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入笼。/华丽囚笼,窗前扒光玩弄恐吓羞辱有亲亲,虐心
方恪是在笼子里醒来的,边缘的地灯给铺垫的白毛渡上一层暖色,也照亮了周围的紫色大金属笼。 方恪抬起头,身上无力酸软,每处都钝钝的发疼。他真像被揉碎了粗略粘合起来,只能无力的在地上蜷成一个团。 笼子四周是遮光的帘布,从上至下密不透风。头顶是单独的一盏灯,就像珠宝台的打光把笼中之物照的光彩照人,纤毫毕现。 遍布华丽精美纹饰的紫色圆底笼子是花卉主题,中间的温馨吊床,底下的白色长毛毯。每一处都精致华美又有艺术感,可惜笼中的美人只能从紫色涂漆和冰冷花纹上感到恐惧。 还有隐藏在花卉装饰下的精巧隐秘的束缚装置。 笼子直径两米多不到三米,一个吊床就已经占据大半,方恪就蜷缩在吊床下面,身上污秽已经被处理干净,但是被亵玩的痕迹却不是能轻易消掉的。 方恪手扶着地慢慢坐起来,目之所及让他无法思考,只能继续把自己团起来。 狭小的笼子和侮辱性的没有餐具的宠物用低食盆,食盆里放着的……是猫粮,剥除的衣物和寝具,但最让方恪崩溃的,是送进来的一个大号的猫砂盆。 方恪明白方临昭当时非要让他灌肠失禁的用意了。 方恪缩在吊床下面,神经质的抓住短短的系绳,最终忍不住把它们全部一脚踹翻。 方临昭是要方恪真正的成为一只在主人面前随便排泄的宠物! 他的心脏激烈跳动,他应该愤怒,可是被摧残过的心灵上只有麻木。那种难受的劲已经过去了,脑子里反而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已经连生气都没有力气。 连恨都瞄不准目标。 方恪甚至连对方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都没有想明白。 就是心口好堵,让他怀念硝烟的味道在口腔散开。并没有体会到什么过分的痛苦,血淹没喉咙。死亡长着恐怖的手,却一下下安抚着他的心脏咽喉,缓解他的痛楚。 轻松,但是还是好恨。恨没有多打一枪的时间。恨已经愈发模糊的脑子。恨已经被废掉双腿左手,连站立都做不到的自己。恨自己身上无数被玷污的痕迹,擦不去的恶心的味道。黏在自己身上的猥亵目光。 恨方恪这个存在。 恨……哪怕嘴上不承认。 自己实际上也是个……淫贱的婊子。 太恶心了。 活该被如此对待。 ……是吗? 方恪把自己团起来,手指搭上自己的喉骨。 “小恪是吧?方家把你养的很好。” 方恪猛然抬头。 满头鲜血的郑彬礼微笑着,对他伸出手:“你知道我最后悔的是什么吗?” “……我应该早点废了你的右手。” “来吧,来哥哥这里。”线条优美的唇渐渐扯成一个狰狞的形状:“回到哥哥的身边吧。” 方恪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他抓起地上滚落的猫食盆,用力朝郑彬礼的头上砸去。混着白色流质的猫粮撒了自己一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腕。方恪浑身抖如筛糠,面如金纸,毫不犹豫的抬起手,冲着自己脚腕砸过去! 帘子忽然被一把拉开,方恪发出一声悲鸣,就像被强迫展览的小兽。他睁开眼,他无处可躲只能在笼子中央瑟瑟发抖,惊恐的目光直接对上笼外人的脸。 方临昭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打量了下旁边摆放整齐的猫食盆,里面的“猫粮”已经被奶泡发了,营造出一种淫荡又恶心的视觉效果:“这个笼子真的很适合你。” 说着把一件睡衣从笼子缝隙丢到方恪脚边。 “出来。” 方恪也不想跟他多说,犹豫一下自己拿起了衣服。 他身上没有力气,各种淫靡的痕迹趁着白皙雪肤,颇有侍儿懒起娇无力的感觉。看的方临昭喉头滚动。 睡衣只有一件长款的上衣,腰带一拢就可以了。 方恪穿好,方临昭拿钥匙打开笼门,让他自己走了出去。 赤裸脚丫跟打了地热的大理石地面刚一碰触,方恪就被方临昭抱了起来。 方恪一被碰到就僵直了身体,方临昭也不管他,抱着沉默的方恪上了楼。 别墅里空无一人,连以前的热闹人气都没有了。本来采光良好的房子里,连阳光都被主人无情的驱逐。 整个就像一个阴暗的大笼子。 方恪不安的动了动,方临昭抱着他坐在了会客厅的沙发上,对面摆着可以做家庭影院用的大屏幕电视。此时已经开启只是被关闭了声音。 五光十色的光晃得方恪眼睛疼,气氛让方恪不敢开口,方临昭的怀抱也叫他膈应。全当自己是个不会动的大抱枕。 方临昭坐下后把方恪横放在腿上,方恪跟他身高相差不多,摆不出小鸟依人的姿势,但是居然也能安稳的放住,沉甸甸的压在腿上。 方临昭打开了声音,这个是新闻频道,女主持的声音字正腔圆,远远的回荡在方临昭的怀抱之外,像是跟方恪不在同一个空间。 “……近日,机场高速……现场二人重伤,现已送往医院,经查……” 音量提高数格,方恪被惊到往后缩了缩。被方临昭掐住下巴转向电视的方向。 短发的女主持身后,惨烈的车祸现场图片未打码的显示在上面。其中伤员的一条腿无力的耸拉在外面,从扭曲的姿势可以看出差不多已经全断了,大概只有一层筋肉相连。 突然直面血腥,方恪瞳孔收缩不知所措。 “他家的资源主要是在国外,我这次出去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方临昭说“本以为会有点困难,结果去做了之后发现还是很容易的。我跟他们签了新合同,还送了一笔大单子,签了对赌。不过看样子他们是完不成了。” “不过我没想太难为他们,只是希望他们对这场车祸闭嘴而已。” “我知道你生气,我也不会哄你,我只是想着,用他们四个人的血,来弥补一点我的过错。” “如果你觉得不够,我本想着,今晚,他就可以死于抢救无效。” “这一个月我都在忙这个,他们同气连枝,不太好下手。最好一起下手,也免得跑了哪个。” 方临昭的语气非常平静,方恪看着那张图片,渐渐睁大了眼睛。 “如今我不知道该如何对你了。” “我原想问你,电话,佣人,监控,报警器都在。你为什么不向我求助,后来我想明白,你只是想报复我而已。” “你想报复我没有保护好你,你想报复我把你送到郑彬礼手边。我要卑躬屈膝,要遵守你的规则,要费尽心机才能碰你一下。他们就可以随便把你当狗溜,随便侵犯你,把你按到厕所里…、你总是这么任性。一点不顺意也忍受不了。有一点错误就丢弃不要。竟然连你自己也不爱惜!” “然后我想明白了。” 刚穿上的睡衣被解开,方恪被掐住脸动不了,手下意识的捂住下面。 他这个动作实在有点可爱了,方临昭笑了一声:“……我,对你而言什么也不是。你真是太狂妄了。” 摩擦下颌的手落到脖颈,方恪忍不住吞咽了一下,感到方临昭的手落在自己喉结上。 他像是被咬住后脖子的猫,动也动不得,只有压在胸口差点冲出的惊叫。 睡衣被拉下来,方恪以背对着他的姿势,面对着电视,感觉方临昭的手指一点点攀附到自己身上,强硬的碾过红肿的乳豆。腰像是要被握碎了。 方临昭的话让方恪浑身发毛,可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理亏。 他一句也反驳不得。 双腿被打开分跪在方临昭腿的两侧,圆润丰满的臀就落在方临昭腿上,被他的双腿分开臀瓣,凉嗖嗖的叫方恪打心眼里畏惧。 方临昭的手摸到了他的蛋,方恪下意识按住。 “对你而言我是什么呢?一条贱狗?一个卑微又不懂眼色的孤儿?你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们的错换?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又是如何看待我,如何算计我,如何明知我的身份还占有着我的父母。如何,亲手给我下药,想让那些婊子上我?” “你想说什么呢?你总是那么傲慢。方临昭,方临昭,从我揭穿你那天,你就从未叫错过。你究竟是什么时候意识到的?那个时候就想杀我了是吗?” 方恪被迫看着电视,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声音,他畏惧的感受到什么东西的破碎,锋锐的边缘对准了他的肌肤。他大脑混沌,怎么也调不出词汇来。 说,说什么呢? 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方恪的身体赤裸的被他握在手里,肌肤柔软细腻,曲线楚楚动人,手放上去仍能感觉到男性的结实有力,但却在他掌心发着颤。方恪之前吃了苦头又挨了饿,整个人都是恹恹的。 乳珠被毫无轻重的揉捏,用力的像是要把这个小肉豆掐碎。方恪疼的弯了腰,方临昭却放开他的蛋,用手指顶住了他的屁眼,骚刮他的会阴。 方恪这些地方还在疼,他扭着身子却逃不开,手胡乱的去挡。热乎乎的滑嫩臀瓣蹭的手掌发酥,这姿态实在可爱无辜。 无论这个人多可恶,方临昭也无法违心的否认这个人对他的吸引力。心里闷闷的疼,但是更多的是压不下去的暴虐。方恪自愿对着佣人张开腿,方恪同意被他们侵犯,方恪跪在厕所里给他们口交。他呢?他算什么? “方恪你凭什么呢!”方临昭红着眼咬牙切齿的说。 他对着可怜猫儿的脖子咬下去,方恪叫了一声,可是这些反应只能激起方临昭的怒火。 口中尝到了血腥味:“你把我当成什么呢?一个嫖客?一个任你戏弄的小丑?所有人都能上你所有人都能碰你,只有我不行?”连方络都能碰你,你还能不能要点脸?还是我和你命运纠缠的数年,我连个路人都比不上? “不行!”方恪被逼得喊了出来,眼眶发酸:“就是你不行!”就是你不能欺负我,你又凭什么欺负我! 天知道!他最初只是以为自己会多挨些打而已。只是会把离开前的事再经历一遍而已。他都已经很乖了,那些调教他也受了,他凭什么! 方临昭身上几乎升腾起可见的黑气,方恪一个高挑的男人,被方临昭捏幼猫那样提了起来。 方临昭似乎从未对他如此粗暴过,方恪感觉自己右臂都要被扯掉了,跌跌撞撞的被拽着来到窗前。方临昭一把拉开了窗帘,窗钩被扯落,哗啦啦的一半摔在地上。 方恪也被他摔在了玻璃上。 方恪身上完全赤裸,仅有的睡衣也被扒掉了。 外面是纵横的小路,宽敞的庭园,隐蔽的树木和灌木的分布可以遮挡外部的视线又不遮掩窗户的景色。 阳光明媚,一列豪车整齐停放在一侧。 方恪倒吸一口气拼命的后退却被方临昭死死按住,他被掐肿的胸乳直接压扁在玻璃上,用力的挤压摩擦。 方恪在方临昭手上尖叫、挣扎,方恪的尤带人鱼线的小腹,垂软的性器,圆滚纤细的大腿也一一被按在玻璃上。混着蒸腾的汗水,留下暧昧淫靡的痕迹。 赤裸的身体可以从对面一览无遗。 方恪被吓得落了泪:“不要,不要,我不要!方临昭!方临昭!临昭,我不要!” 方临昭松开手,让吓到应激的小猫躲到怀里,但是方恪躲了前面挡不住后面。 细腰翘臀,两瓣雪臀顶在玻璃上,压出夸张的圆圆的两块痕迹,覆盖了之前留下的玻璃痕。 方临昭双手撑住玻璃走了一步,把逃不掉的方恪挤在自己和玻璃之间。 他抬头欣赏外面的美景,感觉到怀里的人在颤抖,他又把他弄哭了。 方恪不是没从外面往里看过,他知道。从窗外看,可以看到他被压回乳晕的两颗肿胀的乳头,还有他被揉软了的奶子。他纤细紧实的小腹和没有在窗上留下痕迹的肚脐。阴毛,性器。 现在则是能看到还带着掌印的两瓣白屁股,被玻璃挤的扁扁的,正压在他性器轮廓的上方。淫猥至极,把他就这么丢出去,怕不是真要被人轮奸到死。 “看到了?”方临昭亲亲他的发顶,“你逃啊。你可以逃了试试看,看看外面有多少人等着操你。郑彬礼的人一直在试图探索这里,你说他们现在有没有举着相机拍你?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郑彬礼现在一定在欣赏着你在他们脚下裸着身子当狗爬的样子撸管呢!”方临昭几乎咬碎一口牙。 抬起下巴搁在方恪头顶,方恪在抽泣,小混蛋现在一句话也不敢说。 “还想逃吗?” 方恪的身体轻微的扭动,臀部也在玻璃上蹭来蹭去。方临昭盯着他们在玻璃上留下的影子,吐出口气:“我知道我破坏了你的规矩,因为我一点也不想遵守你把我当小丑的那些规矩了。方恪,我会侵犯你,用我的阴茎操开你的屁眼,把你操到崩溃流尿,叫你满肚子都是我的精液,爬都爬不起来,再也对我傲慢不起来。 我会让你把之前让他们做的,都做一遍,比他们更过分,让你记住不是可以随便勾搭人的。方恪,是你夺走了我的人生还主动接近我欺我辱我,你整个人都该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我没让他们上。”方恪小声说,“我没有让他们碰我后面。”他的声音含混的带着哭腔“我知道有监控的……没想瞒过去…放过我?”小混蛋怂了。 他还他妈的知道有监控。 他还他妈的会躲监控。 方临昭沉默了片刻,松开了他一点:“吻我。”