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4 老二虐待孕妻险流产(狗血家暴)
自从周钰棠确定怀了孩子后,老二林仲义对他的态度有了质变。不仅不再打他骂他,甚至愿意听他说说话,周钰棠想吃什么就让厨房做什么,动作更是小心体贴。 周钰棠身体自小不好,怀孕前几个月很辛苦,只能在床上躺着。林仲义也不逼他,鸡巴撸出来射娘子身上就行。周钰棠有时候情绪敏感,在院子里会毫无预兆地开始哭,放在过去,林仲义必定会恶毒地说上什么,但现在他懂得闭嘴了,还会拿好吃的东西哄对方开心。 但即使林仲义再怎么“努力”,他和妻子的关系仍很别扭。其实他和周钰棠这段兄终弟及的婚姻一开始种下的是怪异的种子,周钰棠开始还忍着,有了孩子便不想忍了。 晚上睡觉,周钰棠就往帐子床里墙壁的方向钻,如果林仲义凑过去,周钰棠就会紧张兮兮地说,“你离我远点”。如果林仲义这时还在坚持,周钰棠又会开始哭,抱着被子对着墙默默流泪,让老二都看不下去了,觉得自己太欺负人。 周钰棠也不管丈夫会怎么想,大不了就是摁在床上被奸一顿、被那些玩具再奸一顿,再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顿、打十顿,然后林仲义去勾栏院找乐子。嫖就嫖么,和他有什么关系,不碰他更好。 比起老二,他和老三明显相处得更好。 老三林仲礼毕竟是个秀才,认认真真读了二十多年书,性格温和,什么话题都能聊得来。并且,老三见他总是脸上一片柔情,不像他两个哥哥,脸色令人害怕。 为了让怀孕的妻子更开心一些,林仲义不限制三弟来他的院落。但他也发现,似乎只有三弟在场的时候,周钰棠才会有个笑脸。 怀胎十月,孩子生了下来,是个男孩,从相貌上也分不清是两兄弟谁的种。 林家全家大喜,给周钰棠送了各种礼物和补品。周钰棠身体不好,孩子平时由奶妈带。生完孩子近半年才恢复了夫妻生活。 林仲义没把风声透露给三弟,一直说妻子产后身体不好,每天晚上独占老婆的奶子和逼。周钰棠不需要喂奶,奶子里的奶水都是作为相公的他吸走的。 孩子生下来不到一岁,老三要进京赶考了。路途遥远,林家二老担心得不行,准备了好几箱行李和三个小厮伺候。担心的除了二老,还有周钰棠。 林仲礼离家赶考的那一天晚上,周钰棠抱着宝宝对着窗户哭。老二也是奇怪了,为什么他娘子对着三弟就能一副笑脸,对着他这个丈夫时除了哭就是哭。 “你天天哭哭啼啼的,烦不烦!”林仲义实在忍不住了,这种日子他已经过了一年多。 周钰棠没有理他,默默抱着宝宝,走到暖阁里他看不到的地方去哭了。 这时候,林仲义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闷堵和无助感,他突然明白,他的娘子一点也不需要他。为了缓解这种无助,这种孤立,林仲义又开始了他最擅长的伎俩——没事找事。 今天说周钰棠衣着打扮得不利索,明天说他不会照顾宝宝,后天说天天哭像个神经病,再大后天说他床上不好身材走样…… 对此,原来在怀孕前的周钰棠肯定会跪着急得哆嗦,求他容忍,保证立刻改进。但现在的妻子就像木头人一样,不管林仲义说什么,当场都没有什么反应。衣着打扮不满意,明天就换一身;说孩子照顾不好,就下午给奶妈带;说他哭得多,就换个地方哭;说他床上不好,身体丑,周钰棠就裹上被子对着墙睡觉。 反正,周钰棠不会和他有任何冲突,让他连架都吵不起来。 林仲义曾在床上找完茬后,大着胆子给了妻子一个耳光。周钰棠挨了一记打,微微侧过了头,等了几秒,见丈夫没有进一步动作,径自裹着被子,钻进他惯常待着的墙边睡觉去了。 周钰棠很少和他说话,很少过问他的事。 甚至林仲义故意喝得满身脂粉气地回房,周钰棠也只是叫小厮把他洗干净。即使林仲义在他面前提到勾栏院的女人或是其他双儿的名字,周钰棠仍是没有什么表情。 林仲义使出了最后一招——纳妾。 他告诉妻子,自己已经秉明二老,要纳一户官宦人家的年轻庶女为妾,对方是名门望族,有钱有权,进了林家也不比普通人家的妾那么卑微。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提点周钰棠出身不好,能嫁给他当妻是天大的福分。 “知道了,”周钰棠说,又加了一句,“都依相公的意思。” 林仲义胸口像吃了一坨棉花。 “周钰棠,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相公要纳妾了!” 周钰棠已经不吃他那一套,不在意纳妾吧,林仲义会说他不关心丈夫;在意纳妾吧,林仲义又会说他善妒心眼小。在他丈夫眼里,他永远都有错,永远都要挨骂。他抱着宝宝站起身,不想和对方吵架。 林仲义见他又要逃走,心也急了。 “你不就是在想着老三!想你的小叔子!对着老三就是一脸的笑,对着我只有哭!你脑子想清楚,老三在京城呢,一千多里!我才是你的丈夫!你现在该好好伺候我!” 周钰棠也不答话,觉得没什么可说的。 老二一通嘶喊下来,惊醒了刚睡着的宝宝,周钰棠立刻哼着儿歌去哄宝宝。 这一通嘶吼摊牌的结果是,周钰棠第二天把自己的被子枕头都搬到了暖阁的小榻上,美其名曰是为了让相公好好休息,免得晚上照顾宝宝吵到。 林仲义彻底没气了。 周钰棠不理他,他也不理周钰棠,他有的是钱,难道还怕没人陪他睡觉吗? 因此,林仲义开始比婚前做得更过分,几乎天天晚上在勾栏院风流快活,一个月有一半日子彻夜不归,林家二老对他很有意见。因为他的这种沉迷声色的做法,原本要提亲纳妾的那户人家当然也把他否决了,但林仲义也不太在乎,他已经有儿子了,外面也有女人,是否纳妾不重要。 每次回家,周钰棠都躲着他,不是陪宝宝,就是陪林太太念佛,林仲义便会堵他。堵到自己的妻子后,必会狠狠羞辱一番,说他是没人要的浪荡贱命,有时还要拉到房里行使一番做相公的权力,恨不得把逼日出血。 周钰棠见到他基本是低着头不说话的,原来还会求饶,现在连求饶也不会,就硬挨着。 这样闹了一个多月,老二林仲义觉得没趣,又搬回了家里住。 不久后的一个下午,在一阵敲锣打鼓与鞭炮声中,林家得到了天大的喜讯:老三林仲礼在此次恩科高中探花,还被皇帝赐了婚! 老三中了探花,林家全家都很高兴,开祠堂烧香拜祖先,大宴四邻,唯一不高兴的是周钰棠。 在周钰棠看来,林仲礼虽然也不是什么君子,但比他两个哥哥温柔宽厚得多,还愿意听他说说话。如今老三林仲礼被圣上赐婚,肯定是不会回家了,他再也见不到老三,即使见了,对方也是别人的相公。 老三被赐婚的事,可让林仲义高兴坏了,简直做梦都要笑醒。当初老三和周钰棠的事,也算是他自己引狼入室,现在狼走了,娘子又是他一个人的了! 老三中探花的消息传到当晚,林仲义把周钰棠搬到暖阁的枕头被子都扔回到大床上,逼妻子给他跪下,他要立规矩! 他足足抽了妻子十几个耳光,一边打一边骂。 “你个贱货,我告诉你,老三娶的是郡主,你还能做什么梦?我林仲义才是你的相公,我每天回来你都要跪下给我磕头,给我端洗脚水,在床上好好伺候我!” “也不掂量掂量你自己是什么东西,每天一张死人脸给谁看!穿得寡夫似的给谁看,当我死了?还敢给我脸色,今天就让你下不了床!” “你别天天觉得在我爹妈旁边,他们就能护着你!也别觉得生了儿子有什么了不起!周钰棠,在林家你过得怎么样,我说了算!” 他手持牛皮鞭,打骂了许久,周钰棠一直在地板上跪着,直到妻子虚软的身体开始倾斜,撑住了旁边的椅子。林仲义心里冷笑,想着别给我装晕,可地板上的几点洇湿的血迹让他心头一颤。 不止地板上,周钰棠浅蓝色的裤子是都是血。 林仲义吓傻了,里面让人去叫大夫。 大夫过来诊了脉,说二少奶奶已经怀孕两个月了,孩子这次勉强保住,再不可受任何冲撞。 林仲义心知肚明,这次的孩子肯定是自己的。他真是个混蛋,刚才差点把自己的孩子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