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畜生(强制,捆绑,口球,内射,操尿,干到天亮)
裴行璋在难以言喻的窒息感中醒来,他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他想伸手打开床头的灯,却发现手被拴住了。裴行璋瞬间就醒了,他想动一动身体,发觉自己被四肢大张着固定在了床上。双手张开,分别绑在床头两边,两腿像青蛙一样大张着,大腿和小腿被绳子绑在了一起,羞耻地暴露着整个下身。 有人掐住了他的脖子,裴行璋呼吸困难,感到冰凉的大手在身上猥亵地抚摸着。 他的眼睛被眼罩蒙起来了,什么都看不见,裴行璋试探着问:“主人?是你吗?”没有人回答,压在身上的人一寸一寸摸着他的皮肤,从胸口摸到小腹,又摸到后臀,迷恋地揉搓着裴行璋的身体。 裴行璋能听到窗外的风声,来人应该是从阳台上翻进来的,他又一次问:“小昭?宝贝?” 还是没人回答。修长的手指插进了裴行璋嘴里,裴行璋张开嘴,主动吮吸着,把手指舔湿,发出暧昧的水声。床上的男人向来人展示着自己的身体,睡衣被褪下来,然后是内裤,男人蜜色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整个人不留余地地向他打开。 他的头发睡得有点乱了,眼罩挡住了那双娇气的圆眼睛,嘴巴被手指插得流出口水。嫣红的舌头亲热地裹着手指,像舔棒棒糖一样细细舔舐,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晶亮的唾液抽出来,摸到裴行璋胸前,狠狠捏了捏挺立的乳头。 “啊!”裴行璋惊喘一声,就被捂住了嘴,手指掰开下巴,强行塞进来一个球状物。裴行璋咬着镂空口球,再也不能说话,“唔唔”叫着,被大手扇了两个耳光。 他成了待宰的牲口,被钉死在床上,四肢都捆了起来,蒙着眼,堵着嘴,腰下塞了个枕头,臀缝里的小洞没有了遮挡,暴露在目光中。 “唔唔……”裴行璋哼叫着,感到那只带着他口水的手伸下去,招呼都没打,直接插进了还没做好准备的后穴。裴行璋想叫,叫不出来,只能粗重地喘着气,强迫自己放松身体。一根手指粗暴地抽插着,毫不怜惜地捅开紧闭的穴壁,既没有照顾他的敏感点,也不顾忌干涩的小穴还没有适应。很快,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跟着插进去,三指合拢又打开,强行扩张着紧涩的洞口。 不行,太快了,裴行璋放松不下来。皮带掠过空气,带着十足的力道抽在裴行璋胸前,啪啪两下,胸口的皮肤立马红了。裴行璋咬着口球,从喉咙里发出闷声痛哼,就听到少年哑着嗓子喊他:“哥……” 闻昭怎么了?裴行璋不知道。他努力忍受着粗鲁的指奸,可是还没等他适应,手指就抽了出去,粗硬的肉棒带着热气,抵在了后穴入口。 “哥,你是我的。” 不行!他还没准备好!裴行璋惊恐地挣扎起来,可是闻昭两手按在他的腰上,死死困住他,粗大的肉具毫不留情地破开穴口,缓慢地顶进去。裴行璋发出痛苦的呻吟,被嘴里的口球挡住,呻吟只能噎在喉间。尺寸恐怖的阴茎还在往里深入,擦过紧致的内壁,不做任何停留,直顶到最深处。 短短几秒内,裴行璋出了一身冷汗,他的阴茎萎靡地耷拉在腿间,窗外的秋风吹进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没有润滑,没有足够的扩张,只借着裴行璋一点稀薄的口水,闻昭把他肏透了。裴行璋感到烧灼的痛感,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流血,他只觉得身体好像被劈成了两半,内脏都被操得移位了。闻昭没有给他休息的机会,两手握着他的腰,像握着一只飞机杯,往自己鸡巴上按。 “唔!呃……”裴行璋被口球塞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镂空口球抵着他的舌头,口水咽不下去,裴行璋被呛到了,呜呜咽咽地咳喘着,整个人十足狼狈。闻昭又沉又缓地操着他,每一下都插到底,完全抽出来,然后再插进去。性交好像一场酷刑,热辣辣的痛感折磨着裴行璋,他眼角溢出泪水,承受着主人的侵犯。 他无法说话,闻昭也一言不发,沉默地摆弄着身下的奴隶。闻昭把裴行璋的腰高高地垫起,迫使那个浑圆肉感的屁股抬起来,粗大的性具在撑开到极限的肉洞里进出,淫靡的画面刺激得闻昭皱起了眉头。他抓着裴行璋的两个膝盖,死死按着,倾身下去观察裴行璋的脸。蒙着眼罩塞着口球的脸上涕泪横流,闻昭低声问:“爽吗?哥?” 裴行璋“嗯、嗯”地叫,拼命地点头,他分明只有痛,可还是热情地回应着闻昭。闻昭被他这副模样取悦了,他直起身,把裴行璋绑起来的双腿按向两边,劲瘦的腰肢摆动,加快了操弄的速度。凌乱的大床上,荒唐的性爱无声地继续着,闻昭失去了控制,他浑身都在痛,他感到自己身上有血,可他不知道是哪里在流血。他只能更狠更快地操着裴行璋,仿佛那个湿热缠绵的肉洞是他唯一的慰藉。 裴行璋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叫喊,试图配合闻昭的侵犯,可又无能为力。他要坏掉了,绑在床头两侧的手腕生疼,压向两边的大腿和小腿也发着抖。但这些痛苦都比不上后穴里的酷刑,整个下体似乎失去了知觉,穴肉被动地撑开,好像失去了自身的弹性。闻昭像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持续以最快的速度深深地肏进来,粗大的肉具又硬又热,把穴里的黏膜都要操烂了。 “唔、嗯!”裴行璋两只手握住又张开,无处发泄闻昭给予的痛苦。可闻昭似乎对身下男人的状态一无所知,紧紧盯着裴行璋流泪的脸,猩红的眼睛里满是疯狂。他失控了,他要被裴行璋弄疯了,男人这副予取予求,连苦痛和伤害都尽数消化的模样,让闻昭愈发意识到自己的狼狈和卑劣。 “裴行璋。”闻昭咬牙,恨恨地叫他的名字。他掰着男人的一条腿,握着男人的腰,让那个痴缠的肉穴套在自己勃动的鸡巴上。 “裴行璋……”闻昭感到脸上热热的,有什么液体流了下来,他不知道是血、是汗、还是泪。他只知道眼睛痛得睁不开,可他还是忍着痛,执意睁大了眼睛,盯着身下毫无反抗能力的男人。 裴行璋似乎想说什么,“唔唔”地叫着,过量的口水从塞着口球的嘴角流出来。他被闻昭顶得撞到了床头,又被抓着腰拖回去,承受更深更狠地侵犯。下体已经麻木了,闻昭的操弄毫无技巧可言,把他弄得苦不堪言,可裴行璋来不及顾虑这些。他感到有液体一滴一滴,滴在他的胸口和肚皮,闻昭的声音带着沙哑的哭腔:“哥,我想射……” 射进来。 裴行璋说不出话,只能用最后的力气抬高了屁股,夹着闻昭的腰,努力收缩后穴,卖力地吞咽闻昭粗大的性具。崩溃边缘的闻昭受不了这样的勾引,更加失了分寸,没轻没重地疯狂操干起来。裴行璋握紧了拳头,极力忍耐着,也还是忍不住发出绵长的悲鸣。闻昭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按在他肚子上,裴行璋觉得自己像被猎豹咬住了喉咙的羊,马上就要被闻昭撕碎,然后吞吃入腹。 最后,他根本连迎合闻昭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无力地敞开着身体,任由闻昭在他腿间进出。闻昭像失去了母狮的小狮子,发出嘤呜的哭喘声,一声一声呼唤:“哥、哥……”他最后顶了两下,扑在裴行璋身上,把头埋进男人的肩窝,咬着他的脖子,射了出来。 闻昭射了好多,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裴行璋体内,红肿抽搐的穴肉脏得一塌糊涂。射精过后仍然硬挺的阴茎滑出来,带出淅淅沥沥的液体,被肏得肿起的穴口合不拢,兜不住的白精流出来,流满了臀缝,弄脏了床单。 终于结束了。裴行璋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闻昭面对面压在他身上,湿漉漉的呼吸喷在他的耳边。裴行璋的后颈被他咬破了,闻昭像小狗一样舔着那个牙印,神志不清地呢喃:“哥……” 闻昭解开了裴行璋的一只手,就在裴行璋以为闻昭要放开他的时候,闻昭又把他两只手捆在了一起,翻过去,从侧面再次顶了进来。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丝毫不见疲软,又硬又热,重重地插到深处。裴行璋惊恐地挣扎着,挣开了一条腿上的绳子,闻昭捞住那条腿,架在肩膀上,一边操裴行璋,一边偏过头,舔着男人的脚踝和小腿。 真的不行了!裴行璋咬紧嘴里的口球,想把镂空小球吐出去,可口球被死死绑在脸上,根本拿它没办法。闻昭跪在他胯间,毫无章法地在肉穴里进出,一丝力气都不留,把裴行璋狠狠钉在床上。一边操,还一边伸出舌头,一寸一寸舔着裴行璋,从脚跟舔到小腿肚,又舔到白嫩的膝窝。闻昭吸吮着裴行璋的腿肉,留下紫红的吻痕,又狠狠咬一口,在吻痕上印下一个牙印。 少年似乎陷入了深沉的春梦,梦呓一般重复:“哥……你是我的。”他俯下身,把裴行璋修长的腿压到胸前,哑着嗓子说:“哥,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撒谎了。” 他的伤口在流血,血和泪混在一起,滴在裴行璋脸上。 “我是骗你的,我根本就没有好好教你,你别想去找别的主人,你只能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他又慌张地道歉:“对不起,哥,我错了,可是我真的不能放你走。” 裴行璋“唔、唔”地叫,被口球夺走了说话的能力。他的后穴撕裂一般疼痛,被闻昭压着的腿也在疼,闻昭一会儿舔他,一会儿又咬他,把他弄得遍体鳞伤。裴行璋的双手被捆在一起,做着无谓的挣扎,却无论如何逃脱不了闻昭的压制。 闻昭又要射了,沉默地喘着粗气,把裴行璋的腿打开到极限,在不堪承受的小洞里疯狂地进出。裴行璋出了一点水,混着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胯间濡湿一片,沾湿了闻昭黝黑的耻毛。那个被操得深红的小洞,亲热地包裹着闻昭粗长的性具,就好像裴行璋,不管闻昭怎么欺负他,他都愿意原谅闻昭。 少年小狗一样舔着裴行璋的耳朵,怯生生地问:“哥,你真的爱我吗?你再说一次好不好?”他得不到裴行璋的回答,只能听到男人喉咙里发出的呻吟,闻昭拱着腰,用力顶到肉穴深处,在温热的身体里再次射了精。 裴行璋烂泥似的躺在床上,胸口起伏,闻昭也在毫无保留的性爱中累得够呛,紧紧抱着裴行璋,舌头还在不停地舔男人的脖子。裴行璋想让闻昭先把他松开,可他既说不出话,也动不了,被动地窝在闻昭身下。闻昭从他的脖子舔到他的脸,把他嘴角漏出的口水,和脸上的泪痕都舔干净,嘟嘟囔囔地说:“哥,你是甜的,你知道吗……” 说着,他站起来,强有力的手臂搂着裴行璋,把男人翻了个面,跪趴在床上。裴行璋似乎意识到闻昭要干什么,惊恐地往前爬,就被闻昭抓着腰拖回去,从后面顶了进来。闻昭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跪在床上,抓着裴行璋的屁股,一边扇巴掌,一边狠狠插弄。裴行璋苦不堪言,闻昭是畜生吗?那根刑具一样的鸡巴好像根本没有不应期,都射了两次了,还是那么硬。 更可怕的是,这个姿势,轻易就能顶到体内的腺体。闻昭一点技巧都没有,照顾不到裴行璋的敏感点,可那根东西实在天赋异禀,偶尔撞到地方,就惹得裴行璋“嗯嗯”直叫。裴行璋一直遭受冷落的阴茎不争气地硬了,翘起来贴着肚皮,在闻昭的顶撞中一下一下晃着。裴行璋慌了,闻昭的状态不对劲,他想要保持冷静,他这个时候最不需要的就是快感。可是被顶到前列腺的刺激太过直白,他根本忍耐不住,前面和后面都潺潺地流着水,被闻昭弄得浑身发热。 他的双手还拴在床头,只能用肩膀和手肘支撑身体,挺翘的肉臀被闻昭抓在手里,啪啪扇得通红。这个姿势,裴行璋嘴里的口水更加含不住,顺着镂空口球流下来,弄湿了床单。闻昭又开始把他当飞机杯了,挺着腰往前顶,大手握住裴行璋的腰往后拉,粗大的肉根全部埋进男人滚烫的肉洞里。 裴行璋身上没有一处好肉,布满了指痕、吻痕和牙印,闻昭像是要吞吃了他,又俯下身来舔裴行璋的后背。胯下的性具没有一刻停歇,快速在肉穴里进出,带出暧昧的液体,间或顶到男人的敏感点,激起一阵战栗。 裴行璋被动地在床上摇晃,质量再好的床也经不起闻昭这样糟蹋,吱吱呀呀叫个不停。晃动中,口球系带终于松动了,裴行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口球顶出口腔,镂空小球带着大量口水,掉在枕头上。裴行璋来不及思考,急忙讨饶:“主人,停、停一下!不能再做了……” 闻昭不仅对他的抗议置若罔闻,还俯身把手指插进了男人嘴里,不许他说话。裴行璋被他搅着舌头堵住嘴,像挨操的母猫一样呜呜嘤嘤地叫着。屁股要裂开了,浑身都在痛,裴行璋气急之下,一口咬在闻昭手指上,磨了磨牙。闻昭“嘶”了一声,裴行璋的眼睛还蒙着,看不到闻昭的表情,他一边喘,一边求饶:“真的不行了……” “为什么不行?”闻昭慌乱地说:“哥,为什么不行……你不是爱我吗?” “闻昭!你先、先放开我……”裴行璋试图摆脱闻昭的掌控,抖着膝盖往前爬。这个逃离的姿势刺激了闻昭,闻昭疯了一样按住裴行璋,也往前跟了几步,把男人死死按在床上,直插到深处。“你要去哪?哥,别离开我!” 这一下准确地顶到了敏感点,粗硬的鸡巴力道十足,把穴肉顶得哆嗦起来,裴行璋没出息地抖了两下,被插射了。他张着嘴,仰着头,发出令人耳热的喘息,高潮中的后穴没有休息的时间,痉挛的穴道还在被闻昭狠肏。裴行璋口不择言地骂他:“放、放开我!闻昭,你这个畜生!疯子……” 闻昭红着眼圈:“放开你,你会跑的……哥,你说过你爱我,你不许离开我。” 裴行璋勉强从高潮中捡回一些神智,胡言乱语地哄他:“我、我不跑,你放开我,我才能抱你呀……” 失去理智的少年似乎犹豫起来,他趴下来,双臂穿过裴行璋的腋下,把男人整个抱在怀中,胯下仍然在不知疲倦地挺动。硕大的阳具又粗了一圈,被裴行璋高潮中的后穴绞得受不了。闻昭布满血痕和泪痕的脸上表情迷茫,皱着眉头撒娇:“操……好爽,哥,你里面好紧,都把我夹疼了。” 裴行璋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无谓地骂着:“别、别来了!受不了了!小兔崽子……你是禽兽吗?你疯了……”闻昭被他骂了两句,反而更兴奋了,挺着公狗腰狠命往里肏。裴行璋已经射不出来,又被他操到了干高潮,后穴连绵的快感收不住,松软的肉道吮着闻昭的鸡巴。闻昭被他夹得粗喘起来,深顶了两下,又一次射到了最深处。那穴壁好像饥渴的小嘴,把浓白的精液裹起来,又随着阴茎的抽动,一股脑流出来。 闻昭恋恋不舍地支起身体,小心翼翼地问:“哥?我把你松开,你抱抱我好不好?” 裴行璋不回答,像是昏过去了,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闻昭伸手解开他手上的束缚,把男人翻过来,裴行璋精疲力竭地软在床上,闻昭还压在他身上,殷切地问:“哥,你不是说要抱我吗?” 裴行璋摘掉眼罩,抬手扇了闻昭一个耳光。室内一片漆黑,他看不到闻昭的表情,裴行璋累得话都不想说,嗓音沙哑:“从我身上滚下去。” 闻昭死一样地沉默着,突然倾身下来,将裴行璋的两条腿大大打开,就着精液的润滑,又一次一插到底。裴行璋被这一下顶得眼前发黑,好几秒都没喘上气来,他剧烈挣扎起来,推着闻昭的肩膀,胡乱地抓挠。闻昭却仿佛感觉不到痛,坚定地在他体内进出。 裴行璋痛死了,漫长的性爱像酷刑一样将他凌迟,后穴肿得不成样子,抽插间带出浓白的精,混着细细的血丝。闻昭腻在他身上,粘粘乎乎地又是蹭又是舔,他根本就不需要绳子和手铐,一只手抓着裴行璋的两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压着裴行璋的腿根,把男人控制在身下。裴行璋浑身无力,只能乖乖挨操,闻昭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裴行璋头脑发昏地骂他:“你哭什么?轻、轻点……我都快被你操死了,我还没哭呢,你、你哭什么……” 闻昭也昏昏沉沉的,抓不住话里的重点,咬着他的乳头,喃喃地说:“操死你……” 太可怕了,裴行璋麻木的下身升起奇异的感觉,后穴尖锐的疼痛暂时被抛到脑后,取而代之的是小腹的酸胀。裴行璋的男根半硬不硬地垂着,随着闻昭的操弄一抖一抖,从腹部到胯下的肌肉都失去了自控力,一种排泄的冲动席卷了裴行璋的神经。裴行璋慌了,情急之下,他崩溃地哭喊:“亲我、亲我!” 闻昭一愣,低头想要亲吻裴行璋的嘴,却被男人一偏头,躲开了。裴行璋嘶哑地啜泣:“安、安全词……亲我……”闻昭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裴行璋,他不仅没有停下,反而伸手捂住裴行璋的嘴,更深更狠更快地肏了起来。那架势,仿佛要在裴行璋逃走之前,把他操死在这张床上。 闻昭疯了。 裴行璋的腰拱起来,在焦灼的痛苦中剧烈颤抖,饱受折磨的器官再也控制不住,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大滩的水液蔓延开,淋在裴行璋身上,也弄湿了闻昭的小腹。男人两眼翻白,在闻昭身下控制不住地漏尿,他脏透了,也烂透了,被闻昭操成了鸡巴套子,连尿都兜不住了。 裴行璋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闻昭翻来覆去的做。他实在太累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中途又被闻昭操醒。少年似乎也累了,但阴茎竟然还硬着,插在里面缓缓地动。裴行璋来不及思考,就又睡了过去,一晚上就这样醒醒睡睡,直到天亮。闻昭也埋在他体内睡了一会儿,但少年睡不安稳,睡着睡着,又醒过来,醒了就继续操。 天色开始泛白时,裴行璋被热醒了,凉浸浸的秋日黎明,闻昭像个滚烫的火炉,把他包裹在怀里,烫得他浑身发痒。闻昭的阴茎还插在他里面,他的下体几乎失去了知觉,后穴肿得不像话,细小的裂口隐隐作痛。裴行璋推了推睡在他身上的闻昭,闻昭迷迷糊糊地醒了,眼睛还闭着,下身就动起来,在不堪承受的肉穴里抽插了两下。 裴行璋半梦半醒地骂:“滚开,小畜生……” 他抬起虚弱的手,推搡着闻昭,摸到一手濡湿。裴行璋以为那是闻昭的泪,便下意识地哄他:“你怎么又哭了?小昭不哭,哥疼你……”晨光熹微中,裴行璋眯缝着睁开半只眼,看到手心里一片深红。 不是泪,是血。 他的大脑反应不过来,迟钝地呢喃:“宝贝,你流血了……”话没说完,裴行璋就歪着脑袋,再次陷入了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