倾指挥摄影后退,让军装演员在胡蓝身后就位,不多浪费分秒时间,用皮鞭猛力快速的抽打胡蓝的双腿之间。

    “啊!啊!啊……“

    只顷刻间,尖叫和痛呼便响彻耳膜,换过黑色的散鞭,军装施暴者站立于胡蓝身后,由后方一下一下抽打尚且被木夹和石块撕扯的阴户。皮质轻巧,却在拍摄讲究实感之时,用上足够的气力,木夹下长线和石块也被一并抽打带到,阴户除去直接鞭打的痛楚外,摇晃的石块以及木夹也撕扯着早已红透的唇肉。

    身躯抽搐颤栗,而禁锢四肢的镣铐以及高吊在手腕的粗绳,限制住身躯的躲闪以及动作。皮鞭挥舞时带起细碎的风声,躯体皮肤上表面的热汗和水液在皮鞭抽打的瞬间自皮肤上微微溅起,昏暗泛黄的光照下,与胡蓝的惨叫声相得益彰。赵倾有些混乱疑惑,原以为胡蓝会承受不住先行喊停。而拍摄实在太过顺利,制定的十分钟阴户鞭挞时间分秒不少,胡蓝虽惨叫不断,身体却足够承受。影片中少有出面的协作拍摄者经验老道,先赵倾一步看明白胡蓝的承受能力,鞭打也是逐渐用力。

    “……嗯……唔……”

    虐待下的情色苦痛并且漫长,拍摄者大多无法估量持续十分钟的阴户鞭打是怎样的苦痛,面面相觑,等鞭打终于停止以后,身体僵直,拍摄也变得缓慢迟疑起来。而胡蓝紧闭双眼,身躯维持扭曲的摇曳动作,他算是无师自通,镜头再而凑近专注拍摄阴户间的红肿与湿腻时,慢悠悠的颤抖和喘息。

    “……呵呵不错啊……去叫老爸查一查他的来头。”

    赵倾的身边一侧,老鸟压低声音指挥身边的小弟离开办事。踏足地下未知世界的实感越发强烈,而另一边有场工把融化的红色蜡油装满整桶,还不等胡蓝喘息平复,近乎拍摄者还在适应,那只经验老道的老鸟满脸谄笑,抬着整桶蜡油,像是先前泼水那样,直冲冲泼在胡蓝鞭打后红肿疼痛的双腿之间。

    “……啊!啊!啊……”

    蜡油泼洒至阴户以及周围的皮肤时顷刻凝固,胡蓝的惨叫身刺耳怪异,高吊禁锢的赤裸躯体疯狂抽搐扭动,周围人群呆愣不过分秒,进而逐渐响起的细碎惊叹声音,也变作影片独有的调剂。老鸟自行走过来拍拍赵倾的肩膀,离开时满脸笑意。

    内容已经足够,拍摄半路终止,赵倾看着周围像是还在回味先前混乱的场工人群,上前解开胡蓝身上的镣铐。

    “……唔……嗯……”

    解下禁锢四肢的镣铐和绳索,胡蓝身体绵软无力,直接摔倒在地面,赵倾帮衬着取下开腿器那根直愣愣的横杠后,敞开弯曲的双腿无力阖上,只微微抽搐,脚面磨蹭地面。是第一次如此靠近的,观赏那类人群诡秘的双腿之间。红蜡凝固后沾粘在阴户唇肉,赵倾只有先行轻捏几下,等红蜡一点一点碎裂剥落,进而再用毛巾擦拭干净。不规整的艳红色碎片,对皮肉而言坚硬厚重,红肿的阴户慢慢暴露,赵倾有些慌乱,毛巾擦拭下红烛碎片时,不小心拨弄了木夹许多次。就是普通晾衣所用的木夹,一边唇肉上较为松懈,另一边像是崭新的坚实,取下时胡蓝猛烈抽搐几下,手掌在身下胡乱搓揉遮掩,却还是暴露出私处的惨状。记忆中只在那人身上见过一次的白嫩细腻部位红肿,唯一的完好,便是木夹所留下的,深深的白印,赵倾呼吸缓慢,搀扶起胡蓝,准备送他去洗浴间清洗。

    “拍摄结束了,有些内容不拍也不影响,会计来给你结算,原本预定的没有拍摄也没关系,酬金不会少,你回去好好休息。”

    越渐平静,胡蓝像是没有经历刚才的拍摄以及虐待,目光平和安定,只有在听闻酬金时微微闪烁了下。他慢慢挣脱,谢过赵倾搀扶的好意,独自迈步,摇摇晃晃。

    历经过别拍摄以后,场工人群已经对胡蓝没有多大的兴趣,各自成群算计着碟片的销量,拍摄真刀真枪,胡蓝的特殊,以及忍耐让影片更具看头,这个月份的销量不愁,流行之后也许可以长久贩卖。成本也就那些机器,胡蓝的酬劳外算,影片流通贩卖以后,听说会社还打算开辟另外的网路流传贩卖通道。

    目的只是赚钱,赵倾别无他求,沉默望着离开拍摄房间的赤裸身影,他直不起身,喘息轻缓细碎,像是蚊虫,穿过周围怪诞的嗤笑。双性人群一贯的孱弱无力,他怀抱双臂,不知如何遮掩身体的私密以及狼狈,阴户以及大腿内侧红肿,他微微弯腰,向前走路迈步时像是只在动画片里可爱,只在动画里有存活机会的黄色八脚鸭,声音有些哽咽,却还算是轻缓松懈,一遍遍咕哝,逐渐带上些笑意。手心自胸口慢慢向下,抚摸过阴茎吐露的几点精液,他吸吸鼻子,消失在视线中。

    “……嘿嘿还剩很多……可以买些零食……薯片那类的……”

    他说。

    “……可以存好几千块……衣服打折的时候就可以买了…….”

    他说。

    “……不疼……很舒服……我喜欢做爱……喜欢被人虐待……”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